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眾生腳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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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回首十年的正法修煉歷程,真是感慨萬千!最最令我欣慰的是,此生能做師尊的弟子,能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徒。下面是我修煉的點滴體會,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撥開迷霧結善緣

我是一名教師,常年為學生補習功課。九九年春季的一天,一學生家長五姐(同修)要送我《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被我拒絕了。半月後又送來《轉法輪》,礙於情面我答應看完就還她,她說不用還,書是特為我「請」的。我有些感動,當晚就看書了。沒想到一見師父照片我就流淚了,心裏向師父訴說著委屈。師父的眼圈也紅了,示意我快看書一切就都明白了。我一口氣讀了三講,次日醒來發現摸哪哪有電,包括非金屬物品。之後淨化身體,一週內百病全無。自此,我每天學法煉功,在法中精進,天天沐浴在法光裏。我臉上的雀斑天天褪,彷彿一下年輕了二十歲。

然而,我剛剛走入法中十幾天,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聽信了電視上誹謗大法的謊言後,一下子崩潰了。幾天裏一言不發,不吃不喝,不出家門。或許吃苦太大了,除了相信世界無情外,我已很久不再相信甚麼了,好不容易還能信大法,而且全身心的投入,怎麼這也是假的呢?人世間還有甚麼可以信的呢?我萬念俱灰。此時同修小弟對我說:姐在法會上講的體會多感人,姐要相信自己親身感受的真實啊!一句話點醒了固執的我,我回家學法,每天至少學三講,經常讀法達到忘我的境界。煉功更不間斷,打坐腿疼的透不過氣來,我從不肯中途把腿拿下來。煉完功好像脫胎換骨了,我深切的感到沐浴在法光裏的生命內心的安詳與喜樂!

放下生死講真相

可能是學法多,師父點悟我們,外地同修送來一些「馬三家教養院惡行錄」和「江澤民十大罪狀」,我和五姐當晚就貼在大街上。市中心的街道燈火通明,行人又多,我倆把傳單貼在路旁商店的門上牆上,乃至派出所門前的電線桿上。我倆前面貼,後面有人看,後面還有警察觀望,想必看到傳單了。我倆又去另一條大街貼,最後一張貼在教育局的大門上。這才發現兩瓶膠水用光了,手腳凍木了,我倆樂呵呵的回家了。次日聽到議論:共產黨太狠了。這是我市第一次出現的真相資料,我和五姐感到由衷的欣慰。

後來我倆想把「四﹒二五」真相寫出來,又擔心寫不清楚,心裏著急。又是外地同修給幾張《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們可樂了,師父在幫我們呢。找了幾家複印部,都不敢給印。我哭著問師父咋辦?終於有個阿姨給複印了幾百份,我們幾個同修當晚就發出去了。連續幾天大面積做,當地一時轟動了:百姓樂了;警察怕了;其它片區的同修醒了,他們也要發真相資料。全市同修第一次形成了整體。一時間,幾乎每個區域都有大法弟子發真相,幾乎家家戶戶都聽到了真言。

法學多了,也就沒有了怕心。一天晚上,我和五姐被惡人跟蹤,我們快走,他們也快走。我倆突然分開走,這使他們很意外。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倆已經走出挺遠了,但還是分頭追上來。聽到身後腳步聲,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就感覺一雙大爪子馬上抓到我,心裏一急想起來「神足通」,他又落後了。我快步跑到四樓剛進屋,就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很快就走了。五姐也智慧的走脫了。

發資料時神跡更多。漆黑的夜裏我和孩子發資料,擔心傳單貼倒了,心裏不停的求師父。忽然發現兩手閃金光,傳單上的字都看清了。貼一張閃一下光,孩子看傻了。貼的正來勁兒,孩子說:揭下來,來人了。剛要揭,一想不能揭,讓他回去吧。我奔那人走過去,他立刻轉身往回走了。還有一次白天發資料,正發的順利,對面胡同口來個抱著小孩的老人,看到我發資料了,我一念打過去:我救人呢,別過來!真聽話,他哼著小曲掉頭往回走。也許我當時心純淨念頭正吧,我只想著救人,不知道害怕,我總覺得自己是主角,說了算。

還有記憶深刻的一件事:零一年深秋的一天,倆同修在我家,我有種不詳的預感,讓她倆先走。等我一出門,聽到樓外的吵嚷聲。我從樓道窗戶往外看,一群警察在那兒嚷嚷呢。正想著是不是衝我來的,樓道裏進來兩個警察,我轉身就往樓上跑。跑著跑著心想不對呀,「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誰怕誰呀?我大大方方走下來。想不到警察突然轉身往外走,邊走邊嚷嚷:是不是這兒啊?再問問吧。出門問一老人,這兒有沒有誰誰呀?老人連聲說,沒有沒有,你到別處打聽吧。這時我已來到樓門外,老人低聲說:快走,抓你的。我當時正念強心裏穩,反倒回頭看他們。誰知我這一回頭,六個警察齊刷刷的轉過身去,全都背對著我,自然沒能發現我。我邊走邊聽到警察在另一單元用對講機問:這是誰誰家嗎?就聽房主沒好氣兒的說:不是!我堂堂正正的走脫了。那一刻我深切的感受到心性到位,大法展現給人的神聖與威嚴。

那幾年,我家自然就成了學法組、煉功點兒,同修都願意去我家。白天一起學法煉功,晚上出去發資料。同修比學比修,互相幫助,一直配合的很好。我又在家成立了小弟子學法組,十多個小弟子以補習功課為由來學法。我先給他們上課,然後一起學法兩個多小時,每天都有其他同修來參加。幾年後的今天,那些小同修大都考上了好學校,回憶起來都很留戀那段難忘的日子。

面對邪惡不屈服

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一群惡警把我綁架到看守所。一進門警察就拆我皮鞋裏的鋼板,我阻止他們也不聽,我就在心裏想:拆不動。結果費了半天勁兒,一點沒拆動。我一進去就絕食,所長領著獄醫、七八個警察,如狼似虎把我按在地上。有人捏鼻子、兩個警察按胳膊、四個警察分別跪在我腿上,他們把連著漏斗的液化氣管插入我的食道裏,半瓶大粒鹽倒入漏斗裏,再用涼水往下衝。我痛苦的掙扎著,眼看就要窒息了,惡警還是不罷休。就在我感覺只剩一口氣兒,出於生命自救的本能,我在心底大喊了一聲:師父救我!頓時,隔著管子大口大口往外噴鹽粒、噴血水。惡警害怕了,拔掉管子,又用十八斤的腳鐐把我扣在了地環上。警察走了,我不由自主的嘔吐,是師父幫我把髒東西推出來了。同修哭著問我能行嗎?我難受的閉著眼睛說:我能行!同修都哭了。我很快睡著了,醒來時,心裏熱乎乎的,渾身哪都不難受了。我說夢見師父來看我,就是記不清師父說甚麼了,同修都很受鼓舞。另一被灌食的同修沒有吐,難受的很厲害。刑事犯告訴我們,只要被灌了粒鹽加瀉藥,準保發燒拉肚子。我心想我不拉,先把它們閉塞掉。那位同修當天真就拉肚子,我被銬在地上,八天八夜一次都沒有上廁所。真是好壞出自一念啊!後來幾天裏,惡警加大藥量、粒鹽,又灌我好幾次,企圖逼我要水喝,我堅決抵制到底!遺憾的是,有個同修「心」疼我,硬把麻花放在我嘴上,我雖沒吃,想吃的心可起來了。當晚睡夢中,一盤兒熱騰騰的水餃放在我面前,不知是啥餡兒,從來沒吃過,就是特別香。醒來後知道師父又來了,心裏很感動。真神奇,一頓餃子吃的我幾天都不餓。我總能感受到師父對弟子無時無刻的呵護,這使我對大法更加堅信不移!遺憾的是,因親情放不下,母親以下跪的方式逼迫我吃飯,我剛吃飯,邪惡就把我送走了。

身陷囹圄志不移

在勞教所,邪惡把我關小號,十多個洗腦幫兇天天圍攻我。可笑的是,她們的謬論根本不堪一擊,也沒有人能夠動搖我。半年多了不「轉化」,警察把我關在勞教所最冷的監號裏,暖氣全卸掉,窗戶、牆角都是冰。我知道無論面對怎樣邪惡的迫害,都不會被「轉化」,一進勞教所我曾對警察說過:寧願站著死,不肯跪著生(當然我現在決不會這樣想,邪惡不配迫害我)。可是一進這監號,穿的再厚都被凍得直打顫,不免還是很心酸。被圍攻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實在睏極了,就強瞇了一會兒,剛睡著就聽見漫天的歌聲,只聽到四句就醒了。正感慨師父用歌曲來鼓舞我,忽見床邊牆上閃金光。我坐起來去看,原來牆上刻著方方正正的兩個字:堅定!我頓時流淚了,再不覺得苦,更不覺得冷。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一定闖過去!第二天,她們以找根本執著為理由,念經文《走向圓滿》給我聽,念完問我找到了嗎?我說只有讓我自己看,才有可能找到啊,她們答應了。看完兩遍後我說找到了。她們以為有空子可鑽了,迫不及待的問,我說:信師信法不堅定,怎能走向圓滿呢?氣的她們都跑了。當晚,一個省裏來的自稱甚麼級別的女警察過來「轉化」我,她在女監和萬家勞教所找學員談話二百人,「轉化」一百五十多。我一聽真邪惡,立即揭露萬家、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死大法弟子的惡行,她都不承認。她問我,七仙女還下凡,修成佛木頭一樣坐天上,有啥意思呢?我說:生命境界不同,感受自然不同吧。人覺得忙忙碌碌有奔頭,可那豬圈裏的豬滿身沾糞不嫌髒,說不定還笑人傻瓜呢。氣的她翻著白眼兒讓我走,我被送回原來的住處。進屋倒頭便睡了……

正念解體毒藥廠

因勞教所非法奴役大法弟子,我寫信揭露他們在伙食、奴役勞動方面對我們的迫害,讓獲釋的同修寄出去。沒多久,省裏來人檢查,儘管勞教所事先做好了偽裝,終究還是被查出漏洞,壓力下不得不改善伙食,但奴役勞動方面更邪惡。我建議同修齊發正念解體迫害我們的毒藥廠。發了幾天沒見效,陸續有人不發了。我對同修說,愚公都能移山呢,我自己也要搗毀它!師父說:「一個神就足以安排整個地球所有眾生的一切不出偏差」(《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同修聽了很感動,再次集體發正念。

六天後,毒藥廠派人把機器全拉走,說是庫存積壓藥品太多,老闆去南方打工了。幾年的藥廠幾天就解散了,這不是正念顯神威嗎?後來勞教所又成立了家具廠,奴役大法弟子,打磨家具三班倒。我立即寫交流文章設法傳給那裏的同修,建議同修天天集體發正念,我和周圍的同修默默的正念配合。十多天,家具廠以利潤小為由黃攤兒了。足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強大威力的,更不可忽視整體的力量啊!

救度眾生腳步急

回家後我先把勞教所的邪惡曝光給明慧網;給當地「六一零」、公檢法、看守所等部門寫了勸善信,揭露邪惡迫害的同時,喚醒他們的良知善念。公安局長很受震動,收信後一個多月就辦理了退休手續。臨走前讓他妻子通知大法弟子,新局長在某某日要大搜捕,讓大法弟子注意安全。我為一個生命的覺醒得救而由衷的欣慰。此事在當地民眾中引起很大的轟動;看守所再也沒有發生過給絕食的大法弟子野蠻灌食的行徑了;更多世人了解到真相,獲得了新生。

我開始面對面勸「三退」,尤其我的學生一個不落,學生家長也幾乎都退了。有些退了的學生還領同學來「三退」,這樣的學生成績都很好。

講真相還不能急。我跟嫂子的家人講「三退」,他們都很反感,背後罵我精神病。嫂子說不管他們了,誰讓他們不聽勸。我每天發正念,幫他們清理空間場。不到二十天,嫂子的家人主動找我辦「三退」。更難得的是,嫂子的妹夫全家「三退」後,主動去外地勸他的父母都「三退」。近二十人得救了。我從中悟到:講真相勸「三退」要有耐心,真正站在為他的基點上,世人才能被救度。

一次在火車上,忽聽對面有人罵大法,旁邊還有人跟著起哄。我一念打過去:快閉上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幾分鐘他就老實了。我想得幫那些人清理呀,就用功能跟他們明白的一面去溝通:別信他的,他在害你們呢。過一會兒,幾個人又開始議論了:其實共產黨最狠了,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打的半死都不「轉化」,法輪功可真了不起。我這才放心了。我又對鄰座講真相,講的正起勁兒,一個穿制服的人坐在我對面,我心裏咯登一下害怕了,心裏想師父快把他攆走吧。發正念也不好使,這時才想起來去怕心,他卻突然接過話茬幫我講。我一連講退了好幾個,發現有個小伙子總瞅我,我就想,馬上就到終點了,想聽真相就過來。他笑著走過來,一家三口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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