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課堂上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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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師尊在法中說:「大法弟子在各行各業各個社會階層中都有,在各行各業中都救度著眾生,在證實法,起著大法弟子的作用。其實,你們在各行各業中能做好你們該做的一切,你就是在修煉。」(《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今天讀到這段法感觸頗多。

我所從事的職業是教師,所教學科是政治,因這一學科所講內容都是邪惡的馬列學說,與我的修煉可以說是大相徑庭。幾年前,一個同修認為我所教學科會干擾我的修煉,曾勸我為了修煉放棄這一職業。我當時覺的這樣做太極端,不利於救度眾生。而今,回首自己的修煉之路,我所從事的工作,不但沒有干擾到我的修煉,反而給我提供了救度眾生的機會。我兌現了我的史前誓約,做了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其中包含著很多的經驗與教訓,今天借此機會與大家分享。

一.學好法,內修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所教的學生都是理科生,政治這一學科,學生只參加會考考試,不參加高考,這給我在課堂上講真相帶來了便利條件,但因是會考學科,學生根本就不認真學,因此也面臨著課不好上的問題。如果自己的場不正,課堂上紀律就亂,自己的心性不高就會與學生發生磨擦,這樣是救不了眾生的。

我得法晚,沒經過紮實的心性修煉。因此當心性上不來的時候,不能善心的對待學生,不能容忍、寬容個別淘氣學生的毛病,有時被他們氣的夠嗆。記的我所教的二零零二屆學生,有一次,在課堂上有個別學生不認真聽課,我說了他們。由於我言辭激烈,學生便對付了我幾句,當時為了不耽誤講課,我沒說甚麼忍了下來,但回家後心裏忿忿不平,感覺自己當老師受學生氣很委屈。想一想自己是修真善忍的,怎麼會這樣?

於是坐下來清理自己,剛清理一會兒,師父的法《何為忍》立即打到我的腦海裏:「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當我明白這一法理後,我的心裏豁然開朗。從那以後,我知道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如何用善心去寬容對待調皮搗蛋的學生。同時利用業餘時間學法修心,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

只要一有時間我便學法,剛開始,由於所教的哲學教材裏面都是共產邪靈的東西(當時並不知道),學《轉法輪》根本就不進腦,後來我就抄寫《轉法輪》。在抄寫的過程中,從我的太陽穴嗖嗖往出冒涼風,從此再學法,法理很快的就能入心了。當時,我共抄了兩遍《轉法輪》,後來我又背了一遍,儘管背的時間很長,但最終我堅持了下來。

在此基礎上,我又認真的學、背一些經文,廣泛的看了師父在各個法會上的講法,因為溶於法中,每次我上課都笑呵呵的走進課堂,學生們感受到了我的祥和的場。我抄寫、背《轉法輪》中的「佛家重點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從中體會到了甚麼是大法弟子的慈悲。從二零零二年至今,我已連續講了五屆學生,每一屆都有三百多學生。當我接觸他們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願望,那就是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真相講給他們,同時向他們打出去我慈悲的場,使眾生都溶到我的場中來。每當看到他們明白真相的那一刻,我發自內心的替他們高興,當他們受惡黨毒害太深不接受真相時,我都會及時的向內找,自己究竟差在甚麼地方?並歸正自己,進而再給他們講。有的實在不明白的,又與我犟的學生,我就反問他們:「你為甚麼反對法輪功?是你反對嗎?」回答不是,是新聞媒體。這樣的學生,一般課後我會單獨找他談。

記的二零零二屆有一名學生,就是他在課堂上提出讓我講講法輪功,但當我在他們班講的時候,他並不是很接受,能看出來心裏很反感。課後我找到他,表示很關心他,並送給他一些真相資料,他很高興,看完後還給了我,並向我表達了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同情。

二.講課與講真相溶為一體 破除惡黨媒體對眾生的毒害

每當真相資料下來時,我都非常的珍惜,把它疊好,並裝上塑料袋發出去,同時留下一份,認真閱讀,像平時上課一樣,認真的準備好,把要講的真相儲存在大腦中,到用的時候,就會源源不斷的講出來。

剛開始講的時候,由於沒有切入口,很生硬的把「天安門自焚」偽案、「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及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講給他們,總有一種強迫眾生聽的感覺,顯的很不自然。後來我就琢磨,怎麼樣才能在講課的過程中使真相內容自然而然的就引出來,不生硬,富有啟發性,給學生以思考的餘地。同時使政治課成為不是為中共惡黨塗脂抹粉、毒害眾生的課,而是成為眾生得救的天地。

我這一想法出來之後,有一天上課當講到「一個人的知識構成不同會產生不同的意識」這一內容時,法給予了我智慧,馬上想到這個內容可以聯繫「天安門自焚」事件呀,於是我就把真相資料中醫生、家庭主婦、攝像師、遊客等從各自的知識角度對自焚的質疑講出來,最後學生自己就得出結論,所謂「自焚」是假的。在此基礎上,學生會提出很多有關法輪功的問題,我一一給予解答,從而清除了中共惡黨的新聞媒體對眾生的毒害。

自《九評共產黨》推出以來,我反覆的聽看,一方面清理自身空間場中的共產邪靈對我的干擾,另一方面把它講給眾生聽。幾年來,我並不執著教文科(因教理科無名無利),每學期開學我都心裏發願,我的工作安排只要有利於救度眾生就行。因此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每學期開學都教高二哲學課,雖然課的內容都是邪惡的馬列學說,但這也是最能利用來講真相的課,想當年同修認為我所從事的工作會干擾我的修煉,勸我放棄這一職業,當時我就想,如果都是常人來教學,他們得毒害多少眾生呀,如果我完全是為了眾生的得救,放下自我,我想這些東西是干擾不了我的。放下自我就是神,放不下自我就是人。

幾年來在課堂上結合著教材講真相,我形成了以下思路:開學第一天講前言,著重講馬列學說的來源、如何傳入中國的,結合著《九評共產黨》「四波挑戰、四波回應」來講解,並講清馬列的暴力學說給社會主義陣營這些國家帶來的災難,學生感到耳目一新。講「自然觀、社會觀」時,結合著《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講五八年大躍進、大飢荒、五七年反右、文革等揭露中共惡黨的邪惡。當講到「一個人的知識構成不同會產生不同的意識」時便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在講「一切從實際出發」時,講中共新聞媒體從主觀出發對「法輪功」的造假新聞;講「從個別事實、言論出發判斷事物是主觀主義的表現時,我便講「美國一婦女掐死自己的女兒,當法庭審判她時,她說是耶穌讓她殺的,那麼法官並沒有因此而禁止全國人都不許信基督教。」進而啟發學生思考中國有沒有這樣的案例,從而引出「傅怡彬殺人案」對法輪功的誣陷;當講到唯物論與唯心論的對立時,講俄羅斯婦女與一不相信上帝的學者辯論的故事等等,從而告訴學生把唯物論當作一種學說,不要鑽進去,要跳出來看它,才能辨別是非善惡。

當每節課講完課時,有剩餘時間的情況下,學生就要求我再講點,我就給他們講一些故事如「紅眼石獅」、藏字石等故事,有的班學生對真相明白的不是很好時,我就講我修煉後身體的變化;丈夫修煉後對學生的寬容及不收學生禮等等,學生聽後呱呱鼓掌。

我緊接著問:這些人好不好?學生答:好!你是希望你身邊這樣的人多一些好呢?還是少一些好呢?學生不言而喻。在此基礎上,告訴學生,老師在課堂上講的內容,不要出去亂說,學生會問為甚麼呢?緊接著,我便講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惡黨對這些無辜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從各種酷刑折磨到活體摘取器官出售,從對我及我的家人的迫害到對我們當地大法弟子的迫害。講我的同學因為送給一老人寫有「真善忍」的卡片而被舉報,僅十天就被當地看守所迫害致死,學生聽後義憤填膺。有正義感的學生當時就說:老師我們能做甚麼?在他們的良知被喚醒出來後,我進而引出:由於中共的作惡多端,引起天怒,天要滅之,趕快退出其附屬組織,生命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才是你正義的選擇。去年我所教的學生,除去在初中上學時退的外,大約有一百多的學生退出了惡黨的附屬組織,有的學生在課堂上有顧慮,我便利用在食堂吃飯、路上碰到時再勸其退,效果很好。

三.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師尊曾說過:「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幾年來,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時不時的邪惡就會搞出點事來,來干擾我救度眾生。二零零三年我剛剛在課堂上講的時候,心裏並不是很純淨的,在講完真相不幾天,校長便到我們組讓班主任調查一下:誰在課堂上講法輪功了?當我聽說這事後,便向內找自己。

師尊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講到:「當然了,在現在這個環境裏與中國大陸那種環境下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在那種邪惡的壓力下,在那種空間中充斥著很多邪惡的那種情況下談正法的事情、談救度眾生的事情,和這裏談是不一樣的。但是即使這樣,其實也都是舊勢力執意要針對大法弟子心性考驗來的。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絕不會出現。那麼針對這種情況大法弟子走正自己,儘量不叫邪惡與舊勢力鑽空子,堅定正念就是最好的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想一想自己,當時在課堂上講的時候心裏有點怕,怕校長知道,就是這點不純淨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針對此事我便發正念,發正念前心裏想:「我做的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即使有漏,也不允許你邪惡操控不明真相的人迫害我。」然後發正念清理校長及學生背後的邪惡。後來校長再問班主任時,班主任都說沒有人講,只是課本上涉及相關內容學生問一問。這事過後,更堅定了我在課堂上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信心。

自這次事件之後,每當再接新一屆學生時,講真相前我都要清理學生背後阻撓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及共產邪靈,每講完一個真相後,我都要發出「決不允許邪惡利用不明真相的學生對我進行迫害」的正念。所以幾年來講真相都很順利。只是去年有一次有一個班沒及時發正念,校長向丈夫提及此事,也沒說甚麼,只說以後要注意。課堂上偶而也有來自被邪惡操控的學生的干擾,比如一次課堂上我給學生讀師父的《我的一點感想》這篇文章,讀完後,對學生的震撼力極大,有的學生說老師你的師父太有水平了!我讀的過程中,有個別學生請假起身走了,我並沒因此而動搖。

還有一次,我在課堂上正在講有關真相時,一男生蹭一下站起來要走,我知道他是不願聽我講,便義正辭嚴的讓他坐下,聽我講。他很不情願的坐下來,並說我們原來的歷史老師也是煉法輪功的,從來不講這些。我說那是她對你不負責任,你聽我講完了再發表你的見解。我講完後,他不再說甚麼了,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從此以後,他在課堂上很認真的聽,從不再搗亂。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在反覆學習後,我更明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與使命。當時學校正好搞修建,無處辦公,我便上午在家學法,下午到校上課,這一年恰好我跨學年教課,共教八個班,課堂上游刃有餘的講,下課時間或沒課的時候到操場上向我教不到的學生或上體育課後休息的學生講。可以這麼說,我那個時候真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樣。

每當我現在不精進的時候,我都要回想那個時候,以此鞭策自己。開學快一個月的時候,也正是我講真相處在高峰的時候,突然有那麼一天,傳來我當警察的大哥出車禍而死(遭報而死)的噩耗,這個消息有如晴天霹靂,我始終不相信這個事實。在發喪的幾天中,大概是師父一直加持著我,我雖然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我絲毫沒有悲傷的情緒,並且勸處於極度悲傷中的嫂子及姐姐們。

當這一切都過去後,人的情不斷的返上來,大腦中總是反應大哥死的情形,甚至干擾了我學法,學法靜不下心來。直到有一天與同修學《轉法輪》第三講「修煉要專一」,法一下子打到我的腦海裏,明白了修煉不能摻著修,而我則把情摻進來了,因此干擾我學法,同時舊勢力利用大哥的死干擾我救度眾生,我不能上當。從那以後我徹底的放下了對親人的情的執著,以至後來,父親的去世、母親的重病都沒有干擾我救度眾生。

今年四月份,我單位一同修由於在課堂上講惡黨的真實歷史,被不明真相的學生舉報,學校將她停課。在幫助這個同修的過程中,由於太看重同修不正的一面,缺乏慈悲心,與同修發生矛盾,被共產邪靈鑽空子,我們之間被共產邪靈間隔起來,暑期放假時,由於心性上不來經常與丈夫發生磨擦,以至一假期都沒怎麼出去講真相,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的。

正因為這個,開學的第二週週一上班,備完課後,我便拿起《轉法輪》看起來(以前也這樣)。正看著時,校長走到我跟前問我看的甚麼書,我說我自己的書。校長當時就大吵大嚷起來:「要看回家看去,願信回家信去,不許在單位看!」我當時心平氣和的回了一句:「我看書又沒影響別人,總比說話嘮嗑好吧!」這下惹惱了他(因他是政府機關下來的,很霸氣),又對我大嚷道: 「甚麼某某黨不讓你信,你就不能信、我要對某某黨負責、對人民負責……」等等邪惡的話。當時覺的要維護大法弟子的尊嚴,我也回敬了他幾句,我們大吵起來,最後把他氣的又要停我課,又要舉報「六一零」,並告訴身邊的倆副校長趕緊聘新老師,停我課。

我當時質問他:「你憑甚麼停我課,你迫害某某某,停她的課,你今天又來迫害我,不好使。舉報我對你有甚麼好處?我大哥當年就像你這樣,結果怎樣?」這事過後,他又在組長會上、班主任會上叫囂:「堅決停課,身為校長說到做到。」同事都勸我讓我給他道歉,都知道校長心眼小,這對我們夫妻倆沒甚麼好處,別影響孩子在這上學、影響丈夫高級職稱評定,好漢別吃眼前虧等等。我當時真動了人心,認為自己當時不理智,沒給他留面子,感覺自己太自私了,不為眾生考慮,差一點就要給他道歉去了。

等我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總有一種恥辱感,發現自己差點上舊勢力的當。大法弟子怎麼會給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常人道歉?我為甚麼會遇到這樣的事呢?想來想去,一是自己近一段時間都不精進,沒能慈悲的對待被迫害的單位同修,對同修有點怨,沒能與同修形成整體,當我找到這些之後,與同修之間間隔的物質立即就沒了。

後來上班時副校長又跟我說這事,還是讓我向校長道歉,別因此影響了丈夫等等。這時我就想我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呢?啊!是人中的名利,不是我的,是執著丈夫的(因其工作幹的好),找到這一執著後,我便針對此事發正念「我做的沒有錯,當時的我儘管有些不善,那不是我情願的,是邪惡強加給我的,所造成的後果我不承擔,絕不允許邪惡利用校長的小心眼,迫害我及我的家人、干擾我救度眾生。」

半個月過後,並沒有因為此事影響丈夫的職稱評定,新來的政治老師也被安排了高一學年。但這件事卻多多少少的影響了我在課堂上講真相,這段時間,我沒有像以往那樣在課堂上大面積的講,只講了惡黨的暴政,而法輪功真相只是很含蓄的講,對個別的學生講,學生還沒有徹底的明白。我想交流稿寫完後,好好歸正自己,繼續做好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我會繼續兌現我的史前大願!

以上是我幾年來在工作中的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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