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證實大法中熔煉
我在一九九六年秋季,因身體不好而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來。第一次煉功身體就有感受,覺的這個功煉對了。第一遍看《轉法輪》看的很慢,覺的很有道理,從沒有哪個氣功師講的這麼清楚。那時我和單位幾個同事,主要是利用工間操時間在單位煉動功,晚上在家煉靜功,沒事時看看書。看了兩三遍《轉法輪》以後,覺的這本書太好了,有時間就學法,在學法中常常發出驚歎,那時還有一個小本的經文和《法輪功》。後來我們幾個同事利用中午午休的時間,在單位集體學法。能得到宇宙大法簡直太幸運了,我們就像海綿吸水一樣,在大法中吸取著法理,學法學不夠。那段時間心性提高的是突飛猛進,在單位裏別人不願意幹的活我幹,別人不願意坐的位置我坐,每天活的很有奔頭、很充實。
從一九九九年春季,就陸陸續續的有報紙、電視對大法進行詆毀和不實的報導,戶外煉功的同修在煉功現場受到干擾等。雖然我是非常膽小怕事的人,我還是和單位同事聯名,給公安部、國安部寫信,敘述法輪功真實情況。我在給電視台打真相電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可我知道,作為一名在大法中受益的修煉者,不能看著大法遭詆毀而默不作聲,而且那也會把世人引向死路,萬萬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還是發生了。七月二十日,幾個義務輔導站的站長被秘密非法抓捕,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去了省政府上訪。那天去的同修大概有二~三萬人,我們都靜靜的站在人行道邊,沒有阻礙交通。當天政府不但不接待,還把我們分散著送到各個學校看管起來。下午三點,電視播放了違反憲法、沒有法律效應的《通知》、《通告》等。當時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是:宇宙大法怎麼能夠被一個政府所排斥。下午五點多鐘,大腦裏反映出一句話來:形勢反過來看你怎麼辦。我意識到對大法弟子的考驗來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身心一下子輕鬆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師父的講法錄音照聽,學法、煉功照常;聽到、看到嚇唬人的高壓宣傳和造假,覺的可笑。邪惡造謠說師父斂財,心想:師父造就了整個宇宙,師父會看重小小人類的財物?真是可笑,再說了師父擁有甚麼都是應該的。迫害發生以後,我與單位同修和外界的同修失去了聯繫,不知道同修們在做著甚麼、都發生了甚麼、自己該怎麼做,感到這個形勢已無力挽回了,只有自己堅信大法不能動搖。
二零零零年春季,聽說有同修向百姓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那時的我對此還有疑問。又聽說有同修去天安門護法。不久中共在我地搞抹黑大法、毒害世人的展覽,很多同修都去展館維護大法,在觀感留言簿上,寫下修煉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惡的謊言。也有同修被當局當場非法抓捕。我對自己去還是不去思想反應很激烈,最後決定即使被非法抓捕也應該去維護大法,只記的寫下「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精進要旨》〈定論〉),堂堂正正簽下姓名地址回到單位。六月份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以後,明確了大法弟子應該走出來證實大法。不久,要去天安門維護大法,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師尊的呵護下,堅定維護大法的信念,頂住了邪惡的壓力,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二零零一年,發生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從此以後向民眾揭露邪惡的謊言和迫害成為日常要做的事。
二、在救度眾生中錘煉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期間我還不會上網,只是把已有的明慧文章用掃描儀掃進電腦,然後編輯成Word文件打印出來。那時是挨家挨戶的送到家門口,不想落下每一家。克服怕心是時常必須面對的問題。冒出一些怕心,就修去一些怕心,反反復復修到現在。有一次,封裝好的真相信應該寄出去,但好像外面到處都是盯梢的眼睛,只要我一出去寄信,就會被抓。我知道怕心又上來了,今天要救的人絕不能等到明天,即使被抓也要幹我該幹的事。(那時不懂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快走到寄信箱的時候,我的衣服被拽住了,心裏「咯登」一下,回頭一看是掉下來的鋼絞線拉住了衣服。我意識到這是怕心演化出來的,怕心不是我,不能被承認,要發正念清除掉。後來我注意到一個細節,一涉及到講真相就想到被抓,好像做了甚麼壞事一樣,就像同修在心得體會中講到的作案心理。講真相救人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怎麼能跟被抓連繫起來呢?還是自己沒有發自內心的感到講真相是光明正大的。講真相就是要理直氣壯的去做,堂堂正正的去做。即使被抓也要……的思想,從頭腦中被清除掉了。
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就會上網了,大量收集傳真電話號碼和電子郵箱發往明慧網,年節假日寄真相明信片。講真相是救人,也是修煉,不是做常人的事情。只有時時不斷的修正自己,才能講真相救度世人。回想剛開始用紙幣講真相的時候,滿腦子怕、顧慮、想像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轉了一大圈也沒能花出去一張。現在用真相紙幣是很正常的事。
再往後大法弟子們進展到開始大量的面對面講真相,也是大法弟子修煉進程的體現。我在常人中屬於反應遲鈍的人,思想業力和不好的觀念很多,顧慮心、怕心也很重。跟陌生人講真相中,強加於別人、用高於人的理看待常人、卡殼不會應對等影響著救人效果。可講真相救人不能停滯。在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同修用手機發真相短信,感到這個項目適合我,因為回短信有一個思考、整理的時間,我可以排除干擾救人的思想業力和觀念。開始時有顧慮心,後來在同修鼓勵下,我決定參與這個項目。做決定的當天,我體驗到了在大法修煉中昇華的感受。當天晚上學法時,幾乎每句話,大法都把另外一層涵義展現出來,我興奮的一句話要看上兩遍,看著看著完全沒有了自我,全部溶進了大法中,有種坐著火箭昇華的感覺,那種感受難以言表。整晚都在昇華中學法,在學法中昇華,學了一個通宵,沒有一點睏意。第二天看二零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碟,處處都體現出了大法的內涵。從每一個節目的名稱,表演的內容,節目的順序,到服裝、色彩、音樂、天幕,無不體現師尊整個正法過程中,天上、人間的表現和狀態。感謝師尊的鼓勵。一個講真相的決心,都會在大法中火箭似的昇華,可見大法弟子們講真相救人時,師尊給予大法弟子的提高像光速一樣,是最快的。所以講真相救人是宇宙中最重要、最大的事,大法弟子們應該全力的去做。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買了手機,開始了編輯真相短信、發短信的歷程。剛開始接到回撥的電話或短信時,心都會「咯登」一下緊縮起來,整個人都緊張的不知所措。我問自己怕甚麼,你做的不是最正的事嗎?為甚麼會怕?還是沒有從心底裏真正信師信法。我就加強正念,清除讓我心跳的物質,讓自己平靜下來。逐漸的沒有了這種物質。雖然不緊張了,因為不願意看到罵人的短信,還是不願意收到回信。我就告訴自己不能這樣想。不管是甚麼樣的回信都是好事,我都可以了解到世人的想法,有針對性的使世人得到更多的真相信息,這畢竟是世人得救的一線希望啊!所以無論是甚麼樣的回信,我都一定會回覆。通過一段時間的講真相體悟到:站在要救度對方、讓對方感到是為他好的基點,就知道話該怎麼說了。不但體會到了善的力量,也體會到了為別人好的心態和語氣。
舉兩個例子。一次發的短信內容是:在疾病和災難中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以地震、火災、肇事中神奇逃生事例為證。收到的回信是:看不是你。我在理解短信的意思,思考如何給他回信的過程中發現,誰對「我」提出疑問,有不願意承認的心、迴避的心。我就抓住這顆心,不但要坦誠告知我沒有這樣的經歷,還要肯定對方的判斷,對方會感受到我的真誠,下面的講真相就容易接受。我回信:您說的對。每個人的經歷是社會的一部份,千千萬萬人的經歷就是一種驗證。法輪功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福祉,您也有權利受益。希望您了解真相,破除謊言。
還有一次收到的回信是:忽悠。我回對方: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只是向您傳遞在未來可能遇到的災難中,如何保護自己的生命保險。沒有哪一個人生來就該被欺騙的,如果您放棄自己的知情權我無話可說。可我還是想告訴您,登陸海外華人網可以看到真實資訊。並附上網址。對方回信說:你幾歲了。因不明確他的意思,回信問:您何意?他說:你何意?我說:好的事物希望您能了解並受益,僅此而已。他回信說:那你是好人了?我說:謝謝您能這麼看。
發短信時,表面看似平靜,有時收到罵人、恐嚇、要構陷的短信,真是令我內心翻江倒海,甚至是驚心動魄。這時正是暴露不好東西的時候,是我及時修去的好機會。每到這時,我都要向內找一找,看看觸動了「我」甚麼東西,讓「我」如此不平靜。在平常的生活中,做不到事事向內找。可是在發短信中,我知道疏忽不得,不能把我不好的狀態傳給世人而影響他們得救。每到這時都要平靜一下自己,想想對方的心態和癥結,想想該怎麼說才能讓對方感受到是為他好,不要帶有人們反感的說教,證實自我,得理強加別人等。沒想好就不回信,一定要想好了才回信。甚至有的回信要想好幾天。找到執著,站對了基點,大法會給我開啟智慧,也就知道怎麼說了。師尊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弟子們大量、深入的講真相,國際社會對大法進一步的認識和支持,今年以來負面的回信幾乎沒有了。這一年多來,中國人的變化很大。救人的是大法。我也是被大法救度的一份子。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好像總是在去怕心,又總也去不完。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讓我對怕心有了新的認識。大法弟子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不是為被迫害而來的,所以應該想的是救度眾生的事,而不是迫害的事。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神的一面在做,神不會害怕,師父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救人的神,這也是師父正法的一項,被迫害的是人的一面。怕心促使人的一面想迫害的事,想迫害的事又在加強怕心,聯想、想像等人心又會生出新的怕心,人為的造成了總是產生怕心、去怕心的惡性循環狀態。人的一面抑制了神的一面,被邪魔鑽了空子。而且總想著迫害的本身,這不是在招它來嗎?這也許是迫害持續不斷的原因之一吧。
全宇宙的大法不去裝、不去學,「腦子裏裝的都是迫害的事」(《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那不是太傻了嗎?跟大法弟子的身份也不相配。其主要原因還是把邪惡放大了、看重了;把自己縮小了,看輕了。「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所以擺正自己的位置,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宇宙第一稱號,是走在神的路上的,是和更新宇宙的大法聯繫著的,怎麼能去害怕必將被大法淘汰的舊宇宙生命呢?況且宇宙眾生都不行了師父才正法,變異生命對正法的干擾肯定會存在,不是這樣的,就是那樣的,只不過現在是以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式出現了干擾。師尊賜予了大法弟子清除邪惡的正法口訣,那就是清除對正法的干擾,對救度眾生的干擾,不是為了不被迫害而發正念,迫害是不應該存在的。
中國人對惡黨的恐懼,是惡黨幾十年的暴力統治強加給中國人的,是舊勢力為了迫害大法弟子,在大法弟子人的一面精心安排的,只有徹底否定它,排斥它,不把它當作自己,找出滋生怕心的根源,用大法來歸正,不斷充實人的一面的佛性。同時讓神的一面也就是正念主導自己,就會減少和抑制怕心,才真正的遠離迫害,才和迫害毫不相干。本來大法弟子就和迫害毫不相干。邪惡現在要怎麼怎麼樣了、也許會怎麼怎麼樣,這樣的思想再冒出來,我就清理它,它不配我想,也不是真我在想,只想我該幹的「三件事」。
三、在排除干擾中魔煉
舊勢力對我的干擾,內在的多於外在的。不斷冒出的思想業力和不好的觀念,干擾我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相。儘管這樣也無法阻擋我做「三件事」。所以在「三件事」中,用法來衡量思想反映出來的念頭,清除干擾,成為我平時修行的主要內容。
學好法是修煉人首先要做好的事,是做好「三件事」的前提。能學好法也有個不斷提高的過程。九九年以前,用好奇心對待學法,學法追求新奇。九九年以後這個心沒有了。可是知識份子學習理論知識的習慣,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沒有意識到,覺的學法中悟到了甚麼,就達到學法目地了,不注重自身的實修和實踐,個人修煉提高的很慢,影響了救度眾生。還有一個觀念也一直跟隨著我:追求學法數量,只要學的多了就是學好法了。學法時讀的比較快,腦子裏胡思亂想,學完法不知道剛才學了甚麼,心裏空空的,好像甚麼也沒有學到。「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的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悟到抱著任何人心來學法都會被邪惡鑽空子。先端正自己的思想,再排除干擾,並增加了背法的學法形式,通讀時放慢學法速度。背法時注意力集中甚麼也不想,專心的背才能背的下來。這樣學完法身心輕鬆愉快,感覺很有收穫。在後來的通讀《轉法輪》中,標點符號不自覺的映入眼中,那就把標點符號也帶著默讀。
再後來的一段時間,學法時很鬧心,學不了多長時間,背法也背不下去,而且眼睛還在字上一溜而過,要想停在哪個字上停不下來。我意識到干擾又來了,還很強烈。我想通過多學法來突破它,可是不行,發正念也不行。因為不會向內找,拖了很長時間,讓我很煩惱。後來同修的一篇文章,談到法學不好要向內找,點醒了我。向內找發覺學法不是無條件的對照自己,而是有選擇的對照自己,先對照同修再對照自己,不指導自己的實修。學法目地很不純。找到執著以後,先純淨自己的心態,發正念清除干擾。然後採用電腦打字的形式來學法。一個字一個字的學,一句話會反覆學習多次,想溜也溜不掉,而且注意力非常集中才能不打錯字。抄法時的喜悅使我不想停下來,就想這麼一直抄下去。現在第二遍抄到第九講,通讀大法也正常了。
我是關著修的,發正念時,只是想「滅」字,可是思想中總是有干擾。我就延長全球發正念的時間:清理自己增加五分鐘,外在的清理增加十分鐘。儘管這樣,大法弟子發正念的威力還是讓邪惡膽寒。二零零四年我被綁架期間,除了睡覺就是背法、發正念、向內找。在師尊的呵護下,四十多天解除了綁架。
清除舊勢力對孩子學習的干擾,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孩子從小乖巧聽話,聽師父講法錄音、學法是經常的事,功課也努力。到了初三學業緊張,學法時間間隔就越來越長。到了中考前三、四個月,突然就變的消沉起來,作業時常不寫,有時間也不學法。我對她發正念也沒有改觀。就這樣持續到中考結束。我向內找發現:一是想讓孩子考出好成績,給家長增光。二是總是用強制性辦法對待孩子出現的問題,爭鬥心很強,認為孩子一定要聽父母的話,對孩子的人情太重,不會用善心來對待問題。其實問題出現的原因,是我該向內找提高心性了。三是看電視、玩遊戲這些執著斷斷續續的反覆出現,不能下大決心根除掉。孩子中考成績沒有預想的好,花錢上了報考的高中。上高中頭一個多月功課還努力,後來又不行了。一個星期天孩子在家又不寫作業,我對著她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干擾被清理掉了。高一下學期,孩子由班級排名三十多、二十多猛然躍居第四名,學年第十六名,一下子提前了二百多名,這對常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想像的。在這件事情上拉長清理的過程,跟我去執著拖拉有關。執著心是找到了,可是去掉執著的決心不夠。火一上來還是控制不住,對孩子大吼大叫。我在「忍」上需要下功夫了。有一天突然想到,孩子也有師父在管,用得著「我」這樣所謂的「著急上火」嗎?這不是在用人心對待小同修嗎?人心太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零零四年我被綁架以後,休長期病假不上班。我居住的小區時常在接近中午、晚上的時間段,播放八、九十年代流行的邪黨歌曲,在十二點、六點的時間段干擾我發正念。正念強時,隨著立掌發正念,音樂嘎然而止,但大多時候沒有效果。我就想:既然人家有播音器,總不能不讓人放音樂吧。那就放港台的流行音樂。但過一段時間變化不大。我想看來以前的想法不對勁兒,有播音器不一定非要放音樂,有了播音器就可以毒害世人,這是甚麼邏輯呀。我堅決否定原來的想法,毒害世人的事情就是不允許它存在。斷斷續續的十來個月的時間,不再播放音樂了。此外,在小區周圍有一些中小學校、政府辦公部門,這些地方都是邪惡害人的場所。我就分別給這些地方下一個罩,清除毒害世人的邪惡,每天發正念加持所下的罩。有一天女兒回來說:今天老師問我國的根本大法是甚麼?有一個同學說:是法輪大法,全班同學都笑了,老師說了一些如果是文革時期會怎麼怎麼樣的話。老師、同學沒有一個人對大法有負面的話語。可見中國人已經在覺醒,大法被很多中國人所了解。
現在到了正法的最後階段,邪惡已經很少了,大法弟子也越來越成熟,正是大法弟子集中精力滅盡邪惡、救度世人的好時機。由舊勢力安排的,由大法弟子人的一面滋生、縱容的邪惡迫害,不能再延續下去了。
大法弟子有必要再審視自己看待邪惡的出發點,解體邪惡迫害的基點,把思想扭轉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徹底解體邪惡》)
四、在生活中魔煉
在常人中我是一個性格冷淡、不擅言談和交往的人,和我不相關的事,我都漠不關心,只是幹自己該幹的事。覺的別人對我沒有甚麼不好的說法,表面上說的過去,不讓人抓到甚麼把柄,不給大法抹黑就可以了,在工作和生活中不想操心、費事。
現在的人際關係即複雜又難處理,我那不想費事的觀念,在工作和生活中總是在逃避。工作中知道應該幹好,但對日常家務事,覺的趕緊幹完好騰出時間來做「三件事」,以為這樣就是精進了。雖然努力的幹家事,還是時常受家人的指責。師父點悟了我和丈夫在某一世的因緣關係,那一世他有恩於我。在這一世我對他沒有感恩的心,總是指責、發牢騷。做家務只是盡我的責任、完成任務,沒有抱著儘量讓家人吃的滿意、生活無憂的善心。抱著這種心態做事,無論我怎麼費力做好人,都是為了表面的光滑,為了思想觀念中的好人,為了不給大法抹黑。意識到了做事的基點在「我」上,沒有跳出為私的框框,沒有達到大法的標準。不為別人好,人家就感覺不到溫暖,進而影響家人和同事對大法的認可和救度。
有了這樣的認識以後,我就注意做事時的心態。家人開始讚揚我的廚藝有長進,飯菜種類也繁多啦等等,從不做飯的丈夫偶爾也做做菜。但不是說認識到了就能做好了,還要有一個實踐的過程,改變習慣的過程,反覆的過程,心性逐步提高的過程。在別人知道自己是修煉人的環境中,好把握;在身心疲憊、別人不知道自己是修煉人的環境中,如果不能提高心性,很難做好。有一次在浴池洗澡,出現了缺氧、眩暈的狀態。到該我搓澡了(平時不搓澡),可是在我後面進來的一個年輕人,因為是搓澡人的老主顧,找藉口說那人比我來的早,要先給她搓澡,當時我就忍不住和搓澡人大聲理論上了,結果是我先搓上了澡,但我知道這件事做錯了。對自己的利益無關痛癢、舒舒服服時才做好人,離開這個條件,就不做好人。以我的身心狀況來決定要做好人,思想行為以我為中心。從這件事我體悟到「做好人」的另一層涵義──做好人要承受吃虧、要忍辱負重、要勞心費事,無條件的為別人好。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都是無怨無悔的對待迫害者,救度他們嗎?
為別人好幾個字,在名、利、自我上沒有一定的割捨、修為,很難生出這一念。在師尊正法時期,要有正法的內涵。
自從修煉以來,丈夫就對師尊不敬,動不動就口出不敬之詞,表現上是狂傲不羈。我煉功的時候,不是用語言挖苦諷刺,就是對我動手動腳的搗亂。以前不知道凡事向內找,用常人中向外看的習慣,對丈夫分析來分析去,發正念也沒有明顯的效果。作為在大法中修煉的人,聽到對師尊不敬的話,內心的痛楚是不言而喻的,從丈夫的表現上我開始反觀自己。
表面看上去是丈夫妒嫉妻子崇拜師父。這讓我意識到了我也有著如此強烈的妒嫉心。在其它的環境中師父也常常讓我意識到有妒嫉心,不斷的去掉它。中國古代的女子講究三從四德,我對丈夫的確沒有起碼的尊重。對丈夫說話都是命令式的口氣,對家事常常不徵求家人的意見,覺的修煉人看問題總比常人看的高、看的準。用丈夫的話說:好指揮別人。實際上是太看重自己,不在意別人。沒有為對方著想,何來救度眾生呢?
丈夫表現的狂妄自大,對大法不敬,照出了我也有狂妄自大這個東西,也不懂應該敬畏大法。狂妄自大的根源來自於惡黨邪靈,正因為它的無法無天才在歷史上對中國人犯下罄竹難書的罪惡;正因為它的狂妄自大才對大法犯下罪大無赦的滔天大罪。在邪黨統治下的中國人,中毒最深的也該是這一點。
狂妄自大的表現之一是,看不起別人。在早期階段,覺的自己知道了宇宙的真理,看破紅塵了,用在大法中知道的事情看待常人,對丈夫事事看不慣,這不對那不對。有時為了不破壞氣氛,嘴上不說,內心也是看不上他,心想這麼大的法擺在這竟然看不到,真是愚蠢至極。用人心看待問題,發出的意念都是指責和瞧不起,沒有一點善心和包容,丈夫怎麼能正確對待我的修煉,認可大法?隨著進一步的修煉,知道大法是珍貴的,是威嚴的,不是人人都配得到的。師父傳法是為了弟子修煉救度眾生的,不是用來看待常人的。悟到了常人應該用常人的理來衡量以後,再看丈夫順眼很多。在寫的過程中發覺對丈夫還有常人之情在,才對他那麼看重、在意。
狂妄自大的表現之二是,惡黨文化的說教毒素,要改變別人,強加於別人,自己一貫正確。自從邪黨迫害大法以來,修煉人也有一個對中共邪惡本質認識的問題,隨著《九評共產黨》一書和系列社論《解體黨文化》的發表,邪黨的本質、惡黨對中國人的毒害過程,全面的展現了出來。在中共環境中出生、長大的我,全方位的中毒了,意念、語言、行為無不體現著惡黨文化的毒素。只有用大法來衡量,用正統人類的文化和普世價值觀來對照,才能發覺、找到惡黨文化的烙印,才能正念清除毒素,在講清真相中,才能看到世人的癥結所在,救了他們。尤其是自己覺的對的時候,心想:我說的有道理呀,你怎麼不接受?有道理人家就一定要接受嗎?有道理也是自己所在境界的道理。一味的往前頂,沒有考慮別人的接受能力。其實有道理的背後有著強烈的證實自我的心。更何況不接受的背後還有邪惡因素的干擾。
狂妄自大的表現之三是,不知道應該敬天畏神,口無遮攔、不知深淺講誑語。在迫害開始的頭幾年,周圍的同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大部份同修都寫過所謂的「保證書」等。在師尊的呵護下,我走過了維護大法那段路。這本應該成為我以後精進修煉的動力,應該珍惜的修煉成果,我卻為沒有污點冒出了強烈的歡喜心和顯示心而不自知。在學法中,覺的自己在周圍的同修中法理悟的多,就冒出了在同修之上的心。這兩顆心加在一起就開始飄飄然了。甚麼悟到法的最頂端了,這樣的話都敢說的出來。現在想起來心裏都打冷顫。狂妄自大和未修去的妒嫉心讓邪惡找到了迫害的藉口,二零零四年把我綁架到拘留所,寫了所謂的「保證書」,使我在修煉的路上也留下了污點。這件事讓我痛徹心腑,留下的遺憾恐怕永遠都難以彌補。反思自己:修煉中不懂向內找;執著心拖拖拉拉長期不去;不知道是師尊的呵護才走到今天,還自以為是的口出狂言。修煉是嚴肅的,對待大法更要嚴肅,在大法面前永遠永遠都要懷有敬畏、恭謹、謙卑的心,不可妄為。
自發生迫害以來,我一直有一念不可動搖:眾生不論是甚麼理由,怎麼能夠污衊和謾罵造就自己、救度自己的大法?這是生命的恥辱和悲哀。尤其這種系統的、從上到下安排下來的、高層生命縱容的詆毀、咒罵,是整個宇宙生命的恥辱,絕不能讓我做那種事情。打個常人中的比喻:人怎麼可以用高音喇叭、電視等當著父母的面、當著眾子女辱罵辛苦生養自己,又無條件付出呵護的慈悲祥和的父母。那簡直不是人了嗎?已經失去了生命存在的價值。在我被迫害期間,師尊不准邪惡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眾神在邪惡誹謗大法面前都無所為,舊勢力又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法弟子堅定的走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這是在整個宇宙中的壯舉。我記的師父講過:「只有一個人修成了,我叫這個人成就宇宙」(《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這是何等的威德啊!眾生和世人是尊敬和感謝大法和大法弟子救度的。這種被舊勢力安排的、或者不明中簽約的為考驗大法和大法弟子對大法不敬的安排,都不是生命的本意。師父讓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發正念,講清真相,是要眾生的本性得以覺醒,好得到救度。我丈夫拒絕聽真相,我就對他明確的發正念,清除借他的口對師父口出狂言和不敬的那個東西。現在他對我學法、煉功不再干擾,也不再對師父口出狂言了。
五、感悟師尊正法
在迫害發生的十多年裏,對邪黨的本質、邪黨迫害手段的認識也是循序漸進的。在九九年「七﹒二零」時期,邪惡對大法鋪天蓋地的污衊宣傳,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對邪黨的認識還是模糊的,對它還抱有平反的希望。到了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真相的揭露,看到邪黨對大法的栽贓無恥到了不擇手段的程度,它完全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的發表,對邪黨的本質有了比較清醒的認識,對邪黨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對人和事物的思考多從另外空間的角度去想,不總是用人的思想想問題。隨後邪黨對同修「活體摘取器官」的罪惡被披露出來,我難過的失聲痛哭。面對弟子們被極其慘烈的迫害,師父該是怎樣的痛心啊!而且在師父法正人間之前的這段時間,是師父留給大法弟子的,在世間就是大法弟子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清除邪惡包括除盡邪惡停止迫害,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不能盼著、等著師父制止迫害,也不能依賴哪一個項目來停止迫害,更不能指望哪一個世人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們全方位救度了該救的世人,整體儘快達到大法的標準,是師父希望的。邪惡也沒有了生息之處,迫害自然就不會存在。就如同神韻演出,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這台戲的主角,哪一個人沒演好,都會影響整台戲的效果,影響觀眾對這台戲的接納和理解。邪惡利用誘惑、恐嚇和迫害,讓大法弟子按著它的安排演。有的人順從了邪惡,有的人在台上當觀眾,表演效果處在排練階段,影響了救人效果。邪惡就像大法弟子身上的影子,當真正進入師父安排的角色,在多束燈光的照射下,影子自然就不存在了。每一個人都演好自己的角色,才能展現導演要的作品效果,才能成就師尊開創的空前絕後的、感天動地的留給後人的參照。師父不願意拿下任何一個角色,大法弟子的真我也不想走下舞台。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給自己留下痛悔。也許比喻的不太恰當,可目前不斷發生的迫害,表現出了大法弟子整體上個人修煉的不足。
中國人已經被謊言所迷惑,加之信息渠道完全被中共壟斷,真相完全被掩蓋,更無從知道邪黨的滔天大罪。認可了邪黨,就要隨著它被淘汰。只有大法弟子向他們講真相,中國人才能了解真相,才能從邪黨的綁架中解脫出來。所以大法弟子向可貴的中國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是歷史的使命,也只有修煉覺悟了的大法弟子才能做這件事。邪黨對同修犯下的「地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拷問著每個人的良知,撞擊著每個人的道德底線。
中共犯下的罪惡被逐步揭露出來的過程,是曝光、清理邪惡的過程,是大法弟子們進一步認清邪惡的過程,也是大法弟子錘煉成熟的過程,同時也是大法弟子們能夠更有效、更廣泛的救度世人的過程。在這些過程中,世人也在逐漸的清醒,在被救度。
師父在多次的講法中講到了正法的有序,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師尊的智慧源泉,把舊勢力安排下來毀滅大法弟子和眾生的負面因素,轉化為有助於大法弟子提高和有利於救度眾生的積極因素,最大限度的減少正法的損失,最後被葬送的是那些無可救要的舊勢力、邪靈爛鬼等它們自己。內心充滿對師尊的敬仰和感佩。
要向世人講清真相,自己首先要在大法中認清正法的真相──師尊正法的內涵;大法弟子在師父正法中的角色;世人在正法中的處境和表現的根源;邪惡在正法中所處的位置和起到的作用。還要在實踐中不斷的純淨自己、鍛煉自己,才能救了十惡毒世中複雜的世人。舉個例子:學生聽懂了老師講的課,也會做作業了,但是要做兼職教師,這還遠遠不夠。只有熟悉了所學的內容,融會貫通了,才能靈活運用;還要經過講課實踐,才能有條不紊的講出學生能夠聽得懂的課,才能在疑難問題面前如意運用所學解答問題。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才能不辱使命。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能走到今天、能做成甚麼,無不浸透著師尊的嘔心瀝血,傾盡所有也感激不盡師尊救度、賜予之恩,唯有聽師尊的話。請允許我向偉大的師尊合十鞠躬!在此也感謝海內外真正走在前面,走出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之路的、大法造就出的精英同修們,向你們表示致敬,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