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在師父的點化下,聽到兩個修大法的人談到晚上夢中那條上天的路,心中猛然一震,發出一念,我也要修煉。當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多天不見葷腥的我從嗓子裏吐出一塊爛肉,晚上還在臥室的牆壁上看到五個黃色的大字「法輪大法好」。
放下人心
婆婆是「七•二零」前的老弟子,「七•二零」後停了,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又走了回來,零五年我從新走入修煉不長時間,婆婆病業關長期過不去,在家人的脅迫下去了醫院做了手術,經過藥物化療,半年時間就離世了。婆婆的走並沒影響我繼續修煉,竭力挽回因婆婆的去世給家人造成的影響,婆婆的離去給丈夫的心理留下了陰影,一有事就往大法上扯。開始時我爭鬥心強,他經常半夜大聲的叫嚷,我怕別人聽見小聲爭辯兩句,他就像發了瘋,有時我和兒子嚇得鑽進被窩蒙上頭,邊流淚邊發正念,直到他自己嚷累了……。通過學法,知道有自己要去的爭鬥心氣恨心,隨著執著心的減弱,他雖然也嚷,不像以前那樣歇斯底里的了。
那是零七年的秋天,聽到遠在京城與我感情很深的小姨忽然昏迷不醒住院的消息,生性懦弱的我收拾東西第三天踏上了進京的列車,連日的勞累加上身心疲憊,舊勢力看到了我的軟弱鑽空子,我在醫院守了一晚的清晨,咳嗽吐血,到後來從嗓子裏往外冒血,自己蹲在醫院樓前的花池台上……難道我也不行了……實在支持不住了,讓他們送我回住的地方,被他們發覺事情嚴重,要我立刻看醫生。我姨還沒醒,怕矛盾激化,不敢堅持,只想把血止住,一給值班醫生一說,堅決讓先CT透視,才能判斷,片子出來肺部有陰影,得立刻住院。
後來我才知道肺部陰影很可能是癌症。一個患晚期糖尿病行動已不能自理的老太太說:人生就這幾十年,早晚是死,還受那麼大的罪,死就死吧。我當時雖然沒有正念卻也放下了生死,心想,還好我也得了法了,死了也下不了地獄呀。輸水期間對面搶救室的小姨停止了呼吸,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連哭的勁也沒了,也沒眼淚了,被送回住處。想到婆婆從得病開刀藥物化療只半年時間就走了,錢也花了,罪也受了,還是走了,我堅決不走那條路。堅信大法,不該發生的事不能發生。
先生也趕來了,表妹讓我在北京看病,說錢她出,先生更來勁了,在賓館裏針鋒相對的吵得不可開交,現在看來,他背後有舊勢力撐著,真是一場正邪大戰,我堅守這一念,頂住各方的壓力。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了過來。回到老家後的第二天早上,我的胸口猛一輕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拿去了背後的東西,感動的落下了眼淚,幾天後為了實現回來時說的檢查後回電話的諾言,竟起了讓先生撒謊的念頭,舊勢力又抓到了把柄,先生非讓我去檢查。一面讓同修幫著發正念,我一面排斥人心,加強正念,請師父加持,去了老中醫那兒號脈,結果除了有點傷寒外其餘正常。本來應該高興的事,先生的臉一下黑了,我知道是舊勢力看到大勢已去灰溜溜的樣子。
救度世人
第一次面對面講真相是去一熟人家裏,帶著怕心說來說去就是說不到真相上,心裏著急,一定要邁出第一步,剛想到這兒,小腹部位的法輪像電扇一樣呼呼的轉,我猛地一震,終於說出來了。雖講得不好,她也同意退了。
慢慢的給親朋好友講,開始時總想給誰怎麼說,怎麼講,怎麼回答問題,一遍遍在腦中複述,甚至煉功時也不時想起,不知道用正念,只想怎麼說住他,有一種鬥的心裏。師父看到我救人的一顆心,也是時時看護,一般都能退。
我講真相一般直接切入正題,問他入過黨團隊沒有,若入過就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不信的就給他講一講南亞大海嘯前那個土著人提醒的故事,用一顆慈悲的心對他,一般都能退。一年一次的回老家,也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沒有別的想法,只想讓有緣人明白真相,遠離邪惡我在師父的加持下一說就退,有時只用兩三句話。其實只要是正念,師父和護法神都會幫助,若有人心,舊勢力就會阻擋。
一次家裏有事,來了很多客人,有不少人沒聽過真相,可我沒達到人多也能講真相的境界,師父把那些沒聽過真相的一個個安排機緣,使他們順利的明白真相做了三退,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村有一老頭以前是大隊幹部,老黨員,我有機會經常去他那兒,就動了人念,這次退不了下次再講,結果怎麼講他都不退,找到人心,生出一念一定救他,又去他家,總算退了。
左鄰右舍的有緣人,我也給他們排了號,要一一救他們,隔壁的男人二十六七,人老實話不多,就動了人念:他最好講,沒有危險,找準機會,給他講了很多,就是不退,回來後向內找,去掉人心,剩下的很多認為難講的都一一退了,後來沒等到我再給他講三退,他走了,因為自己的人心使他失去了機緣!
我知道自己做的差勁,放不下自我,顯示心,爭鬥心,氣恨心,嫉妒心,色慾心很強,跟不上正法進程,我還是把它寫出來,曝光它解體它。向師父交一份答卷。悟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