藝術昇華之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迷中修,一直以來,看不清自己修煉的路,與師尊的苦心安排。作為學藝之人,沒能畫出展現大法的作品、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心裏挺遺憾的。然而,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讓我醒悟自己在藝術中一步一步提高、昇華的過程,其實是一段返本歸真之路,證實著法輪大法無邊的佛法威力。

師父說:「因為大家都是在這個社會環境中生活,也都要從這個時代走出去,也就是說,現在人的觀念就是這樣了,都在大染缸中,我們有這個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這方面受的影響會大於其他人。那麼你們在創作中走回正的路上來的過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藝術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從本質上、觀念上改變自己,不是在修煉自己嗎?」[1]下面談談我在藝術專業領域的觀念轉變,以及走入正法修煉後,對專業提升與修煉的認識。

一、藝海迷茫

我是個八零後,從小到大,最大的愛好是繪畫,有較好的天賦。初中時,疲於應對各種應試教育,每天暗無天日的學,雖成績不錯,感歎這些並不是自己嚮往和擅長的。時常感覺自己像壓在流水線上的產品,被無情的洗腦和改造,看不到前途和希望。對於未來,我陷入迷茫:為甚麼人不能在適合自己的位置上做擅長的事情。

初二時,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走上了學習藝術的專業之路。和萬千藝術學子一樣,既要學習美術、也要學好文化課。相比之下,熬夜學習、苦練技能、四處求學等並不算苦;真正痛苦的是精神的折磨,為了考上好的美院的心理壓力,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而我一定要脫穎而出的壓力。這種藝術的應試壓力,逐漸磨滅了我對藝術最初的熱情,模糊了學習藝術美好的初衷,淡化了藝術中應有的對美的追求。我的心隨著每一幅畫的成敗而浮動,為每一幅畫的好壞而喜而憂。

對應試藝術,我從不理解到被迫接受,最後逼迫自己要畫成那樣。我最初不理解為甚麼畫靜物要分塊面,現實中明明沒有啊;不理解印象派好在哪裏,感覺就是一堆顏色亂抹,看不出頭緒,看不到細節;不理解為甚麼筆觸那麼突兀會被認為是好……偶爾也會思考,一眼望去,一片黑白對比強烈的頭象,這種一個模子卡下來的程式,難道就是藝術了麼?

之後我考入大陸一流的美術學院,在整個本科四年學習時光,對國內藝術教育是失望的,學了些表面的知識,技能有些提高,還是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藝術觀是模糊的,藝術價值混亂。只有殘存的一腔熱血,卻找不到藝術的方向。

修煉大法前的一、兩年,我經歷了種種魔難,源自家庭的、學業的、感情的種種挫敗和失落,嘗到了「百苦一齊降」[2]的滋味。一段時間精神承受巨大壓力,接近崩潰。午夜在似睡非睡之間,內心陷入深深悲觀絕望,一種晦暗、病態的藝術觀念打入腦中。在日後很長時間,影響了我的藝術觀,而且非常頑固。如果不是大法的洪恩再造,我是無法從這種不正確的觀念泥潭裏拔出來的。

二零一二年,幾經魔難之後,我終於在大法中絕處逢生。我在生命中看到了美好的出路,好像陽光照進了我支離破碎的生活和飽經苦難的心。我在很短的時間內,精神得到恢復,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沒有了對於未來的焦慮和恐懼。此時,我剛剛考上了研究生,由於種種原因,無奈的進入了「遊戲美術」這個我並不喜歡的專業。

二、走回傳統路

我在讀研期間,遠離家鄉,屬於獨修。周圍沒有同修,沒有修煉環境,比較懈怠、貪戀安逸和美景。只是每天堅持學法,像完成任務一樣,看不到甚麼高深法理,也沒有對修煉深刻嚴肅的認識。即使這樣,大法的無邊法力卻逐漸將我洗淨。不知不覺中,大法開啟了我藝術中的智慧、歸正了我變異觀念、復甦了我的神性。我整個人重獲新生、生命的道路變的無比光明,身邊的一切都在正向發展。

大法可以讓修煉者在很短時間內,專業上得到很大的提升,甚至是超常的。記得在得法幾個月後,我憑著在法中獲得的正念,創作了一幅人物設計,是電腦繪製的中國傳統女性形像,配合了中國傳統工筆畫法。然而我過去從沒學過工筆,可以說是比較神奇。雖然有很多不純之處,在當時從技術、用色和審美等諸多方面,對比自身先前的專業能力是一個飛躍。

對於遊戲美術,我內心是排斥的。老師上課所推崇的就是《魔獸世界》,把它視作業界經典,鼓勵學生去體驗。在我的眼中,裏面充滿暴力、邪惡、殘酷的爭鬥和死亡的氣息,完全是地獄可怕的寫照。在看過其宣傳片後,我覺的很驚悚,無法將它和藝術真正聯繫起來。在內心深處,我認為藝術應該是比較高尚的,而這些太陰暗、低俗、骯髒。

正如師尊說,「就目前的藝術而言,嚴格的說已經不是人的東西了。我經常看到一些所謂的現代藝術作品,甚至還是很有名望的作品,其實都是魔性的產物。不但是魔性的,有許多人在作畫中找感覺時已經是在追求鬼的行為,長此下去心理必然陰暗、怪異。搞藝術的人都知道,搞這些個東西時的心理狀態都是放縱人性惡的一面,甚至有意追求邪惡的心理反應。那麼這些所謂現代藝術的東西一般都不太好,因為這不止是對作畫的人有害,對觀賞的人也有心理傷害,對人的道德觀念也起著嚴重的破壞作用。」[1]

在中國大陸的社會環境下,藝術已走向弱智化、庸俗化、甚至魔性化。這體現在方方面面,無所遺漏的佔領了社會各個角落。文化的斷層,讓近代中國人不懂自己的文化和藝術;同時現代社會充斥太多的負面信息、黨文化因素和種種現代意識,在藝術領域想要「走正」真的很難。真正正統的東西反而不被業界認可,難有立足之地,真的是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

師父說,「美術作品裏邊,誰知道是真的藝術還是搞甚麼東西,我們中國古老民族藝術當中沒有這些東西。而我們中華民族這個傳統不是誰發明、誰創造出來的。我講史前文化時談到了,一切東西都有它的根源。」[3]當時我對於傳統藝術所知甚少,只是從畫報中看過一些。從小到大接觸的多是現代派的東西,積攢了大量變異藝術觀念:這來源於兒時接觸的動漫、來源於多年的藝術應試教育、來源於自身抑鬱的精神世界的映射、來源於太多現代意識的影響……這讓我對師父的這段講法沒有清晰的理解,對自己應走的藝術之路缺乏正確認識,不想放棄先前的變異的藝術觀,覺的那沒有不好……

讀研期間,我來到歐洲,為期三個月的遊學。遊歷了諸多歷史文化名城,參觀了上百個博物館和藝術展覽,近距離觀摩那些經典的西方大師的名作和精湛的東方藝術。我驚訝於現場真實藝術品的真正魅力,這是現代圖象遠遠承載不了的。通過對東西方藝術的了解,傳統藝術和現當代藝術的對比,我明確了自身的屬性和藝術前進的方向。

歐洲可以把文化保存的這麼好、到處都是幾百年乃至千年的古蹟和文物,讓人彷彿沉浸在文化藝術的海洋。以致回國後,我內心落差非常大。近代中國,歷經浩劫,中共邪黨摧毀了五千年的神傳文化和藝術。看著窗外灰濛濛的一切,我感到自己像無根的人,不知道自己是誰,找不到自己的歸屬。「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曾經的文明古國,而今成為了文化藝術的沙漠。「大國崛起」粉飾的後面是自身文化的缺失和生命價值感的隕落,以及物慾填不滿的精神虛無,無比淒涼……

之後的求學時光,我本能的想走回傳統、找到藝術的根源。整個過程,大法的恩賜貫穿始終,不斷開啟我的智慧。有時在觀看一幅作品時,心靈深處像通了電,很敏感的感知作品的信息,好像有人告訴自己一樣,像是找到了和自己生命深處相關聯的因素,開啟了神性的一面。在求學路上,每當遇到困難,總會化險為夷,遇到難處,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人提供各種幫助,神奇的事情太多了。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指引著我。

師父說,「我再講一下人類的藝術應該表現甚麼。人類的藝術是為了表現人本身呢?還是為了表現山水環境?還是為了表現神?鬼?要知道,人類的真正藝術首先是出現在神的殿堂裏的。神傳給人這種文化的另一個目地也是為了叫人看到神偉大,相信善惡有報,作惡者會有惡報,好人會有福報,修者會升往天堂。」[1]

從法中我知道人類藝術的表現主體應該是神。而多年來黨文化無神論的教育灌輸,使我在心靈深處對神佛缺乏認知和謙卑的敬意。神佛的藝術形像,在腦中是殘缺不全的片段和天馬行空的想像。受現代意識的影響,審美觀的變異,我在之前沒能體會東方藝術中神佛形像意蘊深邃的美感。

觀摩大量東西方宗教藝術佳作後,我的心靈被滌盪、震撼,逐漸體會到了藝術中神性的光輝。例如,米開朗基羅的《西斯廷壁畫》、《聖殤》等藝術作品,讓我感受到神的莊嚴神聖,以及藝術家對神虔誠的心,即使是《美迪奇家族》、《奴隸》等表現凡人的雕塑作品,這種莊嚴肅穆的感覺都蘊含其中,仿若神祇一般心不染塵;反觀文藝復興之後的西方藝術,很多逐漸走向世俗,巴洛克時期的藝術雖然依舊炫目精湛,細細品味,會感覺到一些即使是表現神的作品,其中卻夾雜著人的七情六慾和各種情愫。在東方莫高窟佛教藝術中,我領會到更多的「意」,從表現天國世界殊勝的「意境」,到神佛菩薩表情中含蓄的「意味」,都讓人回味無窮,對天國的嚮往和神的敬意油然升起。

我也體會到,藝術家的心靈境界和修為有多重要。高品質具有神性內涵的藝術可以帶給觀者心靈的淨化和佛性的充實,是世俗藝術遠無法企及的境界,背後蘊藏無盡內涵。這樣的藝術,不是凡人所為,必然是大德之士或走在神路上的人才得以創造。

回首這段歷程,我知道一切是師父的有序的安排。大法歸正了我的藝術之路,開啟了我藝術中的智慧,讓我的思路開闊、脈絡清晰,很容易看清事物間的本質關係,不被紛繁的表象所迷惑,這是大法的恩賜;在現代社會的紛亂中,大法給了我一雙慧眼,能夠辨識作品中的不純的因素,辨別出藝術中真正的好與壞。我將傳統藝術的理念帶到現代交互藝術創作中,找到了藝術中的真念。

三、「自我」在藝術中的反映

在生命中,我曾將藝術視作自我表達的途徑和生存的意義。我可以放下名利,割捨感情,但要放下這種愛好的執著,在過去是不可想像的。在很長一段時間,我將大法給予的藝術智慧當作自己的造化,在人間尋找展示自我的落腳點,這是莫大的貪天之功。

畢業後,我參與了實名訴江。二零一五年末,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放下對名利和前程的追逐,返回家鄉,走入正法修煉中來。在一次的5﹒13法輪大法日,我創作一幅作品想投稿,過程中阻力重重,幾乎畫不下去。夢中師父點化,好像這不是我目前的路。我疑惑很久,自己專業水平還行,怎麼證實不了法呢?在之後的修煉中,我逐漸明白是因為對「自我」的執著。

近期疫情出現之後,明顯感到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在把我向前推進,我的修煉狀態隨之發生很大變化。最近意識到自己修煉中的壁壘,是這個「自我」,似乎之前一直在圍繞著「我」在修。雖然也在說「放下自我」,從來都沒有真正放下,一思一念的背後,最終都通向了「為私為我」。它像一個外殼,包裹住了真正的自己,帶動著自己去感受這個世界中的一切。我逐漸看清,自己整個修煉過程是在一層一層不斷放下這個「自我」,這個自認為的自己。

此生的「自己」是生生世世或前半生堆積的觀念,樹立的虛假的人生。她是另一個生命,甚至為了存活,用狡猾的手段偽裝自己。當我把她當作自己的時候,真是在愛恨情仇中難以超脫,在一個又一個執著心中總也去不完。

今生,我大半生在學校裏度過,為當「好學生」而努力。潛在的想通過「自身能力」和獲取的成績來證明自己,形成了力爭上游、突出自我的觀念,和一個孤高自傲、自視清高的假我。而這假我,卻狡猾的隱藏在一副謙和、溫順的外表下,偽裝自己、並自我欺騙著。

越是在人中有能力、有才能、有點成績的人,越是「自持」、越是相信自己、並執著於自己的能力;而這些在修煉中甚麼也不是,反而是前進的障礙,人的理和修煉的理真的是反的。

之前,同修說我修的很「飄」,我一直想不明白癥結在哪裏。現在看來,是心沒沉下來,修得不踏實。我發現,自己一直沒「放低」自己,更談不上「放下」。我一直把自己擺在高處,擺在首位,以自我為出發點來對待周圍的一切。這種意識非常強勢、頑固,以致總覺的自己修得不錯,一點也不謙卑。

師父說,「人類的探索是為了技術競爭,藉口是改變生存條件,多數是以排神、放縱人類道德自我約束為基礎的,因此過去人類出現的文明才多次被毀掉。」[4]在現有層次我悟到:人類對自我的執著,導致了藝術走向墮落。這是舊宇宙的特性使然,因為舊有的一切都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

人類最早的藝術出現在宗教中,用以表達對神的讚美,作品展現的是神的偉大和宏大的宇宙觀,讓觀者心生敬意,具有教化作用。在歷史發展過程中,藝術逐漸世俗化,加入了藝術家個人感情色彩,表現的題材也走入現實生活。到近現代,藝術成為藝術家表現自己、表達自我情緒、輸出喜好與價值觀的渠道。在這種意識的延伸下,隨著觀念的下滑,目前藝術已走向魔性、以醜為美、無理性……

當對神的謳歌和藝術的教化意義被削弱,最後走向對「自我」的抒發表達時,藝術開始走入「末法」,逐漸失去心法的約束。這是「自我」在藝術中的表現,本質是排神和為私的。

「每一種文化中的各種技能都是那個民族整體文化的結晶點。其實把東西方畫搞在一起是行不通的,除非東西方文化完全混雜在一起變成無根的、變異了的東西。」[1]師父說:「八仙中張果老倒騎驢,很少人知道他為甚麼倒騎驢。他發現往前走就是後退,他就掉過來騎。」[3]

通過學師父的法,我悟到:天體無限大,每一個天體都有其自身的藝術特點,這一切都是創世主的造化。在人間,東西方這兩種不同體系的藝術風格,對應的是上界,有著通天的內涵,是其範圍「法」的展現,不可擅自改動。改動一點,就失去了與上界天體的聯繫、變的不再純正,最終成為「無根」的藝術。

現代社會強調「個性」、「自我風格」、宣揚「創新」,實質是「人離道遠」[5]的過程。中國朝代更迭「出現」不同風格的藝術形式,均走向巔峰後沒落。當後人不甘於遵循前人的傳統,開始加入自己的「花樣」時,是失去古意的開始。往前走就是後退,所以要走回傳統。

我目前的領會,個人風格不是為突出自我而刻意的追求,應該是懷著一顆謙卑純淨的心,在尊重傳統的基礎上,創作中自然的流露。這種自然無為的狀態更貼近人的本性。

而我一直存在「突出自我」的觀念。潛意識中,總在與周圍人比較,想要拔尖。生命深處中有一種自命不凡、孤芳自賞、恃才傲物的變異物質,總覺的自己與別人不一樣。而且思維活躍、創造性較強,我發現其中存在一種標新立異的觀念,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創造出符合自己觀念的辦法,很容易從別人的方案中看出「問題」。

有一次,在看《中國古典舞簡介》時,神韻藝術家的一句話,讓我很感動, 「看神韻,其實你可以看到神韻演員的一種精神,周邊的人全都是為整體,沒有任何讓你很有壓力,身邊所有人給你的都是動力,他們追求的是一種藝術上傳統文化的昇華,非常的純淨。」我看到了自身境界的差距…

四、修好自己才能證實法

真正有作為的藝術家,應該是一個內心高尚、不會被潮流、現實利益所左右的人,常人中有句話「畫品亦是人品」。在實際工作中,我也發現現代中國人對「學藝」的理解多浮於表面,大多苦練技能,忽視「心法」在藝術中的作用;重視技術的提升,忽視道德和自身修養的培育;這體現在畫面中,重視畫面技法精湛和形式美,忽視繪畫背後的立意、理念與內涵。割裂了物質與精神的關係。

「可是無論是哪一行業,如果作者本人打下一個正的基礎,你去創作甚麼作品,都是透著正的因素,都是美好的,都是善的,都會使人受益。」[1]相由心生,藝術作品是藝術家心境的延伸,其個人信息和思想,都會在畫面中反映出來。

作為大法弟子,修好自己才能真正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大法弟子的專業技能是大法賦予的,在專業中證實法的能力,隨著修煉境界而提升。如果修煉的不好,人心多,思想不夠純正,沒有法的力量,此時證實的是自己的觀念,而不是法。一個內心只裝自己的人,在自我的心性範圍中,其作品也很難展現出大法的洪大與慈悲。

我在修煉中有很多心沒去,離「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差的很遠。當我把自己擺在高處,把自己看大了時,即使做證實法的事,也沒有法的力量,沒有神聖感,處於正念被抑制和人在「做事」的狀態。我看到了這個問題,我需要放低姿態,更加謙卑,擺正自己與法的關係。一切能力都是大法的恩賜,放下自我,神跡和大法的威力才會更多的展現。

有一次我給公檢法人員寫真相信,覺的用自己平時的字體來寫信不太好,想換個字體,就憑著感覺,嘗試寫寫隸書,當時也沒想很多。寫信的時候心很靜,對公檢法人員沒有怨恨,發自內心希望他們好,整個過程心境祥和。寫完我發現自己的隸書寫的很好、非常工整,好像形成了一種機制。日後想寫隸書,提筆就寫出來了,從此這成為我的第二種筆跡。這是在證實法中大法的恩賜,非常神奇。

結語

在中國大陸的社會環境,在藝術中想要走一條「正路」,有多麼的難,我深有體會。現代派、變異的藝術登上大雅之堂被推崇,藝術領域難找淨土。法輪大法再造新宇,即將法正人世間,歸正、淨化天地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今天,我們可以從神韻中看到傳統復興的希望,可以從大法弟子的藝術作品中看到回歸正統的力量。走回傳統,再現神傳藝術的輝煌,這是未來人類的藝術之路。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恩千萬載的等待我接上了聖緣。有艱難險阻、也有殊勝美好,一點一滴的提高、執著的放下和思維的轉變熔進了師尊多少慈悲與辛苦,感恩師尊的再造之恩。這段時光,「值千金,值萬金」[6]。

以上是我在現階段有限的認識,若有不當,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變異〉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