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該我幹甚麼我幹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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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28日】註﹕大法弟子慧姨(化名)屬於在這場迫害中沒有遭受很大魔難的同修。家裏親人很支持修煉,還經常幫助她,她家像一個「廟」一樣,是同修之間交流的好環境,在當地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在如此邪惡的迫害中,她家曾暴露,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至今派出所都沒找到她家;她發真相資料曾被抓到派出所,在師父的點悟下也輕鬆脫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正是她的心促成了她走的路;慧姨的修煉故事是對大法的證實,是對舊勢力所謂「考驗」的否定。慧姨說:「咱們就應該這麼輕鬆。邪惡它們都是那麼骯髒的東西,怎麼配考驗我們呢?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該我幹甚麼我幹好就行了。」下面都是慧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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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法沒幾個月就趕上4.25、7.20了,當時由於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到法,有些懈怠,可師父沒放棄我,我不精進師父就給我演化出煉功前的「病態」,讓我趕快修煉;師父還借丈夫的嘴點化我:「人類社會一切都是假的,瞎胡鬧,只有修煉才是實實在在的。」最後通過師父多次慈悲點化,我猛然醒悟,下決心修煉,我拿著師父的法像向師父保證:「師父啊,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一心一意修煉。」

決心一下,我找到別的大法弟子跟他們交流,我們馬上恢復了每星期一次的集體學法。我們不斷地學法的同時還經常開交流會,還找到很多曾一度失去聯繫的功友,使很多大法弟子又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經文和明慧文章。我家那時就成為一個大法弟子修煉的環境,交流、聯繫同修等,為整體提高起到了獨到的作用。

2001年我突發一個念頭,總想搬家,有的功友說:「你走後,咱們就沒有集體學法和交流的環境了,我們還是不願你走。」我當時發了一念,讓師父安排吧。其實當時搬往何處並沒著落,結果在師父的安排下買房、賣房、辦證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非常順利地就搬了家,連親戚、朋友都感到驚奇。搬家不長時間,由於一個功友不慎傳送資料時被抓,又沒守住心性,結果上下說出了十幾位功友。派出所到處找我,由於及時搬家,他們也沒找到。通過這事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呀。我想既然師父保護我,可能就有我更大的使命。果然搬家後的環境更好了,我既沒有單位管(因我90年就辭掉了工作),又沒有居委會,也沒所轄派出所,外部環境非常好。家裏的環境更好,丈夫非常非常理解支持,他說:「只要是修煉的人,我人人尊重。」他還經常鼓勵別的功友:「你做好人呢,不要怕。」他甚至平時借故出去,把家裏讓給大法弟子,他說:「我在家裏,你們畢竟不方便。」兒子也很支持我,師父還用他的嘴經常點化我。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家又成了製作、轉送資料,接送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開小型法會,大法弟子在一起切磋、交流的場所,同修們來來往往的幾乎每天不斷。在如此邪惡恐怖的環境中有一個這樣的正的場,有的同修開玩笑地說:「這是咱們的『廟』!」也有的大法弟子親切地叫「我們的驛站」(可以稍稍放鬆休息一下的地方)。

在大法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眼看著身邊的同修一個個被抓,有的被所謂的「轉化」。有的大法弟子提醒我注意一點,我告訴他們不要只想到同修要出賣我們,我們不應該有那一念,我們的第一念應該加持他們,要他們一定闖出來,不能出賣同修,那樣會造更大的業。也有的同修跟我開玩笑說:「如果你被迫害……」我說沒有如果,我不考慮這些問題,就做我們應該做的。

也許我的善緣結的比較多,剛得法時,我80多歲的老嫂子在我家住,她看我天天看書學法就很鄭重地跟我說:「我看你學的這個好,你學的這個有用,你好好學吧。」我很驚訝,她一字不識怎麼知道這是好書呢?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呢。在我遇到過關和魔難的時候,不修煉的姑姑鼓勵我說:「你看唐僧取經,好多神仙就放下來一個甚麼天上的動物化作妖怪來考驗他,我看你的魔難也是你師父在考驗你呢。」就連七歲的小外甥女來我家也跟我說:「做人很沒意思,不修煉生不如死,你要堅持到底就是勝利。」丈夫和兒子更是經常幫助我修煉,這些我知道都是師父在利用他們點化和鼓勵我呢。師父不落下每一個弟子,精心安排著弟子們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個提高的機會,每一個環境,每每想起慈悲的師父我就會淚流滿面。

在正法的路上我每遇到危險,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記得2001年12月的一天,我和功友發真相資料不慎被抓到某派出所,當時我們也不害怕,心裏只想:平時還不進這裏邊,既然來到邪惡的聚集地了,那就好好清除這裏的邪惡吧!我們一進去就盤腿發正念,並絕食抵制關押。到了晚上11點,我們說我們非常冷,他們就帶我們到別的屋子裏睡,離開了滯留室,結果我們每個人的床下鋪著電褥子,一夜還很舒服。第二天,我們被分別提審,一人對我說:「咱們談談吧。」我樂呵呵地說:「好啊,談談吧。」他說:「看你還挺高興。」我說:「沒甚麼不高興的,我們修的本來就是樂呵呵的生命。」我一直不報姓名,他問我資料的來源,我說:「這不可能告訴你的,因為我要為我負責,為別人負責,還要為你負責。」他立刻說:「不說就算了。」這時又進來一人,魔性挺大,衝我大喊大叫,我心想我才不聽你喊呢,我就背正法口訣。待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喊的甚麼,只覺得心裏很煩,就對他說:「你喊甚麼,你不會好好說話呀,你(這樣)不難受嗎?」他一愣,扭頭就出去了。我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

晚上,我們又給小民警們講真相,他們還要求我們給演示功法,我們煉給他們看,他們說:「以後我們也煉。」我知道來這裏也不是偶然的,有緣人得救了。第三天上午,也沒人看管我們,我倆就在院裏給有緣人講真相,一位好心的小民警還送給我一雙新棉鞋(當時穿的是高跟鞋),我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們走呢。中午時,看我們的小民警睡著了,我們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門敞開的派出所。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48小時就闖了出來。

師父講:「表現上是複雜的,看上去是無序的,實際上非常有序。」(《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回顧三年來正法的歷程,我們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但都是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中非常有序地往前走著。我無所求,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所以才輕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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