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了幾行字,就放下了,沒在意。說也巧,晚上回到家裏丈夫回來和我說今天在公交車上聽兩個人說話,說有一種功叫法輪功,特別神奇。還說得看一本叫《轉法輪》的書,說看書就能把人變好,好人看了會更好,說能按書裏的要求做自己的病也沒了。我會意地笑了,當時他說,明天就看看哪有賣的。第二天一下公交車就看見一書店,進去一問真有這本書,他當天就買回三本:《轉法輪》、《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
我於是有時間就看書,天天看。慢慢的還覺得放不下了。我發現,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可按書裏一對照才知道自己缺點特多。書裏對修煉人的要求很嚴,要想去掉自己不好的思想和不正的觀念必須向自己的內心找,而且不要為名利爭鬥,要修出大善大忍的胸懷,我越發的明白了最高的佛法就是真善忍。而且真善忍就是所有生命的生存標準,是從好人做起,句句是真理。往往讀著讀著,眼淚就下來了,我心裏卻亮堂起來,不知甚麼滋味,好像前面有一盞燈。說到這呢,我想起從前我最苦惱的時候就想上廟裏修行去。今天法輪功是在常人中修,我暗下決心:從今以後我就按書裏要求的去做,去修煉。不管吃多大苦吃多大虧我也不變心。於是我就去找煉功點。
說來也巧,就在我48歲生日的前兩天,我找到煉功點了。而且我很快地學會了法輪功的四套動功。教我功法的同修告訴我要多看書,要重心性修煉。還說他們都修三四年了,叫我快點趕上。當天晚上我就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一連九講看完,就又到別的煉功點去看。不知怎的覺得師父好像在哪裏見過,聲音很熟,又好像我的親人。當我看到第五講,第六天早上吃飯時,忽然想起來了,這聲音對上了……
那是文化大革命後期的一年,因為成分不清蒙冤遭難,被迫失學下地幹活。我十六歲就開始經歷了人生的苦難,被迫害做牛做馬,心裏非常苦悶,真是感到生不如死。奇怪的是姐妹也對我無理,我覺得活著無聊不如了卻殘生。一個暴風雪天,無端受到了委屈,就想去尋死。那時還想先去母親的墳上訴冤,然後了結自己。雪下得很大,狂風怒號。我撲到墳上大哭,慢慢地身體發木,凍得渾身失去了知覺,還沒有去尋死,已經就要過去了。就在這時我好像聽見有人叫我:「小姑娘你有甚麼冤屈呀?」是一個男青年的聲音,我覺得兩肩被人抬起,又聽到,「你起來。」我渾身麻木發硬沒有知覺,可我竟隨之起來了,他說,「小姑娘回家吧,別哭了,你這樣年輕,以後還有好事等著你呢!好好活著,」他還說,「你順著這條路往家走,」我就很聽話,在麻木中往前走,一會倒下,一會爬起,不知多久才到家了。到家後才後悔怎麼不看看這個恩人的臉呢。今天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聲音。
我學法煉功,事事用真善忍對照自己,按法裏面要求去做,遇事先找自己哪做錯沒有,與人為善。在利益面前儘量不去和別人爭,吃了虧也不和人爭吵,知道是不好的事就不做。後來,我又學了第五套功法,學法煉功一天不落。同修給我一張師父的教功圖我掛在家裏正面牆上。一天晚上打坐剛坐下定住,就看見我身體內出去一個和我一樣的我,穿著一身白紗裙透明的,就上到師父的教功圖上去了。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堅信大法,我守住心性直追向上。早上去煉功的路上背《轉法輪》中的《論語》和經文《真修》,我就覺得只有幸福沒有苦。漸漸地我明白了人生的價值,活著為了甚麼。在修煉中關一個個來了,正像師父所說的在心性的考驗中不刺激到人的心靈就不算數,不好使。有時在心裏難過時就想: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有時含淚而忍,覺得自己委屈。有時沒有及時向內找,偶爾還爭理。晚上睡覺時就覺得靠床邊的左耳朵有人說,你要明明白白地修煉,你要明明白白地過關,你要明明白白地吃苦。這時我忽地坐起,耳朵好似熱呼呼的,我看看左右沒人,我明白一定是師父在提醒我哪。於是我把這句話牢牢記在心裏,再遇到難關就好過了。
一年很快就過去了,一晃到了1999年。這段日子裏人們都成倍的來煉功點學功。都知大法好,誰都願人心向善,人們都想身心健康,利國利民。可是到了7月20日,煉功點來一夥警察,說不許煉法輪功了,誰要煉功就抓誰,我們去政府問怎麼回事?政府告訴聽信,下午電視裏傳出有人誹謗法輪功,一時烏雲遮日滿城風雨,陰森恐怖。電視播出誹謗大法的謠言。無中生有的栽贓陷害開始了。修煉人心裏不解,難受啊,結果各地學員紛紛上訪想親自和政府,國家領導人反應情況,說出自己心裏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讓人們修心向善,為人民淨化身體,七年來,社會道德回升了,人民身心健康了。可有人為了滿足自己的妒忌心和慾望,抬高自己的地位,利用手中權力,造謠生事,陰謀誹謗,栽贓陷害等。這場迫害,真正受害的是善良的百姓。雖然作惡者終將得到可恥的下場,可謊言毒害了多少好人呢?
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也是大法一員,我想我一定要找到信訪局,說明法輪大法好。為了講清真相,我走到了北京人民廣場。路上的人說,信訪局離天安門不遠。通向天安門的路上人很多,我不知哪個是大法弟子,還沒走到紀念堂,就聽見有人喊,「你們站那的,是幹甚麼的?」我不知他喊誰。還向前走,這時已跑過來幾個穿便衣的人把我們幾個人截住,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因為我們修煉人不說謊,我說是,話音剛落就竄上來兩三個人,抓住我的胳膊就往警車那邊拽。我說,我也沒犯法抓我幹甚麼?我是找信訪局的。他們於是滿嘴髒話,說這是江澤民呆的地方,不許你們來這。還推推搡搡的說,送我們去個地方。這時,幾個人一起把我推到了車裏,他們對別的大法弟子也一樣野蠻。我們和他們講理,他們非但不聽,還罵我們,不一會,就看到抓了好幾車大法弟子。車開了一會,停下,叫我們快出來。我們出來一個,他們用手銬銬上一個,把我們像奴隸一樣連著銬起來,趕著走,一個警察說,「今天咱們就抓這麼少,才能得多少獎金哪。」大法弟子互相看了看全明白了。他們把我們拖到一個大樓的第三層地下室,把我們這18個人一同關進了只有六平米的小屋裏。並兇狠地說,不許坐下,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不許說話,最後還告訴我們一句話,「這就是你們找的信訪局,現在改為關押你們的地方。」
我們被關了一天一夜。我的腿站得腫起來,兩手被手銬銬得很深,都青了,我當時又渴又餓,還覺得很累,想睡一會,就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身體發熱,眼前出現一盤冒著熱氣的餃子(因為那是11月份)。我沒有考慮甚麼,就覺得嘴在吃,過一會覺得渾身像火烤一樣出汗了,我睜開眼睛還真覺得吃飽了。我明白了,馬上把這事告訴了同修,大夥都哭了,同時都有了勇氣和信心。
惡警把我們拉回原居住地,監禁了一個月才放出來。當然我們在監獄還做著正法的事,我們煉功,警察讓犯人打我們,並許諾給打人的犯人減刑。我們面帶笑容還去向犯人洪法,犯人於是不打了,對我們說:警察說你們不好,我看你們都是好人,明天我也學法輪功。
2000年我第二次上訪,那時的邪惡更加瘋狂。正像師父在《正念正行》中說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又像在《神路難》一文師父所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我想現在大法受迫害,我不能等,不能看,我決定再去證實法。把心裏話講出來。我頂著家裏的壓力走了出來,年三十的早上,我登上去北京的火車。到了北京,發現不像往常一樣,警察到處抓人。我想我是正的,他們是邪惡。不有句話叫一正壓百邪嗎?這時來了兩個警察抓我的胳膊,又來一個翻我兜。我厲聲說放手,「你們晴天白日就搶劫,你們無法無天地幹壞事也不怕報應?」他們說,「一看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便說,「你們抓法輪功的幹啥?他們甚麼樣?」又一個說,「別跟她廢話,給她拽過去。」我又說,「得讓警察把你們弄去好好治治你們這些明目張膽地幹壞事的人。」他們當中一個年齡大的拿出證件給我看,說「我們就是警察。」我說「我才不信呢!在天安門前不著裝隨便抓人犯法。」我又告訴他們說我兒子也是警察。我告訴我兒子,人民的警察不能幹壞事。我說,「國家定的法律我都知道。」他們不說話了。我說以後你們要像個警察樣,我邊說邊就走了。我擺脫邪惡自己往前走,不一會很多人走進廣場。惡警像瘋了一樣往那邊跑去抓人,這場面發人深思。他們抓住大法弟子後,無論男女老少一起拳打腳踢,用電棍打,幾個惡警打一個,抓著頭髮往警車裏拽。當時就打得多人出血,地上都是血。大法弟子沒有一個還手的,只說「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話。不一會,他們抓了四五車大法弟子。正在他們抓打的時候,我上前大聲喊:「住手!你們在天安門前、在國徽下行兇,誰讓你們幹的?」我一直在喊,要抓完的時候我也不喊了,我發現我站在呼呼喘粗氣的惡警裏,愣了一會,有個警察喊,「誰還是法輪功的?」
我脫口說,「我也是。」這時來個惡警踢了我兩腳,說要整死我,把我推到車邊去了。我也想和大法弟子同在,我們不是羔羊。幾個車裏的大法弟子把車窗打開,向著廣場百姓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他們把我們連推帶打,帶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地方,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大法弟子人靠人,心連心。一天一夜齊聲背法。大法弟子拿出幾幅大法橫幅,眾手舉起,他們警察先是搶,後來我們背大法的聲音越來越整齊而神聖,這時,那些武警,警察都像木雕一樣了。這天晚上有個開天目的弟子看見天上下來很多神,落在廣場地上四週看著這一幕。
警察他們也知道我們出來是證實大法的。可上邊下來密令要他們這樣對待我們。有的警察一點人性也沒有了,即使這樣,我們也利用一切機會向他們洪法,講真相。有很多人對大法從不了解,到了解,到點頭默認。
後來,他們又把我們關進當地監獄看守所,關進當地拘留所的第二天,上邊來了電傳密令,讓當地警察往死裏打。告訴說打死白死,就算自殺。並承諾誰對大法弟子兇狠就獎勵誰。後來才知道,就是那個禍國殃民的邪惡之首江ΧΧ所下的密令。它凶殘的本性終於暴露無遺了,可惜的是有的警察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充當了打手,卻沒有想一想,他以後的下場。那時,江每隔一段時間就下一個密令,包括要把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它一面公開誣蔑法輪功,一面收買社會上的壞人造謠、誣陷,收買壞人栽贓殺人案,更為惡劣的是設圈套使毒計製造「自焚事件」,煽動仇恨,為鎮壓製造藉口。它造謠矇騙了多少百姓啊,害了多少生命啊!
第二天上午10點多鐘,警察把牢門打開,三個惡警拽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個連打帶踢往出拽,七手八腳地拽到刑訊房嚴刑逼供。警察們像惡狼一樣一擁而上,扒衣服,拽頭髮,打嘴巴,還往身體上猛踢,衣服也給扯破了,扒到只剩一件內衣(這是最冷的時候,在這之前就扒光檢查三次),錢也給搶個精光。這時,站到我面前一個年青警察獰笑著告訴我,說上邊來指示了,今天就把你們都整死。為了飯碗說他得執行命令。他說,把你們整死就沒有人上北京了。說著就往兩肩、胸前狠狠地打,那真是殘忍至極。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對他說,別這樣做,我們不是罪犯。他像沒聽見一樣,不知打多少下。這時,我想到師父的《洪吟》裏「苦度」一文:「危難來前駕法船,億萬艱險重重攔,支離破碎載乾坤,一夢萬年終靠岸。」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那個人狠命地往後退了幾步,再往前猛踹我的心口窩。我又背起了《洪吟》裏「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踹我的那個人又猛擊我的肋下,這太難忍了。我又想起師父在「位置」一文中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我渾身有了無窮的力量。忽然,一根手指粗的繩子冷不防從後面往前套住了我的脖子,還有人用腳蹬著我的後背狠命的勒,還說,「我非勒死你不可!」我的舌頭都被勒出來了。嘴巴不知挨了多少。門外有人喊,「給她上刑。」這時,我還面帶笑容勸他們別這樣。說「你們這是幹壞事。」我心裏一點不怕。因為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正的,因為我不怕死。我又想起師父在《洪吟》裏說「無存」一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心更穩了。於是我一直在心裏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從頭到尾背有100多遍。我心裏說我一定要做好,不能給大法抹黑。那時不知道還有另外空間邪惡迫害。我就想我如果死了那是我業力造成的,如果我沒修完那就是我過的關,我要堅強。
這時暴徒又將我捆上,上刑,他們把我兩手擰在後面硬往上提,提到和脖子勒在一起,胳膊手緊緊捆上五六道繩子。他們使足了吃奶的勁勒,再用酒瓶叉進胳膊空內擰個勁。把我從後面踢倒,接著,他們兩人坐在我身上腿上蹾,手還打著,踢我那個人用腳擰著腳跟,踩我腳脖子,他們叫著號地勒,就聽吱吱骨頭直響。真是凶殘至極。這時我就脫口說出,「善惡有報哇。」他們說,「我整死你,叫你沒機會報。」他們一使勁,繩子斷了三節,鬆開了。我一看繩子還挺新的。這一定是師父警告他們不讓勒了,此刻,他們已經毫無人性,為了錢無惡不做,我就睜大眼睛看著他們。我心裏還有點可憐他們,他們白佔了一張人皮呀。繩斷了,他們又拿來一根,這回更狠,在我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我說出聲來了:師父,我要回家了吧?他們卻說:回家?不說出組織別想回家。我反倒笑了。這時門外又有人喊,「上幾遍了?」回答說,「三遍了。」我咬緊牙關。我一直在心裏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外面好像來了很多人,就聽有人說,「這不是共和國的江姐嗎?」我心想,「江姐只是為了一個政黨,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宇宙法的保衛者。邪惡他們逞狂只是一時,不會長久。」此時,我覺得自己特別強大。又聽有人說,「上,給她上,直到她說出甚麼組織來為止。」我說,「大法修煉沒有組織,是悟到哪做到哪。」他們說,「你還嘴硬,狠收拾。」不一會,我便迷迷糊糊失去知覺了。可能這時他們也累了。我好像走過許多山許多嶺,覺得很累很疼。不久,我又清醒過來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覺得好像不知道胳膊哪去了。我又看看他們,他們也都把衣服脫了,就聽他們說,「累死我了。」看我醒過來了,他們讓我跪在他們面前,他們好坐在椅子上打嘴巴。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跪在邪惡面前呢?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又讓我蹲馬步,我不幹,他們就一遍遍地拉起推倒,一連幾遍。我想到這好像抱輪哪,我就用抱輪的姿式呆一會。外面又問上幾遍了,回答說,上五六遍了,啥也沒說。沒動靜了。屋裏只剩下那個踢我的年青警察看著我,不知怎的他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回答:這麼好的功法我當然煉了。他又問我:你師父說打人是給人德,今天我們給你很多德吧?我趁機向他弘法,又告訴他們大法是蒙冤的,會正過來的,又告訴他善惡因果關係。他點頭說你們真是大法弟子,還能站著呢,他來給我捂手了,又讓我靠暖氣坐會,我既沒讓他捂手也沒去坐。他們把我放回牢房,回來才知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四五個同修才幫我脫下內衣,身上腫成紫黑色。
他們又要給我們加期,我當時就用人的觀念想,在這呆著邪惡還迫害,多浪費時間哪。果然警察來找人了,問還去不去北京了,不去就放回家。他們說在家學法煉功不一樣嗎?我就想,回家能出去講真相,救更多的善良人。一時念不正就隨口說不去北京了。正像師父所說的,在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觀念都是危險的,結果,快兩個月才叫我回家。
儘管我還能照常學法煉功,可總覺得少點甚麼。我便悟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說「老子講過這樣一句話: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上士聞道,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時?複雜的環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複雜,才能出高人哪,要從這裏脫穎而出,那才修得最紮實。」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師父騎著馬飛快地路過。我很高興能見到師父。師父一過之間說了一句:我去正法,你們要做好。我如夢方醒。
於是我又走出來了。這次了了我的心願──在天安門舉起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儘管有五六個警察拽我,按著我,我覺得他們加在一起也沒有我有勁。我也喊出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被抓進警車時,還向警察說大法怎麼好,把一個警官說的直點頭。他說有讓你們說話的時候,有讓你們說話的地方。這次三四個警察輪番地折磨我,還給我上老虎凳,二天二夜沒讓我上廁所,不讓我睡覺。我不停地背法,一個警察拿擦窗台破髒布來堵我的嘴,我也沒讓他堵上,一直是手腳被扣在老虎凳上,心特難受,他們叫我說出地址,我沒說。我是明明白白地回來的,一直絕食,後來背師父的「道法」一文,才有了變化又放回來了。
我想我們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一定要悟到自己是個在大法中修煉的人。就像師父經常教導我們那樣,一定要多看書多學法,「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修煉是嚴肅的,一定要頭腦清醒地做好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們大法弟子一定要按師父教導的去做,決不可錯過這次機緣,不然就回家無期了,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完成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一定要珍惜呀!
最後用師父「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來結束本文:「……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是最偉大的一切。目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聖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
在歷史的過去,你們創造了人類應有的輝煌;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歷史的將來,你們純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證。走好你們的路,得救的生命將是你們的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們圓滿的一切。」
我所悟所寫的有不對之處敬請大法弟子批評指正。
附:我的嚴正聲明:
我在悟偏的時候,寫下不去北京的字據,今我鄭重發表聲明,所寫字據全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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