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的路上要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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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是二零零三年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回顧得法的這六年中,風風雨雨中,我磕磕碰碰的走過來了。如果不是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我想,我現在只能算是師父說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十四歲,進入了北京一所藝術院校中專部就讀中國舞表演系專業。在把我送去北京後,我媽媽經朋友介紹得了大法。但是媽媽沒告訴我。放暑假回家後,一天早上,媽媽帶我去了公園,我看到有很多人在煉功。但是不知道是甚麼功,一位奶奶跟我媽媽打招呼,那個奶奶面色紅潤,說話語氣讓我聽了特別舒服,我當時就覺的,這個奶奶人真好。直到現在,這個奶奶──我的同修,還在日復一日得在街上跟陌生人講清真相,做的很好。

在我的家裏,供著師父的法像,媽媽也沒告訴我,這就是她的師父。我覺的媽媽珍惜的東西,我也一定要珍惜。一天下午,我的同學來找我玩,看見了師父的照片,就問我:「這是你爸爸嗎?」我說不是,她說不是你放這幹嘛?接著就把師父的照片給放倒了。我當時就不願意了,馬上擺正了,嚴肅的告訴她:這是我媽媽的,別碰。她也沒想到我會那麼的嚴肅對她說話。現在想起來,冥冥之中,我知道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九月的時候,學校組織在一張大橫幅上簽名反對法輪功,全校人必須得簽。排隊的時候,我想:我不能簽,我媽媽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的,而且自從我媽媽學了法輪功以後,脾氣變得好多了,再也不隨便打罵我了,我知道這個功好。我叫我的同學們不要簽,但是她們一幫哄,還覺的好玩呢,都上去了。我沒有去,我從學校大門溜出去了,雖然有門衛守著,居然沒人發現我。這也許就是已經奠定了我要得法的基礎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上了本校的大專部,當時是二零零三年,北京非典非常嚴重,學校放假了,我可開心了,我打電話給媽媽說要回家,可是我媽媽堅持就是不讓我回家,怕我在火車上感染了。全班二十三個女同學都給我媽媽打電話,求我媽媽讓我回家,我媽媽還是不讓。我的性格像男孩子一樣,不要我回我就偏回。但在火車站,我真的感覺到了恐怖,我帶了一個十九層的口罩,上面還撒上酒精,我在候車室的門口,親眼看著幾個穿的像太空服一樣的人,把我身邊一個一個打噴嚏的人強行抓走。當時真的很可怕。

這次回家,就是我得法的緣份到了。回到家中,我看似隨意的拿起媽媽的《轉法輪》,如飢似渴得看了起來,夜裏也不覺的睏,兩天看完。我覺的書中寫的太對了,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到很多可怕的景象,現在知道了,那都是些低靈爛鬼。我也不敢和家人說,記的有一次,我看見了一個沒有頭的人到了我家裏,嚇壞了。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整天生活在恐懼中,膽子特別小,沒有人能體會到我那種每天在恐懼中活著是種甚麼滋味。

時間過得很快,我長大了。隨著社會道德急劇下滑,像我這樣在大城市裏靠藝術生活的年輕人太多了,抽煙喝酒,天天夜不歸宿,在酒吧過日子的女孩子更多,我也曾是這裏面的一員,整天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但是在那段消沉的日子裏,我心裏又放不下大法。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我離不開大法。

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那顆心。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可是,我好像有意的在躲避,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重新面對師父。二零零四年,我交了一個男朋友,隨著一個藝術團去了日本,在那呆了二年,一直生活在泥濘中。總覺的還有奮鬥的餘地,自己還能怎麼樣怎麼樣的。可是,我活的很累。每天都在勾心鬥角中過日子。二零零六年,我回國了,在北京和男朋友一起,在北京的日子,我很閒,沒事的時候,我也偶爾會翻一翻師父講的法。其實,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不管我到哪個國家,在哪工作,我都一直帶在身邊。

師父還是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一次一次的暗中保護我。我在北京,聯繫不到同修。我在心裏想,如果我能上明慧網就好了。隨後的一天,我在我家門口,看到同修放的真相資料,還有一張光碟。我每天看完師父的法,就哭,我就對著師父的照片跟師父說話,我求師父不要放棄我,我一定能做好。

我開始變了,也許是因為真的知道時間緊了,每天都學法,抽時間就煉功。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當我做得好的時候,我看師父的照片,師父對我就是笑的,身體周圍散發白光。有時候,師父會以夢的形式獎勵我,或者點化我。

我開始寫真相紙貼,寫真相錢幣,在我教的學生中,跟她們講清真相,勸他們三退。當然,也有的不願意,可是如果遇到不同意的,我就發一念:大法弟子是接力棒,我救不了你,下一個跟你有緣的大法弟子一定能救得了你。在公車上,在地鐵裏,人很多,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邪靈爛鬼阻擋他們得救的因素。

我換工作換的特別勤,一般一個地方的眾生救的差不多了,自然就換了工作。在一家模特學校工作時,只要跟我搭上話的人我都跟她們講清真相,凡講過話的人,幾乎都三退了。然而我的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所有不好的心也都出來了,結果我被開除了,原因是,領導知道我在學校裏到處跟人說三退。其實那個領導以前也看過大法的書。可我跟他講真相,他根本不聽。我離開辦公室那一刻,他告訴我說,也許五年以後他才真的會明白我為甚麼這樣做。我也希望他早日明白真相。我臨走時,一同事捨不得我,她知道我很信法輪功。我說,如果是因為懷疑我是法輪功學員而開除我,我覺的我很驕傲。現在想想,都是人心太多舊勢力鑽了空子了。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我能安全離開那嗎?

這二年中,我媽媽被非法關押過二次。當我聽到媽媽被非法關押的消息,我心裏特別難受。電話中我告訴她,要堅定,要信師信法,不能出賣同修,所謂的被「轉化」而簽的字,絕對不能簽,絕對不能寫,一個神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在關鍵時刻,必須堅定的相信師父,必須正念正行。只有那樣,師父才能為大法弟子做主。其實那是師父借我的嘴在點化我媽媽。可是那段時間,我媽媽一直放不下對我爸爸的情,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會出現損失的。在迷茫恐懼中,媽媽想不起來師父說的法了,於是簽了字,她被關入洗腦班。出來後,媽媽很後悔,一直活在做錯事的陰影中。周圍的同修也沒有人敢接觸她,怕被我媽媽出賣甚麼的。我能體會到媽媽的心,只能打電話,用只有我們自己能聽明白的方式交流。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媽媽,後來,媽媽從陰影中走出來了,繼續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因為師父說過:「摔倒了別趴著」(《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自從我知道抓緊時間後,我能感覺到師父管我管的很嚴。哪怕一件小事我做錯了,馬上就會現世現報。現在正法已經到了末期了,該放的執著也必須得放了。我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對於男女朋友之間的情,師父多次點化要我看淡。我每次看到《轉法輪》裏,總是一眼看到師父說的:「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我自己悟到,要放下這個情了。但是一直在去留徘徊著,拿不定主意,拖了很久。其實心裏早知道該怎麼做了,就是人的這一面老是拖泥帶水的。當我真的決定了,又怕自己是不是悟偏了,是不是不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了。其實還是放不下這個情。期間我所有的工作,不是公司立即倒閉,就是新公司的消息一直拖著,演出賺外快的事情也全部取消了。這一下,我知道了,該離開北京了。我的男朋友求我不要走。但是他一直不支持我煉法輪功。我告訴他,我這輩子煉法輪功煉定了,沒有人能改變我。吃最後一頓飯時,他像發瘋了一樣罵我,我也沒有動心。我知道,情這個東西就是欠債了今生才在一起的,在哪都可以救度眾生,在哪都可以證實大法。

我放下北京的一切,走了,找的托運公司,名字居然叫飛天搬運。回來後,同修們知道我的事後,都說我回來就對了。也有很多人不理解我,北京的生活那麼悠閒,呆了那麼多年,所有的東西都放棄了,回到家鄉來,我到底為了甚麼?男朋友對我那麼好,我也不要了。而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每次想到這,我就更加堅定的做好三件事。要不然我就對不起我最敬愛的師父,對不起苦苦等我回家的眾生,還有對不起我自己。有個和我一樣年紀的家人同修問我說:你不覺的你做的太極端了嗎?我只跟她說:你怎麼想我沒關係,只要我做好師父要求的,師父就一定能帶我回家。世間甚麼我都可以不要。我只為法而來,有甚麼比跟師父回家更重要呢?

我雖然是個學舞蹈的女孩子,可是個頭卻一直沒有長的太理想,我特別想進神韻藝術團,媽媽也想送我去,可是看到明慧網上神韻藝術團的招生,要求的個子後,我很失落,因為我沒有達到標準。其實在哪證實大法不都一樣嗎?現在,我自己在家鄉辦了二個藝術工作室,很多有緣的孩子都在陸續進來。我要用大法弟子正的一面去引導她們。我繼續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要說的太多太多了,我對師父的愛戴、尊敬、感激,是用人世間的語言描述不出來的。我只能用正念正行來回報師父。我還有很多沒有放下的人的不好的心,但是,我相信,我最終一定能做好。師父,謝謝您對我的慈悲苦度。

可敬的同修們,讓我們圓容好整體,做好師父要求的,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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