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做了個夢:我蓋了兩棟高聳挺拔的大樓,站在樓邊,我顯得那麼渺小。當時想,我怎麼有能力蓋起如此高的大樓?隨後又做了一夢:我買好了火車票,卻找不到車站,有人告訴我:在平安路上等。我感到這兩個夢都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闖過魔難,路正了就會有平安。想起師父講的:「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背著師父這段法,心裏充滿了正念。
一到勞教所,連吃飯也要寫申請,並且得簽上:勞教人員×××。我告訴她們:我不會寫一個字。包夾說不寫就灌食,並且告訴我:某某某灌食已灌的不行了。真是太邪了,我死都不怕,甚麼都放的下。她們只好去請示,最後勞教所退卻了,讓我吃了飯。隨後又來一招,不給我大小便。我義正辭嚴的告訴她們:「吃喝拉撒是人生存的基本權利!不過沒關係,你們一定要限制我,我只好就地方便,這不是我無禮,是你們太過份!」包夾瞬間垂頭喪氣,不管我了。
一切平靜下來,坐在床前,哀傷與寂寞向我襲來,脫出牢籠的心強烈的折磨著我。更讓我難以容忍的是,那些賣淫女滿口污言穢語,在我面前表演骯髒下流的動作,一時間好像整個空間場都充滿了色魔爛鬼。舊勢力太陰毒,因為自己做常人時生活不檢點,敗壞了的觀念,滋長了色慾的業力。現在看來,這些恐怕也是舊勢力當初對我的邪惡安排,以至關鍵時刻把「色」作為試金石對我進行毀滅性的考驗。我默默正告舊勢力因素:我今天是大法弟子,從我走入修煉一開始,我已看透了這些低級骯髒的東西。今天我這個人身只為修煉而存在。我開始高強度清除這些色魔爛鬼,幾天後,終於從這個邪惡的空間中超脫了出來。
過了一關又一關,在那個邪惡環境中,暴露出來的都是自己心性修煉問題。沮喪的情緒時不時的包圍著我,我不斷用正念排除它,但一會弱了,一會又強了。就在這時,我發現桌上有一首鄭板橋的《竹石》詩: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我感到,這首詩出現在我面前決非偶然,那是師父藉此鼓勵我,要我堅定信念。是啊,我的生命中早已紮下了大法之根,我是大法粒子,大法金剛不動,我也金剛不動,今天的一切都是為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而存在。師父說過無論在哪裏都能修煉,那麼我應把魔難當成走向成功的鋪墊,當成我昇華境界的機會。既然來到這個黑窩,就應履行我的職責,徹底解體這個邪惡的黑窩。
每天早晨五點左右,我就開始清理自己思想中不好的觀念與干擾,六點參與全球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上午背經文《論語》《真修》、《道法》、《正念制止邪惡》、《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等,其餘時間全部用來發正念,清除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解體勞教所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有時我把那些警察一個個調到跟前清除,不許她們對大法犯罪,這是對她們最大的慈悲。那真是一絲一毫都不敢懈怠,感覺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功夫就吃中飯了。下午一般背三講《轉法輪》,因為心靜,思想集中,悟到不少法理。
有一天勞教所檢查身體,到了醫院才知是抽血,那幾個抽血的人赤膊上陣,真像屠夫。我說我不抽血,那幾個人大罵,包夾又推又拉。我跟她們說:「不要推了,你們推不動我。」當時感覺我就是泰山一座。警察喊我過去,我心裏想的是師父的法,師父說過堅定的一念就能把邪惡解體。我在思索該說哪句話去震懾邪惡。警察問我為甚麼不抽血,我告訴她:「因為我是修煉人!」她說修煉人抽血有甚麼關係?「抽血與修煉無關。」幾個警察嘀咕了一會,放過了我。
在勞教所,每天晚上讓我十二點睡覺,開始我覺的這點苦不算甚麼,之後認識到這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現在邪惡只敢在睡覺上控制我,我不能順從。第二天,我就出現了病狀,警察叫我吃藥,我當然不會吃。警察說我病況危險,就開始讓我提前到十點半睡覺。
過了兩天、我的病情加重,警察要給我灌藥,我拒絕。警察做筆錄想給我加期,說我拒醫拒藥,擾亂了勞教所秩序。我反問警察:「你們在飯裏給我加藥的吧?」她說誰能證明?隨後又不得不承認。一次,她們把我騙出來,我一看是要給我灌藥,坐在地上不配合。幾個勞教人員把我抬到那個封閉的小房子,幾個人壓住我身體,獄醫拿著粗管子在我鼻子上使勁戳,問我吃不吃藥?我回答:「我是修煉人,不是一般人,藥對我沒有用。」一個警察說:你能保證你身體正常,就不給你灌。我大聲說:「我所有的病都是煉功煉好的,現在給我煉功,兩個星期就好。」獄醫一臉無奈,匆匆用針管往皮管打藥,結果我吐了一半,剩下一半轉到惡人那裏去了,整個灌藥過程沒有任何疼痛,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父在為我承受。灌藥後,我吃不下飯,十分難受。警察心虛,半夜過來摸摸我還有沒有氣。她們很害怕,說我不行了。
在此之前,我曾做過一個清晰的夢:我已回家,正在給一位同修講怎麼闖出勞教所的經過。突然一個人頭顯現到眼前,正是那個獄醫。當時悟到,發正念清理這個獄醫背後的邪惡附體,是破除這次迫害的重要環節。那天我讓同修一起幫我發正念,第二天睡覺時朦朧中看到前面一張床下有兩條大蛇,同修說已經死了,我再一看沒有了。我悟到那個惡醫背後的邪靈給清理掉了。隨後我又做了一夢:我在整理東西,撕開大包,裏邊有蟑螂,蟲子。於是我把包一個個撕開,一層層清理乾淨。突然來了一群魚,立在水面上,我問一個農民:那是鯉魚吧?他說:是的。我想鯉魚跳龍門,那是好事來了。果然當天晚上有人送我一包紅棗,第二天勞教所通知我收拾東西回家。
就這樣,我被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回到了家。四個月中,師父時時伴隨在我身邊,不時點悟著我,護持我走過了這艱難的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