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八十一歲老人修煉法輪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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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五日】我今年八十一歲,我感到自己很幸運!這麼大年紀了,能遇到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偉大慈悲的師父。真是今生沒白來人間一趟,今生沒白活了。

一九九四年一月六日是我永遠難忘的日子,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師父親自傳法傳功學習班。聽了師父講法、教功,身心得到了淨化。從學習班出來,真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走路生風、一身輕,多種慢性疾病,思想上不好的東西,不健康的因素都不翼而飛了,十六年來沒再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我發自內心的向親友、向世人洪法,講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奇妙,談自己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

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師父的法理深無邊際、高無止境,我能悟到的只是皮毛。我今天能夠得法,明明白白的活著,走在神的路上,靠的不就是師父給我的法理嗎?千萬年的生死輪迴,生老病死的,在千萬年的尋覓中,不就是為了今天能得到這個法嗎?邪惡的迫害想逼迫我放棄大法,這可能嗎?絕對不可能的!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那些東西不管用,只能嚇唬人。

下面介紹一點我在得法前後和修煉過程中的事件和經歷。

一、得法前的身心概況

媽媽曾經說,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一歲左右患麻疹近死亡邊緣。也是這個原因,三歲多才會走路、說話,人很呆的。至今我可以清楚記得,她多次、反覆「罵」我的一句話:「懵懵懂懂,挑擔水桶,掉了一頭,不知輕重」。媽媽的話很形像,就是說我呆頭呆腦的、沒有精神。

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發生突然昏倒的事,醫學上叫做假死。媽媽用土辦法,用掐人中、捶腳後跟,總算把我救過來了。醒來後,那一幕我至今還清清楚楚記的,自己躺在地上,也不知道為甚麼突然放聲大哭,哭完了起身,一切恢復正常,就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種事情,在我參加工作後,還發生過三、五次。一九五六年那一次竟昏倒在廠區的馬路邊。就因為這個病,還有頸椎病,我曾從牡丹江、哈爾濱、天津,一直看到北京,也沒能確診出是甚麼病。按醫生的說法:自己當心點。

婚前還患有較嚴重的腸胃病。老中醫叮囑,不能吃生、冷、酸、辣、油炸等食物,後來,又患有風濕關節、肩周炎、頸椎錯位、尾骨裂痕、慢性鼻炎、慢性咽喉炎,原來的胃病變為了局部潰瘍。犯病時一日三餐把藥當飯吃。在南方大夏天裏,還不能吹風扇。真是活受罪。

一向身健體壯的老伴突然得了癌症。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太大了,從此要常年照顧病人,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生活、工作的規律,覺得心裏很苦、很苦!我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很多、很多。家裏的病人現在還有我照顧,等我老了、病了,大病不起了、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時候怎麼辦?俗話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想要孩子來照顧,恐怕也不能指望啊。也想到兩眼一閉,一了百了。人為甚麼活的這麼累?這麼苦?年輕時忙於工作、生活、家庭,上有老下有小的,操勞一輩子,到老了還不能享福。我想問:人生意義何在?難道人生就是這樣?我開始懷疑人生,幾乎失去了做人的勇氣。

有朋友曾問我,如果你老伴走了,你如何安排你自己?我說「聽天由命」,就這麼隨口說出,想都沒有想。其實,當時我對神佛的概念非常模糊不清的,也談不上「信」和「不信」的問題。

當老伴病情緩解些,生活輕鬆些。一些朋友勸我練氣功。那年頭氣功可多了。我曾把氣功看作是一種神秘、高不可攀的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學的。跟著朋友一起,那就試試吧。一接觸好不熱鬧,說笑的、拉家常的,說說笑笑,功也練完了。心想,這就是氣功?也不難嘛,一學就會了。也有人問,你們這是練的甚麼功啊,整天說笑?真正的氣功那是很靜的,哪像你們那樣?對這樣的提問,我感到茫然。因為自己對氣功的了解就是一片空白。但是,他的提問引起了我事後的思考。是啊,現在社會上氣功種類這麼多,要能找到一門好的、安靜的功法就好了。我找了練功多年的熟人打聽,再說自己練了這麼多時間,也沒有甚麼起色,該病的還病、該吃藥的還吃藥,再練下去也是沒啥意思。總想尋找一門好功法。

一天早上,我在二樓陽台踱步,看到了近在身邊的天上有一個像仙女圖的畫面。這個畫面全是金黃色的小圓圈組成,小圓圈有玉米粒那麼大,仙女披著長長的飄帶,很漂亮,一動不動。我也看的發呆,看的非常清楚,足有四、五分鐘的樣子,才慢慢消失了。我不知是啥意思。事後也從沒與人談起這件事(直到此次寫出),在心裏有一種默默的喜悅感。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晚上,我的一位近鄰給我送來了一本《中國法輪功》,他還說,這本書很好,全市就這一本!給你看一天,還有人等著要呢。因時間緊,我通宵閱讀,還反覆看功理部份,不過多數看的不太懂,但感覺很好。在去還書的途中,我腦子閃出一念,這位師父似乎我在哪裏見過。一到他家,就在《氣功與體育》雜誌中找,找到了一則有關法輪功的消息,大意是,自一九九二、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後,請李老師講課的單位很多,想學的不可能都有機會聽到老師親自傳法傳功。有想學者可與我們聯繫,我們可以給郵寄書、錄音帶等資料。第二天,我按上面的地址寄出了一封信。誰知,沒有幾天就收到了回信,告訴說李老師新年一月六日在廣州辦學習班。機會難得,你們趕快去聯繫。這時已經是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一月一日,我趕到廣州,到主辦單位查問,與信中告訴的完全一致。就這樣我們三人(兩位鄰居在一月五日也趕到廣州)有緣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舉辦的第三期傳法傳功學習班。

二、得法,淨化身心,大法處處顯神奇

當進入學習班場地,我們坐在後排,但師父講法聽的很清楚。眼睜睜的看著台上的師父,一個字都沒落下,師父講的法,就像春雨點點滴滴撒在我心上,在我身上變成了現實。下面說點具體的事例。

1. 師父的高深法理,我當時很多聽不懂,但講到心性方面等法理,還是容易接受的,特別是與人體有直接關係的。師父在講下法輪的時候、讓大家體察一下時,師父話音剛落,我就體察到法輪已經在小腹位置轉動起來了,後來還體察到正反各轉九次。先後不到半分鐘,我們同去的三個人都得到了師父下的法輪。跟師父講的完全一樣,真的好神奇。

2. 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我這裏不是講的玄天玄地的,我們在座的許多老學員知道這一點。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轉法輪》)就在當晚回到住處不久,就有來例假的感覺,一看果然是真的,不多,就一點。後幾個月內還來過兩次。還有殺生、色魔等,在夢中我也一一經歷過,得到了點化,就不細說了。

3. 在學習班結束的當天,我去了兒子家,當晚就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的手被媳婦燒紅了、準備來補塑料鞋的鐵鋸條給燙傷了,在左手食指上,半截指節的皮給燒了,變成了一個硬塊。我啊了一聲,心裏想起師父說的,煉功人沒事。媳婦趕快拿來了燙傷膏,我說沒事,不用用藥。過一小時吃飯時,端碗時再看看,手指完好如初,硬塊肉也不見了。真的很奇怪,明明是燒了一小塊肉,怎麼就不見了呢。我把手伸給媳婦看,她很激動的說,怎麼這麼快好了,是不是你學的那個功啊?我笑著點點頭。當然心裏明白這是大法的作用,可為甚麼能好的這麼快自己還是說不清楚。後來學習《轉法輪》時,看到了一段法「我們現在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從這個班下去後,不但病好了,還要出功的,所以你身體帶了很強大的能量的。你帶的功和你現在的心性是不成正比的。你現在暫時是功高了,給你一下子提上去了,現在在提高你的心性。」(《轉法輪》)學了這段法,解開了我心中疑惑。另一方面,我也悟到,事發時的第一念是很重要的,想到的是師父的法,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沒事、也沒用藥,同時也沒有任何怨恨之心,很平靜,沒把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事後也沒有疼痛的感覺。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從兒子家回去後,就著搬家的機會(單位重新調整住房),我便將所有有關政治、中共邪黨的書全部當垃圾處理了。還有亂七八糟的氣功書、錄音帶,全部都清理了。其實,當時也沒有現在的這個認識,只是不想再保留這些東西了。

4. 師父一段法,去掉了我多年被扭曲的心。文革後期,我有一個想法,人不能太軟弱了,不能老是被人欺負,我老憋著這麼一股氣。老是憋著,像是有一顆火星就會點著似的。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轉法輪》)師父的法理講的再明白不過了,我現在是煉功人,必須得按師父說的去做,否則算甚麼煉功人哪?從此後,在矛盾面前首先暗示自己,要守住心性,提醒自己是個煉功人。剛開始總是有意克制自己,慢慢的自然而然的做好了。舉例說,有一次家裏要更換抽油煙機,來了兩位工人,那個年輕的好像有甚麼不高興的,憋著一股勁、氣鼓鼓的幹活(可能就是衝著我來的),結果把我的窗戶玻璃打破了。當時我說了他,你怎麼回事,要賠償。另外一位年齡大一些的工人也說,你得賠人家的。他沒吱聲。直到中午飯時,他們的活還沒有幹完。我在想,這年輕人也許遇到甚麼不順心的事了,他也不是故意和我鬥氣的,也不是有意打破玻璃的,不應該讓他賠的。隨後我端出點心,讓他們先墊著點兒,再接著做,說別再想玻璃的事了。年輕人感到很不好意思,年長的同伴也說,今天是遇到好人了,要不今天又白幹了,還要貼本。我也感到這樣處理的好,慢慢養成了一個好的心態,再也沒有與人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我這顆多年被扭曲的心,通過學法修煉歸正過來了。

5. 在學法上,我一直對自己要求嚴格,堅持個人學法與集體學法相結合。我在初次學《精進要旨》〈真修〉時,讀完一遍,是甚麼,一點都不懂。我就反覆讀,直到能背下來,慢慢的明白了法理。我家當時是個學法點。開始只有三、五個人,慢慢的學員就多起來了,經常有二十人左右,還在外面集體煉功,與學員一起學法,給我的幫助很大。那時有同修已經開始背《轉法輪》了,我想自己年歲大了,擔心背不下來,反而影響了學法,但要求自己把短篇的經文背下來,還有《洪吟》。這些下的功夫,在後來沒有大法書的環境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每天我都要默背兩個小時,把能記得的反反復復背誦,天天如此。

6. 在個人修煉期間,出現過九次較明顯的病業關,一般三、五天就過去了。一九九四年的一天晚上,左邊一顆壞牙被食物頂了一下,當時痛的很厲害。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但沒有這麼痛的兇,時間還挺長,我就在床上打坐,不大一會兒感到嘴裏發咸,吐出一大口鮮血。讓我想起民間的一種說法,老人牙痛吐血不是好病。我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不會的,煉功人沒有病,更不可能得那種病,是消業。這顆心定下來了,接著又接連吐了好幾口,還有硬血塊。當我悟到是消業時,怕心也沒有了,心裏平靜,該做甚麼做甚麼。就這樣連吐三天,每天早、中、晚三次,然後就一切正常了,再也沒有出現類似的情況。之後有一段時間,師父給我調整一次牙床,感到整個牙床都給「撬」起來了。從此之後,再吃東西,牙齒酸、軟的現象消失了,可能比年輕時的牙齒的健康狀況更好。

7. 師父法身保護,遇車禍平安過關。一九九五年十月底,廣州全市大型煉功,因為是新地點,我提前一天去查找乘車路線。在回程橫過馬路時,是單行道,過之前我明明看清沒有甚麼汽車的,當走在馬路中間時,有一股力量瞬間拉著我後退了幾步,是兩隻腳離地的往後退。當時還感到動作優美極了、簡直像跳芭蕾舞一樣。剛停住,一兩藍色小型貨車急速從我身邊開了過去。我明白,這是師父法身保護著我呢。

8. 調整腦病,曾多次昏倒的現象消失了。在第二次參加學習班時,師父開始講法的時候,我就開始睡覺了。當時我坐在二樓前五排的右邊角位置,睡的很深,但師父的講法,我全聽到了、聽進去了,只是眼睛睜不開,昏昏欲睡。這時,師父手指著我的這個方向說,那邊角上啊,你在睡覺,你的腦袋有問題,我現在沒動你啊。我旁邊的人用手拐杖使勁碰我說,李老師在說你呢。可是,我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師父的講法,每個字都在耳邊噹噹響,清清楚楚。過後我老想,師父說的「我現在沒動你」是甚麼意思啊?是不是師父沒管我啊。後來看了《轉法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都是不同狀態,都要調整的,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轉法輪》)是啊,當時我確實是這個狀況,一模一樣。從此之後,過去那種突然昏倒的病狀完全消失了,現在吹風扇、開空調都沒事。

9.師恩浩大,無以回報。今後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走好、走穩、走正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去。不負師父慈悲苦度之恩!

個人所悟,難免有錯,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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