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不覺迷糊過去了,做了一個清晰的夢:自己騎著摩托車在直直的高塔中間往上沖,手裏緊緊的握著車的把手,把油門加到最大,一點都不敢放鬆,兩條腿緊張的繃緊繃緊,心提到了嗓子眼。意識中離塔底很遠,只要一放鬆油門,就會後退,我不敢想像放鬆油門後自己會有多危險!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加大油門,往上沖!衝!衝!只能往上沖!一放鬆就完了!!
就在我緊張的沖到離塔頂不遠時,發現在我的左前方有一個女的,也在騎著摩托車往上沖,就在我即將超過她時,我大聲的對她喊:「加大油門!別放鬆!!」我騎著摩托車疾速的沖到塔頂後,摩托車平穩的停住。我發現,這還不是塔的最頂端,只是一個層次。
接著我醒來了。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就像真的我經歷了一場生與死的歷練。我很長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就覺的那是真的。兩條腿還緊張的像在夢中一樣,兩隻手好像還在緊緊的握著加大油門的摩托車把手,只是夢中握著加油門的摩托車把手是左手,而現實生活中是右手。
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但我不知道那個騎摩托車先在我前方而後落在我後面的那個女的是誰?我經常回憶起這個夢境,心想:可能是師父在鼓勵我逆流而上吧!為此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我由於學法少,人心多,做事心又重,被邪惡迫害了多年。從冤獄回家後我抄了五遍《轉法輪》,背了兩遍《轉法輪》。後來每天爭取學兩到三講《轉法輪》或其他地方講法。有時講真相或其它事佔去了很多學法的時間,我就在半夜裏爬起來洗洗臉、漱漱口再學。反正每天心裏都要裝著法,沒有法,我就提高不了,沒有法我就沒有救人的威力。有時丈夫半夜醒來,看到我臥室還亮著燈,就數落我。我關上燈,等他睡過去了,我再開燈學法。心裏裝著法,心裏就踏實。
由於我在當地是「掛了號的」,再加上顯示心、求名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人心遲遲不去,我被邪惡利用便衣警察經常跟蹤、蹲坑、盯梢。但是,我牢記師父的教導:「大法徒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1]、「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 我聽師父的話,只做我應該做的,每天堅持講真相、救眾生。
有一天,從下午一直到傍晚,我還在講真相,後面尾隨我的便衣警察開著車停在不遠處,裏面坐著一個司機一個小青年。我轉身就過去給他倆講真相,司機好可憐的說:「你還有完沒完了?」意思是你不要講了,你不回家,我們也不能下班。我心裏對他們一陣憐憫。
有一次,我在一個大型超市講真相,看到一個小伙子好像也在買東西。我就過去給他講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事。小伙子緊張的對我說:「你不要講了,他們要抓你了!」說完就緊張的離開了我。我沒有考慮其它,只想這個小伙子是好人,我要救他。就緊跟著小伙子說:「你知道為甚麼天要滅共產黨嗎?就是因為它抓好人抓冤了才要滅它!它殺人放火了行,人說它就不行。你三退保平安了嗎?」小伙子急促的說:「我都知道。」我說:「你退了嗎?」他點頭著急的說:「嗯,我知道,他們要抓你啊!」我明白了:他是安排來監視我的,又想傳話保護我,他是一個明白真相的好人。我知道他為我好,但是,我是有師父看護的救人使者,誰也動不了我!永遠也動不了!
還有一次,在學生放學的一個通道上,一個中年男子也行走在這個通道上,我給他講大法的美好,沒想到他說:「你還這麼執迷不悟啊?(迫害)你這麼多年也沒改。」我想:這又是個便衣。就不卑不亢的告訴他:「我修真、善、忍到底了!」他一轉身走了。
還有一次,從超市出來,我抓緊時間給一個提著東西一起出來的男子講真相。他說:「我認識你。你是學法輪功的。」我說:「你怎麼認識我的?」他說:「我是××派出所的,你是掛了號的。誰不認識你?」我樂了:「我是修真、善、忍掛號了嗎?」一轉身不見了他。
當然,也有很多跟蹤蹲坑的便衣警察明真相三退的,也有明真相後調離的。也偶爾遇到不明真相的人要舉報的事,有時我心裏不太穩,頓時腦中會出現:「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3]。或:誰也動不了我!永遠動不了!
我每一次出門講真相都要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求師父:請師父加持弟子助師正法一切順利成功,不受任何邪惡干擾,請師父把有緣人引到弟子面前。所以每個有緣人得救後,我都會在心裏連連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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