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寒來暑往 實修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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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九日】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七歲。一九九八年八月十日開始修煉大法,至今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來,寒來暑往,苦樂相伴,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下,一直穩健的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在這裏,借大陸大法弟子法會的平台,把我十五年來的修煉歷程和心得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全身病痛消失,親身驗證大法超常

我常跟人說,如果不學大法,我這身體絕活不到今天。按我母親的說法,我在娘胎裏就有病,她懷我的時候就咳嗽不止。從記事開始,我的身體就差,後來常常全身疼痛,莫名其妙的高燒,眩暈、心跳加速、咽炎、支氣管炎、花粉過敏、子宮大流血,乳腺疼痛、腿疼、腰疼,幾乎從頭到腳都有病。別人一天穿一次衣服,我一天要換好幾次,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怎麼都不舒服。年輕時,腰上還長了癤子,一到雨天就出水。學法煉功後,癤子不知不覺長合了,再也不流水了。乳房上長疙瘩,也在夢中奇蹟般的被捏碎了,再也不疼了。

更神奇的是,我親身感受到兩次師尊在另外空間為我「做手術」,把我直腸上的業力拿掉了,給了我一個完全健康的身體。第一次是在似睡非睡中,看到一堆腸子,有一段被割了下來。我正納悶:「這是誰的腸子啊?」忽然就領悟到:「哦,是我的腸子啊!」我正是被這個病痛折磨著呀!第二次在學法時,又看到一個盤子裏,有一把水果刀和一段被割下來的腸子。我深知是師尊為我清理身體,否則依據常人的醫學理論,我就是直腸癌。

如今在大法中修煉,越來越健康的我,十五年來沒吃過一片藥,沒去過一次醫院,我身體的巨大改變證實了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二、修煉人向內找,「真正的提高是放棄」[1]

大法不僅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也使我的心性得到了不斷的昇華和提高。記得剛學法時,心性還停留在常人的標準,遇到問題不會向內找。有一天,去煉功點聽完師尊的講法錄像回家,有一個年輕人從後邊騎車過來,我正橫穿馬路,他躲閃不及,自行車一下子就壓在我的腳上。我立即回了他一句:「看著點兒,你瞎呀?」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再也不這樣對待問題了。有一次,去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回來的路上,被一個麵包車「撲通」一聲撞倒在地,同行的人都驚呆了,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句怨言也沒有,就離開了。

在家庭中,在社會上,都努力的按照師尊的話,做一個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二十年前,我家與小叔子一家同公公婆婆同住一個宅院。因我與丈夫是花錢買了公婆的房子,而小叔子家是白住,且在蓋五間倉房時全部由我家出錢,為此,公公公開說過他們居住的屋子加上一間倉房(大概六十平方左右的面積),歸我家所有,並把他房屋的房本換成了我丈夫的名字。後來,我婆婆去世,公公找了新老伴兒,離開了家,因我家已搬離此處,公公走時匆忙就把房本交到小叔子媳婦手裏。

去年公婆的平房拆遷,按照1:1.25的比例給樓房。小叔子媳婦給我打電話,索要我丈夫的身份證,因為房本是丈夫的名字,沒有身份證就辦不了過戶。我二話沒說,就把身份證送了過去,就這樣,他們一家順利的搬進了本該屬於我家的拆遷房。其實我家的經濟情況並不寬裕,我兒子在外地買樓還欠著銀行三十萬的貸款。要不是我學了大法,時刻按照師父講的「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2]的法理向內找,這本屬於我和丈夫的房子我絕不會白白讓給別人,坦坦蕩蕩的放棄個人利益而不動心的。

今年上半年,我公公突然被後娶的老伴兒送回了大姑姐家,說是公公歲數大了,她照顧不了了,讓兒女們接回家。公公是退休老幹部,離開家的時候就七十歲了,後老伴兒才五十歲出頭,兒女們擔心他老了受苦,都不同意他這樣做,但他毅然決然的新購了樓房,又帶走了全部身家、幾十萬的積蓄。往後這些年,他見到兒女們就是要錢:養老費、醫藥費、供暖費、逢年過節和生日的紅包各種各樣的費用年年不斷,就這樣,家裏人去看他時,還在說自己沒錢。兒女們真是既心酸又氣憤,也很無奈。如今十年過去了,公公八十歲了,身體變差了,下樓都很艱難,積蓄也全部花光了,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家裏的兄弟姐妹們紛紛表態,說明了各自不能撫養的原因。丈夫愁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我安慰他:「公公要是想回來,就回來吧,別人不要,我要!離開家十年了,也該回來了!」公公聽後流淚了,對常人來說,能這樣接納老人不容易,甚至令他十分驚訝。我想,這對我們煉功人來說,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情,只不過是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到了「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我從生命深處明白:真正的提高不是得到,是放棄。

三、堅持不懈向家人洪法,救度身邊的有緣人

我開始學法煉功不到一年,中共邪黨的迫害就開始了。父母和家人擔心我受迫害,都開始反對,尤其我父親是老幹部,邪黨黨員,被無神論迷惑,一輩子從未給過世的人燒過紙。看我煉功唉聲嘆氣地說:「好好的人,怎麼就迷上這個了?」我的小弟弟看到我任勞任怨的付出,不計較個人得失,就說我是「煉功煉傻了」。師尊講「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3],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為所動。十幾年中,從不間斷發正念清理家人的空間場,解體背後的共產邪靈和邪魔爛鬼的控制;不斷洪法與講清真相,用切身事實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美好。在我和親屬同修的堅持和努力下,現在家人基本上都三退了,承認大法好,有幾位已經開始煉功,有的剛剛開始看書。

尤其我的母親,受益很大,走進大法中修煉七年,近八十歲時,還來了例假,皮膚白裏透紅。她有文化,看到《明慧期刊》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文章,就提醒我死了很多人,要注意安全,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有時候,還向左鄰右舍的老人們洪法。七年中,母親過了幾次大的病業關,最後,八十歲那年,離世了。在母親身上,我有遺憾也有欣慰。遺憾的是,母親常常說,想跟我一起看到師尊回國,等師尊回來,能看師尊一眼。可是最終也沒等到。欣慰的是,母親晚年畢竟得法了,八十歲的人,非常年輕漂亮,頭髮都變黑了,去世前也沒有受罪。

通過向家人洪法,我切實體會到,想救度自己的親人,一定要有大法弟子唱主角的正念,不被常人的表現帶動,加上在法中修煉出的高尚品質的正行,長期的、堅持不懈的體現出正的作風、做派,用正念正行去感化親人,持之以恆,必定有所收穫。同時,大法是圓容的,要不同角度,不同方式,不失時機的向親人展現大法的美好,潛移默化的引導,不可強為。

四、積極配合整體,不同環境中都能證實法

「七•二零」之後,黑雲罩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是明慧網同修們的文章給了我信心和方向。最初,我們當地同修自製條幅,趁著夜間或凌晨掛滿了主要街道、市政府;不乾膠粘貼布滿了城區和鄉間;真相資料挨家挨戶的散發。那時恐怖氣氛十分壓抑,丈夫再三告誡我上邊有指示「抓到發法輪功資料的可以當場槍斃」,一再勸阻「在家偷著煉」。可是那時真相資料太難得了,同修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做出來的,怎麼能自己躲起來呢?還修不修了?我加強自己的正念,怕的因素就越來越少了。記得有一次來了八十多條條幅,我一晚上全掛出去了。後來通過不斷學法提高,同修們慢慢的學會了配合,逐漸形成整體,在各個項目中都成長、成熟起來了,大家都在不同環境中,以不同方式證實著法。

二零零三年左右,我和一名女同修共同租了一門市房做買賣。那時候,我們當地還沒有打印的真相幣,花真相幣的同修也很少。我倆就把這個門店作為講真相的一個窗口,每天在賣貨之餘就往錢上蓋戳,印真相短語。平均一天都有千兒八百元的真相幣通過我們的店流向世人。世人都很喜歡要真相幣,每天交易往來、進錢出錢,都很順利。也有個別不明真相的常人來找我「退錢」,怕自己花不出去。我坦然的說,「你出去花吧,不管甚麼時候,你花不出去,這錢都算我的!」對方聽了也就安心了,把真相幣又拿回去了。還有的常人通過看真相幣,主動來問:「哪兒去找《九評》?我們去哪兒看啊?」對此,我們及時跟協調人反映情況,晚上就有同修出去散發《九評》了,讓這方眾生看到了真相。幾年後,買賣結束了,我照常天天都花真相幣,還經常去超市、米店、水果店兌換真相幣。通常在付款通道,我都拿著成捆兒的真相幣向收銀員付款,並詢問她們要不要兌換零錢。有時,收銀員也主動問我:「你這捆兒零錢能換給我嗎?」正法走到今天,花真相幣在我們當地同修中,已經形成了人人都花,天天都花的局面。

前兩年,我地開展安大鍋的項目。因很多常人家屬不理解,推廣起來有很大難度。過了一段時間,本地還是沒有一人安鍋。我想自己該帶個頭兒,配合好協調人的工作,準備在我家先安。當時也沒跟丈夫商量,心理壓力很大。第一次安上,位置偏低,我家是平房,離派出所不到三百米的距離,警車常年停在路邊,心裏真是七上八下。後來我跟鄰居商量,安在了他家的小二樓上。從常人的理上看,位置調高了,更加安全。其實這幾年我家四週到處開發房地產,高樓林立,沒有絕對的安全因素。是師尊看到了弟子有這顆想證實法的心,保護了弟子,清除了一切不安全的因素。到了今年,連派出所都搬走了!現在大鍋在我家,一直發揮著良好的作用。

前年元旦後,協調人說要按師尊的要求,遍地開花。我家又開了一朵小花。剛拿到電腦、打印機的時候,那些線該插到哪兒,怎麼用都不知道。在技術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認真學,用心記,做夢都夢到這些機器帶著我往前走。通過一點點的努力,現在可以同時打印幾台機子了。感謝師尊的加持,讓我這個近六十歲的人像年輕人一樣,有充沛的精力和智慧,能製作出很多精美的真相資料。雖然,我的這朵小花開的晚,可它起到的作用可不含糊。尤其是逢年過節或每逢各種紀念日時,資料異常緊張,我就和同修一起通宵達旦的忙碌,忙的顧不得吃飯,累的扶著床沿、還沒等躺上來,就已經睡著了,有效的保證了真相資料的及時供應,圓容了同修們講真相的環境。正法走過一年又一年,我也被錘煉的更加成熟、理智了。請師尊放心,我今後一定會更加用心的灌溉這朵小花,讓它綻放出更加美麗的花朵。

五、信師信法,歷經魔難多次化險為夷

在證實法方面,也經歷過驚心動魄的關和難,但憑藉著信師信法、堅定的正念,在師尊的保護下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安然無恙,體現出佛法修煉的殊勝與神奇。

二零一零年,我地沒人面對面送神韻晚會光盤,我就發了一念,求師尊加持我面對面去發神韻光盤。一路上,遇到做生意的,賣魚的,修電腦的,碰到誰都發。趕上「五一」啦,運動會啦,商場促銷啦,人多的時候,大量的發。有一次,跟同修騎車去發神韻的時候,真是險象環生。我發神韻發到一個開私家車的便衣警察手裏。他說:「你這是甚麼?我看看?」「這是『神韻』,是中國傳統文化,我們普通老百姓還看不起呢,像《大長今》這樣的演員才看得起呢!」他聽完對我大吼大叫。我說:「你喊啥?不看拉倒,你不看別人還要看呢?找還找不到呢!」他不停的追問我:「這是誰做的?哪兒來的?」我不吭聲,趁他不備一把搶了回來,「不要就還我!」正好有個小商販朝我走過來,我順手就遞給了他。這時我聽到便衣打電話說:「快來,有兩個法輪功正發光盤呢,快過來!」趁他說話的空檔,我趕忙叫來同修,因為是鬧市,人非常多,我倆快速脫掉外衣混在人群裏,智慧的走脫了。

過一會兒,我倆想從後門出去,一看他開車在後門口堵著呢!就求師尊加持,讓他看不見我們,看見也不認識!然後我就大模大樣從他身邊走過去,打個車回家了,到家換了身衣服,把自行車給取回來了。

還有一年冬天很冷,我腿疼的厲害。一次去農村發真相資料的時候,車把一名女同修送到了另外一個村子。整個村子被大雪覆蓋,天黑路遠,半夜三更,全村子的狗狂吠不止,讓人心驚。我擔心這位年輕女同修的安全,就跟司機說:「把我也送去吧。」一下車,我的腿疼的走不了路。這不行啊,還有那麼多資料沒發呢!我想:「我不能走?我跑!」這念頭一出,我真的跑起來了。等到七、八里的村子都發完了,同修好奇的說:「你的腿怎麼能走了?」是啊,我的腿怎麼能走了!不疼了!我有救人這一念,師尊就幫了我,「念一正 惡就垮」[4],只要我們正念正行,有師尊保護就無所不能。

但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有時候也把握不好自己的心。有一年也是寒冬臘月裏發資料,夜深人靜,積雪很深,陌生的村莊漆黑一片。我和同修一心想把資料都在過年前發完,就起了幹事兒的心。期間師尊多次點悟,我們幾次迷路,還是不悟,最後被惡警持槍劫持,關進勞教所十天後正念闖出。

事後,雖然對我自己的修煉沒有太大的影響,但對我和丈夫雙方的家人影響很大。我的弟弟本來都三退了,這次被六一零威脅和利用,他因怕心不聽我勸阻,簽了字,做了我的所謂「保證人」,一想到這兒,就十分心痛。

六、事事對照,同修們的無私敦促我更精進

修煉這些年,我常常感歎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遇到了大法開傳的萬古機緣,遇到了為眾生捨盡一切的慈悲偉大的師尊,也遇到了一群與我有著深厚淵源、給過我巨大幫助的同修。在我得法之前的兩年,同修們就不間斷的向我洪法,給我打電話,邀我來學功。因為無神論和邪黨文化的阻礙,我一再的拒絕和搪塞,想方設法找各種藉口和理由逃避。可是同修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後來我找藉口找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心想「這幫人怎麼這麼好,我這麼找藉口騙她們,她們也不煩?!」

整整兩年,我終於走進了煉功點,真的是同修們洪大的慈悲叫醒了在塵世中沉睡的我,如今想起來,滿滿的感動溢滿胸口。這也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師尊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5],跟同修們相比,我為自己缺少這種無私無我的慈悲而感到羞愧。

我看到有的同修不精進,做事不在法上,或者有的同修在病業關中沒有正念,找各種理由掩蓋自己求治病的心,常常是又著急又有著「恨鐵不成鋼」的氣憤,心裏在抱怨,而不是完全「為他」的去圓容。同修們的無私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這將敦促著我以後更加精進實修,圓容整體,真正做到「無私無我」。除此之外,我地同修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神的路上精進。

回顧十五年的風雨之路,苦辣酸甜在心中久久激盪。我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6]我們肩負著助師正法的偉大使命和無量眾生的被救度,未來的路一定要走好走正。

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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