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歲老人敘今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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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我今年七十八歲了。以前我一身病,血壓高達240,還有類風濕、心跳過速、胃涼、氣管炎、腰腿疼等等,總之渾身沒一個好地方,成年累月的吃藥、輸液、打針,曾被醫院判為「危險人物」。正當我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時候,一九九七年有幸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記得剛去煉功點時,走路都很吃力,喘不上氣來,一路上是念著「法輪大法」、「真善忍」去的。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粒藥,一年後,我身體上的多種疑難病不知不覺都好了。我深深的感到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更堅定了我修大法的信念。

持之以恆講真相

正在我沐浴在佛恩幸福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誣陷法輪功。當時我怎麼也不明白,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哪裏有錯呢?為甚麼要遭此不白之冤?慈悲的師父受到這樣不公的對待,我一定要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自己修煉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證實大法。

那時資料很少,我和同修就把掛曆剪成一條一條的,用粗條的碳素筆工工整整的寫上:「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冤枉的」 、「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真相短語,晚上到街上貼,有時一晚上貼60至70份,少則20來份。自家的掛曆用完了就到親戚朋友家去找。聽說城隍廟有賣不乾膠的,我趕緊買來,為了救人從不吝惜錢。後來我們有了自己的資料點,這使我如魚得水,白天把幾種真相小冊子和《明慧週報》搭配好裝進自封袋,晚上騎著三輪車去發。有時裝的多了,我就把三輪車放在道的一邊,把多餘的資料藏在草坪裏做個記號,發完一兜再回來取。《九評共產黨》出來後,同修放在我家兩麻袋,近200本,原本準備分給其他同修發,我兩個晚上就發完了,恨不得讓所有的人早日看到《九評》,認清邪黨,明白真相。

師父要求每個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就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起初給親戚朋友鄰居講,後來到街道門市、超市、菜攤上、和遇到的同事講,最後發展到給陌生人講,走到哪,講到哪。我原來在市委上班,有很多同事,因幾十年了,又有很多人退休了,大家分散的到處都是。為了講真相救度他們,我不怕麻煩,不怕路遠帶上可移動VCD、真相小冊子、光盤,騎著三輪車去找。找到這家,問那家,去了就給他們放光盤、看小冊子。有的隨看隨問:「有救嗎?」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就有救。一般都能退。也有不退的,但我不放棄。一趟不行、兩趟、三趟……今年不退,明年還去,總之不落下一個有緣人。為講真相得到「謝謝」的不少,被推出屋門攆出來的時候也有。有時覺的委屈:我都七十多歲的人了,為了救你們,卻遭到你們的冷落。可是想到師父為救度所有的眾生,遭受邪黨那麼大的誹謗、誣陷,還在延長時間給其機會,我還有甚麼可委屈的呢?

無私無我無怕心

外甥要結婚了,我坐出租車到大酒店坐席,上車後就給司機講真相。司機一聽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我繼續給他講。司機又說:「我前天剛送進去一個。」我一聽更著急了,就勸他:你可千萬別做這樣的事,對你不好,你上有老下有少,中間還有個妻子,對你全家人都沒有好處,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卻說:「別說了,南邊就是派出所,再說我送你進去!」說話間就來到了大酒店,到處站的是保安。司機又說:「我一說警察馬上會把你抓起來!」我不為所動,對著他發正念,讓他惡不起來。司機轉身開車走了。

去年的一天早晨,我去同修家辦事,看見樓下停著兩輛警車,還圍了很多人。一個便衣警察用眼直盯著我,我不能退回去。發著正念,就拐到一同事家(已「三退」)給保姆講真相勸退後。等看見外邊的警車和圍觀的人都沒了,就到同修家問情況,連續敲了三次門都沒有人回應。又去問門衛老頭:這家的人呢(指同修)?門衛說:「你不上她家去了嗎?」(我經常到同修家,門衛知道)我告訴他我是上同事家去了。門衛說:「被警察抓走了,你跟她這麼好,趕快去告訴她上學的兒子,中午在哪吃飯啊?」我聽完後,馬上去找另一個同修,告訴她發正念曝光邪惡。這時同修已經知道了,剛才被抓同修的兒子已經來過了。

我們小組裏有個老同修,前些日子被邪惡迫害,從看守所回來,她丈夫、兒媳輪番看管著她,不讓她和同修接觸,看到就惡意舉報。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零年在紐約法會講法》下來後,我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讓同修早日看到,就隔三差五的到她小區門口守著,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一天,我穿個花褂子,頭戴著個帽子,看到她丈夫讓人給送一車大渣進了院,我想同修一定能出來。於是我往下拉了拉帽簷,就走上前去搭話:這大渣真好,從哪買的?我也想買點。同修的丈夫沒認出我也沒搭理我,一直往院裏走,這時同修真的出來了。我低聲說:師父的新經文來了,我是送來還是你去拿?同修點了點頭說:我去拿。同修趁她丈夫中午睡覺的時間跑到我家,向我倒了倒這些天的苦水,說了說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心性關,她說最難過的時候想到了死,是師父的法及時的點醒了她。我就鼓勵她信師信法,堅定正念,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同修們開法會,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地點,只要是跟我說了,每次我都答應來我家開,從來沒有拒絕過。少時七、八個人,多時二十多人。

這些年來,我一直記著「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不受任何邪惡因素的干擾,穩步的做著三件事。

神奇的三輪車

我的三輪車是九二年買的,到現在整十八年,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它陪伴我走過了十三個年頭了。因為年頭太多了,有的地方嘎吱嘎吱亂響,我就和它溝通,告訴它:你要好好配合,咱們去救人,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三輪車好像有了靈性,做救度眾生的事可高興了,跑起來也不響了,而且又輕又快。有時遇到頂風也不退縮,發揮了超常的作用。有時我都覺的神奇,我走到哪騎到哪。一次騎著它到同修家辦事回來,過十字路口時,一青年騎著自行車突然和我相撞,把三輪車給撞翻了,我也重重的摔倒在地。青年一看嚇壞了,趕快問:「大娘怎麼樣?」並慢慢的把我扶起來。我說:你別害怕,我是好人,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賴你的。你把我扶到不礙事的地方坐下,我跟你說幾句話。我給他講真相並起了化名退出了少先隊,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災大難來時保平安。我又對他說:你走吧,別耽誤了上班。小青年高興的直點頭,說:「謝謝大娘!」我歇了一會兒,站起來,看了看三輪車,哪也沒壞,騎著它回家了。

一天,我裝上資料,騎著三輪車到市郊發真相資料。走的是土道,坑坑窪窪的,不好走,一邊高一邊低。我就想:我得在下邊騎。可是蹬著蹬著就騎到斜坡上,不小心,連車帶人都摔倒在地上。我站起來對三輪車說:你要好好配合,跟我一起去救人。三輪車好像聽懂了我說的話,我騎著它順利的發完了資料。

三輪車後邊的擋板,一邊插銷的螺絲早就壞了,插銷天天當啷著,另一邊還連著一點。一天,上同事家講真相,很順利的把老倆口都勸退了。回到家往儲藏室放三輪車時,看見三輪車的擋板順著放在車廂裏,可是路上車顛簸的很厲害,螺絲斷了,擋板如果掉下來,應該掉在地上,怎麼能跑到車廂裏呢?悟到是師父幫我放在車裏的,師父在鼓勵我。我的心裏熱乎乎的非常感謝師父。

每次到村裏發資料,我都把三輪車放在馬路的一邊,從不顧忌安全不安全,拿上資料到村裏發。一次因為天黑也沒有燈,不小心被井蓋絆倒,《九評》撒了一地,立即把《九評》撿起來,只想著發資料,卻忘了自己。回到家後,才感到腿腳有點疼痛。從修煉開始到現在,我摔倒過十一次,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安然無恙。

走出剜心透骨的情的羈絆

我僅有倆女兒,丈夫去世早。我對小女兒特別偏愛,她長的漂亮,體貼人,孝敬我,有能力,會辦事。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卻遭到無辜殺害。若是在修煉前,我會把命搭上的,可我修煉了,要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說:「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我在家裏放大法音樂《普度》、《濟世》和其他大法弟子唱的歌曲和《神韻》光盤等,他們都散發出強大的正的能量,用神聖的大法來充實自己的頭腦,抑制對女兒的情。剛開始,女兒的朋友怕我承受不了輪番的守著我,我跟她們講:我是修大法的,知道一些人生的道理。人的命天註定,不是人能說了算的,說不定哪生哪世她欠了人家一條命呢。對這事我會看得開,請你們放心。有的人不理解,說大姨您怎麼這麼說話呢?是啊,我心裏有大法作指導呢,常人哪能理解得了。

女兒的屍體放在冰棺裏一年多的時間,我一天也沒有耽誤學法、煉功、講真相。而且女兒的朋友來看我,或外甥女陪我去辦事、開證明甚麼的,我都不錯過任何機會主動給接觸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有時早晨正煉著功,突然顯現出女兒坐在車裏在樓下叫我時的影子,感覺鼻子有點酸,但馬上意識到不能因為放不下對女兒的情影響我煉功。每次心裏只要想到了大法很快就過去了。我能闖過這麼大的難關,靠的就是威力無比的法輪大法,在此,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兌現誓約完成使命

「如果你們不配合好的話,真的是會被邪惡鑽空子,會受很大損失。在個人修煉上,或者是我們集體的救人項目上都會有損失。」(《再精進》)師父一下敲醒了我,這不是在說我嗎?

我和同修A認識好幾年了。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九評》、真相資料小冊子等,我都從她那得到,不是她送來,就是我去取。分資料、發資料、寫、貼不乾膠、傳遞信息等,我倆在一起默默的配合,共同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她做不到的都來找我,我能做到的都去做,從不推辭。因同修的丈夫受邪黨謊言欺騙,對她看的嚴,我上他家取資料大多時都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但難免有時也會碰到。因我倆經常接觸,也常打電話,她居住的小區內有不少人知道我倆來往密切,就問她丈夫誰誰(指我)經常到你家吧?這可能讓同修有點擔心。有一天,她到我家突然跟我說:你別到我家找我了,我也不上你家來了,你也別給我打電話了,我也不給你打了。我家的人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聽她說完這些話,當時我沒吱聲,可心裏難受著呢!噢,現在用不著我了,把我推出來了……,心裏怨恨的了不得。一時短缺了資料,特別是師父新經文、《明慧週刊》要是看不到,我就像丟了魂似的,越想越生氣,氣的連飯都吃不進去。沒過多長時間,我去找同修B,路上碰到了她,她第一句話就說:你不在家發正念,去幹甚麼?(當時本地有同修被邪惡迫害)這又是當頭一棒。我心裏又嘀咕了:你還說我,你怎麼不在家發正念呢?更讓我過不去的是,她居然在眾多同修面前說上我家她都打怵,意思是我有不安全因素。我還是表面上沒吱聲,也沒跟她犟,在心裏頂撞她了:可你也沒少來我家。從此心裏耿耿於懷,彼此見面時,心還是關著,形成了間隔。

因為三次都沒過去,那麼同樣的事又發生了。這期間,我又認識了兩位同修,老倆口是從外縣來到本地的。有一天,他們到城隍廟買東西,有一女同修向他們講真相,她倆告訴女同修也是修大法的,來到本地人生地不熟,接觸不上同修,很著急。這位女同修就把這對夫婦家的電話號碼記下來,讓別的同修找到我,讓我跟他們聯繫。我們聯繫上後,又介紹另一女同修到他們家。同修看到他們家環境比較好,引導他們做資料,經過他們同意後,我和同修幫他們買了電腦,由同修教。這個小資料點就開花了。從此,我們在一起學法,比學比修,互相圓容,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可是時間長了,他們認識的人多了,來的人也就多了,這裏又是個學法點,倆口子為了資料點的安全也有點怕心,就把心裏話跟我說了。我心裏就又受不了了,又犯嘀咕了:來這麼些人又不是我讓來的,這不是說我,不讓我來嗎?「哼」要不是我,你們能……

學了法後,覺得自己真是愧對師父。師父為了弟子的提高,一次一次的安排機會,我卻不悟,不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完全降為常人,不但自己沒有提高上來,還被邪惡鑽了空子,干擾了同修,使整體受到了損失,還耽誤了救度眾生。再深入向內找,還找到了很多隱藏很深的心和不足:執著自我從而產生的爭鬥心、記恨心、愛面子;不向內找向外看;不能被人說,願聽好話;不為同修著想,為私為我等等好多好多人心。若不是師父棒喝,我還意識不到呢,拖了幾年了也沒走出這個層次。

回顧十幾年的修煉,表面上做的還可以,但實際上沒有真正的做到實修,還存在著很多缺點和不足。在今後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我要聽師父的話,和同修們配合好,修去所有的人心,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兌現誓約,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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