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之後我的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爭爭鬥鬥四十八,一朝突然得大法
我三十二歲守寡,當時女兒才三歲。為了生存,我處處都爭強好勝。我雖然已經出嫁多年,卻憑著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硬是在娘家要了地盤,蓋了房子,所以村裏人都叫我「姑奶奶」(意思是「不好惹」)認為我有本事。也有叫我孫二娘的(我姓孫,行二)。我自己也公開說:「我叫孫寡婦」,意思是你們誰要欺負我可小心點。
我整天盤算怎麼多掙錢,怎麼生活的更好,苦思苦想得都睡不好覺,得了神經衰弱。為了多掙錢我當了油漆工,帶了徒弟,後來我又當起了包工頭。為了降低成本多掙錢,我精打細算,買便宜油漆。由於油漆味太濃烈,不久,我得了胃病,不得不常年吃藥,醫生說我的胃好不了了。我還愛抽煙,每天能抽二盒半。那時我說話不離髒字,對徒弟很兇,張嘴就罵,舉手就打。我就是一個「女男人」。
為了治病,我學了假氣功,結果身上招來了附體。
一九九六年底的一天,一個熟人讓我去看錄像,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是甚麼錄像,糊裏糊塗就跟著去了。聽著聽著覺得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不錯。於是我就一個猛子扎進去了。看錄像看著看著就覺得身體好輕鬆,原本就神經衰弱,回到家睡不著,心想:李老師講的條條是道。接著我請來了一本《轉法輪》,可看了三頁就睡著了。因為想看,醒了就再接著看,再看三-四頁又睡著了。《轉法輪》的第一遍就是這樣看完的。看完第一遍,我一拍大腿:「真好!我學定了!」接著我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學會了。
得法身心出奇蹟,修煉堅定志不移
一九九七年我在自己家裏建立了煉功點,早煉功,晚學法,村裏人都說,連我這個「人尖子」、「人精」都學起了法輪功,可能法輪功真的是好。好多人怕落下也就來了。煉功點的人迅速增加,不久我家擱不下,我們就到大街上煉功了。
沒多久,一天一個老學員叫我到縣裏去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錄像。中間我胃疼的受不了,就到隔壁屋裏的沙發上趴著。那位老學員問我:「怎麼了?」我說:「胃疼,想回家。」他說:「去醫院嗎?」我說不去。他說:「那就在這趴著吧。」錄像還在放,我疼的直流汗,像產前分娩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隔壁的錄像放完了,我的胃也不疼了。從此以後我的胃病好了!
我裏外換了一個人一樣。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轉法輪》書中的法理深深的打動著我,我牢牢記住「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再也不做惡、再也不口吐髒字了。徒弟都說我變成另一個師父了。我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去做與人爭鬥的事了。
修煉前,村幹部把地包給了別人,我們沒地也沒有糧食,我就帶頭跟他們鬥。秋天,我帶人到地裏掰棒子,把一尺長的金燦燦的大棒子掰下來放到自家的房上,今天掰這塊地,明天掰那塊地,掰下的棒子足夠賣一千多元錢。大隊幹部沒人敢惹我。打官司我不用請律師,準能贏,天生造就了一身爭鬥的本事。
修煉之後我再也不幹這種事了。別說幫別人打官司,邪黨徒強佔了我的房基地我都沒吭聲。人們都說我「脫胎換骨」啦!是啊,人間不是久留之地,我只是「借人間這地方修煉」、「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我還爭它幹嗎?我不會帶著這些東西走。
放下生死一車神
「四•二五」我們全村的學員都登上了輔導員租來的大轎車,去了北京城。當時我認為「六•四」要重演,背了個大包,裏面裝滿了吃的、喝的,還帶了足夠的錢,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沒錯!天津抓了我們的人,我們必須去說清楚。知道邪黨心狠計毒,此去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數,所以家裏也做了安排。
不管是在車上還是在中南海門口,我們都非常有秩序的背法,沒有一個人亂扔垃圾,沒有一個人影響交通,上萬人都是在人行道上站或坐,把盲人通道都留出來了。那天原本預報有雨的,可是太陽特別好,到中午滿天的法輪在空中飛旋。我激動不已: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呀!宇宙的眾神都在擂鼓助戰呀!晚上九點鐘,代表們從中南海出來了,說天津被抓的學員無條件的釋放了。於是大家都回了家。
我帶著我們村的人穿大街走小巷奔向東直門車站。那裏是我們要乘的車的發車站。到了汽車站已是半夜三更。全縣的大法弟子都到這裏來了,於是我們叫開了值班室的門。揉著眼睛的司機一開門嚇了一跳,哇!這麼多人幹嘛來了?此時汽車站的領導也出來了。了解了我們的情況,他便親自開小轎車在前面帶路,兩輛裝滿大法弟子的車駛向縣城。車開以後一個老學員對司機說:「您記住,四二五這天您拉了一車神」!
山雨欲來風滿樓助師護法我帶頭
「四•二五」歸來,大家都很高興。可是沒過多久,氣氛就開始緊張。我們預感到一起更大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動全部國家機器,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和大法修煉學員。由此我們跟隨師父走上了漫長、艱難助師護法的路程。
七月二十日那天,我們要集體去天安門,但租來的大轎車被警察開跑了,全村的學員也都散了。我們的整體被邪惡破壞了。於是我們就各自為戰。
我和女兒拿了三米長的橫幅去了天安門。剛打開警察就來抓,我們就跑,一直跑到東直門,安全返回。我多次去天安門,每一次都打出橫幅。有一次,我腰裏掖著一個九米長的橫幅,看見一個外地人,我認為她一定是大法弟子,向她遞了一個眼神,她馬上心領神會,那真是「互相之間一見面,倆個人一笑,甚麼都明白了」(《轉法輪》)。我們迅速的扯著橫幅的兩個角展現在廣場上。警察毫無思想準備。看見我們打出這麼大的橫幅就來抓我們,我們就跑。每次被抓後都被警察關在像籠子似的小屋裏,我們擠在一起異口同聲的背《論語》、背《洪吟》,有時稍一停頓,警察就會說:「背你們的。」不管警察怎麼逼問,我從來不配合,絕不說自己的名字,多次被放回來了。有時是集體放回的。凡是說出名字的肯定就被留下了。
我們不僅去天安門,還到處發材料證實法。利用做羊肉串的竹籤卷小旗,到處插,風一吹小旗展開,上面全是大法真相;把舊的三合板鋸成小塊,上面寫上大法的真相到處放;把真相寫在布上往樹上掛;到長城上面去噴字。我還讓女兒和一位老學員在警車旁邊值班,不讓惡警們把我們的人抓到「轉化」班。只要警車一出動,她倆就立即用手機通知各大法弟子離開家。所以警察說我們村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頑固堡壘」。
我還到別的村去做反「轉化」工作,把那些在轉化班被「轉化」了的學員再拉回來。後來警察從猶大那裏知道了我在反「轉化」,氣急敗壞的、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我送去勞教。
我和全國大法學員一樣,走過了一段艱苦的歲月。為了證實大法,開始我們是到北京背真相資料,後來自己上網下載資料。後來我根據自己的條件建立了資料點。我與本村的協調人配合默契,帶領全村的大法弟子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急救眾生,在這無邊大法洪傳中為助師正法,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風風雨雨隨師十四年,有辛酸眼淚,更體驗到幸福和美好;有坎坷不平,更有光明大道;有不足、遺憾,更有累累果實。在這最後的最後,我將牢記師尊的教導:「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