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人已在思考
一個慈眉善目的小伙子張口非常認真的直入主題:過來坐下聊聊,你們法輪功學員我佩服,但你們師父為甚麼不回去?為甚麼不像耶穌那樣為大家受難、為真理獻身?為甚麼只讓他的弟子為真理獻身?
我知道,這舊勢力是瞅準了我的一個空子來的,我就怕給大陸人講高了,使他們聽不懂,給他們以後得法製造障礙,那不是害了人家嗎。但是,眼下大陸人已經不是半年前了,他們也在思索。這種情況下我沒必要躲躲閃閃,我直接點了舊勢力。我說:正的非要被邪的折磨死才讓人佩服,這是變異了的理。宇宙中有一股舊勢力,而主張把耶穌、釋迦牟尼害死才證明他們偉大的日子以後不會再有了。但我自己還是不太滿意這個回答。
回家後經過三天我都不能突破,於是這幾天老老實實在家學法。當我讀到《北美巡迴講法》,我突然有了答案。我應該這樣反問那個小伙子:「如果你的父親做了一件很正的事,難道你非要讓一群地痞流氓害死你父親,你才認為你父親做的那件事對嗎?」我感到我幾天來的問題真的是一讀法,那法背後的佛道神知道我之所想,他們能不告訴我嗎?你苦苦思索的問題,法後面佛道神全點化給你了,你就知道怎麼說的又短、又清晰、又有份量了。
就在截稿幾個小時前又有一個華人提出同類問題,我如上回答後,他一愣神兒。我知道他背後操控他那麼想的邪惡已被清除了。
大陸人等待答疑很久了
還有的大陸人大老遠就叫我:大姐,請您過來,我有幾個問題。於是我能感覺大陸人思考了很久了,就等著見到法輪功學員問呢。還有的大陸人告訴我:你幹的好,繼續啊。
有一個大陸人非要向我索要那本《見證》圖片集。我說:「這麼大,你敢帶回去嗎?還是翻閱一下吧。」他輕輕的說:「放這兒吧。」我開玩笑說:「等我走了之後,你要扔的吧?」他說:「不會的。」第二天又有一個小伙子希望我留給他。我說我就帶一本,是專門給大家翻閱的,留給你,我下面的講解就沒圖片了。他卻說:「難道你就沒另一本嗎?」我說:「家裏有。」他說:「那你留給我吧。」
固步自封的都是既得利益者
師父說:「害怕的不是真正的人,是操縱人的那些邪惡,表現在人這,他們表現的非常害怕,其實是邪惡因素害怕。邪惡都清除了,那時如果領館的人都出來和我們學法輪功,對中國的那個政治流氓頭子來講那就太可怕了。所以邪惡的生命它們使勁控制著領館的人,維護著邪惡所幹的一切。可是即使這樣,也維護不住了。」(《北美巡迴講法》)
有幾個中國官員和領隊都是連看一眼法輪功資料都不敢的。對這種人就贈送一句耐他尋味的話:你都離獨裁者這麼遠了,怎麼眼睛和耳朵還被獨裁者拴著呢?不管接還是不接真相資料、聽還是不聽我講,我都有辦法留給其一句夠他們琢磨很久的話。而且只要大陸人一到我們面前,我就能感到在另外空間干擾他們的爛鬼在膽寒,因為我始終在默念正法口訣和師父的三首新詩,我的心亮亮的。我們說一句揭謊言的話,另外空間的爛鬼都是絕望的。
時間太緊,都是我匆匆告別已經願意聽我講的人
因為這次願意聽法輪功真相的大陸人特別多,而且他們都是頭一天看了四合一圖片報「祛病健身顯奇效,滌惡向善正人心」的,所以一談起來就超過半個小時,我總是要打住,因為我覺的還有很多另外的思想被謊言矇蔽的大陸人需要我去講真相,思想已經明白的就應該儘量掌握和他們的談話時間,省出來時間給另外的人。
「不許接法輪功資料」這句話也是假相,不突破就被它制約
第三天我去講真相,很多大陸人對我說,昨天晚上開會講了,不許接。我想,今天講真相、發資料就阻力大了吧。結果正相反,後來回想這段兒過程我意識到那是爛鬼心膽寒故意放出的想讓我知難而退的假相。我如果信了,就會調頭離開這個講真相的大好機會。我始終默念正法口訣和師父最近的三首詩。結果連昨天不要資料的人,今天也要求要一個光盤。這時你真的是感到以法輪功學員的身份出現,是多麼能直接聽到大陸人的心聲。有的人非要《見證》畫冊;有的人問了很深的問題;有的不接資料,但願意長談真相。就連昨天比較攻擊法輪功的一個小頭目(她昨天不但不讓我發,晚上還召集會議告訴眾人不許接資料),接了我專門為她帶的資料後對我小聲說:「斯大林?知道吧。心裏明白就行了。」我一聽樂了,她心裏很明白嘛。她告訴我她能看到CNN,外面信息都知道。我想因為她是這場迫害的既得利益者,所以昧良心說話吧,因為北京人家裏能看到CNN的可不多。
人心真的是管不住的。真是感到大陸人普遍的已經如師父所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不管上面說甚麼,下面人心裏有一桿秤。
與大陸人長談能知道他們為甚麼不接法輪功真相資料
一次和四個人長談,他們從長談中透露,就是把法輪功都想成中央電視台渲染的「傅怡彬」(編註﹕北京的一名精神病患者,後來殺了人。江氏集團向全國人民宣傳此人是法輪功學員)了,想通過跟我聊天,看看我是不是神志還清醒。我說你們滿腦子是江家獨裁媒體的詞兒,你們的面部肌肉都是扭曲的,一點都不善。
當發現我那麼祥和的回答他們四個人的唇槍舌劍後,又說肯定是有工資,要不怎麼這麼問不住、問不倒。我告訴他們,我不掙錢還要交印刷費,發多少交多少,專門為救你們開車三個小時來這裏告訴你們真相,我三天在這裏不是因為我沒事幹,而是因為我豁出去了不就這三天嗎?過了這三天我再回去干我的事,這就是慈悲。
很多時候他們也覺的當權者太過份,總是說,已經定性了。我說:一個人怎麼能定性,一個人的話怎麼能代表法律?他們就馬上新開一個話題,你能感到他們滿腦子都是三年謊言的灌輸,但他們覺的你說的有道理,之後馬上又問更多的新問題,他們甚麼都想印證一下法輪功學員怎麼說。只因為是四個人,還是要互相防著點的。你能感覺他們的底線就是:要煉回家煉吧,幹嘛到處宣傳。(只是這一次長談的感覺,因為他們是領隊,是既得利益者。其他人就不像他們這樣。)有時真是感覺他們怎麼就是不開竅呢,假如其他大陸人都這樣這可怎麼救呢。然而第二天那個女領隊單獨一人時還是透露了心聲,還提到斯大林。
四個當中的一個一直少話,沒別的詞兒,就會重複電視上那一句話:「太癡迷了。」我目光直視她:不是癡迷,是說真話,我病好了,你讓我罵那個大夫;我道德高尚了,你讓我罵那個老師。我做不到啊!現在像我這樣堅持說真話的,不罵師父的,已經迫害致死一千六百人了。甚麼叫說真話?政府說好你就說好,政府說鎮壓了你就不說真話了嗎?
那四個人都不說話了。
男領隊總是態度不認真的說他的反面理解。我說你怎麼一張口就是把人往壞裏理解呢?他又打住,能好好說兩句。能感到他背後一直被邪惡操控,但有時也明白。如果我說你說話老是嬉皮士不認真,他就馬上認真幾句。第二天我專門給他送《回歸的旅程》,他和他周圍的人都沒想到。他還是嬉皮士的態度,一戳道德底線,他又能認真幾句。我說你不要我就拿回去了,別人會要的,這可是用錢為你們買來的資料,你要說真話,不要就直說不要,不可以扔。結果旁邊一位昨天不在場的老者說:「不要拿走,我看。」
比領導歲數大的人都比較敢說真話
一次遇到一個八人團,問他們要不要法輪功真相,其他人都不說話,只顧留影拍照,其中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大聲說:誰敢接啊,都交代了不許接!我說:有明白的,你就是一個。他又大聲說:你去問領導吧,那個就是,他同意,大家就沒事,他不同意,那我們回去都要倒霉。那個領導馬上說:你別找我,我不聽。我說:「人都離獨裁者這麼遠了,還像個皮筋似的被它拴著。法輪功裏沒有吃喝嫖賭、沒有貪污腐敗的。」那老者又大聲說:那我們貪污腐敗了?我說:「不是說你們貪污腐敗,是告訴你法輪功都是些好人,鎮壓法輪功是錯的。你們心裏明白就行了。」我想:這位老者如果不與我配合,那另外七個人也就聽不到法輪功真相了。要知道,大陸人,只要與我接上話茬,想在他們背後搗鬼的爛鬼們就絕望了。
儘管他們中有的人礙於左右不直說,但是江氏獨裁的謊言大壩決堤了、坍塌了。即便獨裁者想用經濟虛幻堵住他們說公道話的嘴、埋沒他們的良心,都已經是最後的最後,顯而易見的無能為力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0/23/279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