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正法修煉路 師父呵護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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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回想這十幾年自己走的修煉路,想說的話太多,大法顯給我的聖跡神跡也太多太多,我讓師父操的心也夠多的,感謝師恩的話用千言萬語也說不清。下面我僅從幾個方面,說一下我這十幾年證實法的部份體會。

從經濟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開闢自己的修煉環境

我本人工作在一個市集團公司下屬一個企業公司,我是在公司不景氣,家庭經濟上生活緊張、家庭矛盾突出的情況下得的法。

初學大法,由於法大,感觸甚多,有些激動,表現得有些失常,師父慈悲,不斷的點醒,不斷歸正,才沒給大法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我也深刻的體會到大法的超常,大法的威力,修大法的嚴肅性。

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起初是推著我們走,拉著我們走,領著我們走,到後來看著我們走,教給我們走,讓我們自己學著走,鍛煉著自己走。只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大法弟子只要站在法上,也無所不能。因為我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是與師父正法同在,發誓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是將與未來宇宙同齡,各個不同龐大天體的主宰者。我們沒有的,師父都給我們準備了,就看我們如何圓容,如何用了。修煉目的確定了,證實法的基點擺正了,學法的基礎打好了,證實法的神跡會一個個展現。

我從法中理解到,大法弟子是有福份的,不會沒飯吃的。我的修煉環境,第一,單位效益不好,第二,我女兒的父親在女兒一歲多時得病,到女兒五歲多就去世了。兩年後,由於生活所迫,我又找了一個軍人。我們結婚後,他轉業到了地方,在機關政府部門工作。待工作、房子有了著落後,由於經濟上總不甘願幫助我們,三年後,矛盾突出,最終起訴離婚,房子、錢物通通搶走,把我們娘倆轟出門外,我們又回到自己的小平房。

就在我天天在屋裏轉圈、苦思人生究竟為了甚麼的情況下,我的同事(跟師父面授班的弟子)給我送來了《轉法輪》。讀了《轉法輪》,心中的一切迷茫都得到了解答。我知道了萬事皆有因緣,我不再怨恨任何人,看眾生都苦。半年多,眼淚幾乎天天流,有得法的喜悅和感激,有得法以前因無知對別人的傷害造業而後悔內疚,無可名狀的流淚,那種心情真是難以說清。得到大法真幸福,喜在心裏,笑在臉上,無論在任何環境都時時處處按真、善、忍要求做人,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把大法的美好講給身邊每一個接觸到的人,走遍單位的各個角落,從領導到工人,使他們都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善待修大法的人會得福報的。我從全公司都發工資而沒有我的,到全廠都發不出工資而我所在的車間卻發的是其它部門的兩倍工資;從做管理工作到下崗沒工資,但我在外打工比在單位掙的工資還多。

迫害發生後,邪惡鋪天蓋地,我單位外調來一個經理,像黑社會老大。他讓車間的工人加班加點,也沒有休息日,搞得我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因為我還默默作著協調人的事情,邪惡在利用人在毀眾生。我開始反迫害,不僅在行為上,更在正念上,用師父給予大法弟子的能力,正念開始對干擾我證實法的、阻礙眾生得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通通給予鏟除,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我在行為上也不再聽從任意擺布,大法弟子以證實法,救度眾生為重,我開始找領導:新來的經理為了減負、保官職,以這種形勢逼迫原公司職工離職買斷,我找管人事的副經理,要求離職。他卻說:「別人我們都動員離職買斷,可你不同,你不是學『真、善、忍』嗎?那麼你就忍一忍,金子永遠是金子,總有發光的時候。」我說那好吧,那我就繼續。

這個經理也看過一遍大法書,他知道大法的美好,也給他後來得福報奠定了基礎。我回到車間繼續和工人們在一起,處處替他們著想,不斷講真相,時刻不忘讓他們念大法好。同時找主管車間主任,告訴他:「不要光聽上邊的擺布,要替工人的安全、工人的親人著想,疲勞戰術出現事故,你負得起責嗎?」他們知道我的為人,所以加班加點時,我提出孩子沒人照顧,不去配合。

二零零零年正是邪惡瘋狂時,從上到下邪惡時時盯著大法弟子。有時星期天休息,單位的領導怕我上北京,就把我接回單位,讓人陪著我呆著,說是算加班,我就藉這個機會給領導們講真相,平常找幾次經理都沒機會,這回大小頭兒們都到跟前來了。經理說:「你煉大法那麼好,你把咱們廠的效益給搞好了。」我說:「可以,第一,我坐你那個位置;第二,你可以學大法,按照大法要求做,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對全廠的職工也有好處。再說,煉大法的人,起碼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個經理張口就罵人),處處為他人著想,工作不挑不撿,身體好,出勤率高,給單位節約數不清的醫藥費,這本身就給廠裏增加了效益,如果從領導到職工都這樣做,你說好不好?」這時正好有一副經理找他簽醫藥費報銷條子,我藉這個機會說:「你們可以去查,自從我修煉法輪功,單位的保健站我沒去過,醫藥費沒花過一分錢。」這時這個經理說:「還是煉法輪功好,省多少錢哪。」在旁邊的其他領導聽這番話,都偷著樂。他們總挨這個經理的罵,沒人敢言語。

從「七•二零」後,我經過十個月的反迫害,知道師父為大法弟子、為眾生承受了很多,師父用了九個月把上面壓下來的邪惡都清理了,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勞動節」期間,全廠加班會餐,全車間不許請假。我找到領導說:這是法定節假日,我有不加班的權利。領導說你特殊。七天假我一天也沒加,甚麼加班費、會餐我都不要,我要利用這個時間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七天後上班,我們廠全變了,愛罵人的經理調走了,又新來個經理,我又從車間調回了技術科。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改變了環境,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緊接著「七•二零」以後師父第一篇經文《心自明》於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發表了,真是慈悲洒甘露,喜上加喜,感慨萬千。

回到技術科工作的我也不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忘記自己的責任,走到哪都得證實法。環境是自己開創的,工作不長時間,我的學法、煉功都不成問題了,工作也得到了領導的認可。新來的經理是我同學的上司,我就利用各種機會一點點的滲透,找機會講真相。經理人也很善良,也善待大法弟子,我兩次遭迫害,都是通過他,單位沒有扣發我的工資,而且在我被迫害勞教時,還派人給我把漏雨的房子修好了。第二次被迫害時,還給我辦了特崗退休,以致我不在時,女兒生活上有了著落,當然這也是師父安排的。這個經理也得到了福報,他在任職期間,效益算最好的,一直到退休。

在迫害剛開始期間,由於大法弟子對師父講的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認識不清,致使二零零一年過年的前夕,邪惡大批的綁架大法弟子,又炮製「天安門自焚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毀滅眾生,這一系列的惡行都是舊勢力有預謀的安排的,我們卻沒用法理破除。

在二零零一年過年的頭一天,片警以欺騙的方式把我騙到了派出所。因為每次去我都正念回來了,這次片警說新來個所長要找我談談,我想正好講真相,前面的所長我都講了,我就去了,去到那就沒讓我回來。當時師父也管我了,我對師父講的《理性》經文,沒理解透,結果被綁架到了拘留所。

等晚上我女兒從老家回來,發現媽媽不在了,就去派出所要媽媽,三十晚上,我女兒就在派出所過的。當時,法理不清不知道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與安排,誤認為拘留所、勞教隊、監獄都是修煉人的環境,既然來了,就正這塊環境。結果兩個月後被勞教了一年半,本來不該去的,公司經理找公安分局局長要人,而且給我開了四張十五天的小拘票,師父怎麼點,都沒醒悟。因為被勞教的同修到那後不到一個月,幾十人都被「轉化」了,我想:是狼窩,我也要像孫悟空鑽到鐵扇公主的肚子裏搗你稀巴爛,女兒由師父管吧。

就這樣,我在的勞教隊在一年半裏,就亂套了,字一概不簽,經濟上更不配合,女兒上學沒有生活費,我公司領導就讓我女兒找街道要,找派出所。後來派出所的所長和片警也覺得做的過了,良心有所發現。當時,我女兒正面臨著中考,學校給安排了住處,解決了吃飯問題。後來她又找單位要回了我每月的工資,在中考時,又考上了重點高中,在我滿一年半回來之前,她還找單位,把要坍塌的廚房給修好了。這一切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與給予,也離不開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

第二次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再遭綁架,我女兒面臨著高考,邪惡把我放在鐵路看守所迫害,女兒找不著媽媽,高考成績不佳,結果沒上,自己找工作上班。由於她學法少,又步入社會,正念不足了。我做夢,女兒再遭迫害,就開始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從經濟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命令管人間的低靈神、包括財神,不許配合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放下名、利、情,但我們得救度眾生,大法弟子不能沒飯吃,從經濟上截斷絕對不承認。

過後,天空響驚雷,一個接一個,當時我就背「天昏昏地暗暗 神雷炸陰霾散 橫掃亂法爛鬼 別說慈悲心淡」(《洪吟二》〈天又清〉)。過些天,師父點給我,我的退休金辦得差不多了,這時我去找獄警,說我女兒生活上有困難,你們打電話問我單位,我的退休費給辦好沒有,要不你們拉著我去辦。結果,獄警打電話問單位管後勤的人,說給辦好了,並問獄警,你們把我們的人給弄哪去了,你們講點人道主義嗎?結果,這次我又被送監獄,迫害了一年零四個月,共兩年,我的工資一直照發。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家後,工資連續漲了幾次,現在生活基本不成問題,可以穩定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受經濟上的干擾。

經過幾年的學法,漸漸明白由於我們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前幾年,不知不覺還是沒有跳出舊勢力給大法弟子安排的圈套,一直在舊勢力安排中進行著反迫害,無形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按國家規定,女性幹部應該五十五歲退休,但單位弄虛作假,把幹部都強行改成特崗,結果整個集團女性一律四十五歲就辦退休。其結果對個人有利,但對救度眾生無利,師父給大法弟子安排的路沒有走到頭,該救度的眾生沒得到真正的救度。不論男女都提前退休回家,再想找到他們就很難。舊勢力太壞了,你有一點私,你就會走進它的圈子裏。

所以正法到最後了,我們必須一思一念站在法上,時刻想著我們的使命,救度眾生,只有按師父安排的路走,大法弟子才能做到純純正正、乾乾淨淨、正念正行,才能成為新宇宙大穹的主宰者。

默默承擔協調人的責任,大法弟子永遠成為一個整體

大法弟子自始至終都是鬆散管理,沒有花名冊,沒有官當,就是修煉。「七•二零」之前的修煉環境,我們都是在就近的煉功點學法煉功,同修之間只是互相對自己煉功點的人混個臉熟,連具體叫甚麼名字都不知道,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就更不知道了,其它煉功點上的同修當然更加無從知曉。

「七•二零」前各點的協調都是由各區站長擔任,可迫害發生後我們區的幾個協調人被抓、被看管,有的關門不出來了,找不到一個協調人。公安部在宣布邪令的當晚,因我組織同修到公園繼續學法煉功,被一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那時我沒有怕心,到派出所後,嘴就不停的講真相,我女兒聽說也不怕,去要人,跟警察講真相,講了兩個派出所,結果晚上十一點,我帶著我的所有東西回家了。

沒過多久,一次回老家,被半路劫持車檢查,搜出我包裏有大法書,又給劫持到關押上訪同修的一個禮堂,後被片警接到派出所待了半天,又回到了家。從此,我就成了他們「關照」的對像了,無論黑天白天,街道工作人員、所在地派出所幾乎所有的警察、所長,單位領導,輪番到我家、單位,天天的談話,這也給我講真相創造了機會,換了一撥兒又一撥兒,聽過我講真相的這些人後來都沒有刻意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我一個人講能力是有限的,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出來講那是甚麼力量啊。電視、廣播天天的造謠,使有些學法少的、法理不清、與整體又失去了聯繫的一些同修,在假經文到處泛濫的情況下,真不知怎麼辦了。這時我就默默的擔當起了協調人的任務,我用師父給予我的能力,體現了大法的超常。

當時我沒有電話,更不知別人的電話,這些同修怎麼找?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開始了自行車的旅行。我不能在家等,每次出去,我就想我在煉功點、在洪法時認識的人,師父一個個都讓我見到,間接的知道了其他同修的情況,漸漸的我們以點帶面,一個球連一個球,七叉八叉的越帶面越大,堅定的同修們又形成了整體。

苦中有樂,有時找同修,只知道大體方向、大體地點,我就騎車甚麼都不想,師父帶著我走,很神奇的找到同修;有時有事想找同修,同修一會就到;同修之間互相鼓勵,保護好大法書,買紙、買筆,沒有真相資料自己寫,能複印就複印,互相督促學法。師父經文下來,我都不隔夜的送到同修手裏,以便他們能更快的傳到每個同修手裏,讓他們感到現在和「七•二零」之前沒有分別,一有師父的經文各煉功點很快就能看到,讓大法弟子感受到我們還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任何邪惡也休想把大法弟子分開,就這樣我們這些迫害後自願默默作著協調人的大法弟子與各區都有了聯繫。迫害初期這些人都是自願做的,都沒有怕心,但也沒有自我保護意識和安全意識,致使邪惡鑽了空子。

第一次遭迫害是因原地區站裏有份全區各煉功點所有的輔導員的聯絡簿落到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手裏,所以二零零一年新年前邪惡大抓捕,按名抓人,所有的骨幹同修都被非法抓到了洗腦班、拘留所,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大損失。我也被抓,後來幾乎都被勞教了,當然惡警搞迫害它們也是有安排的,它們提前就做了明察暗訪。我在拘留所裏想著外面的同修不能沒有協調人,這時師父也看到我這顆心,把一個在拘留所裏工作的同修調到我們跟前,能跟我們接觸,我就找機會告訴她讓外面的某同修千萬不能進到這裏來,我覺得她年輕、有能力,能做協調人,這也只是我一個心願,師父就成全。「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其實都是師父做的。後來她做的很好,而且奇蹟般的學會了電腦、打印,直到我二零零二年七月出來一年多。

二零零三年,她也遭到了綁架,我又不由自主的做了協調人,而且這次牽涉的面更大了,整天外面跑,學法少、發正念少,覺得很疲勞,再加上個人感情的糾纏,協調中沒有安全意識,再次被邪惡鑽空子。本市有一個遊手好閒的人,到處開法會、發表言論、跟同修要錢要物,後來被抓送進勞教所。她為了「立功」,把全市所有她認識的協調人都給出賣了。二零零四年四月,先後幾十名大法弟子骨幹被抓捕,又一次給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了嚴重的損失。有些大法弟子被判了七、八年的重刑,大部份都被勞教了,我再次遭迫害,進了監獄。人在裏心在外,想到外面的同修沒有協調人怎麼辦,只能求師父安排,我只是有想法,某同修能協調資料的傳遞,師父再次成全我的心願,使我所在的區域同修一直是一個整體,穩定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再次回到家中,看到了周圍的大法弟子越來越成熟,都在做著證實法的事。我沒有主動去做事,而是反思自己,大量的學法,把師父講法從頭至尾的一遍一遍的學,捫心自問:為甚麼舊勢力一次次的迫害我,還能迫害成,我有甚麼把柄讓它們抓著不放,怎麼否定他們的安排,怎麼反迫害,制止迫害,怎麼樣不走它們安排的路,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只有多學法,破除人的觀點,人的思維模式,只有用大法超常的理,才能跳出舊勢力的圈子,只有破除為私為我舊宇宙根本屬性的束縛,才能鍛煉成為新宇宙的生命,只有自我空間場純正,才能糾正周圍一切不正的,只有不打折扣的按師父要求的做,大法弟子才能走在神的路上。

現在本市同修都在走師父肯定的遍地開花的路,取消大資料點,一切事都就近解決,交叉聯繫,互相補充,聚之成形,散之為粒,都在走自己的路,在神的路上義無反顧。

除去怕心,堅定信心,證實法的花我也要開

我從記事起,好像沒有怕過甚麼,生性膽大,從農村到城市,很少有我怕的東西。得大法後,知道身邊有護法神、有師父的法身,就更甚麼都不怕了。可是自從遭了兩次迫害後,膽好像給嚇破了一樣,一有敲門聲,渾身鬆軟,手腳冰涼,真不相信這是我自己,氣得我自己打自己。可越是這樣,深更半夜的貓、黃鼠狼還故意弄出響動,嚇唬我,使我的疑心重重,總覺的有人翻牆、監視;買了電腦就像危險品一樣,放哪也不是。這種狀態哪是個大法弟子的狀態,連個常人都不如,要想改變此狀態,只有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用心學法、用自己的念頭學法,法是改變一切一切根本的根本。

靜下心來找自己,是哪些執著心讓我這麼怕,怕心不去,證實法的事甚麼也做不到位,就阻礙著大法弟子從人走向神的路。師父說:「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怕也是舊宇宙起負面作用的一個惡神,你怕心越重,它越抓著你不放。「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洪吟二》〈怕啥〉)。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造就的生命,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卻被舊宇宙的一個小小的惡的生命嚇著,我要儘快的除去它。

首先我分清怕的絕不是真我,是觀念,是怕被碰觸被解體、怕被消滅的內心深處掩蓋不放的人心;是自我空間場內殘存的邪靈邪黨,從小被灌輸的邪黨文化的敗壞因素;是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為名、利、色、欲、情、貪、敗壞的觀念;是怕再遭迫害學不著法,正念不足而跌跤掉下去,跟師父回不了家;怕吃苦,想不痛不癢的、舒舒服服的竊取大法的好處而不付出;怕死,嘴說不怕,其實內心怕;想正法到最後混個果位……根本就被舊宇宙為私為我的屬性所束縛。找出讓我怕的因素後,我求師父加持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衝破它,一個個的解體它,轉變觀念,轉變思維方式,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我們的路是由大法師父安排的,舊勢力只有解體的份,舊勢力以任何藉口、任何形式迫害大法弟子、迫害眾生,影響他們被救度都不能認可,更不能以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法器作為迫害依據。

在邪黨召開十七大之前,邪惡到處找我(因冬天我家裏沒有暖氣,暫住一個朋友家)。後來警察去我單位,逼著單位管人事的人以過年探訪為由詢問我的住處,結果連警察帶街道人員撬門撬鎖破門而入,當時我的心態不是太好,朋友家去了外地,只有我一人在家。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利用世人對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惡因素。我嚴正警告他們:「這種行為是犯罪的,你們怎麼還參與迫害,我要控告你們,知法犯法,私闖民宅。」

他們進門後,邪惡勁兒沒有了,遛了一圈,到處看看,沒看到甚麼,灰溜溜的走了。我告訴他們以後不要再找我,師父幫我化解了一場虛驚。從此我到處講警察這種強盜行為,曝光他們的所作所為。我女兒寫文章貼到網上,曝光警察擰門撬鎖,並跟她的經理講,經理的丈夫打電話問我們片兒的派出所所長:「你們怎能這麼做?給孩子造成壓力,沒有安全感。」他們自知沒理。過後我找到我單位管人事的人,告訴他配合邪惡帶來的後果,結果他受到職工們的責罵,他們沒想到當今的邪黨教出的警察多麼無理。

天氣轉暖後,我搬回家住,在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四川大地震後一個星期,正好我生日那天,晚上吃過飯,三個警察突然敲門,我女兒和鄰居小孩都不讓我出去。兩個小孩表現得很勇敢,想保護我。可我想這是衝大法弟子來的,我應該面對,不能繞著走。我開門衝出去,有點激動,我住的平房區,外面招來了許多街坊四鄰,我當眾揭露警察擰門撬鎖、強行入室的惡行,他們警察說:「不是我們幹的,我們不知道。」我說:「不是你們幹的,也是你們所裏人幹的,現在你們大晚上又來騷擾我們,這是不是你們幹的?」他們警察就一邊往我院裏走,一邊說有話上屋裏說。我們都不讓他們進屋,有甚麼話院裏說。我女兒和鄰居小孩都配合我,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這些警察都是從其它所裏調換過來的,都第一次見面,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記住師父告訴我們的,不再正面回答他們,不再配合他們主動被帶走。我嚴正警告他們:「你們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我沒必要回答你,這是我的權利。法輪功是甚麼這麼多年,你們不是不知道,希望你們不要再參與迫害,給自己與家人都選個未來。有精力去抗震救災,救那些被共產黨坑害的那些人去。」其中有一個比較邪的,他說在他管的片兒內不許有法輪功。我告訴他,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並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會兒他們都走了。

其實這一次次的干擾,我知道都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但我從法理中知道,我有執著,我可以在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我不能被舊勢力牽著被動的去掉執著。我應該主動破除和清理這些邪惡因素,不能讓邪惡利用世人對大法犯罪而毀掉他們。所以我後來借換水管因不合理的收費而到區信訪辦、鎮信訪辦、街道居委會等處主動諮詢,藉機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

隨著心性的提高,加大力度發正念,我的心穩定了,遇事在身體上就能反映不好物質所對應的位置,及時解體,讓一切敗壞因素沒有藏身之處。現在證實法的一切用品堂堂正正放在家裏,理所當然,知難而進。幾年來證實法的法器越置越全,證實法的「花」(指遍地開花的家庭資料點)越開越美,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應有盡有,真相幣流通自如,到處可見。大法弟子的怕心越來越少,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大家都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穩定的走好最後的證實法的路,多救眾生。

正念否房改拆遷,消除證實法的障礙

我所居住的地方,離區政府比較近,四面都是樓房。附近就剩下我住的地方一大片平房,其中大部份是私房,農業戶口,均由鎮和村大隊管理。我的房是公產房企業產,在私產房中間很受歧視,下雪都堆在我門上,髒物都往我門口垃圾箱扔。如果平改拆遷,本地方村官們為了撈好處,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刁難這些公產房產。作為大法弟子,當務之急救人要緊,沒有時間為了個人利益去花那些人力、物力、財力去糾纏,現在有地方住,能做大法的事就可以了。

我們這從二零零四年就傳說要拆,我當時就發正念清除利用各種形式干擾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這世間的一切環境都是為大法弟子修煉而存在,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沒過幾天,就發下通知說資金不到位,暫時不拆了。後來我被綁架到監獄,家裏就剩我女兒一人,拆遷也麻煩,所以我一直發正念抵制,直到我出來。煤氣管道、水管道又都從新換,漏雨的房子我也花錢修好了,直到現在也沒拆。老百姓為了佔面積,把院子都封嚴了沒有了光線,人稱「鬼屋」,黑天白天點燈,就我的院朝天,屋裏很亮堂。各個胡同都搭蓋了小房子,走路很窄,只有我居住的胡同沒蓋小房子,很寬敞,我也從來就沒想蓋。區政府蓋的高層大樓把所有平房朝南的視線都擋住了,唯有對著我住的胡同口留一個像「天門」的一個缺口,沒有擋住我向南看的視線,陽光從南頭照到北頭。這使我想起師父講的「相由心生」的法理,這世間的一切真是都由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大法弟子用正念,周圍的環境就會向良性發展;你動惡、私念,周圍的環境也會向壞的方向發展。那些微妙的變化、好的壞的也都能看得見。

我周圍的居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許多人都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在外面乘涼就喊大法好。這片居民得到的真相最多,我從得法就向他們洪法,到現在又勸他們三退念大法好,對他們的未來都有個選擇,這樣我對這一方眾生也盡到了責任。

現在又再傳拆遷了,其實師父都在掌控著、平衡著一切,順理成章的進行著,拆與不拆對於我也無所謂了,也知道怎麼辦了。無論怎樣,就是不能人為的給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不必要的魔難。

在這正法最後的最後,讓我們放下一切人心,踢開我們腳下的絆腳石,消滅證實法的障礙,圓容師父選擇的,師父怎麼說的我們就怎麼做,快快成熟,多多救人,不負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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