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的身體就不好,膽子也小,不小心踩死蟲子或看到別人打死蒼蠅都嚇出一身冷汗;過年家裏殺豬、殺雞甚麼的,都得把我送到別人家,過後才能回來。九歲我失去了母親,開始了漂泊的生活,哥哥家、姐姐家、叔叔家,到誰家生怕惹人生氣,膽膽突突的過日子,後來想到了死,但是幾次都沒成功,總像有人保護著我一樣。學大法後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後,我的一身病不治自癒,感到了大法的神奇,丈夫、女兒也相繼得法,我每天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洪法,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之中。
「七•二零」邪惡打壓如天塌一樣,心想這麼好的法根本不是媒體說的那樣,因此進京上訪。我遭綁架、拘留及勞教,由於各種壓力和法理不清,摔了跟頭,走了彎路長達四年之久。四年中,雖沒學法煉功可心裏知道大法好,也知道師父還在我身邊,在管我。
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二零零四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從新走回到大法修煉中。一回來我就在心裏默默跟師父說:「這次哪怕我修的慢也要踏踏實實,實實在在的走。一定要理性、嚴肅的對待這部法。」師父告訴我多學法、多發正念,就這樣我每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吃飯、睡覺,基本就是學法、抄法、發正念、煉功。一個星期後,同修拉來了一車耗材到我家,讓我保管,我那時怕心重,思想業也重,時不時它會往我頭腦裏打出不好的東西,嚇唬我。我就背關於思想業方面的法並分清好壞,再積極主動去清除,並不斷學習師父給學員的文章《去除魔性》一文的評語:「認識的非常好。在對於思想業力的反映上和邪惡勢力給我們所製造的破壞,我們向人講清真相,都是在採取主動清除魔而不是縱容和消極承受,但思想和行為一定要用善的。」(《精進要旨二》〈評註一〉)可是我的怕心還是很重,出門不敢回家,回家又不敢出門,情緒壓抑。我實在承受不住,跟同修說:你快拿走吧!同修說:你讓我往哪拿?你家條件好,全家都修煉(那時別的同修家因邪惡的迫害家庭環境基本沒打開),再說這都是救人的東西,你怕啥!就這樣只好留下了,可天天還是提心吊膽。於是我就背《洪吟》。可沒幾天同修又給我搬來一台電腦讓我刻光盤,說同修等著光盤救人呢!沒人刻,就你有時間,就得你刻。當時差點把我嚇暈了,我一邊哭,一邊說:「你們當時告訴我甚麼都不讓我做,只要學法就行,為甚麼現在這樣?」同修說:「沒辦法,修煉就是這樣,就得千方百計救人。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只好把電腦裝在一個櫃子中,用完後用鎖頭把櫃子鎖上。那時我對「救人」還不太理解。
又過一段時間同修又拿來兩台激光打印機,讓我做資料,說:同修下屯急需用,讓我快點做。這下把我嚇得兩腿發軟,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喘,好像隨時就會死。我丈夫和同修看我那樣,就跟我一起學法、切磋、發正念,並告訴其他同修為我發正念。就這樣,我一天天好了,也明白我為甚麼要學這部法,為甚麼要做這些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我下世前的誓約。
當我悟到這一點時,我就毫無怨言的接受了這些救度眾生的法器,並把電腦從櫃子中拿出來,在心裏跟師父說:「請師尊加持弟子,師父說甚麼我就做甚麼。您講的『朝聞道,夕可死』的法,我能理解,這法我學定了。」
隨著集體學法,法理一天天加深,心的容量也擴大了許多,怕心漸漸離我遠去。後來同修說,不能光做資料,還得講真相。我就從家人開始講,逐漸的對陌生人也能講了。晚上發資料,我看到資料都閃閃發光。因正念強了,刻光盤的速度,由五分鐘刻一張提高到一分半鐘刻一張,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加大學法的力度,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還去幫助掉隊同修走回大法中來。在這過程中對照同修找到自己很多隱藏很深的私心,在法上歸正自己。有時受到干擾,就對舊勢力說:你不配管我,我有師父管,即使我有漏,有真善忍給我歸正,你強加給我的一切我都不要,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你趕快離開我。再干擾你就得被銷毀掉。我這樣一說,干擾很快就消失了。我想這就是「正念」。
我的性格比較外向,有的同修問我,你怎麼沒有妒嫉心(其實我也有)?我說那可不是好東西,我能要嗎!江魔頭就是因妒嫉師父和大法而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能站在它那邊嗎?眾生在迷中甚麼也不知道,修煉的人誰有這顆心都得去掉。當我看到有的人對世間名、利、情看得那麼重,爭爭鬥鬥,我更加看透人世間的險惡和醜陋,促使我把人的一切看得更淡,更激勵我加快回家的步伐。
這就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部份,過程中有苦有淚也有樂,有偏執,也有茫然和磕磕碰碰。但是有師在、有法在,大法弟子就無所不能。讓我神的一面神起來吧!慈悲一切、善待眾生,聽師父的話,認真做好三件事,義無反顧,跟師父回家。
個人體悟,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