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溶法中 穩健協調修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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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

一、得法之初 夯實基礎

我得法修煉已經十六年了。我是當地最先得法的老弟子。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五年中,我數年如一日,義務幫助同修請書、運送書、資料等,引導有緣人學法並教功,讓父老鄉親得法達到二千餘人。「七•二零」時,我們當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是遼寧省裏證實大法非常突出的地區,為後來反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身在亂世 彰顯本色

我在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初期也曾迷茫過,遇到魔難時,因人心繁重,執著於世間的得失,也曾有過懈怠。在被非法關押時放不下兒女親情,對父母對兒子牽掛的執著,這顆心修去得很慢。在舊勢力安排的思維框框裏爬行。

後來,隨著不斷的修煉,向內找,我察覺到很多魔難是我的觀念、執著和魔性帶來的魔難。遇到矛盾時是讓我提高心性的,既要在反迫害中修煉自己,又要協調好整體,圓容整體,才是此時大法對我要求的精進狀態。

三、協調營救 魔煉心性

今年初,本地W同修外出噴寫真相標語在路上被惡警綁架,並被當地惡黨法庭枉判三年。

我得知W同修被綁架,第一時間通知當地全體同修發正念,找到W同修的家人了解事實真相後,上網曝光,揭露H派出所惡警打人兇手F和E。海外同修真相電話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惡警們非常驚慌,威脅W同修家屬說,這麼多國家打電話質問此事,W一定是我市法輪功的頭,我們一定要嚴管。F和E兩惡警急急忙忙拼湊假材料、做假口供,三天後把此案上報到我市檢察院。我們得知後向公安局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政法委(610)寄真相信(以前曾多次寄過),打真相電話、聘請正義律師等等,主要目地是想進一步深入講真相。在這件事的過程中,W同修妻子A要請常人律師做辯護。W同修兒子B(大法弟子)願意請正義律師做無罪辯護,並且已經同正義律師聯繫好了。在兩種態度對峙中,我向A講真相:「你請一般(常人律師)律師能給做無罪辯護嗎?你也看過書,也知道修煉人是好人,也知道『法輪大法好』,在大法遭受迫害時期,大法弟子頂著邪惡壓力,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救度世人,寫真相標語,撒真相材料,講『三退』,就是讓世人明白真相,在人類的大淘汰來時能留下來,我們沒有罪,請你好好考慮一下。」A還沒等我說完就嚎啕大哭說,W要是被判刑,他的退休金就沒了,那她就花不著W的錢了。還說她寧可給常人法官幾萬元行賄也不想花錢請正義律師。總之,A就是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絲毫不考慮老伴的處境。我看在眼裏,氣在心頭。這人太自私了,簡直不可理喻。過兩天,A找到我的父母讓他們勸我別管她家的事。我幫她請正義律師為她老伴做無罪辯護是好事,反過來她還好賴不知,裏外不分。

我那幾天被這件事魔的心裏很亂。通過多學法,向內找,知道自己要更多一些慈悲和寬容,理智、智慧,胸懷寬廣。我理清頭緒後,通知當地同修們繼續加大力度發正念,清理W同修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和黑手爛鬼。一段時間後,在臨開庭的前一天晚上,B來找我說:「經過這段時間學法,師父在《致美中法會》中說,『學好法、做好講真相的事,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咱們是修煉人,應該利用一切有利機會深入對公、檢、法、司人士講真相,讓他們清醒,救這一方的眾生。不管費用多高,後天開庭咱們馬上換律師。」隨後他和我馬上去K縣聯繫到B市維權正義律師L讓他介入此案的法律程序。 L連夜趕到我市,第二天為W做無罪辯護。

這在本地區是首次請維權律師,為了安全起見,考慮減緩對律師的壓力,事先沒有公開上網,以免引起邪惡的注意。只通知本地同修及周邊鄰縣市的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清理法庭空間場的邪惡因素,開庭那天周圍環境外表很寬鬆,給律師的感覺沒有精神壓力,庭上辯護充份。

公訴人面對律師的諸多問題一個也回答不上來,也不辯護,草草收場。公安局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司法局、政法委(六一零)、律師事務所等等相關人員聽說B市來的律師給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都感到新奇,就在監控錄像室內看完整個開庭的實況,正義律師的辯護對他們震撼很大。在法庭上我看到一個公訴人是個年輕的男子,臉上表情笑瞇瞇的。走出法庭我還看到一個檢察院紀檢科長一改往日兇態轉身走了。這是一次講真相、證實了大法清白。大法弟子為救度眾生所付出的心血是難以想像的。開庭後,B去找法庭的刑事庭長要人,並要求無罪釋放,那個科長說:「我們沒權力判,上報政法委(六一零)了。」並欺騙的說:「如果在庭上說不煉了,就能當庭釋放。」B說:「我們煉功沒犯法,也沒有罪,是你們非法迫害好人。」

修煉路上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通過協調營救W同修,真實的看到了自己還存在許多不足。同時對我們當地同修也是一個大的觸動。開庭那天,有幾同修組成一個小組集體在家發正念的,有圍繞法庭周圍發正念的,還有近三十人,進入法庭近距離發正念的。我是本地的協調人不宜公開露面,擔心有攝像頭留有記錄,一時參加不參加開庭有所猶豫。後來,我針對怕心發正念清除邪惡。放下了緊張和怕心,我就堂堂正正的進入法庭,我和幾個同修戴上口罩誰都認不出來。既參加了開庭又注意了安全。

現在本地的正法環境比以前寬鬆了。前段時間有兩位同修散發真相小冊子被抓後放了。一名老年同修Z在外出講真相時,被人告密,國保警察請示上級,沒抓同修本人,把她家裏書、法像搶走,事後Z同修到公安局找國保大隊長把書要回來了。第二次去把法像要回。第三次去找G局長講真相要大的法像。G局長說:「這回我寧可犯一次錯誤,把東西還給你,把大法像抱回去吧,以後別來了。」

四、面對指責向內找

讀第四五二期《明慧週刊》中的《抱怨和指責的背後》一文有感,文中說:「抱怨和指責時,說出話生冷無忌,缺乏善念,對別人不尊重,更容易傷害到別人。語言中帶有抱怨、指責,沒有矛盾也會產生矛盾,沒有間隔也會形成間隔。同修之間的矛盾,整體配合的不協調,很多原因出於對他人的抱怨和指責,使同修之間造成了一種無形的間隔,給整體帶來負面因素,也給大法弟子個人修煉和證實法帶來障礙」。

師父告誡我們:「修煉人絕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經常遇到他人的指責和抱怨,那時也沒多想,只把它當作是去爭鬥心、妒嫉心,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沒放下或應該去掉的東西,在難中提高上來。抱怨和指責這種黨文化的變異思維方式,給個人修煉和證實法帶來障礙。

現在我有了昇華的認識。每個人都在背地裏談論著別人的是非,每個人都在傷害著別人,每個人也都被別人傷害著。這種狀態邪惡高興,師父痛心,而我們在其中卻不悟。

我一家人都是修煉的,他們對我說話更是不管不顧,你為甚麼這樣?你為甚麼那樣?都是修煉人卻用法來要求我?這種指責都形成了自然了。

兒子已經二十七八歲了,大學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家呆著成了丈夫(同修)的心病。丈夫把一肚的怨氣往我身上撒。他下班回家就說一通,抱怨指責我不關心家中事,沒圓容好家庭。我要是回敬幾句話,那他就大發脾氣,還要我托關係走後門甚至拿幾萬元錢都認可給兒子找工作,對我的協調事情卻不上心,一心想讓我去打工掙錢,好給他買摩托車,給兒子買房子。我有一份退休金夠自己用了,就全身心的去協調本地證實大法的事情,這是我發自內心想幹的,不管丈夫怎麼說我就是該幹啥就幹啥,有時氣得他說:「兒子的工作你是管還是不管?你是修到那個境界了還是沒人心哪!」

我平和地說:「兒子是媽媽的心頭肉,一個大小伙子在家呆著一呆就兩年,我能不關心嗎?但是我是一個煉功人,應該用大法的法理看待世間的一切。人各有命。舊勢力利用兒子的狀態來干擾我們夫婦倆人的心境,讓我們不清靜,好進一步往下拽我們,這是我能夠看到的。你已經被舊勢力放大了對兒子的執著,陷在名利情中還不自知。誰一問兒子的近況你就沒有臉面,這不是觸及你的心讓你就認準這一個事了?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你可不這麼上心哪。你越是執著,就越是魔難重重。就像《轉法輪》裏講的執著天目一樣,越執著越不開。兒子的工作順其自然,千萬不要因為我們的執著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干擾。你把心放下,馬上就會有轉機,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有福份的,一定要信師信法。」在兒子待業的兩年中,我和丈夫的摩擦是數不過來了,有時我也與他賭氣,有時也感到陷在名利情中的人是多麼可憐。我的心被他的指責磨沒有了,我還得謝謝他。現在,兒子終於找到了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丈夫也不再指責抱怨了。

那時,兒子沒工作也怨我不給花錢托人找工作,天天管別人的閒事。兒子說:「媽,你一天淨為別人活著,太忙,太累了。」我說:「咱家人都修煉了,你也看到了,家務活我全做,那幾年我和你爸被非法關押六年。回來後,我一個人在那麼艱難條件下供你上大學,送一份報紙掙一角錢,中午餓了吃不上飯,渴了喝不上水,要一直把活幹完,冬天風雪交加,夏天風吹日曬。每天行程十多里,上下樓二百多層,每個月才掙六、七百元。我就靠這份錢養家糊口啊!如今你大學畢業了,我也該歇歇了。」一席話說到這,我又接著對兒子講真相:「我也非常體諒在迫害期間,大法弟子的家屬、親人受到了社會壓力,考學不給簽字、蓋章,政審,承受的心靈創傷,有時甚至超過我想像的難度,你去阿姨家修電腦,就被邪惡跟蹤、恐嚇、綁架,造成現在的身體狀況,身心痛苦,在家呆著這麼長時間。雖然你現在沒找到工作,就利用這段時間多看書,身心調整好後會有轉機的。找到適合你幹的專業,就上,別誰一問還沒上班,心裏就著急,不舒服。沒事的時候幫我打字,也是在證實大法中盡一份力。咱們在世間的事就唯有救人是最重要的大事,你也看書了,應該明白師父說:『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轉法輪》)」隨著不斷的修煉向內找我察覺到,在家人面前要學會溝通,去掉不讓人說的執著,我的心放下了,甚麼都轉變了。現在兒子身體也恢復好了,工作又有著落了。真是放下執著一身輕,「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已退休,能多一些時間專職做一些協調事情,可是碰到親戚朋友見了面都抱怨指責我因為煉法輪功被迫害進監獄了,多不合算,進監獄得少掙多少錢啊。還讓我們夫婦得為孩子未來著想,給孩子多掙點錢。有幾回我的心裏被他們說得十分的酸楚,情緒往往被左右。後來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把心放下,牢記師尊的講法:「所以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堂堂正正的跟他們講真相,以後他們都不再指責我了。

不但家人指責我讓我過關,同修也給我過關,我們地區每出現一件事情好事都是他們幹的,不好事都是我幹的,無緣由的指責我非議我,雖然我承認自己水平有限,但也不能都怪我呀。我的心被他們搞的小圈圈氣得卡在那裏,不願面對那些挑撥是非的同修。

幾年來我就是在抱怨和指責聲中協調。師尊多次點化我要破除間隔,提高心性,促進整體提高。我按照師尊要求的去做時體會到協調過程也是最大限度的放下自我,圓容整體的過程。

每次製作本地真言小冊子,都是我主動收集整理第一手資料,由C同修製作、編排無問題後,再經過D同修的製版、排版,反覆核對後,發往明慧編輯部。幾天後網上公開發行打印,在本地散發,曝光邪惡,當地百姓都愛看本地小冊子,有幾位同修看後就背地指責說,這句子不通順,那句排比不恰當。邪悟者怎麼改成了惡人了?不善啊!以後走回來怎麼說,都把矛頭指向我,抱怨指責,又不當面說,背地裏私自告訴這個資料點不讓打印,那個資料點不讓打印。當時我被這些同修的做法氣得心裏很難受。在收集、整理、核實、曝光材料過程中付出了多少時間和心血。誰不幹誰不知道過程的艱辛,網上發行的每篇文章都體現著大法弟子無私的付出。

後來,我多學法,向內找。同修修煉層次不同,境界不同,理解事物和處理方法自然也會不同。有不同意見是必然的。作為一名協調員就要寬容大度,能夠包容別人的指責。

C同修和D同修給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教導員手寫了勸善信。我認為應該大量製作並全市散發,這樣震懾邪惡的效果會更好。於是,我找人先打印了一少部份,徵求一下同修的看法。打印完了發現有幾處錯字,幾位同修修改之後再拿出來。在切磋會上,有同修指責說,錯字補完了,讓世人看出了痕跡也不好看,應銷毀重印;還有同修拿著公開信說,這不捅馬蜂窩嗎?再抓人你不把環境給破壞了,發往明慧網回來再說等著;有的人還建議同修去周邊小鎮發這些公開信,不讓在市內發放,嗆來嗆去。以意見不穩妥為由散會。事後有同修跟我說到底發不發啊?怎麼辦呀?我說:「記得網上有這方面的評語文章,咱們找一找,看一看師父是怎麼說的:『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這回明白了吧,師父怎麼說,咱們怎麼做。」

作為協調人,在邪惡的迫害環境中,還要頂著來自內部的各種壓力,誰的抱怨指責,都要用法理破迷,在矛盾中修好自己。我建議大家發正念時加上一念:清理干擾破壞資料點和同修的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出現錯字就是有干擾,圓容彌補一下就能提高心性,不要一有事就嗆來嗆去。

在散發公開信後,當地百姓反饋效果很好,他們看信後打電話或見面時質問其中的惡警:「你現在成了迫害法輪功的幫兇人物,出了名了,出小書了,迫害好人,勒索錢財,把好人送進監獄。將來法輪功平反了,你夠嗆,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積點陰德吧。」惡警礙於社會輿論的壓力,比以前收斂了許多。

現在本地的環境越來越寬鬆了,國保警察也明白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當年我在師尊傳法班上就有一念,將來我不買新衣服,把省下來的錢用於洪揚大法,讓有緣的人都在大法中受益。現在,我已是一名老弟子了,越來越感到洪揚大法的艱難,不止是節衣縮食就夠的,還需要魔煉心性,持之以恆,在修心上下功夫,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別人。

十年正法,風雷激盪。當年誓約,猶在耳旁。自古以來,都是師父選徒弟。恩師啊,作為您的弟子是多麼幸運。謝謝您的選擇。我不再問時間還會有多久,道路還有多長,我會不負師望,鏟除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以法為師,乘風破浪,和我的同修在那旭日東升的春天,共同迎接法正人間的曙光。

由於水平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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