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負起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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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六日】我是台灣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中共開始迫害時,我就開始打電話講真相。從本區只有我一人打到目前很多同修參與,從騎車到別區學習到現在帶基地的同修撥打。一路走來,經歷過病業魔難、先生的不理解、失業的痛苦、同修間的矛盾,回頭一看那些原本的撕心裂肺的苦難如今化為一縷青煙,提升我修煉的層次。

一、起起伏伏的修煉路

以前我在某機關管理資料袋,工作環境是在頂樓的鐵皮屋倉庫,很髒很熱沒冷氣。雖如此我常中午時間一人在裏面打電話,常常一小時就勸退七、八個人,後來常不自覺會跟同事抱怨說這不是人幹的,因機關預算不足要裁員,我就失業了。師父安排那個環境讓我可以吃苦又可以救人,自己念頭不正才喪失了那麼好的環境。回想那時薪資不高,月薪約15000左右,但我的一切都是為法所用,香港行幾乎都參加。試想如果沒得法我一定不會花錢出國,因為太浪費了。我很慶幸在這個時候得法,大法需要我就去。

後來師尊又安排一份不錯的工作給我,離家近工時不長,能穩定的學法講真相,但薪資不高,久了又起利益心,想找一個有保障、收入好的工作,經人介紹作清潔打掃,因工作早出晚歸,剛開始還可以自己把握學法打電話講真相,久了慢慢放鬆修煉,長期不會向內找,滋養很多執著,身體就開始出現消業狀態,長期睡不好、煉功手抬不起來、面容憔悴的讓同修看到都嚇一跳,過關時真是苦。雖然如此,手雖很痛還是每天堅持出去煉功,做好三件事。

雖在病業中,因心中對香港有種無名的使命感,我還是抱著這樣的身軀參加香港講真相及遊行活動。曾聽同修交流提到當身體不舒服時,很感恩師父為弟子消業,而自己在過病業關時想的是自己,感到差距很大。一天在香港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當手很痛時就發出一念感謝師父幫我消業,突然不舒服的感覺不見了,當下感到被師父灌頂很舒服,謝謝師父。香港講真相項目應了這句話:「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我從有港簽入境到被列入遣返的黑名單,想辦法改辦台胞證,多年後台胞證又被取消,之後我仍抱著正念闖關,雖仍被遣返,但我了無遺憾,我已盡了最大的努力,現在港版國安法上路,去香港救人的機會是愈來愈少了,我們要好好珍惜其它救人的機會!

二、在電話組中的修煉

我是電話組窗口,之前很多同修對打電話會有怕心,自己也沒有用心所以就去參與別的項目。每週排機場講真相約兩、三天,在打電話力度上放鬆了許多,也沒有去推動同修一起來參與,很對不起同修,好幾度想推給另一同修。同修回說他是輔助我的。前幾年同修們漸漸的不來基地了,雖說有些同修轉到平台撥打,但跟身為窗口的修煉狀態也是有關係。A同修建議:若同修不來,我們就走出去,我們倆騎著車到偏鄉交流,從夏天到冬天陸續有一段時間,本想放棄,終於最近那一區也成立了基地。又有些老年同修沒車走不到基地,我們就去和學法點的同修交流,把學法點變成電話基地,我們去駐點協助,並另載一位老年同修一起去打電話,這個基地也成立了好幾年了。這位老年同修學會了打電話講真相,有空也會自己在家撥打,他提升很多。

三、肩負起使命

這兩年在我家附近找到一個幫廚的工作,中間可以休息兩個小時,沒把握好空檔來救人,二零二零年過年前這份工作又沒了,其實心裏很沮喪,後來武漢肺炎爆發,感覺大淘汰要來臨了,陸客現無法出國找真相,在家裏等著大法弟子的真相電話,弟子們要抓緊救度快講。自己悟到師父給我機會將功補過,把以前沒做好的補過來,認識到自己肩負著把本區打電話同修帶好的使命!

我剛開始時每天(從星期一到星期天)守著基地等同修來一起打電話,後來在同修協助規劃下,改成每星期一到星期五早中晚三班,給同修固定排班,其中星期二及五晚則去B同修家的基地駐點,星期六、日則不定時有學法交流打電話。全心全意的把同修帶好,形成整體。

有個機會可以去美國做清潔工作,我就順勢申請去美國,這是我的願望,獲准後開始向同修交待交接,同修交流說:你是電話窗口,現在非常時期,清潔誰都會做,你要帶頭打仗,卻想逃避,這仗怎麼打呀,人怎麼救啊?聽後覺的很丟臉,講好了要把同修帶好,結果一遇瓶頸就想逃到美國去。其實我們區內的同修我是比較清楚,別人沒有我了解,如果一走了之是不負責任的,也不太對勁。悟到要肩負起這個使命,不能落荒而逃。

四、疫情後在基地的實修

疫情一開始,我決定放下自己,我有願望帶好同修們一起實踐救人的使命,不是自己打好就好了,而是一個一個的把他們帶成熟。所以我每天早出晚歸,比上班還忙,在基地帶同修。首先到平台學習怎麼帶同修,常更印新的講稿,幫忙申請工具,每天回家前我會去各房間收筆記本,將同修三退的名單上傳及銷號。在同修旁當救兵,當同修求救時,我就動作很大的、很大聲的、很急的從這個房間跑到那個房間。在另一間錄音的同修為我著急。他說:你動作那麼大、那麼急、又大聲。要帶那麼多同修,要帶好哦,沒有帶好責任很大。他好意的教我一個方法:寫一個紙條貼在牆上,講話慢一點,要緩慢圓。現在把自己的心先穩下來,師父就給我智慧,同修叫我打的時候我也會很穩的這樣慢慢的講。有時候接過同修遞來的電話,合作接力把眾生勸退。

我還有個心願,希望能喚醒沒走出來的同修做好三件事,我有想到的,師父就會有序的安排,如有位八十多歲的C同修,長期躺在床上起不來,有次去看她,告訴可以求師父讓她可以做好三件事,再次去探訪,她已經可以起來了,氣色好很多,她想講真相,我來回去了五次終於排除干擾幫同修把市話立即通裝好並教會她使用,現在她每天平均可以勸退三、四人。

還有一位長期在家學法沒出來的D同修,也出來打電話了,她感謝沒有忘記她,不斷的喚醒她。有位E同修平時沒走出來,疫情來後出來學打電話,她要接送孫女及照顧老人家,她利用接送孫女的空當來打電話,如有親友來接手照顧老人家,她就趕緊到基地打電話,把握好零碎的時間,E同修交流說:著重在講電話的過程,有時對方雖沒退,但是走在修煉路上她覺的很踏實。

有位F同修平常很內向,之前在她家開了基地,後因故停止,現在她成為基地的固定成員,自己走出來了,也想要把同修帶出來,她就覺的每個同修都有救度眾生的使命,所以她只要想到哪個同修沒有來,就會打電話喚醒同修明白的那一面要出來,同修受邀出來,她就會非常開心,然後說,又多一個人來幫忙打電話了救人了。師尊講:「大法弟子中不精進的、走極端的,馬上歸正自己,真心學法、修煉,因為你們在最危險中。」[1]很為沒出來的同修擔心,還是有同修沒走出來,有同修協助規劃每月辦區內的向大陸講真相交流會,除了學法心得交流外,並請同修現場示範之後,分組撥打,安排老手帶新手,很多沒打過電話的同修,現場就打起來了!

新來學的同修剛開始不太會講,他們悟到要像做大事業來做,把電話稿念熟,很自信的,正念正氣的大聲講,同修越自信就越來越敢講了,我們在電話基地排班早中晚學法及打電話,方便同修來學習,同修們漸漸的鍛煉成熟,幾乎都可以獨當一面了。

基地提供同修很多便利時間及環境,可以抓緊救人。

這段時間在基地修掉很多不好的心,學會了向內找,現在知道當矛盾來時要穩住,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以前打電話很急躁,講話很快,很大聲,現在可以緩慢圓,可以聽到眾生的回應,師父給智慧把眾生勸退,並修掉不用人的觀念看問題,是觀念在障礙著,不想哪個好退,哪個不好退,放下觀念就水到渠成。同修們大都認識上來,知道救人的緊迫,知道眾生在等待,等著大法弟子打電話來救度!

最後以師尊《洪吟二》中的〈快講〉和同修共勉:「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2]。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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