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開始修煉是從一九九九年開始的。從一九九七年我母親開始修煉我就知道了大法,卻沒有真正投入到修煉中來。當時,一聽說法輪功是修煉的功法,通過修煉,吃苦消業,身體就沒有病,而且人真正修煉可以修煉成神,我雖說連一遍《轉法輪》都沒看完,卻已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我認定了我也要修煉大法。下面我向師父、同修們說說我這幾年的修煉體會。
一、誰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心
我一九九七年開始知道了大法,可那時悟性太低了,錯過了近兩年的修煉時間,直到看到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說:「特別是新學員,你要是第一次不能夠把這本書完全的看下來,你會發現從此以後你沒有時間,你沒有機會。你即使有了時間,你也會忘掉再去看他。」這段法,如同當頭一棒,我一下清醒了,這就是為甚麼錯過了兩年的原因啊。從那以後,學法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份。如果一天不學法或者學法少,就會感到一天白過了。但是,我還是很懶,煉功少。一九九九年三月份才真正的到煉功點兒去集體煉功,直到六月二十六日,原來只能單盤的腿一下子就能夠雙盤了,那次堅持了二十多分鐘,可對我來說,那種感覺太好了,我高興的流淚了,我知道那是一次心性提高後的結果。我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的法了。
我正處在修煉的幸福當中,九九年「七•二零」邪魔從天而降,我一下不知所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之前電視上還發表聲明不干涉煉功呢,為甚麼才幾天就反過來了呢?這共產(邪)黨也太壞了!說翻臉就翻臉。管它呢!雖然當時不知道甚麼原因,但我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不管誰說甚麼,也不管以後發生甚麼事,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誰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決心。
二、多學法、多講真相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那天,單位領導找到我說:「自己在家偷著煉吧,這世道誰能說的清啊!剛剛上面開了會:規定一律不許煉法輪功。我們作領導的也沒辦法,只能找你說說。」後來辦公室主任找到我說:「老某啊,還煉法輪功嗎?」我回答說:「煉!這麼好的功法不煉,那才傻呢!」他又笑說:「人家上面有規定,單位有煉的一律上報,那我給你報上去了。」我用非常堅定的語氣對他說:「隨你便,走到中央去說,我也得煉。」後他又笑著說:「哪能啊!咱誰跟誰呀!我不給你報了。」同修們都知道作為修煉人時刻要維護法,證實法。我當時的回答中雖然很堅定,但語氣不是很和善,有點兒證實自己。
從此以後,《轉法輪》我走哪兒帶哪兒,只要有時間就學,只要有機會就把大法如何好掛在嘴上,走哪兒講哪兒,幾乎全單位的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那時也不知道甚麼是講真相,甚麼是正念,我就用我身邊發生的事去講。從來沒有想過我講法輪功會不安全,只想讓不了解、被迷惑的人知道電視上宣傳的都是假的。就這樣不停的一直講下去。如果我們修煉人完全不考慮自己,只想著怎樣講清真相,邪惡也就無孔可鑽,只能眼看著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
後來,我有機會在櫃台前辦理業務,那時只有一些粘貼,有一些以前留下的大法簡介之類的資料,我把它拿給顧客。每次辦完業務後,看顧客是否有時間,又沒有其它業務時,我趁機主動去講法輪功如何好,報紙、電視上說的都是騙老百姓的等等。
有一次,來了兩個女孩子,我對她倆說:「我先給你們辦著(他們的業務需要時間比較長),給你倆看看這個。」這倆人一看是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就大聲說:「法輪功啊!聽說舉報一個煉法輪功的人,獎勵五千元錢。」這時,還沒等我說甚麼,我旁邊的同事非常氣憤的站起來說:「你去舉報吧!我們這兒的人都煉,啥錢都想掙!?」那兩個女孩子一聽,一句話也不說了。我趕緊給她倆講講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並告訴她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給多少錢也不能幹那舉報的缺德事。她倆回答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我平時跟同事和睦相處,別人不願幹的工作我做,也經常給同事講大法中的事,有時間也給她讀《轉法輪》,雖然她沒有走進大法中來,但是她能有這一念,真的很可貴。從這件事中,我似乎明白了甚麼,也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經常告誡弟子們的:「要多看書,多看書,多看書,一定要多看書」(《瑞士法會講法》)。一切皆從法中來,經常學法,腦子裏裝的法越多,不好的東西越少。在別人眼中,我心直的要命,不會拐彎,是個傻乎乎的、沒甚麼心眼的人,可以說是頭腦簡單。以前我也覺的我這個人太傻了,實在的要命,別人對我怎麼壞,我也不會跟他計較,以後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就是怎麼教,我也學不會狡猾、記恨。自從修煉以後,有人再說我傻的時候,我就笑著回答:我這樣挺好,作為修煉人,你想修去這不好的東西還不容易呢!我現在應該慶幸自己這麼單純,簡單的像個一。師父在講法中說過:「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實際上,我們修煉人不正是應該無私無我,對任何人都要慈悲對待嗎?
三、正念強 威力大
雖然我不知道怎樣去證實法,只知道不停的去講,認識不認識的人,只要能說上話,見人就講。由於起初悟性還是太低了,到二零零一年,我和母親才走到天安門去證實法,說好早上去,晚上回。從下火車開始,一路貼真相到天安門,我們把真相單貼在城門洞的牆上。那時,雖也看到不少武警、便衣特務,但那時就一個念頭,我們來證實法來了,誰也擋不住。又一路貼真相到車站順利的返回家。這不是正念的威力嗎?在修煉的路上,我們要的不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嗎?那邪惡還敢多停留一會兒嗎?
在二零零二年的年初,一天單位領導打電話叫我第二天到他辦公室一趟。問他甚麼事兒,他只說:「你來了就知道了。」當時我跟對面辦公的同事說:「也不知道有甚麼事兒?如果調換工作崗位,應該告訴我呀;如果讓我寫保證(當時單位通知有煉法輪功的人,一律寫保證不煉了,並得上報。)那可不行!我寧可辭職也不能寫這個保證!」後來,我去了領導辦公室,還真是給我調換工作崗位,並且還囑咐我:「別跟甚麼人都說你煉法輪功,單位這麼多人,你知道誰心眼兒壞給你彙報去。」我笑著說:「謝謝領導關心,我知道怎麼做。」無論工作、生活當中,時時想到自己是法中粒子,一切要溶於法中,那麼,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來說,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如履平地。
記的有一天中午跟人去飯店吃飯,我吃完後先回去了。從飯店到大馬路上有一段距離,我就一邊走一邊貼(真相粘貼隨身攜帶,有機會就做)。剛一到大馬路上,我看旁邊有一個電線桿,於是手自然的伸進口袋拿粘貼,突然下意識的一回頭,一輛警車飛快的朝我開了過來,一個警察在車還沒停穩的情況下,就把車門打開,一條腿已伸出車外。當時我的念頭一閃:跟我有甚麼關係?隨即快速的舉起手做打車樣。那個警察也沒趣的抽回腿,車也沒停又從我面前開走了。這一次,我又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的法了。
四、既要時刻把法放到第一位 又要做到整體互相配合
有一次,在同修家學法被惡人舉報,幾名同修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宿,後又被送進看守所十五天。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被一群警察強行要帶走時,我一邊連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邊和警察拉扯著想掙脫開,被兩個警察撕毀了外套,揪著頭髮摔在路邊,後被拖上警車。那時我也在默念發正念口訣,可是心還是一個勁兒的跳個不停。在派出所裏,我不停的默念:「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並背誦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他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凡是能想起來的法我就背。剛開始沒人理我們,我們幾個同修各自坐著。
突然我想到:不能這樣,得齊發正念,隨後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緊跟著同修們也一同發正念。雖說《洪吟二》〈怕啥〉一直在背,沒有剛開始那樣心慌,但還是不能做到穩如泰山。直到在警察問話時,我請求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智慧。警察的一連串問話:「你叫甚麼?你丈夫叫甚麼?你孩子叫甚麼?你家住哪?」一下子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一段話:「從哪兒來的?我從裏來,從外來,我從沒有中來,形成了有,出現在蒼穹之頂,又從那裏一步步下到了三界最表面,沒有生命知道我是誰。」打入腦中,溶入了我的整個身心,那一刻真的感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想到師父的慈悲,我的眼眶濕潤了。此後的我真的能「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儘管警察百般哄騙、恐嚇,但此刻我們幾個同修就是個整體,我們要一同進來,一同出去。雖然有同修多少配合了邪惡,可是我就是一句話:「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別問了。」但心底我對自己說:「我只知道師父,知道大法。」警察說:「人家誰誰都說了甚麼甚麼,我們只是向你核實一下。人家都配合的挺好,就你一個人頂著,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一個人能扛的下嗎?」我還是不語,心裏說:「我是大法弟子,我能,無所不能。」最後,警察折騰了一宿,對另外來的警察說:「我都懵了,筆錄都沒做,你隨便照著別的筆錄寫一下吧,她不簽字就不用簽了。」我心裏大聲的喊著師父,深深的感到了師父的慈悲!離開審問室見到了同修,我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止不住了,失聲痛哭。我告訴了她整個過程,我說:「你知道嗎?我很難,因為你們甚麼都說了,但我挺過來了。記住:有機會告訴其他同修,我們甚麼都不承認,回答就是不知道,而且我們是個整體,一同進來,一同出去。」最後,警察要給我照像,可另一個警察說:「她照了。」其實並沒有給我照。我知道,只要心中有師父,有大法,邪惡再沒有漏可鑽了。
在看守所,有一件事起初我做錯了。警察說:「上邊有規定,進來的人都得寫保證,我知道你們都不寫不煉的保證,我們也不讓你寫。但是你進來了,也不是我們讓你進來的,你也不能讓我們為難,你就隨便寫點兒就行。」當時也不知怎麼了,一聽沒讓寫不修煉的保證,就說行,我寫。之後寫道:「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這期間,不給人找麻煩,該做甚麼做甚麼,聽話。」警察看後說:「這是你寫的保證,該做甚麼做甚麼,你挺有文化呀。」我沒說話,心裏還慶幸自己做的好。可是回到監室裏,有一個被關的常人對另一個人說:「他們甚麼保證都沒寫。」我一聽,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們嗎?我錯了,那一刻,我傻了!我怎麼了?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怎麼辦哪?過了一會兒,我對同修說:「不行!我們得把保證撕了,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機會的。」
發出這一念以後,機會真的來了。警察喊我出去,在警察辦公桌上果然擺著他們做的那些材料(他們稱是法律文書)。警察開始問東問西,我只一句話:「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別問了。」警察說:「你昨天不是都寫了保證了嗎?今天怎麼了?」我趁機說:「在哪呢?我看看。」警察說:「在這呢,你看。」我迅速的一把搶過來撕個粉碎。警察過來想搶過去,可已來不及了。她生氣的說:「你今天怎麼了?昨天不是寫的好好的嗎?」我回答說:「昨天我錯了,今天我要彌補不足,糾正不足。」氣的她喊外面的警察。一群警察一下湧進了只有幾平米的辦公室。上來一個警察過來揪住我的頭髮,打嘴巴,然後就是拳打腳踢。我大聲的喊:「別做惡了!不承認的迫害是犯法的!趕快退出黨、團、隊,保平安!」警察沒有停手。我知道是邪惡在指使著人做惡。我不停的大聲喊著:「共產邪靈,滅!」連喊數聲之後。警察似乎累了,停下來了,走出辦公室。我也平靜下來,繼續對剩下的警察說:「趕快看看《九評》,天要滅中共!退出黨、團、隊,才能保住平安!」一個警察說:「你先讓你老爺們兒(丈夫)退了再說。」我說:「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看你走哪條路,他自會知道怎麼做。」那個警察不再說甚麼了,一群人也就都出去了。打我的警察回到辦公室對女警察說:「撕就撕了吧,給她送回去吧。」女警察說:「這小丫頭悟性真高。」
就這樣,以後幾天,我們就是找自己,哪裏做的不足,不符合法了。最後發現我們只知道發正念,可是警察也是被迷惑的眾生,被邪惡指使的。他們也需要被救度,我們沒有動善念啊,所以警察才打我們。這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不承認它,徹底否定它。明白之後,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是互相督促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
雖然被抓後在派出所、看守所做的還算很正,可是,這件事情卻給證實法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出了事了,想著如何用正念去對待邪惡,這是對的,可沒有認識到為甚麼出現這件事,到底哪兒有漏了。直到事情被報紙、電視及大的網站報導出來的前一天,和同修切磋、交流後,才認識到自己以為在幫助同修沒有錯,其實還是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做事之前,沒有想想,這麼做對法有沒有負面影響,幫助同修的心是好的,可結果卻是資料點被抄,幾名同修被抓。外面有的同修也帶出了各種心,有的抱怨、有的害怕、有的同修為我們捏了一把汗,尤其是認識我的同修想到我以前沒有過這種經歷,一下子面對這樣的事情,能不能走過來呀?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我們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都是個整體,時刻把法放到第一位,還要整體互相配合,互相彌補不足,這樣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才能真正的起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才能在修煉的路上少走彎路。而且,無論在哪兒,都不要忘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一路喊著大法好,一路講《九評》,勸三退。
五、圓容好家庭。
在常人眼中,我是個有福之人,有一個正直、可靠又有能力的丈夫,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在母親的呵護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在同修的眼中,更是不錯,從我母親開始修煉,丈夫就相信大法、支持大法,直到現在還是經常看大法書籍,經常對常人講大法如何好,兒子更是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
我總覺的我可能修的太順利了、太平淡了,在單位沒有領導、同事為難、阻撓,反而經常羨慕、敬佩那些做證實法事多、被抓的同修。有時想:等我修成了,我有甚麼威德對眾生講?以至於設想過如果我被抓後如何做。其實,這種想法我們現在一聽就知道真是大錯特錯了,這已經背離了大法,上述魔難不正是自己求來的嗎?不但讓師父多操心,又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還讓同修及家人備受痛苦折磨。
在日常生活當中,由於丈夫比較忙,所以,家裏的大小事情都是我來做,儘量讓丈夫少費心。細心照顧丈夫,教導孩子。丈夫平時愛動嘴,少動手,總是嘮叨我。說多了,我這心一時就難放下了,真是:「矛盾不觸及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轉法輪》)難受過之後,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他一個常人,我怎麼和他計較呢,我們要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更何況他也是為我好,用他的話說:「我不是給你提高心性嗎?如果我不氣你誰還敢氣你。」之後,我就是多學法,我也知道當矛盾來時,是與法擰勁兒了。當你靜下心來學法時,矛盾也就消失了。師父講過:「『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精進要旨》〈道法〉),也就是說,矛盾是不存在的,只看我們的心是否能放的下,能放下,矛盾也就煙消雲散了。圓容好家庭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現在的我絲毫不敢鬆懈,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最後用這句話與同修共勉: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給予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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