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圓容著我,我也在圓容著大法
我於1998年12月喜得大法。得法後,激動不已。每天的議事日程是:學法、洪法、煉功。曾不善交際、不善應酬的我,在單位做起好人好事來很主動。單位的水龍頭沒關,我會主動去關掉。廁所的燈無人卻一直亮著,我會主動去關掉。過道中的垃圾滿了,地上也扔上了垃圾,我會撿到桶裏將垃圾倒掉。廁所的地上、牆上髒了,我就去擦乾淨。有一次單位發夜餐補助,多給我二十元,我找到股長說明情況,弄的股長睜大眼睛、很難為情,沉思之後,他佩服大法弟子的人品。天長日久,從習慣到自然,這些都成了我做人的本份。
近幾年調整崗位後,有一個副職經常監視我,說話時還對我旁敲側擊,邊說法輪功幹甚麼幹甚麼,邊看我表情。我臉不紅、心不跳、手不抖,不卑不亢,使他的說辭沒有市場。有好幾次,我在辦公室整理文件,他站到室外向裏偷看。看到我整理好文件,還將他的案卷材料、學習筆記、水杯等物放好擦淨。從此以後,他對我改變了態度。
有一天單位正職喝得酩酊大醉,在辦公室嘔吐的滿地。第二天早上上班,辦公室氣味難聞,人都跑光。我將頭抬起,默默對師尊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好事,證實法,我不噁心;並請師尊加持,就真的沒噁心。我用幾張舊報紙將嘔吐物捲起扔到垃圾箱中,將地一遍又一遍用拖把拖乾淨,打開房門直到沒有怪味。事後一同事說:誰叫你給他擦呢?你不會不管嗎?
大法聖徒,做甚麼事情都要用神的標準要求自己,而不是用人心衡量,人在世俗,心在方外,這一切善的表現,無論從客觀到主觀改變著大法弟子周圍的環境,大法在圓容著我,我也在圓容著大法。
給同修鄰居講真相,勸三退
2008年5月的一天,一陣電話鈴將我從午休中驚醒,接過電話,是同修讓我去她家,去了之後才知,讓給她鄰居講真相,勸三退。同修的鄰居老人曾是大隊支書,現患食道癌在家養病,外孫女和我曾是同事。
吃過晚飯,同修買了一包豆奶粉,我倆一起去她鄰居家。坐下後,先問老人近期身體狀況,再問一些他外孫女的近況,然後就開門見山轉入正題,告訴老人:當初全國有一億人在煉法輪功,現在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共產邪黨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我給他講真善忍法理及人間道理。我說:兩個同樣病的人,一個寬宏大量,遇事能做到真善忍,他的病就大病化小、小病化了;相反,一個心胸狹窄、斤斤計較、動輒發火的人,可能大病會一命嗚呼,小病加重。他表示認可我講的道理。
我問:爺爺您是黨員嗎?他點頭稱是。我說:入黨的時候都要舉起右拳向血(紅)旗宣誓,宣誓就是俗話說的發誓。你發誓時說要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終身那就是一輩子,你把你的一輩子都獻給它了,那你不就是它的一部份、一份子?我說:這幾年天災人禍很多,都說是國難。像2003年的薩斯,今年的汶川大地震,都是國難。那麼國難不是執政者的難了嗎?中國執政者不是某某黨嗎?某某黨有難了,要大難臨頭了。你是它的成員,你能脫幹繫嗎?災難不也降臨到你的頭上了嗎?我接著說:況且某某黨曾說過,紅旗是革命先烈的鮮血染成的。死人血染的東西,你對它發過誓,你說吉祥不?我問:爺爺你不認為我在講迷信嗎?不過,迷信迷信,不可不信。
他不斷的點頭表示認可。我說:你現在給神退了黨,以後有災難有神保祐。人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退了,有了大難,有神保祐,可以脫險。如果沒有,你還是你,一根頭髮也沒少啊?當然沒災難更好。現在人心這麼壞,人不治天治,人不會一點難也沒有的。
老人很爽快的答應退了黨團隊。那天晚上老人坐在沙發上一直聽我講。退黨之後他感覺病好多了,坐下也不噁心了。
之後我又給他講了唐朝的《推背圖》、宋朝的《梅花詩》、劉伯溫的《燒餅歌》 ,這些預言中是怎樣描述人類在末劫時災難接踵而至的。中間他兒子插話說:爸爸,你看法輪功弟子多好,品德高尚,精神好、身體好,你也煉法輪功吧。
以前去同修家時,他兒媳聽我講過真相,很愛聽我說話。我給他兒媳說,我們緣份很大。我給他們講了一篇關於輪迴的故事。我笑著對他兒媳說,咱們這麼投緣,說不定那一世是親人呢。她會意的笑了!已是晚上十點了,我和同修起身告辭,他兒媳歡天喜地的送我們。在院子裏,她和丈夫都讓我們給他們嚴正聲明退隊。
看著他們一家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倆頓感到法輪大法的洪大慈悲!
正念搗妖穴
2002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我正在單位值班室上班。聽一同事說,要召開法輪功的電話會議。因會議室音響不好,聽不清楚,要求機要值班室修理機器、檢查線路。我當時發出強大正念:機器修不好,開不成抹黑法輪功的造謠會。主管線路的同事修了半天,機器就是不能正常。無奈,又請電信局的人來修理,並商量著要接個單線。我又發出強大的正念:接個單線也不行。結果真不行。
電信局來的幾個人查線路,查了半天,也沒查出毛病。他們說:線路各方面都正常,機器就是不出聲。同事來值班室說:政法委、檢察院、法院、司法局的人都等著開會。過了會兒,聽見那幫人喧鬧著走下樓去,散夥了。
2002年7月19日晚,我值夜班。有個同事告訴我:冒號(領導)正在開會,明天是「七﹒二零」,今晚又有行動,可別抓捕法輪功。我從窗口向樓下望去,院內各種車輛已備好。下午我在家休息時就發正念,解體邪惡利用「七﹒二零」前夕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並與雨神溝通,今晚下雨,搗毀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大會、計劃。
當天下午晴空萬里,六時許我來上夜班,還是毫無下雨跡象。於是我下樓,站在大街上,正念純淨的仰望著北邊的天空,心中向偉大的師尊禱告。忽然有黑色雲朵向南邊擴散。我上樓回到值班室,再望南面,天空已是濃雲密布。不一會兒,雷鳴、閃電、暴雨一齊而來。
我坐在值班室的床上,每整點、半點都不停的純淨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要求閃電、雷公、暴雨諸正神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形成強大的陣勢,下大點,下大點,搗毀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與陰謀。在這新舊宇宙交替之際,擺好自己的位置,助師世間行。
閃電有點刺眼,雷聲一陣大過一陣,雨下得很大,像斷了線的珠子。可我還嫌小,不斷的發著正念:大點,再大點。
第二天早晨在街上行走,聽見有人議論:哎呀!昨天晚上雨下得真大吆!後來聽說,那晚所有惡徒去抓流離失所的同修,因大雨未得逞。敗歸時只有警笛在大雨中長鳴、嚎叫。
在背法中闖過魔難
2004年有一段時間,身體出現異常,很糟糕。頭部異常難受,頸部有時也像水流一樣上來下去的,身上好像有一群小蟲子在爬行,走路時感覺有點不能直立行走了,眼睛看東西濛濛的,人也處於迷糊狀態。不論白天晚上,一個人不敢行動,自己給自己的身體做不了主,弄的我很害怕。一年一度的單位體檢,又查出了「病」。有天午夜十二點,我又昏又怕,就給附近的同修打電話,電話是同修丈夫接的,接起後就罵,叫別再給他家打電話了,並沒告訴同修。
有天值夜班到下半夜兩點時,又出現同樣狀態。單位大門緊鎖著,我害怕極了,出不去,又不敢睡,就開始煉動功,到第三套沖灌時,身體冷一陣、熱一陣,麻得發抖,很難受、害怕。一閉眼,看見一群人,排著長長的列隊,敲鑼打鼓,陰陽怪氣的大聲起哄我。於是我就坐在床上,雙腿合攏,兩隻手抱著雙膝,一直坐到凌晨5點。一會兒,女兒來電話說,我父親昏倒了。
又一午夜十二點,在家又出現同樣狀態。依賴不上同修,丈夫幫不上,爹媽過不來。這回我動的是神念,在心裏對自己說,我不害怕,並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干擾恐嚇。情況瞬間就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後來學了師尊的《休斯頓法會講法》,意志更加堅定了,但頭部不適現象還是時斷時續。在這期間,我每次拿起《明慧週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背法的文章,師尊點化我:該背法了。
從2004年3月底開始到5月份,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剛開始背法,邪惡干擾很大,坐著背,頭部很沉很難受,眼睛看字也看不清,於是抄寫。一邊念,一邊寫,也是很難受,幾乎難以堅持。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表。就這樣,堅持抄寫了兩個自然段後,一切干擾煙消雲散,身體也趨於正常。農曆三月初八,我背了八頁《轉法輪》,身體感覺一身輕,不適反應全消失,神清氣爽,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找回昔日迷失的同修
昔日同修張舊舊(化名),1999年7月20日後,曾一人將2米長的橫幅掛在一大橋上。我認為她正念強,有智慧。後來因失去集體學法修煉環境,學法不主動,煉功也不能堅持,完全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以前的風濕關節炎、低血壓、附件炎等舊病復發。她還不悟,乾脆不修了。見同修就抱怨病沒好,與丈夫去打工掙錢,幾個月掙了兩千元,卻吃了三千元的藥。
我聽說後,找她交流,希望她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她有所醒悟,開始只是煉功,常人事幹不完,也理不出頭緒,每天不是給兒子織毛衣,就是給丈夫打背心。最後丈夫生病躺在床上,讓她伺候。我去給她丈夫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並讓他也學煉。他嘴上答應,並未付諸行動,只是脖子上戴上了真相護身符,但認可大法,知道法輪大法好,不干擾我與他妻子的學法交流。
今年4月份,我約她去一流離失所的同修家去交流,我著急約她,忘了帶錢,她也腳痛。正在犯愁,忽然聽見有人叫我,抬頭一看,是前幾天我勸了三退的小四輪司機,正好同路,解了燃眉之急。到那後,我們一起在法上交流、切磋,幫她樹立正念,啟發她思考。之後學習新經文,每整點都發正念,直到晚十二點的全球發正念結束。第二天凌晨參加全球晨煉、發正念後,各自回家。在路上,我犯愁她怎麼走,結果她走得比我還快半步。她說腳好了,走路很輕快,完全正常了。
從這以後,她進步很快。每天煉功,也能抽空學法。我每到雙休日,就抽一個上午,去給她念法,交流心得。然後步行回家,以便路上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一天也能勸退三、五個。下午去同學、朋友家,講真相、勸三退。
現在她能主動學法煉功、發正念,並能與同修及時切磋交流。今年七月她外孫滿月,乘這喜慶的日子,我去她家,幫她親戚十多人,做了三退。像是拉家常,實是講真相。前幾天聽同修說,她特意拿來100元錢,讓同修轉交資料點,並與同修一起去農村,發《九評共產黨》,講真相。
將有限的資金用在救度眾生上
我們小縣城大法弟子較少,工作的不多,心性到位、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願為大法付出的人也不多,所以資料點運作起來經常是資金短缺。我月收入就是兩千來元,在當地也是高薪階層。不管工資長多少,生活的支出不變。為了給資料點攢錢,自己幾元錢的擦臉油也是到中秋節才去買。為了符合常人社會狀態講真相,經常給親朋好友買禮品,以便他們更好的接受真相、三退。除供孩子上學外,我自己非常節儉,曾穿過同修給的舊毛衣、舊線褲,被單位同事譏諷我趕時髦。去年年底,我把自己提工資後補發的四千多元,連同三個月的工資,共一萬一千元,送給了資料點,暫緩了資料點資金緊缺的狀況。我同樣感到身心愉快,因為我在一如既往的兌現著史前的誓約。
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師尊幾次點化我該學電腦了。當我放下人心準備買電腦時,家裏無現金,最近幾個月的錢買了手機,加上孩子上學,已無積蓄。孩子抱怨,這麼多年你沒存下一萬元;並開始給我算賬,一年能存多少錢。正當犯愁時,師父把電腦已給我安排好了,而且是最好的,只是我還不會操作。
一路走來,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和點化,每一步都難走過來。無論遇到大事小事,其中都有自己要修去的執著,都有修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真是「點點滴滴、修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