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學好法 平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們地區協調人(大姐)被綁架,我們悟到:一個是針對這個學員本身的,現在大姐在裏面,我們不能去找她哪裏有問題,這樣找等於是和邪惡一夥的,等於給邪惡找迫害的藉口,這些要等她出來後,我們一起學法,在法上歸正;另一個是看我們整體上怎麼動。我們現在就是該幹甚麼幹甚麼,不被這件事情所帶動,惡警以為把「知名」的綁架了,別人就被帶動了、害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以為綁架了大姐,她以前協調的事情都沒有人做了,整體就散了,不是的,我們要做的更好,資料點要遍地開花。
──本文作者

* * * * * *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多少年來,我們這個學法小組一直堅持集體學法、切磋,做到了有事情、有問題一起在法上討論解決,共同分擔。可以肯定的說,正是因為我們持之以恆的堅持了集體學法,所以我們這個小整體才能一直平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藉這次法會,把我們如何在法的指導下破除邪惡迫害的修煉過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學好法

師父說:「功就是法,法就是功,精神本身就是物質。」〔1〕所以學法是很重要的。開始學法,可能悟不到更高的內涵,但最起碼要知道表面的意思是甚麼。

我們學法小組經常的在一起學法。如果當天或者近期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們就集體學法,在法中認識,看看師父在法中是怎麼講的,我們會找出師父講過的法,從多角度衡量這件事情,在法上達成一個共識,所有事情就都能解決了。逐漸的,大家就形成了一種機制,互相在一起,只談怎麼認識法,又背了甚麼法,探討遇到了甚麼事情怎麼用法衡量,不嘮常人嗑。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不簡單。當我們把我們小組是怎麼學法的告訴其他同修時,他們都很受觸動,說這麼多年來,天天看書,《轉法輪》保證一天學一講,可是法是法,我是我,遇到問題不會用法去衡量,也就感受不到法的力量,一聽到有迫害的消息就先怕了,煉來煉去的不知道煉的是啥,現在好了,知道怎麼學法了,心裏有了法,就有了底了,沒有怕,講真相更有智慧了。

營救同修中提高對法的認識

幾年來,我們參與營救了許多同修,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下面講的是我們營救一個地區負責人的過程。

這個地區當時被迫害的很嚴重,三天兩頭就有學員被綁架,我們接觸這個地區不長時間,同修剛剛知道怎麼學法,敢於出來講真相,當地的負責人就再次被綁架了。我們接到這個消息是在傍晚,馬上就驅車趕了過去。我們來到了同修A家,同修B在那裏,負責人在外面被綁架時,B正好在她家。因為長期怕心沒去,聽到和自己經常在一起的同修被綁架了,各種不好的想法都反上來了,進了A家覺的空氣都是壓抑的。

我們在一起交流,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所有安排,我們也不承認,法中沒有說大法弟子要被迫害,我們就不能被迫害,師父讓我們對「魔難表現」都不承認,那我們還看它們幹甚麼?我們還那麼在意它幹甚麼?這個過程中就看我們怎麼去做,我們是被眼前的假相所矇蔽,把自己當成人,把邪惡看的高大,把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在承受中艱難的前行,還是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就不承認迫害,把它當成鍛煉我們功力的一次機會,它不正就解體它。

通過交流,A一家和B都穩定下來了,我們就說:走,我們去大姐(負責人)家看看去,了解了解具體的情況。到了大姐家,天已經很黑了,她的丈夫是常人,可能是大姐多次被迫害,造成他很害怕,見我們來,就小聲說:走,我們去後院談。我們中有人說:我們又不是壞人,去後院幹甚麼?她丈夫就把我們帶到屋裏,壓低聲說:開不開燈?同修就笑著說:開呀!當然開燈了,大黑天的,不開燈幹甚麼呢?把燈打開,她丈夫說:你們不怕,那我怕啥?!大姐屋裏的櫃子上面擺著一袋炒的杏仁,有同修就說:喲,大姐夫今天吃這麼好的東西?然後拿起來一顆吃了:「挺好吃呀!」她丈夫趕忙說:那你們吃,你們吃!一下子屋裏面的氣氛就活躍起來了,和大姐丈夫的關係拉近了,她丈夫說:你大姐被抓,家裏下午又被翻了,我出門都抬不起頭……。我們就說:姐夫,你說大姐是壞人嗎?她幹啥見不得人的了?我們就是做好人,是邪黨迫害我們,我們是好人受害,我們有甚麼理虧的,我們要堂堂正正的。迫害咱們的人都大搖大擺的,我們受害的還抬不起頭了?再說了,俗話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大姐嫁給你,就是把一生託付給了你,您呢,就要像個男子漢的樣,得起來保護她,是不是?不能看著她被欺負呀,如果今天綁架她時,你站出來,可能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她多麼希望你能保護她呀!她丈夫點頭,告訴我們事情的大致過程,說明天和我們一起去公安局要人。

大姐被綁架,表面上是被村裏的「幹部」舉報的,這個舉報者和大姐家還是很近的親戚。為了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我們連夜做了不乾膠,直指這個人六親不識,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親戚,這樣的人還能被相信嗎?A一家和其他同修將這些不乾膠貼遍了全村。據反饋,早上那個舉報者一出來,看到人們都圍著電線桿看,還以為看甚麼呢,也過去瞧,有人就說:快來看看,你上榜了!他們就讀電線桿上的不乾膠給他聽,沒讀完他就在眾人的鄙視中灰溜溜的走了。

次日去公安局要人時,我們沒有怕,大姐的丈夫也不怕了,反倒是國保大隊長和惡警都不敢在公安局裏待,不知道從哪個門溜走了。

那段時間我們經常是上午和大姐丈夫一起要人,下午在一起學法、交流。大姐當時擔負著許多的項目,許多事情都是她跑來跑去的,現在大姐被綁架,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是針對整體來的。我們學習《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發生這個問題,一個是針對這個學員本身的,現在大姐在裏面,我們不能去找她哪裏有問題,這樣找等於是和邪惡一夥的,等於給邪惡找迫害的藉口,這些要等她出來後,我們一起學法,在法上歸正;另一個是看我們整體上怎麼動。我們現在就是該幹甚麼幹甚麼,不被這件事情所帶動,惡警以為把「知名」的綁架了,別人就被帶動了、害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以為綁架了大姐,她以前協調的事情都沒有人做了,整體就散了,不是的,我們要做的更好,資料點要遍地開花。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時說:「作為大法弟子,有甚麼問題大家都要齊心合力的去做。它們不怕醜,我們就把這些醜事在全世界給它揭,叫全美國都知道美國公民被抓了。它不怕醜我們就做,它只要不放一天,我們就給它張揚一天。」同修一天不出來,我們就要揭露一天,一天不出來,我們就利用這件事情為切入點講真相。

當時我們除了貼不乾膠還從不同的角度做了多期單張、小冊子。另外,我們排出了許多真相紙幣的模版,簡明的寫出當地國保大隊過去的犯罪事實,然後大批的印製,也寫流通快的真相幣,很快真相就鋪開了,同修花錢時,常人接到錢看到真相後都罵惡警不是人。

邪惡受不了了。舉報者來找大姐丈夫說如果再「鬧」就找他單位停發他的工資。大姐夫害怕了。我們先在一起交流怎麼看待這個事情,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人的理中出現了王者治國、兵征天下、強者為英雄。」我們理解人是可以用「強」的,如果他為了保護、營救大法弟子而用強,那神還會給他福份呢!明白了這個理之後我們趕到他家,說:大姐夫,你害怕呀?你怕啥?誰敢停發工資?你去他家找他:誰停我工資,我找誰算賬!有啥?常人中有個理叫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誰怕誰?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大姐都這樣了,還有啥怕的?人不能窩囊的活著呀!大姐夫就說:我不怕,他現在沒停我工資呢,真停了,我就找他去,讓他給我。

期間,同修B主動擔起了給大姐丈夫做飯的工作,大姐夫和家人都非常感動,對大法有了進一步的好認識。

不久大姐就出來了,通過這件事情,整體都成熟了,知道怎麼用法破除邪惡,大家都見證了法的威力,更堅信法了。

甚麼是真正的損失?

這是幾年前的一件事情。同修C有個「老朋友」退休前是派出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後來身體不好,腿腳不便。同修C偶遇他,就跟他講真相,他表現挺接受的,又三退,又表示要學法,同修就答應幫他買MP3,裝上師父的講法讓他聽。

那天正好是集體學法的日子。那天因故沒有能按時學法,拖延了一些時間。學法結束後 C回家發現家被抄了。她家是打印真相幣的資料點,打印機、幾萬元的現金(有一部份是資料點的,一部份是C個人的)都被抄走了。她丈夫講:那個「老朋友」去他們家裏取MP3,當時家裏還有一個客人,他們正在聊天,有人敲門,「老朋友」就起來去開門,是惡警。惡警們進來就抄家,搶掠東西,還翻了客人的背包,查看身份證之後才讓客人離開。惡警還圖謀綁架C,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C回來,就先走了。C當晚就離開家暫時到別的同修家去住。

之後惡警一直在C家附近蹲坑,圖謀綁架C。同修們反響很大,議論紛紛,指責、抱怨C不應該放那麼多的錢在家裏,損失這麼大,這可是大法的資源呀!C的壓力非常大,打不起精神。緊跟著,當地的電視台報導了關於非法查抄資料點真相幣的事,並說讓銀行、商家等等要注意不要收真相幣,還說要如何如何(即加大迫害),一時間黑雲壓城。

我們趕快針對這個問題進行集體交流,許多同修都說這次「損失巨大」,甚麼是真正的損失?打印機、電腦、現金被抄是個損失,但是我們師父最看中的是我們能不能修上去,如果我們因為對物質的看重而把一個同修推出去,造成同修被迫害,他因此而回不去了,這才是真正的損失呀!

現在我們必須從根本上改變觀念,大家把精力都調轉回來,擰成一股勁針對邪惡去,解體這個企圖離間我們、迫害整體的因素。

電視上報導了,不管是哪裏報導了,都是人的報導,都沒有用,得看我們師父在這個問題上是怎麼講的,師父說:「有人說人民幣上寫上「法輪大法好」、「退黨」,(眾笑)我說這辦法真好。(鼓掌)這錢扔又扔不了、銷毀又銷毀不了。」〔3〕師父說好,就是好。誰說不好,誰說不讓這樣做,都不行。

扭轉了觀念,沒有了抱怨,C也沒有壓力了,大家心很齊,我們又在一起交流,找出是甚麼原因導致發生這樣的事情。經過分析得出結論:就是這個「老朋友」惡告的。原因很簡單:正常情況下,你去別人家做客,人家家裏來人敲門了,你這個客人能去開門嗎?而且為甚麼惡警不盤問他,只查客人的背包和身份證?而且輕易的就放走他?

他腿腳不便實際上是過去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對於他這樣的人,必須告訴他這一點。要想保命就必須真正認識大法,洗心革面,挽回損失,而他並不是這樣。所以說C是出於人情給他講真相,聽他說接受真相就趕快讓他學,還往家裏帶,忘記了家裏是幹甚麼的,這都是不理智的行為,是用情在做事。有許多惡警都是這麼幹的,表面上認同你,實際上是為了和你拉近關係,然後達到他的目地。我們學了大法,為甚麼洞徹不出來呢?為甚麼沒有看穿這人到底是要幹甚麼呢?就是因為我們有情,這人曾是老朋友,看他好像認同大法了,還要學法,就有了歡喜心,因此不能冷靜的對待一切了。

讓C遇到這次迫害的另一個原因是:有一個學員是C的親戚,原來是做技術的,被迫害後怕心很重,他知道C參加集體學法,家裏又是資料點,很害怕,總是和C說不讓C參加集體學法,說C家電腦上網被監控一年了(根本沒有這回事),如果不停止就要出現危險。C覺的他是親戚,他來家裏不好意思拒絕,來了也不好意思不讓他說話,無意之中受到了這位親戚的變異的、怕的因素的影響。

我們每天都在學法,那為甚麼不能突破人的面子、人的情去制止不符合法的言論、糾正不正的呢?這不正是要我們去維護法嗎?一面學法一面抓住人的東西,所以才會出現被非法抄家。如果不參加學法小組學法,這次C就會被迫害了,是師父安排同修把學法時間拖延了,讓邪惡抄家時C沒回家。

通過這次的學法交流,C明白了被迫害的原因所在,大家就這個問題也都從法上提高上來了,一起發正念,圖謀綁架C、圖謀迫害更多同修的邪惡計劃就解體了。

另外,多少年來我們從沒間斷的花真相幣,基本上買東西就用真相幣,商家不收時,我們就講真相,告訴他收真相幣,再找給別人,等於是幫助傳遞真相,這樣是有福氣的,生意一定會興隆,因為我們是用真念在說話,講出的話就有力量,商家也真的見證了神奇──生意越做越興隆,所以等我們去買東西時,許多商家都主動跟我們要真相幣,有的還從我們手上換真相幣,許多人因此得救了。

到底是誰在害怕?

零七年,有一次我們去給農村資料點送耗材。當地的同修D說:最近我們那兒某某村,每天晚上都有人蹲坑,有人巡邏,說是要抓住發資料的人。白天村委會騷擾學員,現在他們怕心都很重,外面的同修也不敢去,如此下去怎麼好?當時E同修說:那我們去那個村一趟吧!D不同意,說這樣不安全。E說:你就去上你的班(當時D是請假出來的),找個人送我們去就可以了,等回來我們再一起交流。

D就找了一個會開三馬車的同修拉我們去。天上突然下起了雨, E說這是邪惡弄來的,我們不要受它影響。雨越下越大,真是「傾盆大雨」,我們坐在三馬車上,雖然打著傘,一點作用也不起,很快衣服都濕透了。這時,E看到空中出現一條巨龍,張牙舞爪的,向外不斷的噴著水,知道就是它幹的,立即讓大家一起發正念,E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站在了雲端,那條惡龍雖然很大,卻像甚麼能力也沒有,被捆綁一樣,同修明白這是師父在加持,師父已經把龍定住了,它沒有任何的能力了,就看我們有沒有膽量,怕不怕,能不能認識到我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E想著手中有把寶劍,馬上手裏就提了一把寶劍,他就上去砍惡龍。後來E說:以前看小說常說降龍伏虎,誰降龍伏虎?我們才是真正的降龍伏虎。師父說我們是有能力的,就看我們能不能真的相信,相信,就有一切能力!惡龍清完了,雨也就停了。

到達村子後先去了一個同修家,她說:村委會說了,不讓我們出門,不讓學員之間互相串門,晚上不能出去,要不就綁架。我們說去把同修找來吧,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從法上認識這件事情。因為我們曾有過幾次的合作,一起見證過大法的神奇,所以這個同修很相信我們,聽我們這樣說,就把村裏的幾個同修都找來進行交流:

記得吧,七二零剛剛迫害時,邪惡說:好就在家煉,你們不在一起學,在家自己學,就不管你。許多人聽信了,結果還是被迫害了。當時明慧上不是報導了很多例嗎,在家偷偷學,仍被綁架、被勞教,為甚麼呢?不是邪惡厲害,是我們不符合了法。師父讓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會有一個場,強大的場,整體的力量很大,這個場自動就在制約邪惡、解體邪惡。我們不按照師父要求的「集體學法」就是在走邪惡安排的路,就只能被邪惡迫害。

是因為我們有怕,好像同修在一起是「犯罪」;家裏有資料就是「罪證」。邪惡沒有甚麼力量,是我們不正確的思想加強了它。邪黨厲害嗎?看了《九評共產黨》我們知道它的厲害是吹出來的,抗日是國民黨的軍隊打的,現在呢,大國小國它都怕,黨魁們更是怕的要死,一個人都不敢出門,晚上睡覺都擔驚受怕,生怕被人暗殺了。它發動了無數次運動,都是為了向人們展示它的假強大,它自己這麼宣傳那麼宣傳,人們都跟著說。有的修煉人之間也這麼傳,說邪黨怎麼厲害,怎麼迫害學員,滿腦子都是這些。師父說:「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2〕。那我們為甚麼要看它、說它呢?《轉法輪》中說:「平時常人想問題時發出的大腦形態的東西,因為它沒有能量,發出時間不長就散掉了,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我們在傳播邪黨邪惡時實際上就是在加強它,如果不怕它,看它甚麼樣?

最終一切是由師父掌握著,在人中,如果誰的父親有本事、有地位,那他的孩子和別人說話時就很得意:我父親是某某某……我們的師父是造就宇宙、造就一切生命的,那我們有啥怕的!舊勢力只是要達到一個邪惡的狀態,先是虛張聲勢,白天讓村委會通知不要這樣不要那樣,晚上呢在村子裏、外巡邏,放風說要迫害啦,要迫害啦,讓人覺的好像隨時都可能被綁架。它為甚麼這樣做,不直接綁架呢?因為實際上它是「虛弱」的,它的各種舉動都是在嚇唬人,修煉人看到、聽到之後害怕了,說要注意了,就等於把它看大了,把自己看小了,就等於給了它迫害的藉口,它就真的跳出來迫害,如果我們不怕,不隨著它動,師父說了它「虛弱」,我就信我師父說的,它就真的虛弱,我們真能從內心認識到,邪惡就退卻了,被我們的「正念所治」了。如果我們都能站出來,傍晚時出去清除邪惡,一、倆人一起,邊走邊發正念,看見監視的人,就盯著它發正念,你看是他們害怕還是你害怕?

之後我們大家又在一起學習了關於正念的講法。等我們交流完,大雨淋濕的衣服都乾了,大家的心也都開闊了,壓在頭腦裏的物質消失了,自然「蹲坑」、「綁架」這些東西也煙消雲散了。

次日和同修D交流此事,他也在法上認識上來了。在之後我們經常接觸的幾年中,這個地區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正念解體邪惡,不讓迫害發生

零九年的一天下午,同修F去另一個學法小組學法,剛去時間不長,學法小組就被警察包圍了。惡警敲門,F打電話給我們,讓我們幫忙即發正念。

當時我們三個人正在一起學法,馬上停下來發正念,一段時間後F打電話來說,惡警都走了。當時我們怎樣發的正念呢?

師父說:「因為宇宙在改變,這麼大的宇宙天體在改變過程中要救度無量眾生,任何生命來干擾都是罪大惡極的。」〔4〕既然師父定它是「罪大惡極」的,它就是應該銷毀的,它以甚麼藉口迫害我們都不行,以甚麼藉口干擾我們這個整體都不行,都必須清除掉。

當然了,不是這樣一說就可以了,有時候會有一種無可奈何的物質阻擋著你,讓你心裏軟綿綿的,發不出正念,不能相信師父,懷疑發正念會不會真正起作用,我們必須首先滅掉這種物質,不能承認它,不能把它當成自己,它阻擋我發正念,我就連它一塊滅掉。不管亂七八糟的思想干擾也好,心上軟綿綿的物質也好,我都不隨著它動,把自己心穩住,「一個不動就制萬動!」〔5〕隨它怎麼去,現在就是清除迫害我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就是要解體邪惡。

說來說去,還是能不能堅定的問題,師父法這樣講了,我們到底是信還是不信。我們能堅信法到甚麼成度,就能發出多麼強大的正念。師父說:「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6〕就堅定在這個理上,就這樣堅持著,一切都會解體!

晚上我們去了F家,她講有一個被邪惡跟蹤的學員也去了學法小組,所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整個事情,我們一分析覺的很說明問題,首先說惡警把這個學法小組包圍了,這家住的是一樓,房門是木頭門,兩個人用勁一推都能推開,惡警就是敲門,不破門而入,為甚麼?其實是師父保護,師父在給我們機會,看我們怎麼做,看我們能不能站在法上,當我們沒有怕的時候,哪怕這裏面的幾個學員中,只要有一個沒有怕,就能穩定了這個場,邪惡就不敢動。

還有一次,惡警騷擾我們協調的一個資料點,去他們那兒敲門,同修G沒有給開門,外面的惡人也沒有離開。我們知道後,一部份人在家留守發正念,一部份人開車去了那個資料點,一路上發正念,學員到那兒時,惡人們已經撤離了。在學法小組上我們交流這件事情,我們發正念成功的解體了邪惡的迫害,這件事情就已經解決了,那為甚麼有的學員當時沒有被迫害,可過後還是被迫害了呢?這是甚麼原因呢?其實就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後怕:「這個學員當時也沒有害怕,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如果心裏想:很險呀,如果怎麼怎麼樣就被迫害了。其實是這樣嗎?師父的安排總是奇妙的,當時沒有迫害到你,你還怕甚麼?這樣想實際上就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是你求來的,你求迫害,那麼舊勢力就按照你要的來迫害你。

G家的資料點至今仍平穩的運作著,G的丈夫那時剛剛開始修煉,親眼見到正念的作用,見證了整體配合的力量,從此跟了上來,積極的做證實法的事情。

後記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們在遇到干擾、迫害時,如果時時想到法,就能破除邪惡的迫害。

我們曾經接觸過一位學員,她給我們講了她的一段故事: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她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大家知道原子核分裂,得有相當的能量撞擊和相當大的熱量才能使它發生聚變,才能使核分裂。」她想,身處邪惡的黑窩中,怎麼才能發生「聚變」呢?就必須用法不斷去「撞擊」人的思想、觀念,最後腦子中就剩法了,沒有人的東西了。幾天後別人都看她病的很嚴重了(她自己並沒有甚麼感覺),勞教所惡警就開車把她送回家了。回家後她馬上就又開始做證實法的事。

現在環境越來越寬鬆,邪惡都被清理沒了,那為甚麼有的地區,有的學員還被迫害、被綁架呢?我們理解就是不相信師父的法,師父說「都被清理的沒有了」[7],你信不信呢?信就真的沒有了,現在就是全力救度眾生了;不信,就還在迫害之中,在膽膽突突中、在無可奈何中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這些年,我們就是憑著對法的堅信,一路破除邪惡的迫害走過來的,證實了法的偉大。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日子裏,讓我們互相配合好,救度更多的眾生吧!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道中〉
〔3〕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7〕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