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明白了和丈夫之間的關係是業力輪報,也許是哪世我欠了他的,這世該還帳了,所以能平靜的對待丈夫那極為暴躁的脾氣了,對他那十天一大鬧、三天一小鬧的行為,和他對我的無端打罵,我已能坦然處之,由過去悶悶的苦苦熬,變成整天樂呵呵的。因一身的病修煉後都好了,我深信大法和師父,在繁忙的工作之餘就到處洪法,告訴別人大法實在太好了!丈夫看著我的變化,也讓他自己的家人煉功。我家還成立了煉功點,家庭開始趨於和睦。我覺得今世能走進大法中來真是太幸運了。
這裏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在邪惡的迫害之後,在嚴峻的形勢下,我與同修們怎樣堅持製作和傳送大法真相資料救度世人的。在這個過程中,我總能感覺到師父時時都在呵護和幫助著我。
因邪惡的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當時不但真相資料緊缺,師父的經文也極缺。我們只好到複印店去複印師父的經文。不過,在那時已很難找到敢給我們印經文的複印店了。一次我對與我一起租房同住的兩個同修說:你們遠遠的給我發正念,我到複印店印經文,一旦有問題你們趕快離開。轉了好一陣子找到一家店,那店主一看是師父的經文,就上下打量著我,我靜靜的發著正念,片刻後她同意了,說:五角錢一張。我想,只要你肯給我們印,要多少錢都給。就這樣,我們給周圍的同修提供了師父的新經文。
當時資料太缺了,我決定回到市裏和其他同修一起製作資料。那時我們用的是手搖式複印機。因天冷,只能印一張涼一張,做完幾箱後就送到我們自己的一個倉庫裏,再分發給同修去講真相用。有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將做好的真相資料往倉庫裏送,打開門鎖一看,裏面空空的,真相資料一張不剩。當時還以為是同修為了安全把資料轉移到別處去了,心想:怎麼不說一聲呢。我倆只好鎖上倉庫門,把材料又拉了回去。第二天一問才知道是一位學員被綁架,邪悟後把有關倉庫的事說出來了。我倆聽後內心感謝師父保護了我們。
前幾年因還沒有家庭資料點,所有資料都是在大資料點做好後送往各地。那幾年我既負責印資料也負責往各個縣城送資料,一次少則三、五箱,多則七、八箱,逢過大年時需要的更多,一次得送十幾箱。記得二零零三年薩斯病流行期間,各地對乘客和貨物盤查的很緊,對每個乘客都必須進行盤查,查體、查貨。一次我雇了一輛三輪車,帶著兩箱真相資料過一個檢查點,心裏有點緊張,但我馬上想:我就不承認你們這一招,誰都不能來查我,你們都忙活著去查別人去吧!結果我和那位開三輪車的一人扛一箱真相資料徑自走過了檢查點,沒有一個人過問。那一刻我真正體會到師父講得:「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因資料不足,一次外地同修給我發來了一箱《天地蒼生》和《明慧週刊》,我記下了對方的發車號和到達時間,準時到車站接貨。可時間到了並沒見到那輛車。我在車站裏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找到,急得差點哭了。我擔心資料萬一被發現影響真相資料的傳遞。我走到車站北門出站口,盯著開出去的每一輛車。在我感到沒指望的情況下我想起了師父:師父,請幫弟子一定找回那箱真相資料。就在這時,我看到從車站開出一輛車,車上坐了滿滿的一車人。我不假思索的跑上前問:「你們車上不是發來一箱貨嗎?」售票員說:「你怎麼才來?我們都要發第二趟了。」我趕忙接下這箱真相資料,心中那千斤的巨石這才落了地。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原來是我記錯了車號。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終於接到了救人的這箱真相資料。真是有驚無險。
自二零零六年以來,我們大資料點開始做《九評》,買進的紙一次最少一百來箱,多則二百多箱。負責印刷《九評》的同修印完後,撿頁、裝訂、封面、切邊都是我一個人承擔。我每天撿頁到晚上十點多,有時到十一點。一批《九評》做下來,我的手指肚被磨的幾乎要淌血。冬天天冷,手指裂口子往外淌血,每天晚上都疼的火燒火燎的。
因一體機工作起來聲音大,我們用厚厚的海綿把門窗遮擋住。冬天一體機需一定的溫度才能正常工作,因條件差,我們就用煤球爐供熱提高室內溫度,因室內封閉性強,極度缺氧。工作一天下來,頭熏的嚴重疼痛。一天早上三點四十分起來煉功,我覺得喘不過氣來,就在煉抱輪時我突然暈倒啥也不知道了。和我在一起的同修硬撐著拉開門,把我拉到地鋪上,醒來後才知道我倆煤氣中毒了。又是師父幫我倆闖過了一大關。
資料點的同修生活很簡樸,我們撿最便宜的飯、最便宜的菜買,都是在逢集市那天天快黑時去買一元錢幾斤的或兩三元錢一箱子的菜。儘管生活簡樸,但沒有一個同修叫苦的。看著一箱箱的《九評》送往各地救度眾生,再苦再累都甘心情願,毫無怨言,只覺著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那樣做。
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與精進的大法弟子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遇到心性關時不能很好的向內找。今後得靜下心來學法,實修自己,克服看別人、向外找的習慣,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努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