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得到了萬古難遇的大法
一九九六年是我銘心刻骨的一年。這一年因我母親的病逝我陷入了極度的悲痛中,終日以淚洗面。心裏好苦好苦,辦公室的一位同事勸我想開一些,讓我信仰點兒甚麼,有個精神寄託。我說我真的想有信仰,有個精神寄託。她告訴我她剛剛接觸了一種功法,叫法輪功,既鍛煉身體又教人如何做個好人。我一聽馬上對她說,能否幫我買本書(當時不知此書的珍貴,用了不敬的詞「買書」),我想看看。第二天她拿來了三本書──《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記得當時我打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不知道為甚麼師父那慈祥的微笑令我感到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通宵讀了《轉法輪》。讀完之後一下子打開了多年纏繞在我心頭的心結,好苦好苦的心一下子明亮起來,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心情的激動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太幸運了,我得到了這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幸運的成為了師父的大法徒。
二、不斷學法,不知不覺走出人中,一點點修煉上來
「四•二五」之前我一直喜歡一個人看書學法,但不願意參加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總覺的耽誤時間。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但就是不願突破。就像師父說的:「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精進要旨》〈何為修煉〉)我悟到我學了那麼長時間的法,可我還不算真正的修煉。我努力的突破自己的惰性,轉變人的觀念,終於走出去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不但沒有覺的耽誤時間,反而提高的更快。
記得「四•二五」的時候工作單位統計誰煉法輪功,我說我煉。辦公室的同事一聽就急了,說不能承認煉法輪功,會有麻煩。我知道邪黨發動的歷次整人運動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手段,可是我煉功誰都知道,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撒謊?我辦公室那位向我介紹法輪功的同事卻說了很難聽的話,因為她弟弟去了北京護法,她很氣憤,說甚麼好好煉功,去甚麼北京,那不是鬧政府反黨嗎?並對師父極為不敬。我對她的話感到震怒(動了人心),質問她從煉功以來沒有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不但自己受益,全家人都受益。常人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作為修煉人怎麼趕不上常人的境界?她說和政府對著幹就不好。也勸我不要煉了。我說我不可能不煉。我身心受益有目共睹,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放棄?第二天一直到「七•二零」我每天都到煉功點上煉功學法。當時有便衣混在煉功點上,原來站在前排的同修都往後面站,使得我們這些原來站在後排的同修站在了前排。我們坦然煉功,心裏沒有怕。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多執著隱藏其中。那就是強烈的爭鬥心。善心不夠,沒有做到修煉人應有的洪大的慈悲心。一聽到有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就火冒三丈。不能用善意的耐心的語氣向他們講清真相。如果我當時不用那麼刺激的語言對待那位同事,也許她現在仍在大法中修煉。
「七•二零」全國開始對大法弟子迫害,我們教育系統也根據他們統計上來的修煉法輪功的人強行舉辦了學習班,我被送去學習。學習班強迫我們要與邪黨中央保持一致。同去的人都談了我們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如何做好人。當時我們簡直忘了是在學習班,好似在切磋修煉體會,大家侃侃而談。那個負責人也似乎忘記了他要幹甚麼。當所有的人都談完後,他才意識到他本來的目地不是這個。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我們。那個時候我更多的停留在對大法的感性認識上,人的觀念很強,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學習班結束時,因我寫的認識沒有達到所謂的要求,而被迫從寫。我想儘快離開,隨手拿過當天的報紙,抄錄一段含有誹謗師父及大法的文字用以應付了事,用狡猾的人心想不是我說的話。回去後我還煉。就這一念所做的事竟成了我修煉史上的一大恥辱,儘管我已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但一想起來,心就感到很刺痛,愧對師父。
三、師父呵護我走入正法進程
二零零零年同修們自制真相材料出去發放。那時的材料極為難得到。我手裏有幾張。那是我第一次發真相材料。我出去走了很長時間一張沒有發出去。同修問我為甚麼,我說到處都那麼髒,看那些人感覺也不好,不配拿真相材料。同修的眼睛瞪的老大說:「你怎麼這麼不慈悲,你的真相材料是在救人,助師救度迷中的世人,師父沒嫌髒你怎麼嫌髒?!」她的話一下子敲醒了我,令我羞愧。我是在用人的觀念對待發真相材料,而不是把真相材料作為救人的法器去對待,與同修相比我簡直太差了。悟性真差。她說她教我怎樣發資料,問我敢不敢去,我大聲說敢去。
二零零一年同修打電話告訴我發正念,沒說清楚怎麼發正念。晚上我領兒子學乒乓球,休息時看到教練雙盤坐在地上,立掌。我好奇的問他煉甚麼功,他遲疑了一下說佛家功,我說我也煉功。他問甚麼功,我說法輪功。他眼睛一亮,說他也煉法輪功。我一下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引到了同修這裏,學習發正念,讓我跟上了正法進程。
四、小小資料點
二零零四年我建立了家庭小資料點,成了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說到小資料點我要談談我身邊的幾位同修老大姐。她們大部份年長我十幾歲,都得法較早,非常精進,在最初極為恐怖的時候她們就默默的承擔協調當地的大法工作,我們的經文,《明慧週刊》、真相材料都是她們提供,據說還有周邊地區。後來明慧網建議資料點遍地開花時,我對她們說我可以做。老大姐們聽了非常高興,積極幫我籌備,並拿出三千塊錢讓我買機器,說不能讓我負擔那麼重。當時丈夫(未修煉法輪功)陪我去買電腦和打印機,問我要甚麼價位的配置,我不加思索的說「買配置好的電腦。錢不夠,剩下的我們補上」。丈夫說「行」。當我們把機器搬回家後,高興的告訴她們時,我明顯的感到她們那勉強的笑臉。我不知道甚麼地方做的不妥。這時L大姐笑著說沒事兒,超出的錢到年底時就能攢出來,然後給我。Y大姐說二手電腦就足夠用的。我明白了她們的勉強的笑臉。我告訴她們我自己完全可以支付整個資料點的所有費用。就是沒有這三千元我也會買配置好的電腦。C大姐看出了我不高興,就悄悄告訴我Y大姐幾乎把她買斷的十幾萬的工齡錢都花在了資金緊張的資料點上。我聽了心裏很不好受,我理解了她們的心情。大姐們的退休金都不高,生活都不太富裕,省吃儉用,而我一點兒都不考慮她們的感受。資料點還沒運作,我的人心先起來了,忘了我要幹甚麼,心性不到位,這樣的心太容易讓舊勢力鑽空子了。幸好C大姐善意婉轉的告訴我,使我及時的歸正了心性。這件事情我告訴了丈夫,丈夫聽後讓我把三千元錢拿回去,說老大姐們太不容易了,我們的經濟條件好都承擔起來沒問題。就這樣我們在籌建資料點的過程中,每個人都在不斷的歸正心性,提高心性,整體配合非常默契。
我做資料的時間只有週日和每天晚上,時間非常少。工作又很忙,資料與老大姐們的需求相差很多,我總是急,她們就提醒我做資料一定要學好法,學好法,再忙也要學好法。看到我那麼忙,有兩位老大姐也開始學習電腦,想為我分擔,她們都快六十歲了,卻在短短的時間裏學會了上網、下載資料、做資料。現在我們分類做資料,有的打印《九評》,有的刻錄光盤,有的打印小冊子傳單,有的印真相紙幣,配合的非常好。我也能有時間學法。
回顧這十幾年的修煉,能夠堅定而又平穩的走在正法的路上,無不感激師父的慈悲呵護。當我們遇到各種心性考驗過不去時,師尊以無量的慈悲洪大的寬容給了我們一次次機會,破除舊勢力的各種干擾,提供各種方式讓我們在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中提高上來,不斷昇華不斷成熟。我們走過來了,這個過程包含著師父多少的操勞。我們還要堅定的義無反顧的走下去,牢記救度眾生的使命,坦坦蕩蕩的走在正法的路上,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