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破迷
一九九六年夏天,法輪大法的福音傳播到了我們的小山村,村裏的輔導員平時就與我母親關係較好,就動員母親修煉,那時我年齡較小,母親就帶著我去輔導員家看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但遺憾的是母親終因農活忙,不願放下人中的執著,不久便放棄了修煉,而我當時雖然不能識字讀書,但內心中隱約知道這個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也從此種下了得法的機緣。
時光飛逝,轉眼已到二零零四年,我剛十七歲,初中畢業在家,十月份的一天下午,鄰家嬸嬸興奮的來告訴母親,她自從去年修大法後,以前困擾她的一些個附體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復存在了,並講了一些大法真相,動員母親再修煉,我在一旁聽的入迷,內心對這個法又產生了好奇。晚上,嬸嬸來邀母親一起去村裏的學法小組聽法,我也抱著好奇跟著她們去了學法小組。那時正巧師父的新經文《也棒喝》發表了,一老同修提議讓我給讀一遍,記憶最深的是,我在讀經文的整個過程中身體不停的顫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那種感受,是激動亦或是興奮。現在想來那可能是我明白的一面因我又走進了大法而激動的。又經過幾天的學法,使我茅塞頓開,內心感到師父書中所講的道理是我聞所未聞的,包括失與得的關係,人是從哪裏來的等等,都是全新的概念了。接下來我又向老學員借閱了一些師父的初期講法和部份後期講法,感到每一天都沉浸在喜悅當中,那種「博法理可破迷」(《精進要旨》〈聖者〉)的欣喜感受,只有每一位真修弟子能體會的到。我認定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從而感慨曾經的幼小無知使我錯失了八年前的修煉機緣,如今師父沒有丟下我,又一次向我敞開了大門。與此同時,母親卻還是沒有想走進大法的意思,也並沒有真正的去學法,又在父親的反對下放棄了。而且從剛開始的支持我修大法到阻撓我修煉,他們的藉口是大法還在受迫害中,怕我也會被遭迫害。但我此時已堅定了修煉的決心,向他們講道理,而那時心態不穩,摻雜著人情與急躁,所以效果不好。他們雖然不否認大法的好,但就是不願我在這個風頭上去冒這個險。其實對於邪黨的迫害,我很清楚但並沒把它看重,而是對修大法充滿了信心。當時我明白了講真相就是在救人,於是我先去了外村大姨家講真相,大姨也是出於對邪黨的懼怕勸我不要修大法了,並把我講真相的事告訴了我父母,這下他們更生氣了,認為我給他們丟了臉,開始阻止我與同修接觸,看到我學法就大罵,晚上我煉功他們就踢我的房門。我想,若在以前,我在家是獨生子,你們這樣對待我,我早就不幹了,我肯定會賭氣幾天不回家,可是現在我的心很平靜,只記住師父講的「真善忍」的「忍」。現在回想那當時也有舊勢力的因素企圖利用我父母阻止我修煉,它們多麼懼怕一個人真的要走進大法啊!但任何的千變萬化,都改變不了一個明白了人生意義的人堅修大法的心。那時剛得法還不懂得太多的法理,但就在那段最艱難的日子裏,我就是憑著一個堅定要修大法的心闖了過來。
二、攜手並進
父母看到我雷打不動的決心,就妥協說修大法做好人可以,但不能給人講真相,並監視我外出。我就覺的很受約束,想逃離這個環境,心裏對師父訴苦。慈悲的師父很快給我安排了去一個大城市投靠親戚打工的機會。就這樣我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幹起了飯店服務員。但這個飯店的工作時間很長,每天工作近十三、四個小時,又是集體宿舍,剛開始我還能在別人睡覺後堅持看一會《轉法輪》。但長期的緊張工作,再加上接觸不到同修,慢慢的似乎放棄了,《轉法輪》也束之高閣了,而且混同於常人,在師父給安排的一次心性關中,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還跟人吵了起來。內心只留有一點知道大法好的底線了。就這樣過了近五個月。慈悲的師父依然沒有放棄我,在我一次睡覺中,似醒非醒的時候感到腦子被打進一句:「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當我念叨著醒來時感受到小腹部位的法輪非常快速的在旋轉著,我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也覺的老這樣幹下去也不是辦法了。這時家鄉的同修告訴我,有一個老鄉同修也與我在同一個城市打工。就這樣我毅然辭了職,輾轉找到了這位同修。論輩份我就叫她大姑,大姑的家庭環境開創的很好,丈夫雖未修煉但很支持大法,對待同修也很熱情,我就暫時在大姑家住下了。大姑曾是家鄉的輔導員,修的很紮實,所以言行舉止都給了我許多啟發,在修煉上給予了我很多法理上的開導,生活上也給予了我許多幫助。更讓我感到可喜的是,大姑家的師父講法很全,我便如飢似渴的系統的將師父初期及後期講法學了幾遍,以此歸正了修煉狀態,同時對「正法」,「舊勢力」,「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概念。
感到在大姑家住的近兩年自己修煉上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在學法修煉上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在共同生活的那段時間,我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當然也偶爾會產生一些心性上的摩擦,但我們形成了一個習慣有了矛盾先各自向內找,提高心性,然後再針對此事共同交流,彼此從沒有年齡差距間的隔閡,而都是推心置腹的敞開心扉談。矛盾很快就煙消雲散了。二零零五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跟隨大姑出去發真相資料,只記的當時緊張的小腿直發抖,內心不住的念誦正法口訣,當我們順利的返回家後才發現,原來發真相資料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難,所以自那後由帶幾份到帶幾十份,上百份的外出散發,同時總結經驗,由剛開始的神情慌張到現在的鎮定自如,每次都是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的順利返回。二零零六年我們城市的報紙上,刊登了中小學生被迷惑下所寫的攻擊大法的作文。此事在明慧網曝光後,我與大姑針對此事交流,悟到我們地區對中小學生的救度力度不大,是講真相的空白點。於是我們搜集相關信息,決定以書信的形式向本地中小學生郵寄講真相、勸三退的資料。由於所郵寄的對像是陌生人,不能得到確切的反饋,但我們堅信只要我們用心寫好每一封信,所做的事對救度眾生有利,就堅定去做,至於結果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有緣人自會得救。就這樣我們前前後後共郵寄出去了近百封信。
三、盛開的小花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工作上的收入較為可觀,所以在單位附近租了個房子,從大姑家搬了出來。由於相隔大姑家較遠,僅每週回去取週刊時能有一次共同學法交流的機會。而一個人時就多有鬆懈,很希望能在家附近找個學法小組。而且供應我們資料的資料點負責很多片地區,所以能分到手的資料很有限,每次都不夠發的。內心很急,覺的救度眾生很緊迫,若自己也能做資料該多好啊,最起碼能自供自給替同修分擔點。每次利用工作之便去電子城看機器,但對於我這個打工仔來說電腦加打印機加起來是我半年多的積蓄,根本一下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只能望而卻步了。但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想做資料的心,不久便安排我與本市的一位同修大姨接觸上,她得知我的想法後,幫我聯繫上在我附近住的一位協調人,經過幾次接觸交流,協調人對我的身份確認後,給我送來了一台同修替換下來的筆記本電腦和一台嶄新的打印機,當看到我夢寐以求的法器出現在眼前時,從內心裏感激無所不知的師父。我深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這句法理。其實好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但只要大法弟子的心在法上,出發點對了,師父的安排中就沒有不可能。接下來協調人安排同修甲教我技術,並與同修甲成立了學法小組,從而也結識到了當地的一些同修,溶入到了整體。感到自己的修煉又上了一個新台階,承擔的責任也更重了。做資料的過程確實是修煉實修的過程。在真正做的過程中很快就把剛開始的顯示心,沾沾自喜等因素去掉了,只覺的其實做資料沒有甚麼了不起的,這只是我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在發揮應有的作用與責任。深刻的體會到救度眾生是全體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結果,而威德不是僅僅在哪個環節上,其實從明慧同修的編輯上傳,到大陸同修的下載打印,再到每個同修的配合散發,哪個環節少了都不能發揮救度眾生的作用,哪個環節孤立出來都是毫無意義的,所以每個同修今天所做的證實法的事都是在圓容整體,修煉自己。
四、除惡務盡
二零零七年臘月,我所在城市及周邊地區發生了大規模的大法弟子被綁架迫害的惡性事件,損失慘重。一時間,同修們也人人自危,給救度眾生帶來很多障礙。其中幫我組建資料點的協調人也在被綁架之列。也許是和她認識的緣故吧,我非常著急她的處境,當然這是一種人情,應該不分認識不認識,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對一個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全體大法弟子的迫害,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但只看到同修被折磨迫害的消息在明慧網上曝光,而實際的營救行動卻遲遲未見先行。我找到同修甲交流,發現她狀態不是很好,表現的有些麻木。從人這講,協調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她的壓力很大。但我當時就覺的應該實踐師父所講的,把壞事變成好事,把邪惡的迫害正好當作向當地民眾揭露邪惡、從而救度眾生的這一法理。從甲同修家出來後,我想既然她有一定壓力,不能配合,那我就自己做吧,最起碼我可以先寫勸善信向所參與的派出所講真相,震懾邪惡,減輕同修的迫害。悟到做到。但在實際寫作中邪惡的干擾也是很大的,當我坐在電腦前真的要下筆時,卻不知如何寫是好。於是我就參考了明慧網上「勸善之心化飛鴻」中的大量針對不同階層的勸善文章,大體在心裏有了一個輪廓,然後先把近段時間報導的同修被迫害情況從明慧網上複製下來,再進行前後連接修改。寫的過程中又想追求文章完美,但自己的能力又感覺有限,其中又是急躁又是畏難,只覺的自己不想完成這樣的一個文章,越是這樣不堅定的時候,邪惡開始鑽空子搗亂。就在我快要完成一半的時候,不知碰到了哪個按鍵,辛辛苦苦整理的文章瞬間全部被刪除了,當時我真是洩氣了,畏難的心、嫌麻煩的心全上來了,心想算了吧,還是等著讓有能力的同修去做吧,還安慰自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於是關上電腦準備放下這個自找的「麻煩」,出去逛市場了。購物回來後,頭腦清醒了些,想到被迫害的同修,再想想自己之前的付出,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了,於是打開電腦一切又從頭再來,但已經沒有剛開始的畏難情緒了,憑著之前的記憶與師父的加持,終於完成了這份以向全市居民與警察為對像的勸善呼籲信。文章完成後我不會排版,所以我就把文章交給甲同修準備讓她給修改及排版。但這時距離同修被迫害已有一個多星期了,而且已臨近農曆的小年了,時間很緊迫,所以我非常急切的囑咐甲同修儘快幫助完成排版。也許是我那顆急躁的心,促使甲同修沒感到時間的緊迫,把這事給忘到腦後了,過了兩天我急急的跑到甲同修那得知她沒給排後,甚麼都沒說拿著稿件就走了,一路上心裏對甲同修非常不滿,埋怨她真不負責任,耽誤了我的時間,回到家後感到狀態不對,不應該太執著自己的感受,認識到邪惡是在間隔我、抵消我,在向我搶時間,我就想自己快試著排吧,於是在電腦上摸索著自己一遍一遍的做試驗,這樣不行就那樣,但還是沒能成功。就在這時自己不知碰到了哪個按鍵,電腦中的稿子奇蹟般成功的排成了我想要的那個版本。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給做的。排成後我快速打印出來,先給本市的市長、司法部及參與綁架同修的派出所郵寄過去,讓他們知道像這樣的揭露信將很快傳遍市區,直到他們停止作惡。剩下的我就與大姑互相配合,在被綁架的同修家附近散發了近千份。一直到臘月二十九我要乘車回老家過年才算告一段落。這一段過程雖然配合的同修只有我和大姑,覆蓋的面積也不大,當然也有其他的同修做了一些其它的營救工作,也很了不起。但在這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揭露當地邪惡,報導當地事例是一個很有效的救度眾生的方法,我就在發完資料返回的路上,看到一常人笑瞇瞇的邊走邊看,我感到自己沒有白做。是啊,報導當地真相信息,揭露當地邪惡,能使人感到大法的信息更貼近更真實,人們也會去議論,從而能有一個更明確的選擇。
五、深刻的教訓
從臘月二十九回到老家以後,過了除夕夜我便開始發起了高燒,渾身的骨頭都疼,全身發冷,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消業很快就能過去,但事實是越來越嚴重,我認定這是邪惡在迫害。便開始不間斷的發正念,但沒多大效果,我心裏很急,正逢過年走親訪友的時候,我卻「病」倒了,還怎麼講真相、怎麼證實大法?向內找,還感覺這段時間還算精進,而且年前的那段時間也算「轟轟烈烈」,到底哪出了問題呢?心裏求師父點悟,正在這時父親在我面前跟母親說要拿錢去還給某某人。這一下子點醒了我,因為我剛剛給父母的兩千元錢裏有五百元錢是同修給我做資料的,因暫時用不著,要回老家時動了人念,想先借用了湊個整數給父母,也好交代,省的讓他們說我修大法了不顧家,(其實這都是情是私心)等回來發了工資就補上,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當時還心虛的在師父法像面前向師父請示,忘記了同修對我的信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其實連常人中的法律都有個挪用公款罪,更何況這是挪用同修省吃儉用的救人錢!這可是大漏洞啊!我悟到此,於是趕快給千里外的大姑發短信曝光出來,(當然是用的暗語)也跟同修嬸嬸曝光此事,以減輕罪業,能儘快走出自己因情因私而招來的邪惡迫害。但直到我休完七天假返回單位上班,才稍微有些減輕,直到我把錢補上才算是走了過來。這件事給我的教訓非常深刻,認識到修煉不能來半點含糊,尤其作為一個修煉人,必須時時衡量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符合法的標準,最起碼是一個好人的標準。深挖自己這件事是因為動了常人情,雖然在常人中修煉孝敬父母、在家庭中做好沒有錯,但應該明白自己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教訓深刻,寫出來希望能對同修有所啟發。
六、結語
回顧自己近五年的修煉歷程,有歡笑有淚水,有提高心性後的豁然開朗也有悟性太差時的跌跌撞撞,更多的體會是對師父、對大法的無限感恩,沒有師父洪大的慈悲就沒有大法弟子今天的一切。短短的五年,切身感到是師父手把手的引領著弟子走了過來,從修煉剛開始的無知到成熟,從一個懵懂不知世事的少年,到一個今天早已閱盡世事沉浮而不為所動的青年。常人中有句話叫「金色年華」,我真的感受到我的這段年華是金色的,是千金難買的,真稱的上是無悔青春,無悔於選擇修大法,更慶幸自己趕上了這偉大的時代,結下了這份聖緣,擔負起從一個常人到修煉人,再到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偉大責任。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唯有精進、再精進。
幾乎每一位同修都會被《師尊的手》這首歌感動的落淚,是啊,那一聲聲「師尊啊師尊」,觸動著每一位真修弟子內心對師尊的無限感恩與思念之情。請允許我以《師尊的手》這首歌中的幾句歌詞,作為本文的結語吧,「師尊啊,師尊,師尊啊,師尊,我要緊緊抓住您的手,用正念正行來回報您給予的所有,師尊啊,師尊,師尊啊,師尊,我要緊緊抓住您的手,跟著您一直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