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三十年的癱瘓站起來
我今年七十四歲了,在九八年四月得法。當時我是一個癱瘓在床上、翻身都得別人來幫的人,我是一九七零年出公傷的,就這樣在床上一躺就近三十年。我不能坐起來學法,只能臥床看書,也不能煉功,但我知道我是非常幸福的,我決心一定要學好這大法,做一個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
得法數日,師父就給我消業,拉、吐不止,但二、三天就好了,其它的多種疾病不知甚麼時候也全都好了。得法的當年下半年,我能被同修抱到輪椅上,用床單綁在輪椅上將腿盤上煉功,然後能站立、能不用綁坐在輪椅上了。
「七二零」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與外界失去了聯繫,由於不知道真相,修煉處於停滯狀態。直到二零零四年同修開始給我送資料,明白真相後,能自己坐輪椅去戶外公園、街上散資料證實法。
自己能為大法做點事覺得非常欣慰。就這樣,身體也由坐輪椅,到拄拐杖,到自由行走的變化著。這過程不知師父操了多少心,我真正體會了師恩浩大。從此一直不間斷散發真相資料。
二、走出家門講真相
從散發真相資料,到後來做真相資料(用打印機、複印機),我幾乎都是風雨無阻。
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六日在公園散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到派出所,關在拘留所。在拘留所時,我知道這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不是犯人,不配合獄警,不簽字,不背監規,整日背法。二十九天後正念闖出。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日在火車站前散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關在鐵路看守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配合他們,在哪兒都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我向他們講真相。在被非法關押的二十四天裏正是大年前後,我天天煉功,發正念,喊「法輪大法好」,看守所的警察也同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我多次給同房間的人講真相,教她們煉功,給她們三退(共有九位),她們都說「師父好」,有兩個學功,說以後也要做個大法弟子。
因為兩次被抓,我開始找原因,發現還是人心重,不重視學法,幹事心強,不注意安全所致。二十四天後,區「六一零」把我從看守所拉到洗腦班開始迫害,在那裏整天放誣蔑法輪大法的錄像,念褻瀆大法的文章,強行逼我聽他們顛倒黑白的亂言邪說,我用法理同他們講真相,發正念制止他們的惡行。他們想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甚麼都沒說,但他們又恐嚇我,以影響兒女前途及孫女出國留學逼我放棄修煉。由於人心重,我在他們寫好的紙上按下了手印。三十一天出來後,我立即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新修煉。
那次按手印是我修煉中的一大恥辱,我對不起師父,總想要加倍補償過失,出去講真相時,發現人身被嚴密監控,不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時,無奈下,我回到老家,在那裏我租了間房,並購買了打印機等物開始做資料。我在當地成立了學法小組,並喚醒「七二零」以前修煉的同修一起走出來證實法,先後有六位同修被找回,後來他們都很精進。
在老家做資料時,被猶大告訴了派出所,我的家被抄走了打印機、大法書、法像、真相資料、DVD播放機等,我也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想來到這裏也不能白來,得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也是受迫害的。在幾個小時內我的正念改變了環境。我把修煉後的身體變化講給他們聽,他們深受感動,我還要他們歸還我的全部東西,他們當時就還了一本《轉法輪》,說其它的以後再還,我說一定要全還給我,四個月後我真的要回了除真相資料外的全部東西。
在修煉的路上一定要正念正行,一思一念都得在法上,否則邪惡就會鑽空子。例如我七十三歲時有一次我向兒子說,以前有個算命的說我七十一歲能過來,七十三歲過不去。結果不久在一次過馬路時,已經走到中間安全島時被一輛急馳而來的摩托車撞倒,等我醒來時見我周圍圍滿了人,有交警還有救護車,見地上大片的血跡,別人認為我可能死了。我一醒過來就對周圍的人說沒事。我被送到醫院頭上縫了幾針,鎖骨錯位骨折,醫生說這麼大歲數了,胳膊肯定是舉不起來了,我拒絕住院。回家向內找,找到是因為自己的念不正才招來的迫害,又一次是師父救了我。我不顧兒女的阻攔,堅持煉功,不到十天就差不多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