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與修煉初期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因學法少,雖知大法好卻不怎麼精進,直到九六年才慢慢溶入正軌的修煉。修煉初期因心態純淨有許多神奇的事情,當時自己也覺的很自然,也沒放在心上,多年後回想起來才覺的神奇極了。
我是一個很好玩的人,愛好廣泛卻沒有很精通的,不是有恆心的那種人。我的一個同學曾說:和你在一起永遠不愁怎麼玩。氣功熱時,我知道許多氣功,但就是不煉,要說我煉氣功,了解我的人一個都不會相信。但我卻煉起了法輪功,而且一煉就是十幾年,一煉到底。多年後我才明白:我就是為法而來!在大學時期我就潛意識的知道自己天上有個師父,經常在日記中、在心裏對師父訴說許許多多對人生、對生命迷惑的問題,經常在心裏對天呼喚著師父。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了師父在武漢的熱線廣播並讓母親去學,但自己卻因緣份未到遲母親兩年才開始修煉。
開始到煉功場煉功時,我孩子才一兩歲,我打坐,她就自己在旁邊玩,一次(傍晚)她一下從台階上頭朝下摔下來,就聽「咚」的一聲摔在水泥台階上,我忙去抱她,而她卻好像啥事沒有,沒哭、頭上也沒包,她接著玩,我也接著煉功。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一次,早上五點左右我和媽媽準備去煉功場煉功,這時我丈夫也醒了,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留下,我輕輕拉開他的手去了煉功場,走在路上就感覺小腹部位一揪,覺的一種類似色慾的東西被師父去掉了……
有次吃飯被魚刺卡住了,弄了半天也沒弄出來,我邊走向檯燈邊想,再不出來就求師父。還沒等我走過去,就已經好了,神極了。
在單位裏,我有時利用午休的時間煉功。一次,單位領導讓人把一台報廢的大鑽床用兩個大枕木架著放在我的工作間裏,我那本來就只空了那麼一塊地方,一放完就很擠了,等人走後,我心裏想著:這麼擠怎麼煉功呢?邊想邊用腳把鑽床往後蹬了半米多遠,空出來了一點地方。當時也沒多想。第二天,來了四個單位裏的大力士,準備把鑽床弄出去,各種辦法都用了,鑽床卻紋絲不動,我心裏一驚:昨天我沒用多大勁就把它推到後面去了呀,我還是個女的呢。我又用昨天的方法試了一下,鑽床卻再也不動了。
還有一次,在單位接插座,同事接完後,我去插上試一試,只聽「轟」的一聲,一團電光一閃,我雖愣了一下,卻沒怎麼害怕,自己的右手已變的像鍋底一樣黑,同事驚叫著,我用另隻手在手心裏一撮,手白白的好好的,同事簡直不相信,拿著我的手看了半天,我說:多虧是我試的,我煉法輪功有師父保護。像這樣的事還有很多……
迫害
九九年中共邪黨無理鎮壓法輪功,全國一片紅色恐怖。電視滾動播放著欺人的謊言,我流著淚回憶著自己從得法到當時的一點一滴:我是被師父慈悲溫暖的大手一步一步呵護著走過來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悟到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隻身一人去了北京。很少出遠門的我,帶著上訪信順利的到達北京找到了信訪辦。期間也有許多奇蹟:我先到老家看望我那患直腸癌晚期、孤寡獨居的叔叔,因我的到來,叔叔的痛苦減輕了許多,並安詳的離世了,鄉親們都說:你趕的真巧,能給叔叔送終。(爸爸的家族裏就我一個獨生女)料理完叔叔的後事,我就趕往北京。在北京我碰到了一個東北男人,他自稱是個老訪民並領我住到了一家地下旅社,由於師父的呵護沒有發生任何危險,而且使我在所有旅社都貼著不許法輪功入內、發現就舉報的北京找到了住處。之後,他騙我信訪辦有熟人幫我遞上訪信,又想騙我把錢財放在他那保管,並阻止我找同修,我卻如願以償的「碰」到了同修,擺脫了他的糾纏,順利的進到了信訪辦裏面,完成了自己的心願。沒有師父的呵護,我簡直寸步難行,平時我可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
從北京被非法關押迫害遣送回來後,當地公安分局又把我非法關到武漢婦教所迫害了十五天,之後在單位又被非法辦了一個多月的學習班。
二零零一年自焚偽案使邪黨開始了又一輪的瘋狂鎮壓,我被所在單位無理迫害,辦了長達一個多月的學習班、遭下崗威脅、並被逼迫寫所謂的認識,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遺憾,之後,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分別給派出所、保衛科、公安分局寫了嚴正聲明,向他們說明法輪大法是正法、《轉法輪》是一本寶書。隨後又遭到了更嚴酷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我被邪惡的公安分局從上班地點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期間因自己人心重、執著親情寫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寫的東西,給修煉留下了污點,我真是追悔莫及、痛心疾首!這裏再次向師父謝罪!聲明所說、所寫、所做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東西統統作廢!
證實法救度眾生
從得法修煉、到無理鎮壓、到非人的迫害,一路走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和同修們變的成熟了,成長為一名大法弟子。好像是二零零一年年底我和母親及同修開始發放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我在同修引領下從一張開始,克服怕心走街串巷發放真相資料,救度這一方眾生。我們發過單張、貼過不粘膠、也發過光盤、掛過真相氣球、小條幅、發過小冊子、《九評》……。在初期資料缺乏時,我把看過的明慧週刊中適合常人看的文章裁剪下來,貼在外面讓眾生看;帶著孩子(小弟子)到公園用油筆寫真相標語;和同修、孩子一起噴寫真相標語;在聖誕及節日裏買來賀卡、小禮物,寫上真相扔到校園裏、送到世人門口。據孩子說他們班的一個同學撿到寫有真相順口溜的小聖誕老人後,在班裏唱了一個下午(下午自習)。我們把寫有真相的小聖誕樹掛到世人門口、公園的樹上,收到了好的效果。因為有法的指導我們的智慧越來越多、怕心越來越少,師父說過讓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二零零三年我在同修的幫助鼓勵下開始製作真相光盤,並很快學會了編輯軟件的應用,與同修分工協作製作適合各類人群的真相光盤,送給同事、朋友。零八年前後又有同修加入進來製作真相光盤,同修也新買了托機(可以將一台電腦變成多台使用),效率提高了許多,我不像以前那樣忙了,現在我主要負責刻錄師父的講法光盤。二零零九年四月在明慧文章的啟發下,我開始用手機發真相短信,我按網上的介紹買了一款群發手機,參考同修的經驗編寫真相短信,積累發短信的經驗。我收到許多回信,有常人的、有惡警的、有感謝的、有謾罵的、有把我當作朋友的、也有無聊想聊天的……。我把明慧每日文章上惡警的號碼抄下來,有針對性的發短信,不方便按號碼發的時候,我就隨機輸入電話號碼,隨機輸入的號碼回信的也非常多,我想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確信短信也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剛開始發短信的時候,由於便宜的卡不太容易買到,也不太懂,我就往裏充值,結果剛充了三十元,卡就被封了,可後來我用另一張卡時,又多出來三十元。真是大法的資源誰都別想拿走。
在大法中修煉,我無時無刻不感覺到師父的呵護,也感到師父在推著我們向前走,現在連常人都在尋真相,我們更要加快救度眾生。一次,一個聽過真相並已三退的同事找到我,讓我幫人三退,之後還慎重的確認了兩回,讓我感到自身責任的重大,我們離師父的要求還很遠。
修煉的不足
我們一步步往前修著,師父一步步指引著我們,修正著我們修煉的路。我覺的自己的慈悲不夠,沒有把「他的事當作我的事」,還沒有完全溶入整體當中,還有怕心,還有安逸心,在帶好小弟子方面做的不好,沒有督促她學法、修心……。我離法對我們的要求還很遠,還要不斷的努力精進。
上次法會,我錯誤的認為寫出自己救度眾生的事好像有點證實自己,這次我悟到:我們是從大法中修出來的,我們能做成了這些事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和大法在指引著我們,沒有師父和大法,沒有師父對我們的呵護,我們甚麼都做不了,這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磕磕絆絆溶入了師父多少心血多少期盼,我們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