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九六年元月九日走入了修煉大法的門。那時自己身體多病,求醫無效,鍛煉不靈,脾氣暴躁,惡性循環,真有活不下去的感覺。也巧一天早上在公園鍛煉,有一朋友向我介紹了法輪功,得知大法對祛病健身有特效,我就抱著為了祛病健身、得到一個健康身體的想法,走進大法修煉中來。那時大家都在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因自己從小就受中共無神論的灌輸,自己幾乎也成了一個無神論者。佛、道、神在我頭腦裏概念都沒有。所以在學法中,只認可學法後做一個好人這能做到,那佛、道、神誰能修成啊?在我的思想中認為那像做夢、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記的一次學法後大家談體會(那是我學法有半個月左右吧)時我曾說過做個好人還行,要修成佛、道、神誰能修成啊?當時我就是這樣認識的。
隨著不斷學法,與同修一起切磋,心性提高的很快,特別是自己多年的多種疾病在短時間內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沾火就著的火爆脾氣變的溫順、平和了。朋友和親人都在說我學大法後像變了個人一樣。十多年來沒有去過一次醫院,沒有吃過一粒藥,從一個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的人、一下子變的承擔了家裏的所有家務,有時還要做些其它關於大法的事。凡認識我的人都在說,你越活越年輕,說我像五十多歲,實際上我已經六十五歲了。我也真的感到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幹多少活、走多少路都不覺的累,身體真的是輕鬆極了,舒服極了。可我每每讀到《轉法輪》師尊講的「有一個人跟我說:老師,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就行了,誰能修上去呀?我聽了真傷心!甚麼話都沒跟他說。甚麼樣的心性都有,他能悟多高就悟多高,誰悟誰得。」這段法時,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那種滋味。我在心裏說:師尊哪,曾使您傷心過的就是我,您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心裏感到非常內疚,臉上覺的發燒、臉紅。我暗暗的在自責。幾年都過去了,可一讀到這段法時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曾讓師尊傷過心的那句話。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在法中不斷的精進、以及自身的巨大變化,這方面的執著越來越少。而真正的驗證了師尊講過關於人能修成神的法理的內涵。現在雖然在這個問題上認識上來了,我想我還是要借此機會向偉大師尊說聲:「師尊,對不起您!使您傷心了。」請師尊放心,我一定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走好走正師尊給弟子安排的修煉回歸之路。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得法修煉後,真正的體會到了這部法的博大精深,驗證了師尊領弟子走的這條路是最正的路,真是一塊淨土。所以,就想讓親人、朋友都能來學這個法。因為我修煉後的變化,家裏人看的是最清,我就把這個功法首先介紹給我的丈夫。因為他是那個邪黨的幹部,長期受著無神論的影響,再加上受中共邪惡思想教育,滿腦子灌的都是馬列邪惡主義和毛思想。他一看書裏有佛、道、神的字樣,他就乾脆不接受,而且還指責我說:「你身為共產黨員、不信共產黨,去搞迷信,你們早晚得出事。」我說:「你先把書看一遍,然後再下結論,你認為好你就學,不好你不學就是了。」後來他又拿起書看,他看是選著看,挑著看,而且對著辭海看,越看越難以接受,他也就不看了。因為他看到我自身的巨大變化,他就說:「你學你的吧,我是不相信。」
一直到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無事生非,編造謊言,利用手中權力,操控著電台、電視台、各種報紙、刊物等製造謊言鋪天蓋地的造假,欺騙了所有的中國人。這下我丈夫有話說了,他自豪的對我說,我說你們早晚得出事吧,怎麼樣?你不能再煉了,你知道再煉下去意味著甚麼嗎?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會牽扯到全家的!我說,我修煉後的變化你們不是不知道、不是沒看到,我不能放棄,我做個好人沒有錯,我絕不再回到病魔中去,我決心已下,誰也動不了我。他看到我這麼堅定,他也確實看到了法在我身上的體現,他就說,那你就在家偷著煉,對外誰也不要說。我想,我是修煉人,應該怎麼說、應該怎麼做,我是明白的,只要現在同意我煉就行。
隨著正法不斷推進,弟子們就要走出來證實法、維護法,證實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的,揭露江氏集團對法和師父的造假誣陷。我就用筆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標語,貼上雙面膠到外邊去張貼,有時還買來紅色和黃色的尼龍綢布寫成小條幅到外邊掛,還買硬紙板和色筆自己做護身符去送人。後來有了資料點,能拿到真相資料了,我就帶上資料到各樓道去發放、到公共場所去發放、有時乘公共汽車到其它地區去發放。為了符合常人社會狀態,晚上丈夫吃完飯到外邊走步遛彎,我就身上帶好資料和他一同下樓,邊走我邊對他說,你走的快、我走的慢,咱倆走不到一起,各走各的吧,於是我就去發我的資料。到他遛彎回來,我也發完回來了,既符合常人狀態,又不影響我做事。智慧的去做。
在二零零零年夏天一個早上,同修們要集體煉功、證實大法,我與周圍的幾位同修也參加了。當走到半路時,天下起瓢潑大雨,可是同修們沒有因為下大雨而退縮,人越聚越多,先是幾個,後來到幾十個,幾百個,雨還在下著,同修們在雨中,那麼的平穩,那麼的祥和,聽著優美動聽的煉功音樂,緩慢圓的做著煉功動作。警車來了,警察來了,同修們誰也不動,真是體現出了大法弟子的偉大,震撼了警察,他們一個個不作聲的站著,布滿了煉功場的四周。煉功與集體背《洪吟》大約從早四點到七點。這時,有同修說,咱們法也背了,功也煉了,該回去給家人做早飯了,在這瞬間,四週圍滿的警察全都集中在最前邊來了,好像在給同修們讓開似的,就這樣我們幾個同修堂堂正正的從各方不同的路回自己家了。剛一進屋丈夫氣呼呼的大聲喝問,你還回來幹啥?我說晨煉完了就回來唄。我邊說邊去洗漱,完後準備去做早飯,誰知丈夫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伸手在我的右臉部位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當時右臉被打的通紅、發熱、但不覺疼,這時他嘴裏還在罵著,我並沒有感到委屈、氣恨,腦子裏打出的卻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和這不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幫助和支持我。我沒有動心,也沒有動氣,而且還問他吃甚麼我去做,他氣恨的說,還吃甚麼飯,都氣死我了。這時我往客廳走,看到派出所的片警都被他叫來了,我想可能是為了洗清他自己吧。片警看到我是自己回來的,就對我丈夫說,主任,我回去了,告訴我們所長說,阿姨沒有去就行了。我平靜的對他說:我是修煉人,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我不能說謊,再說在那裏都一排排的錄了像,至於你對所長怎麼說那是你個人的事,片警沒說啥就走了。走後我丈夫就把他的妹妹、妹夫、女兒都叫來,當著他們的面提出要和我離婚。我沒有動心,我只是說,我是個修煉的人,如果我在家裏哪裏沒做好,你們給我指出來,我可以做好,我要歸正的就是不好的地方,去掉的就是不好的東西。如果就為我修煉而要離婚那我同意。他一看我這個堅信不動的心,他就鬆了氣了,也不說啥到別的屋去了,這場魔難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大約在二零零四年的九月份,因一個同修被抓而牽扯到了我,(當時我出遠門不在家)警察就到了我家說一下情況,當時丈夫就炸了,可我不在家也沒有辦法,而他就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全都收拾乾淨,給我毀了一部份,剩下的全都讓警察拿走了。然後就在電話裏和我大發雷霆。幾天後我回來一看,大法書、講法錄音、錄像全都沒了,當時我真的要哭了,心裏頭難受極了。就在我失去大法經書,心如火燒時,丈夫又一次向我提出離婚,並讓我寫離婚申請書。我還是按師父教誨的心不動,我只是說:這個申請我不能寫,因為不是我提出要離婚的。修煉人,原來有家庭不和的,修煉後都和好了,我們家庭是和睦的、為甚麼要離婚呢?他說,你不寫我寫,他就順手拿起筆寫了離婚申請書。上邊他是這樣寫的:「某某某煉法輪功,國家制止她不聽,經過多次說服教育、死不改悔,沒有共同語言,特提出離婚。」他讓我簽字,我說我簽字可以,我得先問一下,除了上邊寫的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原因?他說沒有,其實他也找不到我在其它方面所做一切的差錯。我說那好,我就簽上了我的名字。他一看我真的簽了,氣的到別的屋去了,在那屋裏又給他的妹妹、妹夫、女兒打電話讓他們來,要一起來說服我。
他們來了以後,丈夫把他要說的先說了,說的意思是,他是幹部,上邊已經定性的了,不能再煉了,要再煉下去他的這官職都難保。孩子們的檔案中都會有記載他的母親煉某某教,你會毀了這個家的等等。接著有順著他的意圖說的:有的說,對外邊說不煉了,自己在家偷著煉;有的說:煉就煉吧,別出去鬧事;還有的說;自己在家偷著煉可別跟任何一個煉功人接觸等等。我不管他們怎麼說,我還是堅定我的信念,從來都沒有過我不煉這個想法。他們看我很堅定,沒有絲毫動搖的心就又來另一招,那個妹妹就伏在我耳朵邊輕輕的說:嫂子,我哥剛退休,心情也不太好,為了他的身體你就成全他吧。你當他面說不煉了,等他出去後,你再煉,就偷著煉唄。
我想,這不又是用親情的一面來考驗我嗎?當時我就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我說老妹,我們修煉是堂堂正正,所作所為都是最正的,所學的也都是公開的,沒有絲毫隱諱的,我沒有必要偷著煉,我就是要走堂堂正正的路,我這樣做,不是和你們犟,是在維護真理。如果你們不了解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要我按你們說的做,我做不到。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瞬間就把形勢扭轉過來了。女兒就出了口長氣說:唉,我們誰也不管你了,我們也管不了你,各人有各人的信仰,回過頭來就對她爸說:我媽煉功以來,確實變化很大,不管是身體上還是脾氣上,真像換了個人,我們也都受她的益,再說,信仰不同不至於離婚吧?為了給她爸一個台階下就說,再給我媽一次機會。就這樣又結束了這次魔難。回顧起來,每次的過關中都是師父在點悟著,呵護著,鼓勵著走過來的。真的是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
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份,丈夫突然得了不治之症,到醫院拍片一看,確定已是晚期,也就是三到六個月吧。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女兒怕我有壓力,承受不住,我告訴女兒說,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理智的去做甚麼,我知道人得病的道理,我心想也許是他該得法了吧!我要救他。有了這一念,就在決定去上海治療時。我陪他去了上海,晚上休息時,他問我,我一輩子也沒有幹過壞事,怎麼給我折壽了呢?就隨著他的這一問,我就給他講了他一生確實很善良、同情弱者、樂於助人、又不貪不佔,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幹部,但有一點,就是你對大法有過於不敬,曾毀過大法書、還說過對師對法不敬的話。但我師父不會對你怎麼樣,師父認為你是無辜的,是在謊言的欺騙下所為的,了解了真相同樣是被救度的對像。但是你過去所說所作對師對法不敬的言行你要在網上聲明的,那樣會免去你的罪過,在這基礎上又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全世界洪傳情況,他有了初步認識。半個月回家後,他就開始學法學功,並在網上聲明悔過以前對法對師不敬之事。通過一段學煉,身體確實有了較大變化,開始疼痛,後來不疼了,飲食也增加了,臉上也有紅潤了,他自己也很高興,緊接著又給他看了封莉莉教授從科學角度來講對真、善、忍法理的驗證,他就更相信了。可是在學煉的過程中,他有他放不下的人心,我也有我放不下的執著。他認為邊煉功邊吃藥會更好。他還是要堅持定期去上海複查、化療。也就是放不下那個心,放不下那個病。說句實話,還是對法不堅信。我呢,一看有好轉,心裏高興,起了歡喜心,同時心裏還在想,他要好了,這下可有說服力了,都能把他們單位的人都救了。過後想一想,這不是在和大法討價還價嗎?這不是向大法索求嗎?這不和大法要求的相反嗎?多麼骯髒的一顆心哪!多麼可怕呀!我們倆一起學法時,一般都我念,他邊看著書邊聽。我總是一會偷看他一眼,看他看沒看著書啊,入沒入心哪;這不是情的帶動下所為嗎?這不也是強大的執著嗎?我是修煉人,通過學法可以抓到執著心,去掉它。可他本人剛剛得法,他悟不到,你就是引導他,他還是放不下,到了十一個月的時候他還是走了。正如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講的「他還是不改變他的觀念,他還在擔心著他的病」「就說你不能夠真正的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對待,你不能夠這樣做,年歲大的人就得走。」我把這段體會寫出來,也是讓有類似我這樣的做個借鑑吧。以我的實例為教訓,救人千萬不要帶著執著去做,一定要在法理上引導他,幫助他,使他在法上逐步提高,昇華才能真正救了他。否則,那就是適得其反。隨著正法的不斷推進,法對弟子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同時,大法弟子也越來越知道怎麼修,怎麼做了,也就是越來越成熟了。師父在《致美中法會》的致詞中講:「學好法、做好講真相的事,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正念足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在實修過程中,我確實體會到這一法理的內涵了。我們學法小組共六人,除一名五十多歲的外,都是六十五歲往上的,但是我們始終堅持半天學法、半天做救度眾生的事。有事時大家一起切磋,都提高很快。特別是師父提出資料點要遍地開花後,我們組先後就有三人成立了家庭資料點,成為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我自己買了筆記本電腦,主要是刻錄各種真相光盤,不但供給我們自己小組用,還供給其它地區沒有資料點和沒有刻錄條件的大法弟子用。我們都是用強大的正念加持,智慧的去做,幾年來效果都非常好。除此之外,還採用發放資料、郵信件,面對面講、貼標語、掛條幅等方式去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著法。我沒有做甚麼轟轟烈烈的事,就是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在做好三件事中修好歸正自己,在自己提高的過程中做好三件事。我能在正法路上走過這十三個年頭,能夠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首先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和這部宇宙大法對我的啟迪,才使我這個無知的、弱智的孩子不斷的提高、昇華、成為師父的弟子。同時感謝明慧能為我們創造這個交流園地,及時看到同修的體會文章,幫助我的提高;感謝同修們在法上的較高認識、較好體會和正法中的感人事例激勵著我的提高。請師父放心,請同修們放心,我一定在這正法的最後一段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圓滿的完成歷史使命,隨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