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於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得法,得法前我雖然信佛很多年,但多種疾病纏身,和丈夫離婚後怨恨重重。得法後,我身體健康,放下怨恨向再婚的前夫洪法,我們善解了因緣。
二、法會
得法一年半,迫害開始了。我和許多同修一樣不知所措,當時明慧資料很少,我從別的地方得到一些明慧網材料。可是當時能走出來敢收材料的同修很少,有的學員家屬看的很緊。我們很難聯繫上同修。這樣我們就在學員家附近默默等著,等到同修偶爾出家門的時候,我們跑著迎上去主動交流送上明慧資料。
漸漸的局面打開了,能聯繫上的同修多了,敢看明慧的人多了,但還是沒有形成整體交流環境。怎麼辦?同修們商量,覺的應該召開一次法會。經過師尊加持,大家努力,一天晚上,我們地區召開了「七•二零」之後的第一次法會。來的人比我們預計的要多。當時有同修出於安全考慮,問我:「這麼多人,法會還開嗎?如果都知道是你送來的明慧資料怎麼辦?」我說:「開!好不容易組織的法會,一定開!」法會開起來了,開的很熱烈,很好,大家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可是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氣沖沖的闖進來一個人,大家一看,是參加法會的一位同修的家屬。此人進屋就罵,拉著同修就走。為了顧全大局,這位同修走了。這一下氣氛緊張了,但同修們經過短暫的交流後,堅定正念,法會繼續開!一直到法會圓滿結束。
幾天之後,提供法會召開地點的那位同修對我說:「那天法會剛一開始的時候警察就來了。」我一聽,心想:也沒見著警察呀?她又說:「警察走錯屋了,走到我對門鄰居家,進屋後坐到椅子上就睡著了。鄰居知道我們在開會,也知道大法好,不想驚醒他,一直等到法會結束,鄰居才叫醒他。」通過這件事大家感受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慈悲呵護著我們。
三、走出來
通過學法認識到進京上訪講真相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地區有許多同修走出來進京上訪講真相、證實法。可是被邪惡的江氏集團非法關進拘留所(也包括我),其中有的同修在邪惡的謊言欺騙下說出了同修們開法會的一些具體事情。警察帶著他們了解的所謂證據來非法提審我。他們有偽善的、兇惡的、變著花樣的,讓我承認他們手中所謂的證詞。我知道他們了解一些事情,但我更知道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證實「供詞」的。惡警吼叫:「我勞教你。」我不怕!我決不出賣同修!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不怕被勞教,可我學法太少了,我不能被勞教。」(當時二零零四年沒悟到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由於我堅定的一念,惡警再沒提審我。讓我體悟更深的是,當時很多被拘留的大法弟子被帶回派出所,再次被逼迫寫保證,才能放回。而我卻被拘留所告知:「你沒人管了,自己走吧!」我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後來聽派出所的警察說:「當時把你給忘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大法的神威再次堅定了我助師正法的正念。
四、用行動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
得法前單位同事都知道我爭強好勝、得理不讓人,又有影響力,是個讓領導「頭痛」的人。特別是我的班長,我已經成了她的「心病」。因為我經常找她麻煩,我們各自心中結下了怨恨。
得法後我變了。再上夜班時,很多時候同事們都偷偷的找地方睡覺,而我卻堅持在崗位上。當班長分配任務時,很多次班長一離開同事們就溜走了,等班長再回來時,只剩下一個默默的我了。得理不讓人的我話少了,班長感動了,我們成了好朋友。當時我被非法關押時,她主動到領導辦公室去說:「某某學法輪功變好了,她不該被抓,法輪功好啊!」很多同事找領導談:「某某是好人啊!」總經理親自來看我說:「你的口碑真好啊!」而且班長在我後來被迫害流離失所、滿身疥瘡、女兒又被迫輟學時,她主動幫助我,給女兒找了一所學校,而且她還告訴我:「就是因為看到了你煉法輪功的變化讓我相信法輪功是好的。電視上說的是假的。」聽完這番話,當時情緒低落的我,流下了眼淚。
二零零零年多次被非法拘留後,我給派出所的所長、警長、片警寫了一封勸善信。我將此信複印後,分別送給單位經理、車間主任等。這封信在單位傳開了,總經理偷偷的對我說:「你這封信寫的真好啊!」以後的日子裏無論外面怎樣邪惡,在單位,在車間,只要不影響工作,都是我學法、煉功、講真相的公開場所。總經理、車間主任、所有員工,無一舉報,無一反對,無一迫害我。我就是在被非法拘留期間,我的工資都照發(只是沒有獎金),工資照常,單位分東西都給我留著,等我回來再給我。
由於證實法的需要,我要離開單位,我找到總經理送給他一本《轉法輪》和一盤《普度》,他當時沒敢收,但我看的出來,由於我的離開他很難過。很長時間我沒回單位,我以為被單位開除了,可後來才知道總經理還在等我回來上班。為了我的安全,單位給我提前退休了。想起這些明白真相的眾生,我真正的體悟到是大法改變了我,讓我在證實法的路上越走越寬。師父啊,謝謝您!
五、形成無脈無穴的整體
二零零零年我市大法弟子前赴後繼的進京上訪,回來後學法交流,向內找。全市各地區大小法會經常開,形成了不可阻擋的證實法洪流。但是周邊地區,特別是農村,「七•二零」之後已成為一盤散沙,有的同修間不敢來往,也有堅定的但看不到資料。對於這種情況,我市有一大批同修走出來,到周邊各市、縣等地區,與那些地方的同修切磋、交流、學法,將掉隊的同修找回來,跟上正法進程,形成整體。由於證實法的需要,我也匯入這一洪流中來,共走了六個縣,參加了大小二十七個法會,這其中有經驗,有教訓,更有收穫和提高。教訓是:當時由於我學法不深,對甚麼是走出來沒有深刻認識,只是單純的覺的從家走到北京就是護法走出來了。帶著這種心態,到各地交流,強拉硬拽,致使有些法理不清的學員抱著「大幫哄」的模糊認識去了北京,造成一些負面影響和損失。但憑人的情感去做證實法的事教訓是慘痛的。我深感愧對師父,愧對同修,愧對眾生。隨著學法不斷深入,修煉不斷成熟,我逐漸認識到:走出來是從人走向神,放下自我,走出個人修煉狀態,匯入正法洪流,以神的狀態在不同層次上走出去救度眾生、證實法的修煉路來。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冬天的一個傍晚,我和另兩位同修來到農村的一位同修家。這天停電,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同修和另幾位同修接待我們。燭光下,男同修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我們,許久問:「你們要是特務怎麼辦?」(大意是這樣)我笑著說:「如果我們是特務也已經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了,說甚麼都沒有用,既然我來了,就聽一聽我這個『特務』怎樣學法的吧!」然後我們就拿出當時師父的講法、經文及明慧文章等交流了我們對法的理解和全國的證實法形勢。漸漸的氣氛和諧熱烈了,同修的目光由懷疑冷漠到熱情親切,我們形成整體了。切磋中知道,此地同修已處於封閉狀態,今天來的都是親屬同修,通過交流大家找到了不足,提高了認識。
有一個黃昏開完法會後,由於安排上的失誤,我們沒有住宿的地方。農村不比城市,我們嘴裏啃著早上買的已凍硬的麻花在一片銀色的曠野中漫無目地的走著。「到我家去吧。」我們回頭一看,是一位默默跟著我們的女同修。她樸實、真誠、親切的望著我們。在她家過的這一夜讓我很難忘。因為她家裏很窮、很簡陋。當晚找了幾個同修切磋,交流中知道,這個村的同修很精進,沒有真相材料,自己用手寫。其中這位生活困難的女同修,用賣苞米的幾十元錢輾轉交給縣城同修複印真相。結果在幾經傳遞的過程中,被其他地區的同修發出去了,女同修眼巴巴的等著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沒接著。看著她貧困的家,她那救度眾生的責任感,她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真誠深深的觸動著我們。我將她帶回家,讓她與我市的同修一起交流,她走時我們當地的同修給了她一些真相資料。當她看到厚厚的傳單時,眼中流著淚哽咽著不停的說:「謝謝……。」我的好同修啊,你那對大法真誠的心我們相差的太遠了。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來到國境線附近一個偏遠山區的農村。這裏地廣人稀,大法弟子少。就是在「七•二零」之後幾乎都不來往了。這個村子共有兩位同修,是大伯哥甲和弟媳乙。這兩位封閉很久的同修看到我之後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傾訴著失去環境的痛苦和迷茫中的失落,甚是不敢相信在邪惡如此的打壓下,還有大法弟子從遙遠地區向他們走來。交流中他們知道了甚麼是正法、證實法;為甚麼要進京上訪;甚麼是走出來。他們認識到要從自己身邊做起,講真相,證實法,救眾生。乙同修表示要回娘家去講真相救親人。
還有一件非常感人的事,就是甲同修有一雙兒女。兒子十五~十六歲。女兒十三~十四歲。遺憾的是兩個孩子都是傻子,平時很難學會一句完整的話。一日我對倆兄妹說:「師父來救我們了。你們快說,師父救我啊!」倆兄妹靜靜的聽著,然後大聲說:「師父救我。」並且目不轉睛的看著師父的法像,那份凝重難以描述。我的眼睛濕潤了。師父說:「這世傻下世不傻,元神不傻」(《轉法輪》),這倆兄妹也是為法來的呀!他們那樣艱難,生在這偏遠山區,自己又是傻子,是慈悲的師父沒有落下他們,他們的本性是多麼渴望著被救度啊!
經甲同修介紹,這一大片地區,只有一位同修能與其他同修聯繫上。這位同修是一位女鄉長,但現在不知還修不修了。由於怕心甲不敢與其聯繫。通過學法、交流、向內找,我深感責任重大,最後決定我單獨見一見這位女鄉長。
我一人坐車來到鄉長住的鎮子,到鄉長的辦公樓前一看,派出所就在附近。我上了辦公樓,找到了女鄉長的辦公室。等到辦公室沒人的時候,我很有禮貌的打過招呼之後,告訴她我是大法弟子,是從城裏來的,想與她談談。她驚呆了,好一會說:「你在外面等我吧!」我等啊等,足足等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我的思想確實進行了一番正與邪的較量。望著這白雪皚皚的小鎮,唯一能離開這裏的一輛公交車駛過來了,走?留?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如果那個鄉長……?一連串的負面思想連接而來。雪地上留下了我踏平的一片腳印。望著駛去的公交車,我堅定的想:師父的法能洪傳到這裏,我這個助師正法的弟子,就能正到這裏,決不落下一個同修!甚麼國境線不國境線。使命無限!留!
兩個小時之後她出來了,我誠懇的說明了來意,她非常感動,把我帶到她家。經過交流她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是甚麼樣的,正法洪勢是甚麼樣的,大法弟子應該是甚麼樣的,師父講的法是怎樣說的。她們看到了在邪惡的打壓下,在嚴冬裏仍有大法弟子從遙遠師父的家鄉頂著壓力向他們走來,他們並不孤獨,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最後鄉長同修表示一定要把周圍的同修協調起來,共同精進,並且將她母親的地址告訴我,希望我能去交流、切磋。
我走了,眼前浮現著他們那依依不捨的神情。我深深體會到,大法賦予我們責任的重大和大法造就生命的殊榮,更加體會到師父慈悲苦度的艱辛。這是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和常人無法理解的。「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挖根〉),珍惜吧!我祝願他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將大法的福音星火燎原。
在各地雲遊交流中,有風險,有考驗,有私和我心靈的碰撞,更有在法中昇華後那種境界的超然。我的體悟是:無論前面是甚麼,師父要的,是正法所要的,就是我們要做的。放下自我,「做到是修」(《洪吟》〈實修〉)。說白了,師父咋說,咱咋做,這就是悟,這就是修,這就是正念,大道至簡至易,一切盡在其中。
六、獄中證實法
我協調過一些事情,做了一些證實法的工作,自認為小有「名氣」,就把自己當作「官」了,漸漸的找不到自己了。例如:本地同修開法會沒有叫上我,我就在自己家裏又召開一次法會,一比高下。如此膨脹的人心,沒有及時向內找,終於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邪惡鑽了空子與另兩位同修被非法抓捕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有一天獄警將一位正在絕食的同修送到關押我的監室來,企圖灌食。我站出來大聲制止:「不許灌食。」並與其他兩位同修形成一個圈,用身體護住絕食的同修。當時監室共有三十人,大法弟子只有四人,其中還包括絕食身體虛弱的同修。而犯人有二十六人,其中大小牢頭和四、五個訓練有素的打手。從表面上看兩方面力量相差懸殊,可我們的正念和我們正義的舉動,當時就把她們嚇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小牢頭叫喊著:「上,把她們拽開。」正邪較量開始了。我們拼命的護住絕食的同修,同時不停發正念講真相,告訴她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和善惡有報的道理。她們這些人就真的拽不開我們這四個大法弟子,四、五次衝上來都沒得逞。可是邪惡並不死心,幾個打手喘著粗氣被牢頭硬逼著再次衝上來,漸漸的絕食同修被按在地上強行灌食。看到此景我眼中含淚心中急呼:師父哪,救救弟子,不爭氣的弟子沒修好,不能保護同修,求師父加持呀,師父,師父快救救弟子哪。
與此同時值班獄警走過來,大聲說:「甚麼事?都住手。」給同修灌食的打手立刻停手了,沒有灌成。我們向獄警講明了真相後,獄警說:「別灌了,都睡覺,找你們管教解決。」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管教真的來了。我發出一念:我要給你講真相。當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的時候,我對她說:「我認為管教是你的工作,而我只能尊敬的叫你一聲大姐。」接著我就心平氣和的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和大法的美好。最後,我們肩並著肩的走回監室。因為這種走法不符合監規,所以等走到監室門口時,管教說:「你在前面走。」我沒有照做。我想:我不是犯人。我笑呵呵的回到監室。監室裏的人以為我會被打的很慘,結果看到我卻是談笑風生的回來了。後來打手們偷偷的對我說:我們再也不給大法弟子灌食了。大牢頭第二天就開始拉肚子,全身疼的不行。絕食的同修拉著我的手說:「我看到了整體的力量。」
一個月後,我被送到勞教所。勞教所拒收,說我有心臟病,於是派出所就把我放了。這本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本應吸取教訓向內找。但我卻把自己當成了「英雄」,把獄中證實法當作「過五關斬六將」的壯舉,又飄飄然了。出來直接就到同修家裏,大談特談我在獄中多麼「能耐」。就在同修送我回家的路上,被跟蹤我的警察將我與同修一起又抓到派出所。剛被放出來一個小時,就又被抓回去了,還連累了同修,同修給我的經文和師父的法像,都被搶去了。
這回我清醒了,我終於知道向內找了,我哭的已泣不成聲了,悔的無地自容了。我仰望蒼天叫著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我錯了。知道甚麼是顯示心、歡喜心了。我知道這些心多麼害人了。萬丈深淵就在眼前,邪惡要毀滅我,師父哪我要跟您回家,再拉我一把吧!漸漸的我平靜了,正念又起。我沖到警察面前,大聲說:「放了我同修。」警察沒人敢動我,真的把同修放了。所長用手揉著師父法像,我將法像要來,並向他講真相。所長後來對我說:他錯了,他親自把師父法像用複印機印平,還給我,將我無罪釋放。這兩進兩出讓我深深的反思了自己。
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修煉中的任何一顆人心都是危險的。修煉中做的好的事情,是師父在做,是法的威力。我們只是同化了法,同時我們也在被救度之中,實在是沒甚麼可炫耀的。做的不好的事情,是我們的人心,阻礙了師父正法,讓師父又為我們操心承受。能使一個滿身罪業的人修成神的是大法,能把一個修煉人拖入深淵的是人心。寫出此經歷意在驚醒同修,吸取教訓吧!
七、背法中向內找
我與同修發生矛盾了。我是為了整體,我是為了同修建資料點,我是為了……,同修不理解,不配合;同修應該向內找,同修在起干擾作用。我不去這個學法小組了。我滿腦子揮之不去的都是她們不好的言行。忿忿不平的我,寢食難安。我也知道向內找,可是找不著呀!我看我都對哪!
我知道自己不正了。怎麼辦?背法。開始很艱難,嘴裏背著法,腦子裏想的是同修的不足。我就坐在床上,眼睛盯著牆,一個字一個字的背。背、背、背。最後背的,在一段法中,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每一個標點符號全部都在我眼前展現了。我內心的那個祥和、寧靜無以言表。就覺的我轉身的動作都非常優美;話的語氣都非常動聽;周圍的一切都非常親切。連向內找的概念好像都沒有了,覺的我的同修是那樣的可愛可親!我又回到整體中化解了矛盾。
我對向內找的認識:走正路,站在正法的基點向內找。找我們是否做好三件事,用心如何?偏離任何一件事都是沒有走正。走出個人做好三件事的狀態,匯入正法洪流,站在整體大局向內找。走出表現自我、執著自我、證實自我、有怨有執的向內找。站在無私無我、為生命負責、為他人而無怨無恨慈悲的向內找,才是真正的向內找。到此我覺的修煉很簡單,難的是「我」難放下。
是師父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是大法將我洗滌,並給我無私的勇氣,用大法弟子的一句話:正法將我們帶的很高很高。
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12/11/920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