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掙扎求生中得法
從小我就在磨難中長大,七歲時母親為生計離開了我,十二歲我就沒了父親,經過千辛萬苦才回到母親身邊,忍飢挨餓,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我經歷過與父親一起陪地主富農挨鬥的日子,看到邪黨指使惡人把大便硬往那些人嘴裏塞的恐怖場面,這些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成人後,我勤奮學習,學到了一技之長,可養活自己了。那時,我兢兢業業工作,可換來的卻是同事的栽贓、領導的刁難,傷心的我曾以死抗爭,差點沒命。工作之餘,我承擔著繁重的家務,可稍不順心丈夫就動怒,有次打破了我的頭,沒任何人關心安慰我半句。我細心照料年邁的母親,生活拮据,卻討不到哥哥姐姐一點歡心與幫助,遭到的還是責罵。生活的重壓與痛苦包圍著我,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後來雙腿浮腫,關節僵硬的上下樓梯都十分困難,醫生診斷為雙膝退化,沒治了。同時,膽石疹手術後心動過速,肩周、頸椎炎疼的胳膊都抬不起來,外加鼻竇炎、婦科病等,不到五十歲的我,就已一身的病,我失望、苦惱、迷惘,為甚麼我滿腔熱情、真心實意對別人,而別人回報我的總是冷漠、算計、欺辱,有苦無處訴,在煎熬中度日如年。
得法前十年,我煉過不少功,也參加過不少體育活動,均未能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就在我痛苦迷茫之時,有同事告訴我,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聽說不錯,你去學學看。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煉功場。輔導員一見我,熱心的教我動作,告訴我:煉這功必須要學法修心,她借了本《轉法輪》給我。
回家看完一遍,頭和眼都不疼了,眼淚控制不住直淌,「真、善、忍」三字深深打入我的心底,我明白了人生路上為甚麼會受那麼多苦。以前我總做那掉入深淵的惡夢,現在我知道落入凡間的我,在爭爭鬥鬥中造業,正在往地獄的深淵裏走。感謝恩師領我回家,我的生命獲得了新生,我知道該怎樣走好未來的路。
在我剛煉單盤時,天目中經常看到觀音菩薩拿個花瓶從我眼前飄逸而過,煉功第七天抱輪時,遙視功能就出來了,當時有些害怕,不敢看。在煉功半個月煉雙盤時,師父給我小腹部位下的法輪,旋轉的威力無法用語言形容,直讓我大口呼氣,我一下雙盤了半個小時,連續幾天都是這樣。隨後消業開始了,為不影響我上班,總是在週末開始發燒,蓋上厚厚的被子,不想吃也不想喝,星期一就又正常了。
修煉半年後,渾身輕鬆,單位領導和同事見了都說:「你煉法輪功後就像換了個人。」身體健康了,我不但不推工作任務,領導給我加碼時,我欣然應允,為他們分憂,領導感動的脫口而出:謝謝你,謝謝你!
修煉後心性提高了,我給原本結怨的哥哥姐姐去了信,承認自己不好,得到了他們的諒解。原本我想退休出去玩玩,但修煉後就不能光顧自己瀟洒,我主動幫女兒帶孩子,好讓他們安心上班,每當女婿當著別人面誇我時,我便講法輪功讓我做好人。丈夫因公出差,單位沒打招呼就免去了他的處長職務,且給他掛了起來,不安置工作。修煉了,境界不同了,我悟到這可能是師父給我設的一關,看我是否計較。於是我平靜對待,在丈夫最失意的時候,善待他,用心安慰他,他感謝我幫他度過了人生一大難關。
我加入了洪法的行列。我們加班加點製作了很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大橫幅,剛開始在周邊小區洪法,那些居民看我們天天一早就在那寧靜祥和的煉功,吸引著他們來看法輪功簡介,有人遇到困惑來問我,我都會耐心解答,用自己的親身感受啟發他們,三三兩兩的人走入了修煉,有的一直堅持到現在。
九九年剛過完年,我克服家裏困難,與同修一起去鄉下洪法,到了一個偏遠小鎮,在農貿市場入口處掛上大橫幅,用《濟世》、《普度》的樂曲吸引著有緣人,隨後伴隨悠揚的煉功音樂,二十幾位同修整齊優美的煉功動作,更讓人們看的不願離去。一個天真的孩童指著師尊的照片說;「我認識,他是大佛。」下午,我們開始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農村婦女,下雨天踏著十幾里泥濘的鄉間小道,堅持不懈的來學法煉功,她說:「我越聽越舒服。」有的說:「找尋這麼多年,我終於找到了好功法。」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晚上我們一塊兒學法切磋,後來別的同修撤到別處洪法,我與另一同修留下幫他們鞏固,建煉功點,走時給他們留下了經文及坐墊等。洪法的過程也是修心去業的過程,我感到心性提高的飛快。
二、護法
正當我們沉浸在大法中靜心修煉時,九九年四月,發生了天津事件及「四•二五」上訪事件。想起師父《和時間的對話》、《挖根》等經文,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悟到這是修煉路上的一場考驗。四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一起到省政府上訪,我們井然有秩的邊學《轉法輪》邊等消息。有市民問:你們為甚麼靜坐?我說:「我們不是靜坐,我們只是向政府反映情況:修煉法輪功是在做好人,應當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他們都表示理解。下午三點鐘消息傳來,上訪辦同意三條,大意是:法輪功是正法;煉與不煉是自由的;國家的政策是不宣傳、不評論、不反對。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開來了一輛廣播車,大意是:不要上當,甚麼「安定團結」之類的鼓譟不停,我們感到被政府欺騙愚弄了。
之後,單位層層干擾我們學法煉功,但我們仍舊想辦法集體學法、煉功。輔導員不來時,我拎個錄音機去放煉功音樂,警察、便衣就在旁邊盯著,我沒放心上。我堅信修大法沒錯,鼓勵同修:若不讓我們修就上北京上訪。
九九年「七•二零」打壓法輪功開始了,全國各地的大法輔導員、站長被綁架。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一起到省政府上訪,勸政府立即放人。我們幾千大法弟子一早聚集在那裏,七點來鐘,開來了十幾輛大客車,下來的武警惡狠狠的要衝散我們的隊伍,我們胳膊挽著胳膊,形成一個整體,喊:「放人!放人!」一個小弟子被抓了出去,惡警們劈頭蓋臉的猛力抽打他,我們齊聲高喊:「不許打人!不許打人!」惡警們排成人牆圍攻我們,強拽上車,運送到偏遠的一所高校禮堂內,那天剛好是大暑節氣,天悶熱難忍,沒水沒吃的,同修們互相照顧著,有背經文的、有煉功的,警察不允許,我們慈善的給他們講真相,那場面令他們動容。
以後的修煉更難了,每天警察開了幾輛車停在我們煉功的地方,一起來對付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修煉人,我的心在滴血。怎麼辦?我問自己:你曾對師父發過誓,既得了大法,就會堅修到底的,偷偷摸摸在家煉就算堅修了嗎?我決定進京上訪。
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寫了好幾封信,身邊帶著《轉法輪》,在師父呵護下幾經魔難到達了北京,把信投進了中南海旁邊的信箱。二零零零年過完年,我又一次踏上了赴京之路,火車擠的立不住腳,我卻上了臥鋪車廂直睡到了北京,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在警察盤問時,我剛承認是修法輪功的,他一邊惡語辱罵、一邊用對講機抽我的臉,綁架到汽車上又勒緊我脖子上的絲巾,讓我透不過氣來。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我講自己如何修煉做好人,身體健康了,單位和家庭都受益了,法輪大法是正法。後被轉至駐京辦事處,兩個便衣非法審問我兩個多小時,讓我一整夜坐冷板凳。一個門衛告訴我:「前幾天有兩個法輪功從這跑了。」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沒犯罪,不應該被關押,人怎麼能關神呢?於是在沒人時便獨自走出了門,剛好門外十來步處有輛出租車,司機正在擦車,在我要求下,他馬上開車帶我駛離了那兒,我知道是師父助我脫了身。
三、魔難中證實法
回家沒多久,派出所開來了警車,五六個人把我綁架,幾個警察非法審訊我,從上午直到半夜,一個女警三番五次問我去京前和誰商量過,我告訴她:「修煉就修自己,無需和誰商量。我們信仰做好人,不可誣陷為『邪教』」。其中一個警察攻擊師父,我立即反駁:這是造謠,我師父是帶我們修煉的。那晚我在留置室凍了大半夜,第二天丈夫送來早餐都不讓吃,最後以莫須有的「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將我綁架至看守所。
在看守所門口,警察拿出拘留單讓我簽字,我說我依法上訪不該坐牢。一個女警一把接過筆,擅自簽上了我的名字,我被關進了牢房。牢房裏關押的大多是年輕人,五毒俱全。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好人,利益上的事,我總是最後享用。那裏每天強迫奴役十幾個鐘頭打毛衣,手指織的關節都腫了。管教訓話後拿來樣本讓寫悔過書,我寫上:法輪功是正法修煉,是正的就永遠是正的,不是哪個說邪就邪,歷史會證實這一切。牢頭把我寫的交上去,第二天她挨了批評。全號室的人都知道大法好,煉法輪功的人正,有個年輕人說:我要是煉了法輪功,就不會犯罪了,後悔沒早點碰到法輪功,出去後我也要修煉。我勸她們從現在起就要多做善事,做好人。
後聽丈夫說,家被三、四個警察接連抄了三次,屋內一片狼藉,無法下腳,把大法資料、私有財產洗劫一空。當我得知這一消息時傷心哭泣,牢頭說:別哭了,回家後,我那有本《轉法輪》給你去複印一本。想不到她還未修煉,就知道大法書的珍貴。
一天上午,獄頭通知我收拾東西出去,大家都祝賀我。我上了警察的車,片警不讓我回家,直接開車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迫害。在那裏,我有緣結識了一位同修,她與我在法理上切磋,給了我不少啟發,讓我開朗了許多。外面同修給她送來了《心自明》,很長時間沒看到師父的經文,如孤獨的孩子見到了久別的慈母,我們都流出了眼淚。
精神病院回家不久,我被劫持到區洗腦班,天天逼著寫心得,藉機我把自己修煉後帶來的身心變化,給工作單位及家庭帶來的好處一一道來。每天寫一張信紙。警察要我按她的要求寫,另一個命我劃掉「大法弟子」的稱呼,我只聽師父的,它們也無法。後來它們又逼著照相、按手印,我不配合,它們掰我手指甲,指甲都陷到肉裏也沒得逞。
在我拒絕寫「保證書」後,他們又一次把我強行關入精神病院,繼續承受非人的折磨,連頭帶尾被非法迫害了三個年頭。在那段煎熬的日子裏,我每天在醫院默默背誦師父的《論語》和經文,有位同修冒著風險經常送我師父新經文,並在生活上關心我,給我那段艱難的歲月帶來了無盡的安慰。在師父的看護下,還有人為我帶來了《美國講法》,師父的法理,驅散了心靈的孤獨,我流淚了,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隨後同修為我送來了《神路難》經文,於是我開始煉功,有醫生威脅要給我再打毒針、加重藥,我沒動心。每天查房,醫生問我的就是:「怎麼樣?你寫保證了嗎?」然後一套大道理。我向那裏的醫生、護士、護工、陪床以及頭腦清醒的病人和來探訪的家屬講真相。有位陪護說:「前些天我院居委會聘我去看人,當我知道看的是你們這些好人時,馬上辭去了,哪能幹這缺德事。」有護士講:「我們也在思考,不是政府說的就對。」有位老幹部講:「這江澤民太邪了。」一位回國探親的小伙子知道我因煉法輪功被迫害,很震撼,他說:「很抱歉,我無力幫你。」有位好心的幹部提醒我多多保重,我對他說:「我們修大法,就是要跟師父在世間正一切不正的。」他誇我有大將風度。時間久了,全病區的人都知道我是修法輪功的。有的病人被邪惡控制著指名道姓的罵我,冷不防重重的踢我,我不動心,堅持打坐、發正念。終於,在師尊的呵護下,在眾多有良知與善心的好人奔走呼籲下,我邁出了那個長期關押我的牢籠。
有天我正在家中學法,突然闖進了「六一零」、派出所公安與居委會主任等五六人,我跟他們講真相,並讀憲法給他們聽,其中一人說:我學過,不用你念。我說:「那你們就是執法犯法!」「六一零」中一人訓斥我:「怎麼還上網啊!」這時我人心出來少了理智,猛然去收藏經文,惡人發現後問是哪來的,還有沒有,快拿出來。我沒回答他們,坐在床上發正念,很快又湧進十多人,沒容我穿鞋,四個警察把我抬起來就往門外走。我一路高喊:「警察又抓法輪功啦!」「法輪大法好!」……驚動的群眾都看到了這邪惡的一幕。
在派出所不間斷的「審問」中,我沒有半點怕心,默默懇請師父加持:師父,弟子還有好多大法的事要做,多少眾生等待救度,這次我哪裏都不去,必須馬上回家。我對在場的警察說:「既然有緣見面,我就要想法救你們。」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珍貴,師父的慈悲,講自焚和所有宣傳的都是造假、誣陷,告訴他們打壓法輪功會帶來天譴,天滅中共是天象,趕快抓緊時間退黨,不要錯失得救的時機。「你們抓我,我不會怨恨你們,但你們不要害自己,只要你們能得救。」四個多小時後,我被送回了家,我知道是師父幫助我闖過了這一關。
一次我剛出家門,派出所的教導員、片警、居委會的正、副主任直奔我來了,說找我問點事,讓我回家去。我迅速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要他們有話直說。教導員說:「我就是上次到你家你不給開門的那個,你家有寬帶吧,誰在上網,你上的嗎?我們有證據。」我不想回答他,就說:「上次我給你講甚麼來的?我說,為了你們全家能平安、幸福,希望你不要來干擾我。」他逼問:「你回答我會不會上網?」「不會。」我邊發正念邊對他講:「是我沒修好啊,讓你現在還沒明真相,我看你也是個挺和善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馬上說:「真善忍沒錯。」我說:「那你還是有正義感的,這就好。不過,你知道嗎,有人因為貼了個『真善忍好』的小標貼,就被判了四、五年徒刑。」他說「現在不會了。」「那就好。你知道江××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他是小人妒嫉,那自焚都是它造假,讓你們恨法輪功啊。我勸你,甚麼樣的政治都別管,保命要緊,現在天災人禍不斷,是天要滅它啦。」此後,我照樣堂堂正正上網,做著該做的事,他們再沒來打攪過我。
四、幫助同修
一位同修被邪惡洗腦後已半年多了,一直走不出被邪惡操控的狀態,強烈的怕心、人心,使她連樓下停的汽車都認為是警察的監控車,還說她到哪兒車就跟蹤到哪兒。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前後四、五次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促膝長談。我把自己因學法不紮實,對時間執著等有漏,而被邪惡偽善欺騙曾走過的一段彎路告訴她,是師父的慈悲點化,自己加強學法與同修的幫助,才迅速認清過錯走了回來。
切磋中,她又一次痛哭流涕,我鼓勵她,師父說「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認清自己犯錯誤的根子,趕快從新做好。師父要我們修好自己、救度眾生,要精進啊!她不哭了。隨後與她切磋發嚴正聲明一事,建議她除了學《轉法輪》,還應加強學習新經文,我走時,她的狀態變了,信心十足。
該同修通過學法增加了正念,在同修們的幫助下,終於發出了嚴正聲明,堂堂正正走回法中。她告訴我:「發完聲明,渾身輕鬆。」「是呀,你空間場中的邪惡被清除了許多,師父要我們正念闖關,我想就是要我們用神念對待修煉中遇到的一切魔難。」她說:「我現在真的把生死放下了,你不知道,被邪惡控制時,我每天把家裏兩道門都鎖的緊緊的。」此後,她正念正行,走在勸「三退」救眾生的路上,她還把幾次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揭露邪惡。後來她幾次被病魔干擾迫害,在師尊的加持與同修的幫助下,很快擊潰病魔闖了過來。
對於那些迫害後停止修煉的同修,我一次又一次去,觸動他們想看師父講法的念頭,當他們看過這幾年師父的講法後,有的清醒了過來。我又與他們切磋如何跟上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讓他們再走出一步。在和那些曾經當過輔導員的同修接觸過程中,發現他們有怕被別人幫助的心。我就檢查自己是否有指教、指責別人的心,大法修煉就修自己,同修之間只是交流、切磋,悟師父法及修去自己不足的過程,目地是救度更多的眾生、證實大法、完成我們的使命。基點擺正後,互相就容易溝通,效果較好。
後來同修們陸續買了電腦,在沒有懂技術的同修相助的情況下,我被趕鴨子上架,那真是魔煉我的心性呀,最難的時候我含淚發誓再也不碰電腦,可證實大法中需要他呀。在不斷學法中,修去了怕麻煩、急躁心,同修遇到的各種難題我花功夫弄明白,然後再教會她們,在同修家總是一忙就是半天一天的。
五、上網做資料
明慧強調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在零四年也成了萬花中的一朵。在師尊的點化中,我一點一點學會了一體機的使用。我與機器交流:「你也是為大法來的生命,要好好配合我啊!」到第三天終於印出了經文。我真切體會到大法弟子只要用心去做,師父處處都幫著。我把同修缺少的經文全部補齊,大家就可系統學師父經文了。
接著我給出獄回家的同修複印了經文,她們拿到後欣喜若狂,這是給她們多少錢財都無法比擬的。一位回家很久仍不願回到法中來的同修後來在電話中說:「看師父經文後我哭了!」回想起當初與一位同修去她家勸說時,不但沒勸成,反被她攆出家門的情景,現在在大法的感召下主動走回來了,我熱淚盈眶,這是師父慈悲的能量挽救了她。
半年多後,我周圍一位同修被邪惡綁架,大家感到形勢嚴峻。前幾年我被迫害時,惡警非法抄了我三次家,這次看到同修家被抄的情景,我就尋思著把機子轉往別處放一放。放誰家去呢?放某某家去。回頭一想:不對呀,我不能讓常人和別的同修承擔責任和風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打入我腦中,對,其實邪惡甚麼都不是!於是我照樣做著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結果一切正常。我知道只有念正足,師父才好幫,邪惡就解體。
當時我還沒有電腦,只能複印,太受侷限了,多想有台電腦呀。很快有同修買了台電腦送到我家。我自學了打印和簡單的編輯方法,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週報等都能及時提供給同修看了,包括師父講法錄音、煉功音樂、大法歌曲、明慧電台播講的同修交流文章等的灌製,為大家提供了方便。無論酷暑、寒冬、颳風下雨,我一次次的幫大家買器件送資料,把其中的艱辛都看成修去各種執著的好機會,決心修出處處為他的生命。我深感沒有師父保護、加持,我連生命都保證不了,怎談得上做資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後來在與同修一起學法提高的基礎上,幫其他幾個學法小組也陸續成立了資料點,為救度眾生發揮作用。
但那時我雖然有電腦,還不會上網,都是從同修那裏用優盤複製資料後回家製作。後來我的孩子買了電腦,但他害怕我上網,特地設了密碼。我知道邪惡想操控他擋住我證實法的路,我不間斷的對著他發正念,終於他解除了密碼,我能使用了。當我第一次看到明慧網上師父山中打坐的照片時激動萬分,但當時就是下載不了內容。原來那電腦很不乾淨,裝有好多常人軟件,我把電腦弄垮四次,孩子老請人來重裝終於發火了,又把電腦封了起來。我向內找,光著急不學技術也不行,做大法的事這麼嚴肅,怎能不下功夫呢。我把《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反覆學習、做筆記,常常一邊查字典,一邊操作,又到書店看電腦書,餓了啃幾塊餅乾,喝點涼開水,總算摸到點門道了。現在我已學會安裝系統,在師尊的點化、同修的督促幫助下,修去怕心順利上了明慧。
六、講真相勸三退
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講真相應該貫穿在修煉的始終。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我就在給接觸到的世人(含警察)講真相。後來我把親朋好友、老鄉同學等一一排名,能面對面的就挨個講,搆不著的電話講,或寫信寄真相資料。在日常生活中,如買菜、購物、坐公交車、抄氣表、修器具、遞快件、推廣告、看病等,抓住一切機會,想方設法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有緣人。一般在辦好事後,稍聊過家常便切入話題:「瞧你人挺和善的,送你一句吉祥話:牢記『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必會給你帶來福份。」一般都會說:「謝謝。」隨後告訴他們現在全世界一百一十多個國家都有人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哪個政府不歡迎哪,就是中共造假,編甚麼「自焚事件」矇騙人。隨後視情況講,或直接勸三退。
起先,我身上帶有資料或在繁華地段時都不敢講真相。師父為了去我這一執著,特意把有緣人推到我跟前。有次在市中心,辦完事近十二點了,我忙著往回走,有位小伙子死活不放我走,給我推銷門面房。我突然悟到是師父讓這有緣人得救,趕緊說:「房我不要,送你一句話: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牢記這話就會得福報。」他似乎沒太明白,把他的同伴叫了過來,說:「你給他再講講吧。」這時我完全忘了是鬧市中心,警察離我二十來步,一心只想救他們。他倆明白後三退了,又叫來另外兩個夥伴,明白後也三退了。突然,一位小伙子回過頭來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我猛的一驚,那聲音是對著大樓喊的,在鬧市中心樓宇間迴盪,那是生命明白的一面在歡呼,那激動的聲音至今仍在我耳邊迴響。
一次去同修家沒人,我在外打電話,打過後,把在場的有緣人勸退了兩個。等汽車時,見一中年男子穿著單薄,我關心的說:這樣的天穿件襯衫,多冷,一早出門該加件衣服呀。寒暄過後馬上切入話題:你對現在全世界一百幾十個國家都有人煉法輪功怎麼看的?他回答我的是媒體報導中的誣陷之詞。於是我從甚麼是法輪功,煉功有甚麼益處,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從車下講到車上,他直點頭。我又抓緊講「藏字石」,問他:你是黨員吧,給你起個化名「真明」退掉它,神認你這顆心,從今後,你清清白白做人,又遠離災難。他欣然同意。剛給他辦完,他即刻就下車了。我又把站在旁邊一女子也勸退了,下車後到電器店轉一圈,又勸退倆小伙子,其中一位正準備入邪黨,我說:現在那裏邊吃喝嫖賭貪,假惡暴,哪個老百姓不知?你可別與它為伍了,清清白白做人吧。
我還利用大型展銷會外地人都來時去講真相、發資料。一次遇到一位學者,他說:「可看到你們這些人了!」他提了幾個不解的問題,我耐心的一一解答,他明白後很高興,還想與我保持聯繫。
前幾年,我被私心怕心擋住不敢發真相資料,有同修與我切磋:為甚麼面對面講都行,背後發資料倒不敢了?她鼓勵我必須放下包袱,先走出這步,才能帶動大家走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此後,我帶著真相資料出門了,將一份份資料放入各商店掛賣的衣服口袋中,發正念:讓有緣人看到得救,並且發揮更大的作用去救更多人。回到家想想:這真相資料讓人直接收到就讓人馬上明白真相得救了,那樣發不行。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漸漸去掉私念、怕心,現在能理智坦蕩的將真相資料當面送給有緣人看了,同修們也都走出了這一步。神韻晚會光盤,剛開始是到別處拿,周轉中浪費了時間,現在在同修幫助下,我們自己製作自己發送,效率更高了。
七、向內找修自己
十多年修煉,讓我深深感悟到,修煉的過程,正是在向內找中不斷提高自己的過程,包括在做資料工作中,不能為幹事而幹事,應在幹事中修好自己,在矛盾中去除人心,修出更純更高的境界。
甲同修是我同事,我勸她也買個電腦,但她顧慮重重,後來通過不斷學法,心性提高後,終於走出了這一步。但我後來發現,她很少摸電腦,她說嫌費時費神,耽誤學法。我很希望她也能成為資料點中的一朵小花,提議她看《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她總說:「有你就行了,我看不懂。」我們沒法溝通,我的怨言出來了,結果更是推不動。我知道出現矛盾還是應該向內找,不能因不同看法而影響大法工作,每個人都在修,都由師父在管著,我如產生不平之心,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帶來麻煩,必須在學好法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才能做好大法的事。隨著我的改變,她也變了。有一天,她拎回兩樣設備,我們忙乎著做成了各種各樣漂亮的護身符。
有一段時間我家庭環境發生了變化,暫時無法在家做資料了。看到同修來回幾趟盼著看到《明慧週刊》的身影,我心急如焚,只好再與甲同修商量,她是我的鄰居,如果她能再購買一台打印機,我不方便時好在她那兒忙。她卻要我發正念排除干擾,對我的提議不理不睬。於是我那埋怨心憋不住了,用師父的話來對付她:「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為甚麼同修能為你著想,而當同修有困難求助你時,你就無動於衷呢?」別的同修也附和我:「她叫人家無私無我,我看她自己就不無私無我。」那時正巧看到明慧有篇文章提到「其實我們的家庭環境也是師父安排為修大法用的。條件好的就應為大家多提供方便」。我一看正合我意,便推薦給她看,她仍不動心,說了一句:「我修到哪一步,該幹甚麼,師父會點化我的,我都知道。」
又要過年了,資料需求量也大了,唉,我只能求別處同修幫忙了,心裏很難受。我把自己關在家中,連看了三遍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看一次哭一次。我知道只有向內找才能在這升級過關的當口闖過去,修出純淨的完全為別人的心境,和風細雨的為別人好,才能協調好項目中同修間的各種矛盾,我要珍惜並理智的面對我的修煉環境,做大法事千萬不能表現和證實自己。雖然在做大法事情的過程中,我一再提醒自己修去「幹事心」,要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做,一切都是在證實法,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人心還是不時往外返,忍不住就會在同修前抱怨,就忘了這樣的矛盾,這樣的環境,說不定師父就是為我創造的,要我去心提高的,只有我做好了,情況才會變,以前是這樣,那麼今後還會是這樣,我怎麼能眼睛總是往外瞧呢?
當我從學法中提高認識後,終於有一天,她自己捧回了一台打印機,我多高興啊,這讓我更深切感受到,每遇到問題其實都是師父要我們修的啊。其實有同修一直在提醒我「她是在幫助你提高,幫助你修煉,應該感謝她才對」。可我總不願這樣去思考,無論如何產生不了感謝她的心,卻控制不住的總想抱怨她,其實師父安排她在我身邊,是讓我從對方的表現中找自己的不足,當我人心很強時,她便停頓不動,我越埋怨,她越不動,而當我把那顆心放下,心裏平靜、祥和,另想辦法去解決時,她一下自己就突破了。現在我的心態真的變了,想想這些年來,她為我付出很多,也幫我修去了頑固的人心,我真心實意的從心底感謝她。
我一定要珍惜這宇宙中最神聖、莊嚴的稱號,精進實修,更好的完成師尊交給我的歷史責任與使命,跟隨師尊圓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