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不移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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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日】

得法

一九九六年初,我在外地做生意,幫我打點生意的父親突然回家鄉,不幫我了。我很納悶。因父母雙方都很要強,誰也不服誰,在一起就要生悶氣,母親叫我把父親帶走,眼不見、心不煩。父親怎麼說回家看看就不來了呢?我放心不下,急忙回家,才發現二老學起了法輪功,雙方都互相檢查自己不對的地方了。

我很好奇,順手把他們學的書翻來看,這一看,我的人生從此改變,我終於知道了我來世上的目地,我的人生從小到大所經歷的一切坎坷以及總感到在找甚麼的原因,我的心太激動了,當晚就叫父親帶我到煉功點煉功,我終於找到了我所要的,我心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好好修煉,一定要返本歸真,修煉圓滿。

坦然舍利

對照法理,我才發現我目前攢錢的生意不合法理。「賭機、電子遊戲、卡拉0k」裏面的賭博、暴力成份,來唱卡拉OK的人多數都是有婚外情的。我做這樣的生意不合適,明白了法理,面對利益,我果斷的作出決定,我要修煉,這兩種生意不能做。當時的決定是驚人的,因為當時生意正處在巔峰,電子遊戲的生意佔有三個大門面,而且做生意的城市不禁賭。這對於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是不可能放棄的,但我找到了宇宙大法有甚麼比大法還要珍貴的呢?

處理完設備,我返回家鄉,如飢似渴的沐浴在大法的海洋裏、洗淨著、昇華著。我慶幸自己有緣得到大法,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的機緣。

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瘋狂的鎮壓開始了。七月二十一號晚,我到煉功點上煉功,輔導員告訴我們,政府不允許我們煉功了。我和同修商量第二天到省政府去講真相。七月二十二號上午天下著大雨,我們來到了省政府門外,一會兒荷槍實彈的武警把我們團團圍住。我和同修們都沒有懼怕,還有很多縣份上的同修,大家整整齊齊的站成幾排隊,我站在了第一排,難以相信真槍實彈的槍竟對準了手無寸鐵的、一些只想做好人、只要求有一個煉功環境的百姓,太不可思議了。一會兒武警、公安把我們推上了大巴車拉到了西郊體育場,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放我們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決定到北京上訪,我悟到法輪大法這麼好,共產黨卻說不好。那說不好的才是邪的。我找到原單位組織部要求退黨,組織部的人竟然不同意我退,還說好不容易入的,為甚麼要退呢?於是我給他講真相,結果還是未退成。

我和同修們帶著我親手寫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天安門廣場如願的展開,那一刻,周圍的一切都像是靜止了,我無法用語言描述我當時的心情。在廣場派出所,我趁警察不注意時,把自己的橫幅裝進了包裏。也許我沒有怕心,師尊呵護我,在派出所待了一會兒,警察竟叫我和另一個同我一起在廣場展開橫幅的同修走。出來後,一蹬三輪車的大爺見我們說:「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十二點要戒嚴。」我們說才從那裏出來。用手指了指派出所,他說:「你們是法輪功吧,真了不起!」並豎起了大拇指。回家後,我把我們的經歷跟其他同修說了,同修甲說:「把帶回的橫幅送給我吧,我要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我丈夫單位「六一零」負責人、市政協、綜治辦九個人闖進我家,要強行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據理力爭,我說:電視上說我們修煉人不管家庭、不管孩子、不管老人、還要自殺等等,為甚麼我家二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需要照顧,而且一位多年癱瘓在床,孩子還小,都需要我,你們卻要帶我走。叫我放棄修煉,難道修真、善、忍不對嗎?難道你們要剝奪我孝敬老人的責任嗎?當今社會世風日下,又有多少兒媳能為公公接屎接尿的?我不斷的講著真相,不斷的在頭腦中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絕不配合。經過兩小時正與邪的較量,最後市政法委書記妥協了:那你選擇個時間吧!看甚麼時間合適。我斬釘截鐵一口回絕,永遠都不會有時間。婆婆雖然不修煉,沒有文化,但卻問他們:「我聽過他們老師的錄音,都是叫做好人,為甚麼政府要反對,你們要抓她呢?」他們啞口無言、面面相覷,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轉眼孩子升高中了,一天我在去她就讀的學校,發現路邊一面牆上竟然有攻擊、誣蔑大法的標語,我氣憤極了,這要毒害多少眾生啊?怎麼辦?我作為大法弟子能讓它這樣肆無忌憚存在下去嗎?我的思想鬥爭很激烈,這大馬路上的車來車往,這看見的不會就我一個大法弟子吧!我個子又不高。等其他同修去把它抹掉吧,我就發發正念。這樣一等就是一個多月,看看還在,我這時悟到:為甚麼叫我看到啊,為甚麼孩子選校要選在這裏啊?難道我沒有責任嗎?平時學法是怎麼學的啊?

師尊的法打入我的大腦。我下決心,一定清除這些垃圾,不能讓它再毒害眾生了。第二天吃完晚飯,我帶上刷子、噴漆,坐公交車四十五分鐘到地點後,一面請師尊加持,一面又發正念,一面又手腳麻利噴漆,由於字跡太深,第二天專門去看不行,於是從新準備材料,從新處理。看著白淨淨的牆,心裏幸福極了,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建資料點

二零零零年十月,同修Z找到我商量,是不是我們買台複印機,以免資料欠缺,不然怎麼救度眾生、怎麼講真相呢?當時形勢還很嚴峻,我為同修的悟性感到很震動,在當時我還不敢想到要買機器、建資料點。我認為丈夫單位把我作為監控重點,因我四次進京,兩次被接回、被關,雖然在師尊的呵護下,時間都不長,但認為家中做資料太冒風險了,我家老的老、小的小……但同修的話又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怕自己被落下,趕緊說:行啊!就這樣第一朵小花為今後的遍地開花打下了基礎。

二零零三年,由於自己學法不入心,學法當成了完成任務,當時還給父母裝修房子,又給自己也裝修房子,又做資料,忙得不亦樂乎,當時資料點很少、壓力又大,被邪惡鑽了空子,表面是同修出賣,被綁架進了看守所。被綁架後,我冷靜下來向內找,發現自己很多的執著心,甚麼親情心、幹事心、求安逸心,執著時間等等,這一發現吃驚不小,我心裏求師尊原諒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不怨同修,是自己沒有做好,我一定要出去,同修們等著我,眾生等著我,資料點等著我。靠著對師尊的正信和對大法的堅定。二十一天後,邪惡無條件釋放了我,我又回到了證實大法洪流中。我感恩這一切都是師尊對我的呵護,感謝外面同修對我的正念加持。

開創環境

出來後,我開始陸陸續續的幫助建立了十多個小資料點,技術上師尊給我開智開慧,封網再嚴重,也絲毫沒有受到過任何影響。

環境寬鬆,經濟也很好,也用不著工作,每天就做證實大法的事和照顧家人,一切都很順利,家人又理解我,有時因教同修電腦、修打印機、買耗材,很晚回家,家人也不埋怨,並且還佩服我自己就學會了電腦、修理,甚麼也難不住。

惡警曾四次到我家搶劫,都沒找到任何東西,他們不甘心,還到我母親家搶劫,但大法的東西就是看不到。丈夫很驚訝的說:「他們一走,怎麼東西都在啊?」他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所以同修來我家沒有任何干擾。

而警察來我家想綁架我時卻很畏懼,因鄰居和小區的居民大多數都認識和知道我,警察一來,鄰居就要維護我,說:「人家多好的兒媳啊,照顧老人許多年,你們居然要抓她,把這麼好的人關起來,這是甚麼世道呀。」這是片警親口告訴我的,他說:來你這裏我們都不好意思,你們鄰居都要為你說話。

我進京證實法回來被綁架、關押在派出所時,有一警察曾打過我,後來也給我道過歉,說他因為打我,所上都處分他了。所以環境是我們自己開創的。一正壓百邪,修煉的路上一定要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修自己

在教老年同修電腦時,有的年紀大,反反復復要教許多遍,一個很小的問題教起來都很難。記得有一次,有一老同修想學電腦,我教她複製、粘貼,她實實在在的學了三個半小時,竟沒有學會,我想想是不是教的方法不對,打比喻,也學不會。哎!真考驗我的心性啊!我越教聲音越大,心裏不耐煩的想:怎麼這麼笨呢?再看同修都快哭了,我趕緊道歉。事後想我沒有理由對同修不耐煩,人家也想儘快學會啊,也很緊張啊,師尊解答學員的提問都是慈悲又慈悲,我修多少年了,慈悲在哪呢?她是師尊的弟子啊,我怎麼不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考慮啊!

還有位老年同修學會了上網,還主動教其他同修學,又做大法事,每天都是忙忙忙碌碌的,但就是對常人新聞特感興趣,並打印出來給幾位要好的同修看,打印機三天兩頭壞,告訴她不要再下載打印常人新聞了,她總是不願聽,後聽說又在集資,我實在守不住心性了,到她那裏把電腦、打印機通通收走了,並大吵一架,完全不像一個修煉人,比常人還不如。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都很後怕,造成了我們之間很大的間隔,雖然事後交流,但也沒有消除隔閡,我把同修傷害的太重了。

通過向內找,我找出了許多隱藏很深的執著心:怕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怨恨心、急躁心、顧慮心等等。這些不好的心,都是圍繞著保護自己的「私心」。怕自己被牽連。我發現我身上也存在著很多她身上的執著,比如我上網後也要先關心一下動態網左邊上有甚麼內容,我為甚麼就看不到她好的一面呢?我執著於她的執著,一聽見別人說她又提起那件事,就要解釋一番。我太執著自我了,放不下呀,這是大法弟子的修為嗎?師尊看見我們這樣不著急嗎?我們不能讓舊勢力鑽了我們的空子啊?這是有漏啊?於是我放下心來,找到幾位同修一起學法交流,我才發現同修身上很多精進的地方,問題還是出在自己身上。是法的威力,讓我們又形成了一個整體。

要寫的太多了,還有許多神奇的事,但比起其他同修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今後我一定聽師尊的話,跟上正法形勢,做好三件事。

由於個人心性有限,文章中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給以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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