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三年來的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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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二零一八年,在我們當地發生的一次邪黨大規模綁架迫害中,很多同修失去自由,我也是其中一個。由於得法較晚,修煉中也沒有經歷過大的魔難。儘管如此,自己卻被許多同修當作「榜樣」誇獎、崇拜,不知道實修,用人心認識大法與修煉,種種原因,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短短的幾個月裏,酷刑、洗腦、謊言,在邪黨的壓力下,我妥協了,做了一個作為大法弟子最不該、也不能做的事。

半年後,我從看守所回到家,整個人是麻木的、精神恍惚,身體狀況也變的非常差,一聞到炒菜的味道,我就想嘔吐。母親逼我和她一起去醫院檢查身體,我去了。醫生說,我的膽囊里長滿了息肉,需要做手術。我斷然拒絕,這一半是出自於正念,一半是破罐子破摔。

回歸

我從小到大身體都非常好,充滿活力,是親屬、朋友、同事公認的。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走路速度快,力氣也較大,思維敏捷,行動迅速,平時文靜的我,幹起事的力度,讓男同修都驚訝。可從黑窩回來後,我的行走速度趕不上一個喜歡運動的七、八十歲的老年人。我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今後咋辦呢?」我不敢再想修煉,覺的自己不配修大法了。凌晨醒來,睡不著,也不想起床。

一天早上四點多鐘,醒來後,睜了一下眼,看到牆上有一個像電風扇的影子在轉,就像小的時候在公共浴室看到的牆上的排風扇一樣。我很奇怪,這麼早誰家的電風扇在轉呢?當我再閉上眼睛時,眼前一片金光,耳邊一個風輪在呼呼的響。當我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牆上好多法輪在轉,有黃的、有白的,還有透明的。「師父還在管我!師父還要我這個弟子!」我激動的立即起床,開始煉功。從那一天開始,我恢復了晨煉和學法。

在我回家前,獄警問我會不會像別的同修那樣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說我要是發聲明,他們馬上就會知道。

回家四個多月了,我一直沒有想向明慧網發《嚴正聲明》。一天,我在市場碰見一位同修,她問我有沒有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我說沒有。她說:「你一定要寫,不然邪惡還要害你。」回家後,我的心裏像裝了一塊大石頭,想寫,又不敢寫。我認為「嚴正聲明」就是用生命從新立起的誓約,對我來說,如同在生死間做選擇……就這樣,又拖了好幾天。

接著十月初放假。十月一日那天,我的心情極其低落,孤零零的一個人呆在家裏,好像有種類似活不下去的感覺,但有一點很明確:「今天就是死了,也要先把《嚴正聲明》發往明慧網。」那天晚上,我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量,才寫完了《嚴正聲明》。奇怪的是,寫完後,我的心突然平靜了,那塊壓在心裏的巨石沒有了。

不久,偶然遇到了另一位老年同修,交談了一會兒。這位同修住在郊區,離我家很遠,以前也只和這位同修見過一、兩次面,彼此不熟。我對這位同修沒有甚麼深刻印象,只聽說這位同修很樸實,文化程度不高,很能吃苦。那時,以前圍繞在我身邊的同修都遠離了我,當他們知道我和這位同修見過面後,曾告誡我:不要和這位同修來往,你會連累人家的。

可郊區這位老年同修對我很熱情,她明確表示:她和我接觸沒有顧慮,讓我放心,不要多想;我們是同修,就要互相支持和幫助。她不停的鼓勵我,每週和我一起學一次法,並約好每天在某個時間一起發兩個小時的正念。

這樣堅持了一個月後,我的修煉狀態正常了。我知道這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師父不想看到我被毀掉,再一次將我從地獄中撈起。

彌補

我沒寫過《嚴正聲明》,不知道怎麼寫,這次只是將自己充滿懺悔的文字發給了明慧編輯部。經明慧同修修改後,發到了網上。當我看到「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中「彌補」兩個字時,我的心一震,我問自己:「怎麼彌補呀?」

沒幾天,我遇到了以前經常來往的老年同修,同修在二零一八年也被綁架過,後來被判緩刑。她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轉化」了,她的狀態很不好,家庭中的魔難也很大。老同修整天迷迷糊糊不清醒,學法、煉功、發正念都睡覺。邪黨人員在長期跟蹤我的過程中,因為我和她經常接觸,我被迫害時,她也因此被綁架。

看到她目前的狀況,我心裏很難過。怎麼辦呢?「彌補」兩個字又出現了。是的,我應該彌補。她被迫害,雖然是自身有漏,但是這件事中,有我要負的責任。我首先要做的就是開創一個正常的修煉環境。我和老同修商量後,我們兩人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

學法小組剛建立,就到了中國新年,同時中共病毒疫情爆發,當地所有社區全部被封。我和老年女同修堅持一起學法。我家所在的社區管理一直比較寬鬆,我出入很自由,老年女同修來我家暢通無阻。老同修把她們社區的通行證給了我,我去她家也暢通無阻。疫情一點也沒擋住我們一起學法。這期間,我的工作單位放了十個月的假,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不是學法,就是整理真相資料,然後出去發放。疫情期間,我倆發了一萬多份真相資料。

和老同修在一起學法證實法的過程,也是一個魔煉心性的過程。老同修常年主意識不清,從小到大沒有時間概念,思維邏輯比較混亂。和她一起學法時,她犯睏,幾個小時只能學一講法;可講起常人話時,精神頭十足,滔滔不絕;一發正念,幾乎都在睡覺;出去講真相,她不讓講,還說:「不用講,現在人都不聽真相了」;和她交流時,由於她沒有時間概念,把事情顛三倒四描述的面目皆非;她總是腿疼,和她出去發資料,她嫌我走的快,就發脾氣,甚至大喊大叫。

有兩次晚上出去發資料,在她主意識不清醒時,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她經常算計如何能少走幾步路。只要少走幾步路,她都高興的不得了,做證實法的事,好像為別人做一樣,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只要辛苦一點,麻煩一點,有一點壓力,就不想做了。有一陣子,她家社區管的緊,我家社區寬鬆,我讓她來我家學法,步行二十多分鐘的路,她都為難,我就開車去接她。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她認為她的「轉化」和別人不一樣,因為她在簽「三書」時,心裏和師父說:「我修的是正法。」所以她的行為不能算「轉化」。我很苦惱,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心想:「我自己狀態本來就不好,你這樣,怎麼辦呢?」有一段時間,不想和她來往了。

後來,我就多學法、背法。被迫害前,我背了二十多遍《轉法輪》,《精進要旨》中的經文也背了不少。這一切曾讓我自滿、驕傲過,和同修交流時,滿口的法理,卻忘記了實修是提高的根本。當我從新靜心閱讀《轉法輪》和《精進要旨》時,我震驚了!我看到了使我走錯路的執著,對照大法,我做了那麼多違背大法標準的事,自己卻渾然不知。自負、傲慢、自私、求名、虛榮、貪圖安逸等等,讓我一步步走進舊勢力設下的重重圈套,主意識不清,被舊勢力玩的一轉一轉的,居然還得意的忘乎所以。

我看過釋迦牟尼時代提婆達多的故事,還為其惋惜。沒想到,他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知道只有大法,只有師父,能幫我跳出這黑暗的深淵。我不斷的學法,不斷的背法,不斷的對照法找自己,不斷的回憶,不斷的向內找,逐漸的我走出了迷茫無奈,走出了痛苦絕望,走出了冷漠麻木。我的體力很快恢復了正常,而且比以前更有耐力。

我從新認識同修的狀況,悟到這是師父給我提供的修煉環境,是為我提高心性安排的,我應該面對,而不是逃避。再說,我不是要決心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嗎?修好自己,才能彌補呀。同修身上的問題,我一定也有,那麼我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修自己,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敞開心扉,誠心和同修交流。出現矛盾後,我立即向內找,過後馬上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告訴她我心中真實的想法,不讓這些修煉機會溜走。我每天都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並且將交流的語音版及時下載,做家務時聽,開車聽。同修們的精進實修、正念正行的真實體會,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心中的容量在慢慢擴大。

我把這些資料及時下載到TF卡上,給老同修聽,老同修也受到很大的觸動。慢慢的老同修也變了,也主動向內找了,意識到這麼多年自己一直沒實修,遇到矛盾一直是繞著走,一直怕吃苦,導致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魔難,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追悔莫及。

為了克服打瞌睡的干擾,她在狹小的臥室床邊,擺了一張桌子,專門抄法。大法書就擺在床邊的桌子上,夜晚不管幾點醒來,拿起書就看;煉第五套功法,打坐時間由一個小時延長到兩個小時。她常常說:「修煉真是嚴肅啊!」她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好時,就馬上發正念。我倆一起學法時,她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這是我認識她十年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有這麼好的狀態。

漸漸的我看到了老同修身上的閃光點:老同修的修煉路走的很艱難,一生經濟拮据,自己婚姻不如意,兒子也離婚了,兒媳帶著孫子離開了他們,家裏還欠了很多債務。由於文化程度不高,有些經文的表面意思都理解不了。二十多年的迫害中,老同修走了幾次彎路。即使這樣,她從來沒有動過放棄修煉的念頭。不管多難,不管自己的修煉狀態多差,不管生活條件多苦,她就是要修,就是要學法,就相信師父會管她。她時常和我說:「別看現在只有咱們倆在一起,這四面八方的環境可好了!」

在這個實修的環境中,我感到自己的容量也在擴大。有一次,一個在我從黑窩回來後,當著別的同修面指責、羞辱我的同修家裏,出現了很大的魔難,他的妻子也是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住進了醫院搶救。他讓我幫助他妻子發正念。我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每天長時間給他妻子發正念,一直堅持到他妻子渡過病危狀態。這期間,在不斷放下怨恨、人心的過程中,我體會到無私無我、為他的殊聖美妙,也意識到不記他人之過、無私無我,不只是未來新宇宙正法正覺的神聖境界,也是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達到的標準。我現在做的還不夠好,但我會用這個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斷精進。

我和老同修非常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修煉環境,我們互相關心,互相提醒,比學比修,平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沐浴在祥和的法光中。

救人

從黑窩回來後,我回單位上班。單位因為我的事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很好,沒有刁難、排擠我,我繼續在原崗位工作。我的工作環境很寬鬆舒適,收入也不錯。在單位,我有充份的學法時間。但是由於我被迫害過,單位領導心裏有壓力,他們讓我同一辦公室的人看著我,讓她彙報我的出勤情況。所以,我不能像以前那樣下午專門出去講真相了。在這樣的條件下,我覺的發真相資料比較適合我。

我和在郊區住的那位老年同修商量,她馬上就答應了。因為她在家帶兩個孫女,不能出去講真相,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項目。她周圍老同修多,都出去講真相,沒有發資料的。她想做資料,但沒人發,就沒做成。而且她在農村住時,就是專做資料的,不用我教她。我們立即開始行動。

我沒有做資料的經驗,也不知如何買耗材。我家離賣耗材的批發市場很近,我就一路求著師父去買。很快就買回了打印機和墨水,同修家裏有些紙,就先做了起來。那時已是疫情期間,我們就從明慧網下載專門針對疫情的資料。她做好後,我就從她那裏取回家,我倆再分別分裝。這位老同修非常喜歡做這個工作,她家狹小的房間各處堆滿了資料。睡覺時,都要現騰出地方,才能躺下睡。

整個一個秋天和冬天,我們發了一萬多份資料。全市各個區我倆都一起去,還經常坐公車去較遠的地方發。冬天的夜晚,氣溫降到將近零下30°C,等車時,感覺身體都凍透了,腳尖凍的很疼,可是我們心裏很高興。我們為能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而倍感喜悅,我們為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自豪,我們為沒錯過這萬古機緣而慶幸。

今年四月,這位老同修家裏出現了一些變故,她要回農村老家了,不能做資料了,她和我商量怎麼辦,我有些顧慮:自己是公安局監控的重點人物,家人也因我的狀況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現在我又在上班,在家時間很有限,自己做資料難度很大。

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知道不能陷在被動承受迫害的思維中,只要我們做事的基點符合法,路就能走通。我把她的三台打印機都拿回家,自己又買了一台新的,一共四台,就在我家一個閒置的房子裏,開始做資料。老同修承擔分裝的工作,我們之間配合很默契。她一旦回來,我倆就還像以前那樣,到全市各個地區發放。

我們吸取了被迫害前貪多圖快、不注意安全的教訓,做資料,將機器設置高品質打印檔,雖然慢一些,但做出的資料字跡清晰、色彩鮮豔。機器出了問題,我就拿到常人經營的維修部去修理,不給做技術支持的同修增加負擔,也減少了安全隱患。

二零一九年以來,我們地區又出現了幾次大規模綁架,很多資料點被破壞,一些同修沒有了資料來源。老同修有個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她姐姐那裏,包括她姐姐自己,都沒有地方取資料了。我就承擔起為六、七位同修提供資料的任務。為他們提供新經文、《明慧週刊》、真相冊子、明慧語音版交流資料等,我上班前和下班後的時間排的滿滿的。雖然忙碌一些,在修去急躁心的過程中,一切都進行的非常平穩、有序。

最近,老同修見到了一位行走困難、沒有修煉環境的大姐,她很需要真相資料。老同修告訴我這事後,我們決定每週為這位同修大姐提供她需要的資料。老同修現在很辛苦,除了分裝資料,每週要坐很長時間的公交車,去她姐姐那裏送資料,給那位行走不方便的同修送資料。她非常注意安全,在盡心盡力的維護著我們的修煉環境,如果發現有過多的同修依賴我們這個資料點時,就善意拒絕,防止我們自己出現被幹事心帶動,無法靜心學法實修。我們的資料點嚴格的按照明慧「遍地開花」的要求在運作。

歸正

二零二零年,全國各地出現所謂「清零」干擾。一天,街道的片警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派出所簽「三書」,並說簽了以後就在網上除名了。我說:「我單位很忙,不去。」就掛了電話。沒想到,他通過別的警察找到了公安局參與綁架過我的「辦案」警察,讓他做我的「工作」。公安局的警察威脅我說,我是因為「轉化」了,才沒被判刑的,現在要好好表現,不然就難辦了,趕緊配合派出所簽字吧,等等。

放下電話後,我冷靜思考如何跳出常人的認識,在修煉的基點上,處理這件事情。師父說:「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3]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我的心一亮,是啊,真的是好事,我走過彎路,藉這次機會,把它走正吧。古往今來,所有正法門中修煉的弟子都要走放下生死這一關,今天就這樣向前走,按師父說的去做,結果就在那擺著。

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拿起手機,撥通了派出所片警的電話:「您好,我是某某某,您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單位忙工作,說話態度不好,請您原諒。」片警那邊很客氣的說,沒有別的事,是上級交辦的任務,只有服從。這個「清零」是要求社區和派出所一起去當事人的家,拍照、錄影,我沒那樣做,就給你打個電話,希望你能配合。

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簽。也許你覺的簽了字不是甚麼大事,可對我們修煉人來說,比死還難受。我在洗腦班時,被強迫簽過這樣的字,他們放過我了嗎?他們給我『清零』了嗎?你知道我為甚麼不簽嗎?」接著,我給他講法輪功是甚麼,首惡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我們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迫害大法弟子、破壞普世價值真、善、忍,造成的惡果,以及目前這次大瘟疫的目標,還講了二十年的迫害給成千上萬個家庭(包括我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和傷害等等。

我講了大約半個小時,他一直靜靜的聽。最後,我說:「我們以前見過面,你給我的印象很好,你在巡視管轄區時,曾說過,你的職責是保一方平安。如果你配合的『清零』行動,給一個善良本份、遵紀守法的公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甚至危及生命,我想你的心靈是不會安寧的。維護正義、懲惡揚善才是你的職責。給他人留出路,就是給自己留退路。我想你現在知道怎麼做了。」他說:「是啊,信仰是個人的事,我不會干涉的。只是上面讓做,我沒辦法。現在我知道怎麼做了。」

之後,這個片警沒再找過我。

事情就這樣平穩的過去了,我的心情也很平靜,就像一個學生,正式考試沒及格,努力一下,補考通過了。這沒有甚麼值得炫耀和沾沾自喜的。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應該這樣的。」[2]

三年的磨礪,三年的錘煉,魔難突如其來,如臨萬丈深淵;放下人心,騰空躍過,看到腳下是一朵蓮。

結語

這是我三年來的修煉經歷和心得體會。這三年,對我來說,是一個脫胎換骨、生命重生的過程,師父的洪大慈悲、法輪大法的深邃的法理熔掉了我的傲慢、輕狂、自私、狹隘,使我刻骨銘心的放棄人心、溶於法中,成為一名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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