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三十二歲,一九九八年接觸大法,九九年春開始修煉,至今修煉大法快十年了。目前,我在洛杉磯地區參與大法弟子辦的媒體以及推廣神韻晚會的項目。家中母親和妹妹也是大法弟子,父親現在也在慢慢走進修煉的大門。在大法中能走到今天,我想主要原因是因為有偉大和慈悲的師父在無形中呵護和看護著我。師父說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其實我做的離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寫此心得體會是因為這是一個向內找的過程,從中能找到自己的不足,跟上正法進程,希望能做師父的好弟子。這也是我第一次寫心得體會,
我的心得體會分三部份:得法,走出去講真相,和參與推廣神韻晚會。
一、得法
我出生在一個很平凡的家庭。我三歲時爸爸隻身來到了美國。很小的時候我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疑問:
「我是從宇宙中來的,不是生在地球上的。」
「為甚麼我生在這個年代,而不是古代?」
「為甚麼我是中國人?」
隨著年齡漸漸的長大,我一直在追尋答案。我總預感一件事情將要發生,我常常希望有個師父來找我把我帶走。我覺的來到人世間是有目地的,總覺的自己與別人不同,但活著的目地是甚麼,自己哪裏有所不同,沒人能告訴我。
十二歲時我到了美國。在這繁亂社會裏所碰到的一切問題讓我感到非常困惑。我很想做個好人,但往往被人誤會我的好意。我也接觸過一些宗教和氣功,但我沒有接受它們,因為它們不能解決我的根本問題,也不是我要找的。其實沒人能給我滿意的答案,沒人能告訴我生命的真正意義。我漸漸的沉迷在常人社會,我學會了抽煙,喝酒,養成了很多年輕人普遍的不良習慣,我變的很固執,叛逆,我不輕易相信別人,我沒有人生目標。我不知道甚麼是衡量好壞的標準,這個現實常人社會使我墮落和迷失,在紅塵中我和大家一樣追求常人中的快樂和喜好,但內心卻非常空虛。生活中的種種問題一直在困擾我,我無能為力,無法解脫,漸漸的我已經放棄小時候對疑問的追尋,慢慢迷惑在塵世中過著常人的生活。
直到一九九八年夏天的一天,大陸的親戚寄來了《轉法輪》。親戚在信中說是萬古不遇的寶書,我覺的很玄,一笑而已。但我還是稍微翻看了《轉法輪》一遍,覺的內容與別的氣功書不同,但因為當時在忙常人的事情,就沒仔細的去想。但我後來明白,從翻書那時起,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找到了我要找的,那時師父已經在我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我往後的路。
一九九九年二月洛杉磯法會後,看到媽媽和妹妹剛見到師父、接觸大法後的驚喜和變化,我好像一下子也醒了,我馬上明白我終於等到了多年來要找的師父,我從新仔細看了一遍《轉法輪》。師父在法中解答了我的一切疑問,大法告訴我的從前,我來世的目地,和我的未來。師父告訴我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還告訴我要「無求而自得」,「不失不得」,「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法理,還告訴了我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以及修煉是不斷去執著心的過程。我內心無比輕鬆和愉快,我知道師父是誰,未來的路在哪裏,知道了做人和活著的目地和如何做個好人。緊跟著我馬上開始修煉,我立志要改變自己,去掉執著,同化真善忍,提高心性。我也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跟隨師父,聽師父的話,修煉到最後。
記的那時盤腿對很多新學員是個挑戰,我也不例外。修煉一開始我單盤都非常的難,師父說過:「你們盤不上腿天上那些菩薩捂著嘴樂你:你看那修煉的人啊,腿還盤不上。」(《瑞士法會講法》)我非常羨慕妹妹和其他同修很容易的盤上腿,所以我就非常努力,告訴自己不能落下,那時能雙盤是我修煉中最大的關。通過努力,一個月後我終於能雙盤了,當時突破到最長是連續盤十分鐘,但是已經是齜牙咧嘴了。
九九年五月份參加多倫多法會的經歷我永生難忘。因為聽說師父要來法會,我跟自己說如果盤不了二十分鐘就沒臉見師父。可是能不能做到,其實心裏真沒底。法會第一天師父沒出來,回到旅館因為參加了一天的活動就很早累倒在床上睡著了,也忘了自己當初盤腿的願望。半夜裏,突然感到一個大法輪(差不多一丈寬),飛到我肚子上,像推磨式的在我身上慢慢的轉了兩圈,我一下子醒了,馬上悟到自己還沒盤腿,急忙的爬起床,吵醒我妹妹和媽媽說,剛剛大法輪來了,我得趕快盤腿二十分鐘明天才能見師父。她們也馬上爬了起來,興奮的幫我壓腿,準備給我遞水和計時。
當時我採用盤腿的方法是念《論語》,念一遍就三分多鐘,盤之前我計劃念六、七遍就差不多能堅持下來。這二十分鐘下來,可以說是我一輩子最漫長的二十分鐘,「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我一輩子沒吃多少苦,可是盤到十分鐘開始,我痛的已經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在堅持著讀了六、七遍《論語》的同時,雙腿像在撕裂,腿上的痛苦使我覺的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師父在我痛苦的同時正在為我消去了無數的業力。痛苦中我接觸到了師父(神)的召喚,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切的一切,就這短暫而又漫長的二十分鐘,我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甚麼是佛恩浩蕩,我悟到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第二天的法會師父真的來了,我終於見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從那以後,我告訴自己唯一能回報師父的慈悲救度,就是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師父給了我一切,我生命的永遠也報答不完。
二、走出去,證實法、講真相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和共產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媽媽、妹妹、和我對大法、對師父從未動搖過。我們堅持去海邊煉功,繼續學法。我們心裏都很難過,因為共產邪黨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師父為了我們承受了一切,我最起碼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真話。我告訴自己要堅持修煉,以行為證明大法的清白,同時想辦法要告訴世人大法的真相。剛得法時我只是堅信,沒有太多體會。但這幾年下來我的改變和實踐可以證實師父真的改變了我的一切。大法修煉是在常人社會環境中修煉,處理好常人的事情是為了爭取更多條件能參與證實法的項目。我生活的周圍都是不修煉的人,從這方面來說。如果做的好,走的正,本身就是一個真相,共產邪黨的謊言定會不攻自破。
在修煉前我執著滿身,生活雜亂,說話做事不考慮後果。修煉後我明白不能像以前那樣了,要去掉名利情,要從新堂堂正正做人。我也明白所做所為都應該以法為師,而不是用常人的道理和自己的觀念來衡量事情的對錯和好壞。
記的剛修煉時做任何事情我都非常敏感,都會想起師父的話。我總想想師父會怎樣處理,總感覺師父在身後看著我。雖然告訴自己沒有放不下的,但常人的環境到處都是執著的陷阱和心性的魔煉。每次過關都是走三步,退兩步。記的師父一下子讓我想不起抽煙,去了這個執著,可是後來我會偷偷的嘗試是不是真的抽起來沒有味道(真的抽起來沒味道)。就是這樣,師父還是慈悲於我、沒有因為我不合格而放棄我。社會中我辦著方方面面的角色。對父母,儘量做到孝;對妻子,儘量做個好丈夫,能承擔家庭的責任;在公司,儘量做好自己的工作。「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知道很多事情我只是出了一個正念,而問題的本身是師父為我解開的。慢慢的,大法給了我智慧,教我知道如何做人,我也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和支持。就這樣,「真、善、忍」化解了我許許多多的矛盾,給了我新生,讓我有充份的時間和精力參與講真相的項目。
二零零零年十二日九日,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師父說:「我們在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這個問題上,大家做的很好,同時我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也是偉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相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那麼我們在講清真相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因為在大家講清真相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
二零零一年,洛杉磯的幾個學員成立了放光明電視小組。那時我們沒有財力、物力,也沒有經驗,就從一台攝像機,一台電腦,一個講真相的心願開始,一直走到今天。幾年來,慢慢的經過洛杉磯同修共同努力,我們有了辦公室,有了攝影棚,有了設備,我們製作了一些電視節目,電視台也落地了,還有了觀眾,在這過程中我們也積累了很多經驗,現在還一起協助推廣全球最大的神韻晚會。能走到今天,最主要的就是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以法為師。
下面我談談對參與神韻晚會賣票的體會:
神韻晚會是師父親自正法,作為弟子來說,助師正法,義不容辭。我們的責任是協助推廣神韻,能讓世人買票,得救。神韻晚會提供了我們無盡的機會去救度世人。在洛杉磯辦晚會,從第一年的兩千張票,到這幾年宣傳下來,觀眾每年都在成倍的增加。神韻晚會已經廣為人知。推廣神韻不同於常人的任何項目,我們的目地也不同,做法也不同,在這個項目中,我們也扮演了不同角色,分擔了不同責任。比如說,票務、市場、公關、製作、媒體、以及拉贊助等等。我們在做的過程中也在提高。師父沒有教我們具體如何去做,而是說晚會成功的關鍵:一是學員之間的配合,二是學員救度眾生的願望。
談起救度眾生的願望,對於我來說就是把神韻放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神韻項目有做不完的事情,時間和精力是參與的先決條件,解決這個問題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
這麼幾年下來,周圍的親戚朋友還有老闆都知道大法是我生命最重要的部份,他們也理解我為甚麼這麼投入。
記的我太太問過我,她重要還是大法重要,我直接就說大法比較重要,我告訴她因為大法改變了我,教我如何做個好丈夫,沒有大法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我可能也不會是個好人,說不定天天跟你鬧矛盾,那當然大法比較重要。現在共產邪黨在迫害,我修煉大法就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也許是無奈,也許是信任,也許是支持,目前我做證實法的事情,親戚們已經很少來疑問和阻擋。感謝師父的慈悲給我提供了好的條件。
幾年下來的參與,我已經不知不覺成為協調人的一員。推廣神韻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心性要求是非常高的。因為如果自己的行為、思想和觀念都是常人的話,一定會有魔難發生,做不好事情。
師父在法中指點了如何做好協調人。我牢記要多看他人的優點,少記別人的缺點。碰到矛盾先退後一步,向內找,要誠懇謙虛,相互信任,相互彌補不足,還要能承擔責任和壓力。協調人也是修煉人,和學員沒有分別。一方面是做好常人的策劃,推動進程,最主要的應該和同修交流,多聽大家的意見,放下自我的觀念,提供給大家的參與機會。
可是在做的過程中,經常碰到很多難以解決的問題。每當大家都覺的自己在法上,意見有不同爭論時,有矛盾而不相互配合時,當沒能力化解問題時,當票沒賣出去時,面對壓力時,有時真的覺的苦,想過逃避可以少吃點苦。
比如說在做具體推廣神韻的決策時,因為在人生過程中的經歷,我有自己的做事的一套方法和對事物的判斷認識,很多時候我覺的我的想法和做法是對推廣神韻有幫助的,但其他學員有他們的想法和在法上的理解而跟我的不同,所以大家往往有分歧和矛盾,大家覺的自己都在法上,互不相讓。很多時候當自己的做法沒被採納時,或在推動項目受阻力時,我內心會火很大,覺的受到了委屈而憤憤不平,雖然口上不說,但會堅持己見,向外找。自己形成的觀念使我放不下,我會安慰自己說:「走著瞧吧,到最後看誰對誰錯。」我心裏想,自己修的時間長,做的事多,經驗豐富,其他學員如何不行,如何不對……
師父《新加坡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裏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
受到挫折難過後,打坐時我就會想起師父,想起師父的慈悲,想起法,我會想起師父的話向內找,覺的還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執著於自己的感受,有私才覺的苦。我是修煉人。為甚麼一定要堅持己見,為甚麼要那麼難過?自己跟法的要求比呢還是跟同修比?如果採取其他學員的意見我可不可以也能辦到?我會發現原來大多數我和學員的矛盾其實是自己造成的,要解決矛盾就必需修好自己,然後利用法賦予的智慧來和學員一起解決我們面對的問題。這才是師父希望看到的。向內找可以找出自己許許多多的不足,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和心性位置,向內找是提高的根本。
過程中我悟到為甚麼師父在法中提到韓信忍的故事。為甚麼韓信不採用其它方法來處理他面對的問題,而直接從地痞胯下而過?因為韓信有自己的志向,為了達到自己的志向和目地,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忍住,不在乎自己的得失。我何嘗不也是一樣,只要能把票賣完,為了助師救度更多眾生,我也應該忍住給自己的委屈,忍住自己的苦楚,堅定的繼續做好該做的,承擔起自己該承擔的責任。當我悟到了許許多多法給予的智慧時,委屈和苦楚就不存在了。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上說:「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修煉,每個人也都在走自己的路,每個人也都有常人心你才能修煉。那麼常人心就會表現出來,不要認為有矛盾了,有意見了,不想跟學員一起合作。要知道大家都是從那個狀態中走過來的,而且每個人時不時的也會出現這個狀態的,要知道原諒別人、體諒別人,要知道互相幫助。大家能夠共同做好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事,這才是應該做的。」
我悟到,作為協調人更應該體諒同修,幫助同修,才能共同做好神韻賣票和救度眾生的事。
再次感謝師父慈悲給予的機會和時間。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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