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各地區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些事情可歌可泣,只是沒有拍成世間的片子,但是在宇宙中有你們的片子。你們每一件好事都沒落下,都做了錄像記載。真的是錄像。都記載著,因為那是你們走過的路,那是你們的輝煌」(《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想,「世間的片子」應該大法弟子自己來拍,用文字記錄下來。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把自己的體會寫出來,那就是世間的完整的片子。在今後的修煉中,我會及時的記錄下自己新的感悟,這是我的責任。
一、修煉大法,身心健康
我是小學教師,九九年二月喜得大法。修煉前,由於執著追求名利,身心疲憊,多種慢性病困擾著我,咽喉炎、膽囊炎、淺表性胃炎、腎積水、宮頸糜爛、盜汗等,經常吃藥、打針,病情不但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來又出現了右耳長期耳鳴,醫生說:耳中肌肉已萎縮,若內臟器官好,也只能維持現狀;若不好,則會耳聾甚至影響到左耳。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我似乎掉進了萬丈深淵。身體上的難受還能挺過,可精神上的痛苦卻無法承受。丈夫應酬多且好玩,小孩很淘氣,時不時給大人增添麻煩和難堪,有時我們不得不買東西上門給人道歉。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感到疲憊不堪,一下班就想躺下,工作和家庭的壓力幾乎到了承受的極限,漸漸的開始失眠了。在絕望之際,同事對我說:煉法輪功吧,你就可以不用吃藥了。我又驚又喜,很快走入大法修煉。我想,只要身體能好,再苦再累我都堅持。這樣一想,當天抱輪時,感覺身體無比高大。大法太殊勝了!
煉功一個星期後,身體難受的症狀沒有了,精力倍增。一九九九年上學期教畢業班,又當班主任,每天給學生測試,還要把試卷改出來,十一、二點才睡,早上五點多鐘開始煉功,中午幾乎沒有時間休息,可是精力很好。我多次情不自禁的感歎:我的精神怎麼這麼好!大法太神奇了!我經常獨自開心的笑,感到幸福極了。
法輪大法不但使我身心健康,更重要的是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
二、同化大法,道德回升
修煉前,眼光老向外看,覺的別人對自己如何如何不好,認為自己表現不錯,是好人。從以前的日記中明顯反映出來。可是,用「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以前的所思、所想、所行都是為私的,生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很少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逢年過節,經常收學生家長送的禮物,特別是成績好、進步快的學生家長送的,收起來似乎心安理得。學生剩餘的作業本,經常往家裏拿,給小孩用,給外甥姪兒用。由於受黨文化的影響,認為丈夫應該承擔一半的家務。我在做事,他在休息,我心裏就不平衡,便安排他幹甚麼幹甚麼,擔心他到時候又不會做了。身體不好了,一味的埋怨丈夫,經常又氣又恨。
修煉後,明白了「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轉法輪》)。原來,一個人的病和魔難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要怨別人。現在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努力按照師父的教導:「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去做,時時處處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在單位裏,與同事和睦相處,工作盡職盡責,兩年前被學校評為「十佳教師」。家長的禮物,想方設法拒絕,實在拒絕不了的,就換送其它物品。一位家長拿三百元現金感謝我,說自己的小孩調皮,老師一直關心他、幫助他,操了不少心。我婉言謝絕了,說這是我應盡的責任,並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後來還勸其三退了。學生剩餘的作業本當作獎品發給他們,一次發不完,就多設幾個獎項。原來拿回家裏的作業本都拿回學校了。一次公公來我家,想拿作業本給其他幾個孫兒用。我說明自己是煉功人,不能再做那種損人利己的事,公公也理解。後來我回老家時到批發市場買了本子和筆送給他們。在家裏,善待老人,再也不怨丈夫了,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還要輔導孩子的學習,有甚麼好吃的先讓他們吃,因為修煉人吃飽就行了。在社會上,做一個講道德的好公民,許多人都說我是好人。與人接觸,以禮相待,自己吃了虧,不放在心上,也不記恨別人;外出辦事,人多時主動排隊;乘公共汽車,給老人、孕婦、抱小孩的人讓座;買東西時,別人多給的錢物,無論多少,及時退還人家;看到別人有困難,能幫上忙的儘量給予幫助,等等。
三、兩次進京,證實大法
煉功不到半年,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開始了對大法進行瘋狂的誣陷、誹謗、迫害,我經過短暫的思索,決定堅定的修煉下去。作為師父的弟子,大法的一個粒子,應該去北京證實法。可是幾個月來,我學法、煉功太少,很少一天內煉完五套功法。我擔心自己把握不好會給大法抹黑(其實,這是人心,是不堅信師父、不堅信大法的表現)。決定好去北京,我的心純淨了許多,對名、利、情放淡了許多。連續幾天,師父幫我淨化身體。一天打坐,心很靜,就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很舒服,雙盤了一個小時還能盤,因沒有時間只好停住,而平時最多只能盤半個小時。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
一天,與同修甲談到去北京的事,他說:通往北京的路都被堵了,到處布滿了公安人員,去北京的都要憑身份證買票,「掛了號」的可能都難去成。我說:我沒掛號,我就堂堂正正的帶著身份證去,如果沒有伴,一個人也去。師父慈悲,安排了同修乙與我同去。當時北京所有賓館、招待所等都出示牌子,不讓法輪功學員住宿。我們於是打電話找住在北京的同修,幾次都打不通,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沒放下生死,想依靠同修們證實法的氣勢過關。去掉這個不好的心再打,電話就通了。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上午,我們走上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是警車、警察,還有便衣。我們打了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口號,都被抓、被打、被關了,還被單獨審問。審問時,我們給警察講真相,都不報姓名、住址。B同修當時悟到「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測血壓時,她的血壓很高(師父給她演化的),惡人不敢收,只關了幾分鐘就放出來了。她回家後,打電話把我的所在地告訴我丈夫,幾天後丈夫通過當地駐京辦事處把我接回。離開北京派出所時,我笑著對送我出門的警察說:「我還要來北京」。
二零零四年「十一」長假期間,猶豫之際,師父點化,我避開了丈夫的攔截,與同修一起到北京邪惡老巢近距離發正念並安全返回。為了丈夫能夠理解,臨走之前,我把去北京的想法告訴他,他跟我進行了幾次交心,最終還是不同意我去。我怎能不去兌現大法弟子神聖的誓約呢?
四、溶於法中,理性昇華
九年多來,能夠走到今天,方方面面,點點滴滴,都離不開偉大師尊的慈悲點悟與呵護。當我懈怠時,師父會用不同的方式點化我,讓我精進。比如,師父曾演化一隻烏龜給我看到,或提醒我要達到「要求」。當我不能按時起床時,師父法身會演化讓一個身邊的親人喚醒我。一天上午在夢中聽到一個單位同事叫我,醒來一看,上班時間已到,趕緊起床跑到單位,該同事正有事找我呢。當我講真相產生歡喜心時,我會在煉功、發正念時看到警車或惡狗向我走來,於是我馬上向內找,去掉不好的心,集中精力發正念、滅邪惡,並請師父加持,多次都是有驚無險。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身邊看護著我。我由原來一個夜晚不敢單獨出門的常人,成為了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對師父正法和大法弟子證實法的認識,由感性逐步上升到理性,並且不斷的昇華著,同時履行著自己的神聖使命。
堂堂正正證實法
個人修煉時期,我常常把修煉的感受說給丈夫聽,他看到我的變化,從心底裏為我高興,很支持我修煉。當時,我慶幸自己在家庭中沒有要過的關。七二零後,風聲緊時,丈夫還叫我不要上交大法書,並幫助把大法書藏到姐姐家,但反覆叮囑我不要上京。二零零零年底,我悄悄上京後,他到處打聽、尋找,幾天幾晚沒有閤眼。在肯定我去了北京後,便每晚到火車站接車,幾天下來,身體虛弱了許多。知道我的確切消息時,很快籌了二萬多元錢,並向我單位請好假,保證把我接回,很有把握的說我一定會聽他的。因為修煉前我很依賴於他,遇到甚麼大事都徵求他的意見。
在北京,我沒有聽他的,而是堅定修煉。他沒想到事與願違,於是求我,急得用杯子蓋敲自己的頭。我見他打自己,趕緊去搶他手中的杯子蓋,並勸他不要這樣。他要求我在他與大法兩者中作出選擇,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兩者都要。折騰了一個晚上,軟硬兼施,沒有達到目地,他絕望了。
回家後,他一方面採用同樣的手段逼問我,且不准我煉功;一方面叫來我的兄弟姐妹給我施加壓力,我仍然不動搖。他罵我一點都不善,他開始恨師父、恨大法。十幾天後,他老了許多,我也感到很累。這段時間,我動了人心,為了不讓他太傷心,不想當著他的面煉功,可他死死盯著我,我根本沒有煉功的機會。睡夢中,看到自己頭上的白色物質掉在地上,呈厚厚的圓形;坐在快艇上向下游疾駛。我悟到我必須學法煉功。我一煉功,他就打我,我修煉前他從未打過我;我一學法,他就撕大法書。他打我,我能承受,心裏根本不恨他。就怕他撕大法書,撕了大法書,我不能學法,更重要的是他造的罪太大(是我害他造了這個罪,迫害剛開始時,單位逼迫交大法書,我不知道保護大法書,交了兩本)。這個怕心經歷了一段較長的修煉過程才把它去掉。
後來學法、煉功的環境正過來了,可我不敢堂堂正正的出去講真相。另外空間的邪惡看到了我這個怕心,就操控他干擾、控制我。只要知道我外出,就盤問:到哪裏去,去幹甚麼。丈夫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很深,對邪黨的怕心也很重。我上京後,為了我不被關押,他花了幾千元請客、送禮。只要邪黨對法輪功有甚麼風吹草動,或他自己有甚麼不順心的事,他就在家裏大發脾氣。幾年來,家裏氣氛經常很緊張,他不是罵人就是砸東西。隨著不斷學法、看明慧文章以及與當地同修切磋,我明白了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不同,不能一味的承受。一次,當他氣勢洶洶的用手指著我罵時,我大聲說:「你這是虐待我,我要告你」。他一震:「上哪裏去告?」「法院、檢察院、你的單位,哪裏都行!」「你煉功不怕別人知道?我送你去六一零!」「去就去!信仰自由,誰也無權干涉。」這一次,我沒有怕鄰居的同事笑話自己家裏在吵架,這是正與邪的較量。後來,我做到了堂堂正正的出去講真相,每當他詢問起來,我就理直氣壯的回答:出去有事。
從北京回來不久,當地六一零通知單位領導叫我寫保證,因為沒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沒有悟正,我寫了,用玩文字遊戲的方式,就像迫害剛開始時一樣。四月三十日晚上,我被通知寫「我的進京過程」,我又寫了。交了後,感覺自己上了邪惡的圈套,沒完沒了。於是發了一念:今後誰(被邪惡操控的人)也別想要我寫一個字!悟到了師父的法理:「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天上班時,管德育的校長叫我寫所謂的「揭批書」,說要交六一零。我說:揭批甚麼,法輪功這麼好,就是煉功前,我也不會昧著良心說話,何況修煉了「真、善、忍」。中午回到家裏,學校一把手打電話來,我接了,丈夫聽到後,跪下雙手合十求我好好說,我毫不含糊,跟上午說的一樣。後來幾年裏,先後幾個校長因為我煉功的事來找,我都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當地善惡有報的真實故事,有的講了三退。其中一位校長問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我堂堂正正的說:從真相資料上看到的,我是煉功人,肯定要知道這功怎麼樣。我到一位校長家裏講真相,其一家人都要了護身符並且三退了。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明白了師父的這層法,我每次出去發真相資料時,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的,其它的我都不要,師父說了算。然後清除目地地的邪惡,邊發正念邊發資料,每次都安全返回。一天下午,帶著小孩在鄉下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我們剛在一路邊貼好不乾膠,就來了幾個人,小孩嚇的趕快跑,我被帶動著隨著跑。那幾人發現後,連喊帶叫的。我邊發正念,邊觀察,他們沿著另一條路在走,我趕快把真相資料藏起來。他們到了一個村子後,一個人留下來在打手機,還叫我們過去。我們所在地是一片田野,而當地派出所就在附近,無法躲也來不及跑。我想,乾脆去給他講真相,他明白了真相,既得救了,也不會幹壞事了。於是我答應著朝他走去,可是去路被泥水擋住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們不要過去,就回家了,後來另找了個時間去發了藏起的資料。
在不同的修煉經歷中,我悟到,大法弟子做三件事時,心態要堂堂正正。無論是學法、煉功、發正念,還是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上網、下載、做真相資料等等,都要堂堂正正、理智清醒。若出現怕心、顧慮心等人心時,要及時清除。否則,效果不會好,還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給大法帶來損失,使眾生對大法犯罪、甚至被淘汰掉。
否定舊勢力安排
「正法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的」(《北美巡迴講法》),師父不承認,我們大法弟子都不承認。因此,我時時注意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次,同修叫我一同去其老家發真相資料,那兩天我的狀態不太好,出發時干擾特別大。剛出門,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我提的資料袋被雨淋濕了,而前面就是公安崗亭,我緊緊抱住資料袋,同修很快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拿另一個袋子套上,又爛了,同修再給一個袋子套上,一提,斷了。我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搗亂,於是邊發正念邊想:我知道我修得不好,還有許多執著和人心,但是,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邪惡不配來考驗,你們硬是要來干擾,就解體你們。幾分鐘後,雨停了。一路上,我感到昏昏欲睡,可是一到目地地,頭腦變得格外清醒,舒服極了。我們順利的發完了資料。
二零零五年四月的一天半夜一點多鐘,我沒有睡意,打算看完新到的《明慧週刊》。看了一會兒,丈夫出差回來了,垂頭喪氣的說:「這次出差有人在街上拽著我看相,說你今年有牢獄之災。」我哈哈一笑,說:「不可能」。「你不相信,你以為我騙你,還不快點去睡覺」。我意識到是邪靈、爛鬼在搗亂,沒有爭辯。即使有牢獄之災,也不過是舊勢力的安排,無論如何,其它的我一概不承認,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同時,我感到必須用強大的正念清除丈夫背後的邪惡,於是躺下發正念。因為丈夫沒有明白真相,考慮到他當時的心情,我沒有盤腿立掌,心想用「頭」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自己感到正念很強。有師在有法在,我當然沒有牢獄之災。
時時修心去執著
一走進大法,我就很注重心性修煉,在工作上、生活中遇到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悟一悟,用法來衡量,以便走正。在單位裏、社會上包括與同修的配合中,我都能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嚴格要求自己,在心性的考驗中很快能過去。比如對待同修,我只看同修的優點,不計較同修的不足,即使同修對我出言不遜,我也不往心裏去,因為事情與我有關,肯定有我要去的心。知道同修的不足,我也會善意的指出。可是在家庭中,有時過的好,有時過的不好,有些關和難真正使我感受到了那種剜心透骨的痛。通過一次又一次的向內找,我發現每次過不好時,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走正,有要去的心和執著。
修煉不久,上小學三年級的小孩,與幾個夥伴去超市玩,被唆使偷了一包一角錢的食品,被抓,超市告到了學校,值週的校長在黑板上向全校公布並扣了其所在班級的分。同事對我說:明知是你的小孩,還要公布出去,領導不為咱老師考慮。我平靜的說:沒關係,小孩確實錯了。當時悟到是過心性關,我忍住了,沒有訓斥小孩,只是善意的教育他,也沒有找校長說明情況,心裏沒有一點怨恨,在修煉前我是決對做不到這一點的。後來悟到還要去爭鬥心和愛面子的心。
修煉了幾年,自以為在家裏表現不錯,丈夫不怎麼干涉我做證實法的事了,也三退了,並在明慧網上發表了覺醒世人的嚴正聲明。但是,他時好時壞,根本沒有從內心深處認同大法好,家庭矛盾經常發生;小孩說我自私,說看到我就不舒服。我也注意學法、修心、向內找,有機會就與同修切磋,就是不明白自己誤在甚麼地方,心裏很苦。在寫交流稿時,通過靜心學法,回想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的基點在哪兒,是不是在法上。在師父的點悟下,我發現了自己有許多不好的心:名利心、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求安逸之心,愛聽好話的心等。在家裏一言一行的基點都是為了一個「我」字,難怪丈夫、孩子都說自己自私。
孩子升初中、高中時,成績一般,由於自己有強烈的名利心,受黨文化的影響,很執著孩子的學習成績,認同丈夫通過請客把孩子放進了重點班、選擇班主任、減免建校費。因為沒有走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小孩被干擾的很厲害,壓力很大,學習上花了很多時間,但是學習成績不但沒有上升,而且越來越差,最後失去了學習的信心,上高中時不願意去學校念書,幾乎一半的時間呆在家裏。進一步向內找,發現自己對孩子整個教育的基點都是為私的。想起來真可怕,這種心太骯髒了。
同時,我也發現了自己對丈夫、孩子的情都很重,因為我的心很容易被他們帶動。原來,以前的向內找一直沒有觸及到這個隱藏很深的根本執著──私,對同修說的「無條件的向內找」總是理解不好。「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找到了問題所在,心裏的容量增大了。
現在小孩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專業,在學技術。
通過幾年的修煉,我悟到:作為一個修煉人,對於任何事情,都不要只看表面的對錯,關鍵要看觸及到甚麼心、該去甚麼執著。
五、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大法被非法迫害後,我走出來與同修配合證實法。開始,我們張貼真相、用油漆噴真相標語,後來有了真相傳單、小冊子,我們就發資料。有一次,與同修去城裏一家屬區貼真相不乾膠,同修走在前面,已進家屬區,我見大門口臨街,過往人多,便選了一張大的,貼在那裏,不料被一路過的不明真相的男子發現,他一邊呵斥,一邊撕下不乾膠,我頭也不回的發著正念離開那兒。回家後,想起前一天發正念時,看到一扇門,裏面黑黑的,悟到是因為提前清理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才不至於出事。想到有門衛的單位、家屬區得到真相資料的機會少,便與同修配合,白天大大方方去這些地方發資料,神奇的是,鎖著的單元門會有人幫助打開。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做。
考慮到老家所在的鄉沒有大法弟子,便利用節假日回家探親的機會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同修給的資料不夠用,就選擇不同內容的留下來,堂堂正正的去打印社複印,視情況給那裏的人講真相,回家後再搭配著疊好並用信封或塑料袋裝好。邊疊、邊裝、邊發正念:每一份真相資料都要多多的給有緣人傳看,多多的救度有緣人。我經常單獨去發,出門時,小孩關心的問:「你又一個人去呀?」我說:「沒有,還有師父呢」。孩子放心的笑了。後來同修也與我同去,我們幾乎發遍了整個鄉及與之相鄰的兩個鄉。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一個人在老家鄉下發著真相資料,幾次面對數條來圍攻的狗不驚不怕。穿過墳堆時,心想:我不會怕你們,只有你們怕我,我不知比你們高多少呢。發資料時,如果碰到世人,我大方的說:你好,送你一份真相資料,明白真相會得福報。世人一般都樂意接受。一個夏天的晚上,因為沒有事先了解情況,發完資料後,趕到一個廢棄的火車站,不能乘車返回,一個人在那兒呆了一夜。我在那兒背法、煉功,心裏害怕時,就想:師父在身邊,不用怕。有一次,帶著真相資料、《九評》、光盤去老家,晚上發十二點的正念時,看到兩隻大大的眼睛瞪著我,我有些猶豫,沒有馬上出發,因為那天有些疲倦,正念不是很強。我悟到,邪惡想嚇唬我,於是堅定正念,睡了幾十分鐘,一點多出發,先到兩個小村莊,然後在師父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大村莊。幾條大狗跟著叫,我發到哪跟到哪,卻不敢靠近,我停下,它們也停下,隨我繞村莊一圈。還剩幾份資料時,一位常人開門用手電對著我所在的方向照,我趕緊閃到一邊,心想:你看不見我。三個小時後我發完所有資料並回家。白天忙著為年邁的父母洗被子、搞衛生,一位同鄉開著小轎車去家鄉玩,專程把我接回。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根據當地的需要,我後來做真相資料、上網、下載,有機會也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比如,跟同事、學生、家長講,跟親朋好友講,乘出租車、買東西時講,當面發放真相護身符、真相資料、九評還有光盤,使用真相幣等等。
現階段所悟,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