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不斷提高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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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很想寫一篇自己修煉歷程的體會,一直遲遲未動筆。恰逢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徵稿,再不願錯過這難逢的機會,希望我的文章能給同修帶來一些幫助。

用人心對待魔難的教訓

一九九六年四月,剛滿二十二歲的我,從同事那裏喜得大法,並先後介紹給母親、父親、姐姐等有緣人修煉。雖然也參加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那時只是感性認識到大法好。由於從事幼兒園管理工作,瑣事繁多,名利纏繞,只是改變外在的東西,內心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不夠精進。

九九年,邪惡瘋狂迫害大法時,我不知所措,後天的觀念佔據腦海,曾一度對同修到北京上訪、講真相不理解,觀念還曾站在邪惡一邊認識。二零零零年四月同修切磋應出來證實法,商量到戶外集體煉功,我出於常人的勇敢也一同前往,回想起來,那時根本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是那種氣勢烘托自己走出來。

我被居委會人舉報到派出所,又通知單位「轉化」我。由於我在單位小有名氣,一個星期內,連續有相關部門十二個人輪流找我談話。靠人堅強的一面,我雖沒有寫保證書等,但被免去了園長職務,還在單位作了檢查,承認自己出外煉功不對,變相跟邪惡妥協,給修煉路上添了污點,沒有起到證實法的作用。

在我過關的日子,母親不惜花昂貴的電話費,多次告誡我修煉的嚴肅性,用師父的法鼓勵我正念過關。由於自己人心過重,沒有把握好機會。

在這期間,老家的母親、姐姐也被派出所騙去談話,寫對法輪功的認識。她倆抓住機會,滿篇寫的都是洪揚大法的話,母親還在落款處寫上大法弟子某某某。母親被非法關在當地看守所二十二天,後來無條件釋放。人心做事和神念做事,後果真是天壤之別。

隨後,我被發配在單位另外一個崗位工作了三年,這裏都是老弱病殘,待遇又低,又被人歧視,是個誰都不願意去的地方。當時我內心被放不下的執著所纏。加上旁人的白眼、冷落,像天塌了一樣。我痛定思痛,除了上班,回家後從不串門,真正靜下心來反覆學習師父講法,終於突破了人的殼,發自內心的走出來,從發資料做起,帶著僅三歲的女兒,每次少則幾十份多則幾百份。

記得第一次發完資料回來,緊張的睡不著覺,總感覺有人要舉報。慢慢的正念越來越強,生活的小區、周圍的幾個村子都留下了我的足跡。這三年使我冷靜下來,逐漸步入修煉的大門,為以後證實法奠定了紮實基礎。

把握修煉路上的每一關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晚上,一位兒子在公安部門的老年同修,打電話告訴我,邪惡要辦洗腦班,不放棄信仰的直接非法勞教,名單上有我倆,她已經走了,讓我也迴避。我和父母商量後(他們已經流離失所,在我所在城市居住),決定從新換個住所和我在一起。天剛亮,我帶上年幼的女兒隨同父母離開了家。在流離失所的二十二天裏,和父母一起做真相,送往外地,及時緩解了資料的緊缺,也飽嘗了生活的艱辛。

丈夫在電話裏告訴我,走後的幾個小時,單位已派好兩個幫教人員,準備好行李、車輛在單位門口,只等我上車了。丈夫告訴他們家裏有急事,沒來得及請假已經走了。他們又去我的老家,沒找到我只好罷休。其間,我打電話義正辭嚴的揭露他們的行徑,希望他們悔過,放棄對我的無理迫害。原單位經理有些害怕,連連表示讓我放心回來上班。那時雖慈悲不夠,語言比較激烈,話語不夠善,但有師父的加持,也起到了震懾惡人的作用。

上班後,單位也沒找我的麻煩。丈夫受不明真相的同事蠱惑,要和我離婚。我堅定的對他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要是因為信仰和我離婚,隨你的便!」丈夫一家本性純良,待人寬厚,修煉前我脾氣暴躁,得理不讓人,修煉後改變很多,所以迫害前,他很支持我修煉。我知道是邪惡的迫害給他的壓力,聽我說後,他也沒有再說甚麼。

單位以我請假為由,扣發了我當月的大部份工資(大陸國企不上班照拿全工資的現象很普遍)。我悟到是對我的經濟迫害,便找他們還我工資。單位辦事員眼見不公,利用工作之便,每月補給我四十元,分五個月補完。只要我們走正自己修煉的路,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甚麼也缺不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由於本地資料點遭大面積破壞,師父《建議》經文發表,需要到市裏同修家去取。早上起來,對師父的夢中點化沒有在意,乘車趕到市裏,因不太認識路,打電話同修家裏沒人接(已經被監控),我還要執意過去。到其居住小區詢問院裏人住址時,也沒發現門衛室有警察蹲坑,被其聽到截住(想來那時缺乏智慧,做事不夠成熟),詢問身份。我擔心暴露,不報真實姓名,致使邪惡認為抓到了大人物,叫來出租車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

到那後,我反而冷靜了,沒有一絲的怕心,悟到是彌補不足、證實大法的好機會,他們審了我將近兩個小時,還派了個女便衣,我乘機講真相、洪法,說到激動處還流了淚,他們也被感動了。

有一個警察開始很邪,一直嚇唬我,再講就把我關進看守所。我不為所動,不搭理他,後來他態度也好了很多。我念頭很純淨,一直想怎麼搭車回家,根本沒想在這裏呆。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還沒有放我走的意思,我就上二樓找所長,說我孩子在家生病,讓他放我。他狡辯說:「我沒這個權力,同上級商量商量。」我說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他同意了。

我暗示家裏把書藏好,晚一些回去。十一點多時,單位領導派人來接我,所長囑咐他們,說我是個好孩子,別為難我。事後得知,邪惡根本無意放我,是第二天北京某藝術團要來演出,都忙著布置警力保護了,顧不上我。他們已經知道我的實際情況,先讓我回家。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巧妙安排,讓我避過了牢獄之災。

一個星期後,我正在單位上班義務勞動,領導告訴我,市裏公安局副局長來了,要見我。我很冷靜,知道迴避不了,心裏想著兩個辦法:絕不配合邪惡的轉化;實在不行,想辦法脫身,到外地謀生;我說:「回家換身乾淨衣服,再過去。」他們同意了,我把家裏書籍收拾好,放在安全地方,換上最好的衣服,化了淡妝,心想:要把大法弟子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到公安處的會議室,我數了數,共有十二個人坐在沙發上等我,我告訴自己,要理性,不能衝動,見機行事。

副局長帶著惋惜的口氣勸我,不要誤了自己前程,用邪黨理論滔滔不絕講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直微笑著看著他,裝作很認真聽的樣子,其實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其他陪同人員大都迷糊了。最後,他很認真的說:「你必須表態,要麼寫保證,要麼把你帶走。」我回答道:「謝謝您這麼遠來看我,您講了這麼多,我年紀小,一時還領會不了,這樣吧,給我幾天時間,考慮考慮行嗎?」他很高興,以為轉化有效了,便說:「好吧!那你先回去,等你的消息。」當時,我已下決心,即使失去工作,都不會背叛師父的。

回家後,我和家裏人講了情況,說我準備去外地打工,帶上孩子。當時心裏很悶,便出去散了散心。一位同修到家找我。婆婆傷心的哭了,告訴他發生的事情。同修告訴婆婆:這是對我的迫害,應該不配合。隨後單位打來電話找我,婆婆嚴肅的對他們講:「你們把我兒媳婦逼的都呆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要有個三長兩短,跟你們沒完。」他們趕緊說:「只要她不走,甚麼事都沒有。」

通過靜心學法,我又認識到:流離失所帶來的不良後果很多,更給邪惡留下迫害藉口,工作會失去,生活來源受困,影響了正常修煉。時間一長,家人、常人會不理解,影響他們被救度。我決定帶上孩子正常上班。當時有很多同修在班上被綁架,帶上孩子更安全。同事們都明白真相,我還送了大法書給他們,經常為我掩護,多數讓我呆在家裏,有工作任務了再叫我。日子一天天過去,甚麼事也沒有。

大約兩個月後,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原單位新上任的書記給我洗腦,如不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就開除黨籍。多次對其講真相不聽,一意孤行,還拉上本支部的黨員開會討論,由於懼怕邪惡和不明真相,大部份人舉手順從,有兩個同事仗義執言,棄權。我當時只是做到了拒不參加會議,心裏有障礙,沒有正念很強的面對面講真相,使他們隨波逐流,助惡為虐。不久,全公司往各部門下發紅頭文件,說我至今迷戀法輪功,轉化無效,勸其自動退黨等。我只是覺的惡黨這麼邪惡,退了它也好,沒放在心上。書記遭現世現報,隨後得了糖尿病、高血壓,還被免了職。

經歷這些關難,我明白了:「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轉法輪》)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工作不同,業力不同,我們同在大法中修煉,路怎麼走,都靠自己在法中正悟。

我們要成就宇宙的王和主,不能只學人不學法,正悟後,走出適合自己的修煉之路,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在常人社會中錘煉自己,昇華自己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經朋友介紹,孤身一人到南方,在當地幼兒園工作一年多,吃了很多苦,體味人間各種的酸甜苦辣,好像雲遊了一遭,去掉了很多人心。由於接觸不上同修,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我修煉漸漸不夠精進,身體狀況也有所下降,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緊迫性,便辭掉工作,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五月單位工作需要,我被借調內蒙某地的工廠工作。當地由於地處偏僻,從沒有收到過真相資料,也沒有修煉人,父母和幾個同修隨我過去,大家認為這裏是空白區,應加大力度去做。我利用工作之便,負責資料運輸工作,其他同修負責發放,有一老年同修在我管轄部門工作,勸退了很多人,大家配合默契,救度世人效果很好。

由於單位職工少,管理又非常嚴酷,完全是邪黨那一套,一人兼職幾項工作,很多同事受不了,紛紛辭職而去,導致後來我的工作越加越多,每天早晨六點半一直工作到晚上十點多。我知道是自己幹事心沒去,學法時間又不能保證,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內心很著急,但就是沒辦法解決,體現在常人中就是各種矛盾越來越大,麻煩越來越多,自己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了。和同修切磋後,他們認為,當地講真相已達到遍地開花,使命基本完成,鑑於我的狀況,建議我返回本單位,立即結束借調的工作方式,是破除魔難的解決辦法。二零零七年七月底,我交接完工作,和同修一起回到了家。

這兩次外地工作,我認識到師尊讓我在常人社會裏魔煉自己,吃苦中之苦,忍難忍之事,使自己錘煉的堅如磐石,但我沒有很好把握自己修煉,差一點走了邪惡安排的路。我深切體會到:無論身處何方,一定把學法擺在第一位,個人提高是第一位的,自身都處於魔難之中,怎麼能談得上救人呢?

歸正一思一念,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回當地後,發現同修們集體學法有些流於形式,一味的念師父的講法,速度很快,學法不入心,學完後,也不切磋,相互之間如同陌路,效果不是很好。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和純純(化名)組建了新的學法小組,後來陸續加上父母共有六位同修參加到集體學法中,除父母外,我們年紀都相仿,小孩的年紀也差不多少,根據每人實際情況,定於每天中午一點開始靜心學法一個小時,學完後,上班的同修先走,留下來的一起切磋,解決修煉中遇到的問題。

大家擠在僅十五平米的平房裏,氣氛祥和、慈悲,除休息日外,從不間斷。在十二月,成功召開了一次小型法會,母親拿出珍藏已久師父的大型畫像和法輪圖,貼在牆上,播放著《普度》、《濟世》音樂,整個會場莊嚴、肅穆,加上小同修共有十七人,每個人都分享了自己的修煉體會,對自己的修煉作了總結,大家都流下了眼淚,有的泣不成聲。

第二天交流時,大家都體會到自己神的一面復活了。集體學法一直堅持到二零零八年六月初。這期間,同修們三件事堅持、相互配合的很好,尤其講真相方面,每星期發放資料最少三百多份,幾十本《九評》,勸退人數明顯增加。大家用錢幣講真相效果明顯,在麻將塊側面粘上軟的刻上真相的黑膠皮,蘸上專用水,印在較新的錢幣上,既簡捷又方便又清晰。大家經常交流使用體會,慢慢怕心沒有了,現在基本每張錢幣上(一百元除外)都印有真相再花出去,偶爾漏掉幾張,心裏還不太是滋味。

大家走了師父安排的路,克服一切困難,堅持集體學法,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只要心在法上,師父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父母為缺書的同修打印製作了大法書籍及補齊缺的書,在短短九個月中,除《轉法輪》經常學習之外,其餘三十七本大法書都認真學了一遍,大家每天都沉浸在大法中,那種感覺無以言表,是啊!得到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

六月十一日,同一小區、另一學法組的同修姐被邪惡監視一個多月後以安裝新唐人為由綁架了,小區轟動很大,我們學法小組被迫中斷了。雖然我看到她平時忙於安鍋,集體學法由於同修意見不統一間斷很長時間了,狀態不是很好,發正念打瞌睡,多次提醒她注意安全,但沒有從法理上真正幫助同修提高,致使邪惡鑽了空子。邪惡是無孔不入的,尤其對擔負重要工作的弟子更是虎視眈眈。修煉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是嚴肅的;反之,損失是無可估量的,還影響別的同修。

冷靜思考後,我們認識到集體學法不能再停下去了,這樣邪惡高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六月底恢復了集體學法,我們小組由每天中午學法改為每星期四、日下午兩點,由固定地點改為靈活調整,輪流到各家去,有事在學法後商量解決,中斷一切電話、手機聯繫。七月十日學校放假後,都帶上小同修一起學,印錢幣的小印章由原來的集中印,改為每人各拿一個,這樣做後,大家都覺的安全又理智。任何魔難都干擾不了我們堅持集體學法的決心,因為這是保證我們不斷提高、正念正行、更好救度世人的保障。分出去的另一小組,由於干擾不斷,起了怕心,中斷了集體學法,變得不精進了。經過純純和另一同修的努力,又使她們回到小組中。

進入七月後,邪黨傾巢出動,開始了所謂的大清查,借奧運之機迫害、抓捕大法弟子。大家不為之所動,堅持集體學法。

由於我在邪黨名單之內,也已耳聞邪惡對我監視了,放風說早知道我晚上經常出去發資料等等,以此動搖我的正念,增加我的怕心。我知道邪惡動不了我,一切都是假相,但在一起學法的同修沒有被邪惡掌握,所以出行比較注意,不能暴露了同修,時常保持著正念。

七月十九日晚七點多,我和孩子、丈夫剛到家,聽到有人敲門,我從門眼看見是兩名警察找上門來,腦中閃一念:不配合邪惡,趕緊發正念。我和丈夫使眼色悄聲告訴他,讓他聽動靜,我和十歲的女兒在臥室盤腿立掌發正念,讓他們趕快離開。不到五分鐘,我感覺周圍清亮起來,聽不見敲門聲了。

丈夫悄悄告訴我:他們走了。當時摸不清邪惡用意,和丈夫商量後,決定打車到親戚家暫時迴避,便於了解情況。並告訴他邪惡的瘋狂伎倆,如有邪惡上門騷擾,決不能讓他們進家胡作非為。丈夫讓我放心。因為下次就輪到我家學法了,又及時通知同修,不要到我家來了,並向單位請假。我悟到:圓容好常人這一面也是非常重要的,平時一點一滴都應該做好,讓他們覺的修大法的人就是好,可信、值得交往,在關鍵時刻會站在大法一邊的,後來發生的事也證明了這一點。

我走後的幾天裏,先後數次有居委會、警察上門干擾,都被丈夫擋在門口應付走了,政保大隊也發現我不在家,找到單位向領導要人,他們頂著壓力,不配合惡人。對方還不罷休,逼著他們催我回來,真是邪惡至極。

在親戚(同修)家裏,我們集體學法,反覆學習師父最新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說,「但是不要因為這些影響了講真相,影響了講真相的方式,或者改變了你們正確的做事方式。」「所以,在修煉中,無論產生甚麼樣的魔難,碰到甚麼樣的困難,都不能改變。」(《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堂堂正正回去上班,面對干擾不再迴避,用講真相這把萬能的鑰匙,開啟每個被救度者的心靈,讓他們不再配合邪惡的指使,對大法犯罪,陷入罪惡的深淵。

如果我們都能靜下心來,學好師父最近這篇經文,這盞明燈已指引了正確方向,告訴我們怎麼做了。在這次邪惡「迴光返照」的垂死掙扎中,不用人心對待,大陸各地就不會出現眾多大法弟子被綁架、在家大法弟子被收走身份證的事發生了。

回來後才知道,我走後的那幾天,全市、區、各縣的邪惡統一大搜捕,很多同修被綁架,也有一些同修提前聽到消息迴避了。看上去很邪乎,邪惡派眼線盯我家,我剛到家就知道了。他們三番幾次派人到我家索要身份證,每次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都不在家,丈夫正念很強,從不配合,也不讓他們進家。

最後沒辦法,惡人只好找到單位。單位的經理、書記正義感很強,在我回來上班時,就告訴我:「沒事,我們全保了,要是他們再沒完沒了,我們也不幹。」書記還留下他的電話號碼,因他以前在公安多年,深知邪惡的手段,對我說:「如果他們到家非法帶你走,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的。」我知道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好的,絕不允許邪惡無理迫害,但他的正直讓我感動,連聲說:「謝謝!」

惡人來單位後,我用最淺顯的道理講給他們,當提出要身份證時,被我嚴肅拒絕了。他們走時,警察連連說:「有事找我,一定幫忙。」

由於邪惡的干擾、破壞,資料斷了,我掌握基本的電腦打印技術,但一直有依賴心,再加上資料點同修供應資料很充足,就一直配合發資料。通過學法交流,純純說:「我們不能等靠要了,應該成立小的資料點,即使以後資料接上了,我們還繼續做,減少同修的負擔,讓他們抽出時間多學法,不斷提高自己,救更多的人。」聽完後,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只替自己考慮,有技術特長也不發揮,差點被求安逸心帶動。

悟到就做到,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心懷正念解決了一些技術難題,當第一份資料印出來時,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也許是神的一面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殊勝變化吧!

現在我們學法小組合二為一後,大家更加珍惜集體學法了,知道來之不易,逐漸形成人人向內找的實修環境,個人出現問題、心性關時,大家共同幫助解決,善意的指出對方的不足,共同提高,共同精進。

回首修煉的這十二年,由於學法不深,摔過跟頭;由於執著的人心遲遲不放,走過彎路;一路走過來,深知修煉的嚴肅,歸正一思一念的重要;當我溶入大法中時,又深知自己肩負的使命。但我知道自己又是最幸運的生命,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

有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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