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同修就是修自己
有一次在小區裏給一位女士講真相,問她「三退」沒有,她說退了。我說真好,你真有福。她說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哦,我一驚,說:「太好了,煉幾年了?」她說:「我帶煉不煉的,有時看看書。我媽是真煉的。不過我媽狀態不好,坐輪椅有十年了。」她又問了我幾個問題,要了我的電話號就走了。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這位在小區遇到的那位說自己帶煉不煉的女士(代號N)給我打電話說:「姐,我媽狀態不好,你有時間能來一下嗎?」我說行,這就過去。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徹底清除同修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誰也動不了她,她有師父管,讓一切干擾和迫害解體。
到同修家一看,老同修臉蠟黃的,閉著眼睛正在嘔吐。我說:「別怕,有師父哪!」N向我說了一下情況:說老同修在醫院住了一天,打針、吃藥也沒見效,悟到不能在醫院,得回家。回來後N給她吃了營養品,吐得就更厲害了。我聽後說:「沒事,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呢,把藥都吐出來就好了。」我讓老同修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坐下發正念。一會老同修狀態好多了,我又給她念《論語》,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同修闖過了這一關。
老同修一九九六年六十二歲時得法,今年都八十六歲啦。她說,她在修煉大法前病魔纏身,人都快不行了,得法後全好了,皮膚變的白白的、光光的,還來了例假,很是精進。她還組織大家學法,證實法的事也做了很多。因為一塊表的事,沒守住心性,害了她。她說:大女兒有塊表三千多元,她很喜歡,女兒就送給了她。有一天上學法點去,上車時她想摘下來吧,別丟了,放兜裏。上車後她又想戴上,一摸表沒了,她想別發火先問問周圍的人,可是一開口就罵上了,當時胳膊突然劇痛,也沒往深悟。
到了同修家說了這事,她說,同修兒子表示有能力幫她把表找回來,可是同修向兒子使眼色,意思不讓兒子幫這個忙。她的怨恨心就起來了,生氣了,法也沒學就走了,直到今日她還恨那位同修。她講了她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不過掙了不少錢,得法後還幫女兒攢了不少錢。同修說她不在法上,她還不服。自己沒花著都幫別人了。又說如今老了都沒人來看看她,七年穀子八年糠都上來了,老淚縱橫。
我耐心的開導她說:「這都是人的情啊!都得放下。」可老同修還接著說,她女兒打斷了她的話,說:「媽呀,你咋還說呢,老提這些事哪,啥用啊,這不都是人心嗎?」她說:「我就是恨她們!」看著同修被情和各種各樣的人心纏著,唉!我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通過學法老同修身體恢復很快,第二次去和她一起學法,她能推著輪椅走了,自己也能上廁所了。我每隔一天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學完法和她切磋,在法理上交流。她痛悔的說:「這些年法都白學了,白白的浪費了十年的時間。過去我們學法就像念順口溜似的,學完了也不知學的是啥,不切磋、不交流,就嘮常人嗑,背後都講別人不好,孫女都提醒我們說:你們也不像修煉人啊,咋盡說別人不好呢!這不是師父用孩子的嘴點我們嗎?我們還不悟。還對孫女說:『去!去!去!小孩懂啥?』」
老同修繼續說,曾經的學法小組的同修,有的被中共非法關押了,有的病了,有一個比較好的同修去南方了,好端端的學法小組就這樣散了。說到去南方的同修,她又哭了,說她很想那位同修。
我就給她讀《轉法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
我說和法對照對照吧!同修默不作聲。這時N說她媽很強勢,啥都得她說了算,對不對都不讓別人說,同修之間也都得聽她的,不順心就發火,誰都不敢和她爭辯。我也看到了,同修的怨恨心、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不平衡的心、爭辯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名求利的心、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心、自以為是等等的人心,我有時善意的給她指出來,她理直氣壯的說:「家裏出了那麼多的事都叫我知道了,看到了,我的心能放下嗎!?」我看著她無語。
遇事向內找是法寶,我回家靜心學法找自己。看到師父在《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時說:「修,就是修自己,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對呀,為啥同修的這些執著、人心讓我看到,還那麼淋漓盡致,難道我還有這些心?前幾年確實有,通過學法、發正念都清除乾淨了,覺的沒有啦,可是為甚麼又讓我看到、聽到了呢?我仔細想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用法理來衡量,哪裏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感覺不突出,也沒在意。
可是修煉是嚴肅的。有一天做飯突然腦子裏反映出:和別人聊完天我為甚麼會想,她一定會跟別人說我這個人可好啦;和同修切磋後也不自覺的想,同修一定會跟別的同修說我修的好、悟性高、法理清……我一驚,為甚麼自己會這樣想呢?這是甚麼東西?甚麼心呢?以前有這個念頭也沒在意,今天我又把這個想法過了一遍,一挖,這不是求名的心嗎?再挖這不是願意聽好聽的心嗎?又想起一個場景:每當想起學法時A、B、C三位同修坐的位置都比我低,我坐的高,那時想的居然是:我比她們修的好!天哪!這不是比別人強的心、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心嗎?向外看的心嗎?還有比如甚麼東西找不到了,就想是不是某某如何如何,這不是疑心嗎?記得有一次在夢中我站在高處,幾個同修在低處仰頭看著我,醒來想:我比她們修的好、修的高。現在想來其實是師父用夢點化我有比別人高的人心。
師父看我不悟,就安排這位老同修來告訴我啊!同修有的心我都有啊,尤其是顯示心!我頓覺汗顏,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連串的人心被挖了出來,著實嚇我一跳,這不是自心生魔嗎?這是邪悟啊!師父在《轉法輪》裏說:「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人感覺自己不錯呢,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在佛教中也很忌諱這個東西。」我怎麼還有這麼多骯髒的心呢?還有色慾心等等,今天都把它挖出來。隱藏的好深啊!太可怕了!要不是同修這面鏡子反照自己,還覺的自己修的挺不錯哪!
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解體這些敗物,清除所有的人心和不好的念頭,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我不要它們,讓它們死!這些敗物被清除的時候,我一下覺的和同修能容在一起了,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了,我想甚麼時候我也能修出謙卑來,我就會看到每個同修閃光的亮點。
大法的神奇真是無比美妙,感謝師父的點化。
放下自我一切為她
在幫同修的過程中我的顧慮心很多,想:同修年齡大,狀態時好時壞,不知道甚麼是修煉,不修自己,就這樣的心性……我有些動搖,不想去她家了,不管了,這麼多人心咋幫啊?!可不去吧又覺的不對勁,同修有難不幫肯定不對,就這樣糾結著,左右搖擺。時不時的冒出這位同修會隨時走的念頭,還擔心小區攝像頭多,這念頭一出立即發正念解體它,它不存在!
師父看到我的顧慮心、怕心,在夢中點化我: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有一個人和一部老式放映機,人和機器都是黑的,放映機上架著一支長槍,那人手裏拿著一支槍在瞄準,我想這人在幹啥呢,他根本沒看我,和他擦肩而過他也沒看到我。過去之後我回頭看看:我家是二單元,一單元站著兩個女的,那人正瞄準她倆。醒來後悟到:監控根本看不到我,對我根本不起作用。其實每天都是發正念的,可是人心就是難去,不時的還往出冒不好的念頭,對我干擾很大,煉功也靜不下來,早上煉功身後總像有個黑影站著,真是人心不正招的鬼上門。我就念「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這樣就好多了。可是還是靜不下來。後來我就把佛龕裏的佛燈點亮了,這樣就好多了。我不斷學法,用法嚴格的鞭策自己加強著正念,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二零二零年大年期間,中共發布了武漢肺炎的消息,我就告訴家裏人和周圍「三退」的世人,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得救最好的良方。接著封城、封小區、辦出入證,一家只能出去一人,丈夫上班把證帶走了,又被封在單位,我就在小區裏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告訴他們念「九字真言」,送給他們《九評共產黨》這本書。
兒子、丈夫都說別出去了,多嚴哪,傳染上咋辦?我笑著說:「沒事,病毒與修煉人沒關係,與好人也沒關係,疫情是針對壞人來的,你們也沒事。」兒子原本買的是初十的機票,由於疫情初六就回去了,我告訴他回去告訴你身邊的人敬念「九字真言」,你也是有使命的。他說知道了(兒子和丈夫一直都很支持我修大法)。
想起老同修,有疫情了,還是不去她那裏了吧?人心又上來了。學法吧!順手拿起手抄的經文,一眼看到「真正的慈悲是沒有任何私心在裏頭,對誰、對眾生都是用正念看問題,都是慈愛的。」[2]我為之一震,反覆看了好幾遍,這是師父的點化,這些顧慮心不都是私心嗎?師父還說:「而真正那些個修的好的大法弟子真的是干擾不了,一點也干擾不了,而且正念很足,同時在幫助別人,真的是助師正法。」[3]「助師正法」我反覆的念著,這是助師正法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阻礙干擾我幫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誰也阻擋不了,我幫同修就是我該做的,這就是我該走的路,放下自我,一切為他。我的身心一下子感到是那麼輕鬆。我決定下午去同修家。
幾分鐘後N打來電話問:「姐,有時間嗎?我媽她……」我放下電話就要去N家。丈夫說:「還去呀,啥時候了?!」我說:「啥時候也得去,我知道該做甚麼。」
到了同修家一看,滿屋子的家人,老同修張著嘴在倒氣,我心裏很穩,沒有一思雜念,平靜的對她說:「不怕,沒事,有師父哪!快求師父救你!」我也在求師父,心裏念著發正念的口訣和九字真言,接著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我打開《轉法輪》讓她看著師父的法像,我背《論語》。漸漸的她緩過來了,用微弱的聲音說:「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我告訴她和N,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老同修吐字清晰了,突然放聲痛哭:「謝謝師父救我……我對不起師父,讓師父操心了……我以後一定好好修,跟師父回家。」我問她:「是不是又動氣了?」她點點頭,我說:「記住這次教訓吧,遇事別再動氣了,守住心性向內找,別再叫舊勢力鑽空子了。」
她家裏的人高興的說:「謝謝你,多虧你呀!」我說:「都是大法師父做的,謝謝師父吧!」他們都說:「謝謝師父!」
像這樣闖大關的有四起。有一次N說:「我媽讓給她準備衣服。說不想承受了,這樣反反復復太難受了,不想遭罪了,想放棄。」我告訴老同修,不要有這樣的惡念,趕緊解體它,那不是你真正的自己想的。我提醒她別忘了你對師父的承諾,師父等著我們修好圓滿跟師父回家呢!別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她感慨的說:「你是真心的在幫我呀,我感受到了。」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學完一講《轉法輪》後接著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實修>、<做人>,《洪吟二》中的<堅定>、<正神>、<見真性>、<心自明>等師父的詩詞。
回到家我向內找,為甚麼同修要放棄呢?我就向內找。找到了!我確實也曾經有過放棄的這不正的一念,我的想法真的會給對方帶來不同的不好的效果,就讓一切不正的在大法中歸正。
現在同修狀態好多了,遇事也能守住心性向內找了。以前去同修家學法感到有顧慮,有壓力,現在去學法是輕鬆愉悅的,真是一念兩重天啊!有機會還向老同修家人講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N以前帶修不修的,我和她說你都接觸到佛法了,別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啊!別錯過這萬古機緣啊!現在N也和我們一起學法了。她說:「你說我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我可不能那樣,我也得趕快修。」我說是呀,我們多大的福份、多大的緣份啊!
同修的二兒子和媳婦以前不相信大法,通過他媽媽的經歷,現在也相信了;她大兒子也開始聽法了。一家人其樂融融,老同修說:「大兒子怎麼變化這麼大呀,以前讓我操心的就是他。」我說:「你是修煉人,你正了,一切就都正了、順了。」同修欣慰的笑了。
與老同修在一起的這段經歷,我深刻的體悟到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幫同修就是修自己。修去了自己那種幫同修怕麻煩的心、顧慮心、急躁心、求結果的心、怨同修的心等等許許多多的人心。我時刻提醒自己,遇事向內找,多為他人著想,體諒別人的感受,時刻加強正念,走好走正最後的每一步,做好該做的,讓師父少操心,讓師父多一些欣慰。
我也深刻的體悟到:師父的苦心安排,把同修送到我面前,讓我擴大容量,修出善和慈悲。感謝師父延續來的時間,為我們承受那麼多,成就著弟子,讓弟子有時間修去那些不好的人心和執著。謝謝師父!師父您辛苦了!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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