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點在師父的呵護下一路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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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中來的,我雖是個女性,卻自小就爭強好勝、不服輸。在父母、姐姐們面前都是我說了算。這種性格再加上惡黨文化的灌輸,使我好爭好鬥,這真讓我嘗盡了人間的苦難:不但婚姻過早破裂,三十歲不到的我竟落得了一身的病。到處去尋醫求藥,中醫、西醫、甚麼偏方也沒有治好我的病。精神與肉體痛苦的煎熬,讓我痛不欲生。在我生命到了絕境的時候喜得大法,從此走上修煉之路。雖然當時我並不懂修煉的內涵,就連釋迦牟尼是佛都不知道;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把一抽屜藥全都扔了。師父很快給我淨化身體:我連拉帶吐,發高燒半個月,之後,身患多種難以治癒的疾病全好了,身體恢復了青春的活力。我從病痛的折磨中逃出來,而且越來越年輕,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那時我就想,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生命要為大法而存在。從那時起,我利用早晚時間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到處洪法。平日裏盡力做到事事按師父說的去做。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不斷的在淨化,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

證實大法 建立資料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在媒體鋪天蓋地的謊言欺騙下,大有天塌之勢,在這樣大的壓力面前,我仍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抓緊學法、煉功,並與同修不斷的進行切磋、交流。同修們都認為,我們必須走出去證實法。為了給師父和大法討回清白,我和同修一行三人去了北京。到北京才知道,天安門那地方是抓人的地方,各地的大法學員到那兒後,遭到的卻是非法的抓捕和凶殘的打罵。我也和無數的大法弟子被抓上了警車。幾天後,被當地公安非法抓回來關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並被單位開除。由於當時法理不清,基點沒站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雖然沒有動搖我堅信大法的意志,但是也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

從看守所回來後,很多學員看不到師父經文和大法的真相資料,在邪惡瘋狂迫害下,有許多大法弟子主動承擔起了製作大法資料、傳遞資料等的工作,大資料點應運而生。往往一個資料點就要負責全市,乃至周邊縣市的資料,工作極其繁忙,而負責的同修大都是年輕,流離在外的。當時我也負責一部份傳遞工作,由於走出來發資料的同修很少,而資料又多,只能儘快的去發,否則積壓下來就更難處理,我就和同修甲配合幾乎每天都出去發資料,配合的也很默契。

那時周邊縣甚至是外地區、外省與我們交界的好多地方資料都很缺。我就想法找他們當地的同修聯繫,我第一次去離我市距離二百多里的一個縣城時帶了一包真相資料。我先去了我的一個同學家,他在公安局工作,看我帶來這麼多東西也很緊張。我也不認識那裏的同修,我只知道那麼一位同修,詳細情況也不清楚,神奇的是我就找到了他的家。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我激動的眼淚都流下來了。結果他不在家,出去打工去了,他家人說:他「七﹒二零」以後就不煉了。我就開始給他家人講真相,家裏的人也都認同大法,就是「怕」心大。這時天也已經黑了,他家人答應我明天幫我去找其他同修,當我找到同修把珍貴的東西送到他們手裏時他們那渴望、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和他們取得聯繫後,我就把《明慧週刊》、師父的經文以及各種資料及時送到。

我們基本上都是單線聯繫,安排好地點,時間。有的同修上班約定的時間不能出來,就把他們家的鑰匙留給我。如果與外地同修聯絡,就約定好時間,在某市、某縣甚麼地方碰面。一般情況下都很順利,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有一次我們約定好在某市一個地方見面,基本每次都是同修先在那等我,可下車後我沒見到他,打電話也聯繫不上。那時他是在外流離失所。當時現場非常恐怖,到處都是警車,我想這個地方不能多呆。我就坐上公共汽車到了郊外。以前在那地方也見過面。在那呆了兩個多小時,我想我該怎麼辦?求師父幫忙,我又坐車回到原來的地方,結果同修就在那等著我呢。謝謝師父的安排。

這過程中有辛苦,有喜悅,有抱怨,有委屈。由於資料點工作量大,這樣導致同修們學法時間少,只做事不學法的現象普遍存在。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資料點成了邪惡重點破壞的對像。而做事不學法、或學不進法的情況也使我們陷入惡性循環,根本沒能理解法的深刻內涵,導致後來資料點被破壞,連帶很多同修被抓,造成極大損失。當邪惡來我家綁架我的時候,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從它們眼前走脫,從此在外流離失所兩年半。

那次,懂技術的同修也被抓了,機器被抄,資料點處於癱瘓狀態。於是,我和其他同修配合,又從新建起了資料點,並繼續做著傳送資料的事情。我們每星期都坐長途汽車去送,不論是狂風大作,暴雨傾盆,還是冰天雪地,也不論是中共所謂的「敏感日」,都沒有阻擋我們助師正法的步伐。在走之前同修都幫我發正念。說實話那時怕心也很大,但一想起同修的等待,眾生期盼,我就有了正念和勇氣,一定要挑好這副擔子,這是我的選擇。每當拿起這兩箱資料和光盤的時候,我感到責任的重大。我正念十足,腦子一點不敢胡思亂想,一路背法、發正念。那是邪惡最猖狂的時期,在這期間也遇到過好多有驚無險的事情,尤其是所謂的「敏感日」,路上一道一道的關卡,檢查行李和身份證。我流離失所,全國正在通緝我,我也沒有身份證,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就請師父加持,繼續發正念和背法,他們就從我身邊走了,好像沒看見我似的,我能感受到師父時時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

那時邪惡很猖狂,同修不斷的被綁架,資料點人不夠用,建議叫我來資料點做資料,我就答應了。後來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資料點工作量太大,我不自覺起了做事心。那時每星期需要用好多耗材,大箱大箱的出出進進很不安全;有時候兩台大機器同時運轉,真像一個印刷廠。但想起自己和其他資料點的同修走過來的路,當時那個環境多麼的艱難,怎麼沒有個同修說難呢!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晚上,我去送資料,在同修家被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有好幾位同修,其中參與資料點的就四個,幸好我們的資料點沒有被破壞,機器還在,只剩下一位外地同修,但資料點幾乎又處於停滯狀態。我被邪惡酷刑折磨三天,三次送看守所拒收,最後我順利闖出黑窩回到家,從此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後來有兩位同修陸續也正念闖出。我們幾個都幾經魔難,怕心都不是那麼大,又回到了資料點。我們總結了經驗及教訓,商量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決定將這台機器送到下縣,解決當地的資料。

我們從新建了一個資料點,我就和一位同修花了一萬多元錢又買了一台大型複印機,租了一套房子,供兩個區和部份縣的各種資料。開始有一位男同修每星期給我們送耗材和底稿,後來我們悟到應該走自己的路,不能光等、靠同修。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我們就自己買耗材,自己做,自己往外送。買耗材對我們兩位年過半百的婦女來說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尤其是我以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上二樓都大喘氣的人。一箱紙就是幾十斤。開始我倆每星期每人用自行車帶一箱。後來我們就租一個送貨三輪給我們送,開始一次買幾箱,後來就一次買十幾箱。都是利用下午快下班的時間去買,意思是把貨拉來趕到天黑,讓人看不清是甚麼東西。冬天這個時間行,可夏天就不行了,天不黑耗材市場就要下班了。我們就在附近租了一間小房,先把東西放到裏面,我倆抽時間再慢慢往上搬。每次都是一人去買東西,另一人在家發正念,不敢有一點馬虎。我們租的是三樓,而且是三戶一體,就是一個大門裏面有三戶。晚上我們很少有人在那住,就是白天進去,也是小心翼翼,開門關門都不敢叫別人聽見,甚至一天不敢出屋,機器轟轟的動靜又怕左鄰聽見,又怕右舍知道,又怕驚動了樓下。有時從家帶點吃的,有時就餓一天回去。冬天還好機器一開還增加點溫度,尤其是夏天,機器一開那個小屋就像個蒸籠。為了安全就是初期給我們送資料的那位同修知道這地方,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是,那位同修不知道被公安跟蹤,他去我們那裏換了一個機器零件,結果我們的資料點又被邪惡破壞了。在師父的呵護下,人沒事,資料點被抄。

其實預先師父就點化了,有一天我們一開大門滿地是水,是我們的水管漏水了,我們也沒有悟,只是想房子舊,設備都老化了,確實水管都是臨時接的,那地方已經下了拆遷通知書。我也很少和別人接觸,也沒有和其他人發生矛盾,我倆配合的也很默契,就沒有往縱深想,還是一個等、靠、要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遍地開花 建立家庭資料點

大資料點屢次被破壞,和同修交流,我們都認為應該走遍地開花的路,這時也有一些同修走出來要建立家庭資料點,負責本片同修需要的資料,就買了幾台小型的複印機,我主要做一些底稿分給她們。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的修煉環境也逐漸開創出來了,這個小小的複印機當然就滿足不了我們當地整體的需求。我就想我要有個電腦該多好啊。可是買電腦及其它設備需要太多的錢,我到哪去弄呢?就想讓經濟條件好的和年齡小的同修來做這件事情,和同修交流,她們都沒有答應,同修知道了我的想法後就湊足了買電腦和一切機器的錢給我送來了。看著買電腦的錢,我心裏明白:這些錢裏包含著眾生的等待,包含著同修們的信任,更有師父的洪大慈悲與期望。師父啊,弟子沒有理由不做好啊。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證實法中去,才配的起這偉大的稱號,才不會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雖然在資料點多年,可是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家庭資料點的成立對我這個從來就沒有摸過電腦,連鼠標左鍵、右鍵、雙擊、單擊都不懂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一番辛苦的。我就報名參加了一個老年人的電腦培訓班,學了一點基本知識,又請來技術同修教我,我把操作程序,一步一步記下來。同修問我聽懂了嗎?我說:聽懂了。等同修走了之後,我就覺的腦袋裏空空的,甚麼也沒有裝進去。我就按我記下的一遍一遍的練;拼音都忘了,開始就買了一個寫字板,覺的不很方便,就又買了一張幼兒漢語拼音圖,從零開始學拼音。只要有決心,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只要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各種真相小冊子、《九評共產黨》、刻錄真相光盤、護身符、各種不乾膠,還學會了用SWFText軟件做動畫賀卡,做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我做出來的各種真相資料都非常精美。平時我就追求完美,有時同修誇我兩句,我還沾沾自喜,暴露出我的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的心。每星期我給同修提供幾千元甚至上萬元的真相幣。機器有時出點小毛病,一發正念,就好使。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我經常對我的法器發正念,清除干擾我的法器正常運作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打印出更多更好的真相資料,救度更多的眾生。為了節省時間,我打算再買一台速度比較快、打印效果更好的彩色打印機,這樣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學法、救人。

有一次我在某論壇上和同修交流,問佳能4500打印機速度怎樣?我當時用的是佳能4200打印機。誰知道,打印機打著打著突然停下來不工作了。我趕忙查找問題出在哪,我不向內找卻往電腦打印機上找,怎麼找也不行,打印機就是不幹活。我急的團團轉,只差四張就完成,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就是不動。我心想:肯定打印機有毛病了,可能是超負荷工作給累的,讓它休息吧。於是,我隨手關閉打印機,就在拔插頭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打印機是因為我在和同修交流生氣了,它以為我要淘汰它。我趕忙對打印機說:「我不是想淘汰你,我是怕你太累了,每天超負荷的幹活。你既然願意陪伴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不願離開我,那咱還在一起配合。」當我再打開打印機時,一切恢復正常,打印機又像往日一樣歡快的工作了,而且明顯速度比原來快了很多。類似這樣的事情在我修煉的路上出現很多次,太神奇了。

通過這些事情,使我深刻認識到,只要信師信法、心繫眾生,在法上看問題,不被文化低,年紀大,人的觀念障礙住,就能走出人來,無所不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有這顆心,奇蹟就會出現。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只要我們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就會不斷的給我們打開智慧,過程中所遇到的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所在境界中該明白的法理也會不斷的給我們展現出來。

信師信法闖難關

去年由於一段時間狀態不好,學法、發正念不能入靜。被邪惡鑽了空子。九月十八日,我市邪惡統一行動綁架了幾位同修,我是其中一位。邪惡的手段極其卑鄙,他們先把我家的電源切斷,趁我出去查看原因的時候,他們就趁機而入。一下就闖進來十幾個人,幾個人上來把我按倒戴上手銬。隨即他們就翻箱倒櫃,現場一片狼藉。他們還拿著錄像機,我說:「你們這些東西甚麼都證明不了,只能做以後你們犯罪證據。我家的東西是我家私人財產,你們是搶劫,你們才是真正的犯罪。」看起來還真是邪乎。面臨這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沒驚沒怕、沒怨沒恨、沉著冷靜,心裏只有一念要救它們。萬事無執,一切交給師父,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理它們背後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是從法中修出來的智慧,以前是做不到的。

我首先讓他們出示證件和相關合法手續。他們說一會就拿來了。我說,一會拿來是甚麼理由,你們這樣做才是真正的犯法,簡直跟土匪一樣,敗壞中國人的形像。我家人配合的也很好,一進來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祛病健身多麼有療效,講大法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我就一直向內找,背法《洪吟二》〈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這時他們的電話不斷的打進來說車壞了,甚麼甚麼又出現問題了。我知道是正念的作用,是師父在加持我。他們想把我帶走,我不配合堅決不跟他們走。這時他們又把我交到另一個派出所,這個所的人來接班,我還是不跟他們走。我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不配合,不承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他們只好留下兩個人看著我,其他人都回去了。我就繼續給這兩人講真相,我說你們在這裏幹啥?回去吧。一個說:誰願意管你這事誰不是人。另一個說:誰願意在你家呆一分鐘誰不是人。我說:謝謝,我知道你們是從內心說出來的,知道我們都是好人,以後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對你及全家都有好的未來。

可是,邪惡不把我帶走他們不罷休,但怕強行把我抬到警車影響太大,於是叫來了「一二零」救護車。他們把我強行抬到救護車上,這時我出門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師父叫做好人沒有錯。一直喊到醫院。當時正是下午上班高峰期,那裏正處紅綠燈十字路口的交通要道。他們幾個彪形大漢說抬不動我,我實際才一百來斤。他們放下我,我就講;抬起我,我就喊。好多人都駐足觀看。他們說影響太大了,趕緊找地方把我放起來。這時醫院又讓我檢查身體,我又從一樓喊到三樓,又從三樓喊到一樓。他們還叫我去五樓做甚麼檢查。後來他們不敢叫我出屋了,反正我一出屋就喊。所長說:你真厲害,幹的太硬了,拿你沒辦法。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不能起歡喜心,還沒有無條件放我呢。他們都走了,只剩下一個人在醫院看著我,到了晚上他們開車把我送回家。

回來後,正是「十一」,他們怕我去北京上訪。我對他們說:我不去北京,北京是抓人的地方,不是老百姓說話地方,現在只有解體中共,天滅中共,老百姓才能平安。他們對我沒有放鬆,又把我交到另一個派出所,樓下晝夜有人值班看守,利用的都是下崗職工再就業人員。我想這又是一個講真相的機會,我不能放過,他們每天換人,我就持續給他們講真相,大部份人都能聽進去。還勸幾個做了「三退」(退出邪黨/團/隊)。

過了幾天我覺的這樣不行,不能叫他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找所領導反映情況。領導給這一幫人說不能往我家打電話,更不能到我家裏來騷擾。我還是不行,他們說那你就每天來派出所一趟,我說那是不可能的。最後他們給我留下了兩個領導的電話號碼。

當他們給我打電話,我就利用這個方式給他們講真相,反映我家的情況,因綁架我時我家有一個幾歲的小孩在場,把孩子嚇的發了好幾天高燒,精神受到很大傷害。幾天都不敢往我家來。孩子說:在姥姥家晚上睡覺都害怕,還問我:警察不是抓壞人嗎?怎麼來抓姥姥好人。我不知道怎麼給孩子解釋這個問題。他們說:你就給孩子說警察走錯門了。我說,假如是你們的孩子遇到這種場合,在他的心靈中,對你們的所作所為會是怎麼的評價?孩子心靈受到的傷害誰來負責?就這樣,我利用打電話的方式每天給他們講真相,講「真、善、忍」信仰。我說,中國邪黨想迫害誰不過三天就得倒,可是法輪功被迫害十年了,堅韌不屈的精神是可貴的吧。他們認同。我說: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們也表示沒辦法,為了養家糊口只能這樣做。我就給他們講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國的五千年文明,講儒、釋、道。每天拿起電話來首先跟我念兩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你們要持續念下去,對你及全家有好的未來。

這次事情發生後,我向內找,看起來是沒有注意安全,在街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巡邏人員跟蹤,實際上有很多執著心,如安逸心、做事心、證實自我、色、欲、虛榮心、聽不進別人的意見,總覺的自己各方面比別人強,把做事當成修煉了。那時色、欲,思想業力干擾很厲害,在思想中老想一些邪念和不好的念頭,在身體上也能感覺到這不好的物質存在。那時覺的這個東西很厲害,壓不住,排不走。就在我樓下每天有人在監視我的情況下,同修陸續用各種方式給我送來了大法書、mp3、和錢,電腦,有同修來我家近距離發正念。他們的無私,我真受感動。

修煉十多年了,我還有各種觀念,各種執著心沒有修去,如安逸、等、靠,還有保護自我的心等等。比如用手機講真相,開始我不接受這個項目,因為平時很少用手機,裏面的功能也不會用,玩不轉,就沒有放在心裏。後來有幾個同修問我這個事,我想這不是偶然的,我應該做這件事了。我就從天地行網站下載了所有關於語音電話,手機應用及各種軟件,注意安全事項,《真相語音電話技術手冊》等。

開始同修給了我一部「西門子」手機,我就用它學串號、打語音電話。學會了就教給其他同修。結果效果不好,她們都玩不轉。因為打語音電話還得配上MP3,在外面尤其是在太陽光下根本看不見。後來同修又給我送來一部「天語」手機,我就又用它來做實驗,按照說明從新學串號,手機設置,語音轉換,短信群發設置,號碼魔方等方面的技術。弄不懂時就請技術同修指導,很快就掌握了這些知識。現在我們這地方這個項目做的很好,也是遍地開花,效果也不錯。萬事萬物都是為法而來,手機也是一樣,我們運用智慧把它作為正法時期救人的法器,大法弟子可以做到,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到。我對師尊講的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有更深的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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