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幸福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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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七日】修煉法輪大法的二十多年,是我一生最幸福、最美好的時光。雖然在迫害中、在壓力下,經受了一些魔難,但我時時感受到師尊的加持和保護,經常得到同修們的無私幫助與鼓勵,才能走到今天。謹把自己修煉中的一些體悟與大家交流,向師尊彙報。

一、絕望時走入修煉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向順利、把事業看得非常重的我陷入了絕境,患了一種惡性、易傳染的皮膚病。頭一天治療就花了一千多元(那時我的月工資才四百元左右),用激光灼燒,還開了中藥洗與進口的西藥。我想錢花了就花了,只要病能好。沒想到的是,我那被激光灼燒的傷口卻一直潰瘍、不結痂。而且不到七天,新的又長出來了,又用激光打,同時輸液,輸的是進口的藥,每天二百元,三天又花去六百元。

醫生說這病不好治癒,會反覆,但沒見過這麼快就長出來了的。我到書店查醫書,也說這病不好治,會癌變。我心裏好害怕,非常絕望,覺的外面樹這麼綠,花這麼好,我年紀輕輕怎麼人生就像走到頭似的。

到一個月時,已花了兩千元,但是病又復發了。這次我對醫院的治療徹底失望了,就想:聽說法輪功祛病效果很好,要不,我早上去學功吧。不行,下午再去醫院。

於是我就來到輔導員阿姨家,她熱心的教我五套功法動作。等我回到家,一看發現病灶處好了,我還覺的奇怪,還懷疑自己先前看錯了。從此以後,我開始認真讀大法書,看師尊《濟南講法》、教功錄像帶,每天煉功,正式走入了修煉,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

還有個小插曲,剛開始學功時,輔導員就告訴我:學大法我們就與醫院無緣了。我嘴裏沒說,心中想,可能嗎?因為當時我家臥室、客廳到廚房到處都有我的藥,不再吃藥能行嗎?但是,從那開始到今天,二十多年過去了,我真的再也沒有吃藥、打針、輸液,全身病都好了,真的和「病」無緣了。大法就這麼神奇!

二、零八年合同風波

我們單位在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元旦,領導要求全體教職工在元旦晚會上唱紅歌,還給發一套高檔西服。我不願意參加,而且勸領導別唱這些歌,因為它是虛假編造的歷史,對單位、對你們自己都不好,但是並沒制止住。領導以前對我修煉大法都持保護、尊重的態度,這次唱歌的事使他們對我不放心起來,怕我在奧運會嚴峻形勢下出事,就借二零零八年新《勞動法》實施前夕,以我是臨時工,且工齡長的原因想終止合同,藉此讓我離開單位。

看到解聘書,我感到有些突然,但不太害怕,因為我知道事情發生的原因在哪兒。這合同法實行只是他們找的一個藉口,是舊勢力在背後操縱迫害我。我有一念:不承認它,不能接受。我開始找校長,他說這不合理不合法,但說他也無可奈何,得找上級單位。我說,我就相信您,相信您能幫上我。那時,我心裏雖然害怕,但沒有怨恨,把他們看作兄長一樣,理解他們的心理──這次我不唱紅歌,平時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心中害怕,害怕我若被迫害會影響他們的職位和單位發展。

我當時想:雖然我們單位工資不高,到其它地方我也不至於找不到工作,但我不能就這麼離開,也不能貪圖那筆補償款,否則,周圍已明真相的同事、學生會覺的煉法輪功就會被開除,做好人吃虧,對大法變的懷疑。我告訴自己,為了證實大法,不能懼怕環境的壓力,也不怕領導對我態度的變化,我就堅守一念:不能離開。

有師父的看護,同修們的鼓勵與正念加持,我天天頂著壓力正常去上班。我逐個找領導,給他們講真相,一開始,從善惡報應的角度講,師父用同事之口提醒我這樣講不行,別人會覺的不舒服,效果不好。我又說自己工作如何敬業,不佔便宜,這樣效果也不太好,好像老在擺功勞。後來一位校領導提醒我,你只說自己覺的單位環境比較好,領導對我很信任,自己願意在這裏工作。我接受了,後來發現這麼講確實效果好一些。

初期我面對五、六個領導,好像自己一個人很弱小,但又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一下子就不怕了。他們有時說,你怎麼三句話不離本行,老說你那個法輪功。我說,問題根源就在法輪功,不說這不行啊。後來校長表示,我這個人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但害人的事我不會幹。副校長一開始比較抵觸,我給他講我在課堂、課下怎麼引導學生做人,怎麼讓學生節儉、珍惜時間、孝敬父母、遠離網遊。他很感動,說這本來是班主任的工作,代課老師沒人管的。他當下表示,在適當的時候會為我說話的。

合同糾紛的一年中,我沒離開學校,由正式員工變為兼課老師,雖然工資少了一半,但畢竟不用離開了,給我主動講真相創造了條件。每過一段,我就去找他們問問情況,我意識到自己以前的不足,想著自己修煉了,不能給領導送禮,也遠離了他們,所以給他們講真相少,變的被動了,我應借此機會主動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這些年為我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我不能只要求他們為我做甚麼做甚麼,我應為他們做應該做的事。

每次去之前,我仔細分析他們的思想癥結,認真準備真相素材。比如他們覺的法輪功話題敏感,我就智慧的說,我們縣某某人文革中幫助受迫害的人,不但沒影響工作官職,而且調到要害、實惠的部門做了領導,得到世人的尊敬與牢不可破的友誼。善待受難者的一個善念,會給自己與家人帶來福份;你們也不容易,無論你們能否幫到我,我心裏都會永遠感激的。

後來我的工作得以恢復,一年的損失給予一定彌補,最大的益處是一年中我不斷找自己不足,進行歸正,心性得到了提高。

三、清除誣陷大法的展板

有一年,剛過大年的某一天,我上班路上看見一小區外牆上多了三塊大展板,上面赫然寫有誣陷法輪功的內容,還編成順口溜。這個小區附近有小學,也有中學,家長接孩子經常靠牆邊走,很容易看到這些邪惡的內容,會受毒害。我想,讓我看見不是偶然的,但心裏很害怕,不知怎麼清除。我就去找一位老年同修,我們一起騎自行車到展板附近,同修放下車子,來到展板跟前,仔細觀察展板用甚麼材料做的,怎麼固定的。我遠遠的站在馬路對面發正念,同時看到了自己與同修的差距何其大,老年同修多麼坦蕩,大白天不慌不忙站在那兒,而我卻怕這怕那。同修說,我們找一位男同修清除比較合適,那展板用鐵絲綁在鐵欄杆上。我去告訴一位男同修,他說,那很簡單,你不用管了,我晚上去清理。

聽了同修的話,我一下子增加了信心,覺的自己把清除看的太難了,誇大了邪惡的力量。可是,幾天過去了,展板還在,我每天上下班從那兒路過,心裏很難過。我覺的我看到了,這就是我的責任。當天晚上十點多,我從那兒路過,看著行人已經稀少,燈光也暗了下來,我就走過去,發現我確實把邪惡看重了,那展板僅用細鐵絲綁著,不用任何工具,用手就能解開。我解開展板四個角的鐵絲,用手一拽就下來了, 把它折成幾折,塞到垃圾桶裏,乾脆我把其它兩張也扯了下來,一起銷毀了。

回去後,那時我心中也不怕,因為有師父看護,有同修的正念加持。我接連發了幾個整點正念,讓清潔工人及時倒了垃圾,讓掛展板的社區人員記不得這件事。

隨後,一段時間,我與其他同修又陸續清除了其它街道的這類展板,也經歷不少神奇事。我們給這些社區人員寄真相信,希望他們明白真相,不要再幹這些害人害己的事了。

回想這件事,覺的一向怕心很重的我,那時心態卻很正,一點也不怕,就認為這展板不能在那害人,必須清除。就這麼一念,師父就幫了我們。

四、與同修配合中修心性

我們周圍有位A同修,信師信法的心很純正,講真相非常用心,救人效果也很好,但因多次遭關押迫害,學法有些跟不上,脾氣有些急,容易發火。有一段時間,他想讓我幫他編一本真相期刊,實際是本書,有七、八十頁之多。裏面包含內容非常全面,多數來自明慧期刊,還有A同修自己講真相的話,有本地善惡有報的例子,還有大篇幅的預言等。我一看那麼厚的手稿,覺的很費時間,就不願意承擔,就跟他說,現在明慧的資料種類非常多,也很精美,我們時間都很緊,不需要自己重編。A同修沒說甚麼,就把稿拿到其它地方打印。

過了幾天,他把打印好的草稿、U盤交給我,讓我給他接著改。看到同修如此用心和堅持,我意識到自己怕麻煩、怕吃苦、不願額外承擔的執著,就接過稿件,開始修改。但發現裏面順序雜亂,還有些內容並不太合適,好像有一些邪黨文化的痕跡,我就按自己認為的講真相順序對文稿進行大量的調整。交給同修時,他認為我改了他講真相的內在邏輯順序,對我發火,並說,這幾年本區投的稿沒被明慧發表,與你隨意改動人家內容有關係。話說的非常尖銳,我心裏不服,與他辯解。當時同修聲音很大,我倆陷入爭論中。

回家後,我靜下心來,盡力向內找,同修說的話非常尖銳,但確實指出了我的突出問題,我給同修們整理稿子時,有的同修說自己年紀大了,不會寫,你給修改修改。結果我就經常按自己的想法改順序、改詞語、刪除與增加一些語句。投稿時間充裕就把稿打印出來先讓同修看,很多時候並沒讓同修看就發給明慧了。沒有意識到的問題是:這樣改會不會把同修的風格、語氣,想表達的內容給破壞了,是否千篇一律成了自己的文章?直到聽到A同修這些話,雖然口氣不太好,我明白了自己這方面的嚴重問題。但是還覺的給A同修本次編輯中,有些調整還是必要的,不然的話有的段很長有好幾頁,有些邏輯方面比較亂,還有些不該寫的話。因我意識到自己自以為是,總認為自己修煉、寫文章比對方佔優勢而高高在上,還有在常人中寫稿養成的不好習慣。看到了這些不足,我再與同修切磋時,他很愉快的接受了我的修改。

接著,我們又就所編的這本書能不能大面積發送,發生了爭論。表現就是他一說甚麼,我就否定,立刻陷於爭辯、僵持中。我總認為同修做法不可思議,就告訴他咱們大面積發的資料要發到明慧網上,讓明慧同修把關,他不以為然。我就把明慧編輯部對真相資料的要求、注意事項打印下來讓他看,還把所編的稿件打印讓小組其他同修都看一看,問他們是否合適發送。但因為書太厚,同修們也沒時間仔細看,沒給出意見。那段時間,我一邊給同修改稿,一邊老想這本書不能大面積發送,老想證明自己對。本組同修有的看到我們的爭論,就善意勸我,讓我幫他做好這件事,並背師父講法「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開功,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開功,因為這有個業力轉化問題。」[1]這是她看到我表面上給資料把關、其實怕麻煩、不願意多承擔的心。

我讀師尊的講法:「有些事情啊,你們自己就是不能夠理智的去想。針對你們要做的事情也是用人心爭來爭去的,你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是大法弟子!你承擔的責任有多大!你從來不是按照你在救度眾生這樣一個基礎上思考問題,總是用人心去想!一到具體問題的時候人心就上來!一到具體事情的時候人心就返上來!你說大法這哪是開玩笑的事情?真的不能夠正確對待的時候,真的就出問題。那還不只是小問題,你的生命和你的生命的永遠都會被舊勢力結束。」[2]

我明白救人的事不能耽擱,我也看到自己有瞧不上同修的心,覺的他爭鬥心強,其實自己不也一樣嗎?同修多次遭綁架關押,依然堅定,救人的心那麼純,為編這本書,付出那麼多、那麼用心。每次修改稿上字寫的那麼工整,密密麻麻,查了很多資料,真不容易呀。我這麼不配合,好像為大法負責,其實有很多私心在裏面,僅在這方面就和同修差距很大呀。不要看同修表面的修煉狀態,他修好的那部份已隔開了,也許同修比我修的高的多,千萬不能有看不上同修的心,應該無條件配合、默默的補充圓容才對。改變想法後,我與A交流看法時,就非常容易,發現同修也不是那麼固執,我們改的就很順利。

後來,我們發到明慧網的稿件得到編輯的答覆,不建議大面積發送。但A還是理解為可針對本地民眾發,在其他同修幫助下,我想自己不能太固執,就建議同修每週試著印幾本,同時請他多發明慧其它期刊。A同修不接受,還說我阻擋他印此資料,影響了本地救人。我不服氣,覺的這段時間自己付出這麼多,怎麼落的這麼個結果,心裏很不平。小組另一位同修耐心與我切磋,善意的給我舉了很多例子,說矛盾雙方只要一個人想改變自己,事情就順利了。我用幾天時間平靜下來,再與A同修交流,同修接受了我的建議。我感到協調一致後,合力確實很大,救人效果真好。

過程中,我們還就書中一些黨文化的語氣、一些內容該不該寫進行反覆商量,都比較順利。一段時間後,我們編輯好了,每週出幾本,我按A建議不斷修改封面、內容讓它更完善一些,我也變的越來越耐心,越來越當作自己應該做的,對A同修也越來越理解與包容。我從此事中悟到,除原則性問題外,其他同修的做法也不一定不對,我們只能勸善、補充、圓容,不能陷入無休止辯論中,這會起到拆台的作用,不利於救人。

二十多年修煉路我走過來了,但從中我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如急躁心、總想圖順利的心,以自我為中心,我要多學法, 努力排斥它們,否定它們,紮紮實實修心性,用純淨的心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做一個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個人淺悟,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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