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24日晚,我和一名女同修、兩名男同修租了一輛車到農村發真相資料。七點多,當我們發完第二個村子進入第三個村子時,我和女同修被一名40多歲的男子跟蹤。他大聲嚷著:「你們幹啥去?是不是發法輪功的東西?前邊是不是有車?我給你們告公安局。」我和女同修本著救人的心上前勸善。同修發正念,我講真相。我說:「法輪功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現在大法已洪傳100多個國家。我們發的是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光盤,也給你一張。神韻的演出票在香港3天就賣光了。法輪功在香港是合法的,有時間你要是去香港也能看到這種情況。」我邊說邊把真相資料和光盤遞給他一份。我接著說,「而且,你舉報我們對你不好,我們是幹好事,不是幹壞事,你何必告我們呢!」見他不言語,我們又繼續挨家挨戶的發資料去了。發完一部份之後,我們四人回到車上,準備繼續開車深入村裏。這時,突然發現後面有車尾隨而來。由於天黑路窄,司機打算停車讓後面的車先過。沒想到這輛車疾駛過來,一下子就橫在我們車前面──我們的車被一前一後的警車夾在中間了。
警車停穩後,先跳下來一名警察,拎著槍,兇神惡煞,把我們的司機叫下車檢查。我們這位司機是個悟性很好的常人,租車第二天就辦了「三退」。車外形勢緊迫,惡警氣勢洶洶;車內同修眼看著沒有走脫機會,盤算著如何轉移資料和保護其他同修。坐在前座的男同修迅速刪掉手機號,剛想把剩餘資料扔掉,即被惡警拿槍威脅,用手銬銬住押到前面車上。坐在後排的男同修被押到後面車上。在這期間,惡警曾想把女同修帶走,把我倆分開,被她堅決抵制,於是我倆就一起留在了我們租來的車上。我利用惡警押同修的機會,把剩餘資料藏在車內隱蔽處。女同修急中生智,把我的手機卡迅速折斷,把她的手機卡吞下肚中,並趁亂把MP3、手機悄悄轉移到司機手中(在此我要提醒廣大同修,在使用手機方面要採取靈活、智慧的應變措施,如不定期更換手機卡,就採取暗語等形式存儲同修號碼,要專卡專用或不與同修直接通話,要結合自身的實際情況,保護個人及同修安全,為整體負責)。
隨後,惡警派兩名幫兇進入我們車裏,專門負責押送我和女同修。行車過程中,我們就對這倆人講真相,勸誡他們不要為了錢做傷天害理的事,那會遭惡報的。在強大的正念和慈悲之場中,他倆很友善的聽著,默認了我們做的一切。見時機成熟,我跟司機說,把車往溝邊靠。司機為了掩護我們,把車前高燈打開,使前面的車看不到我們車內的狀況。接著,女同修試圖打開車門,想把資料扔下去,銷毀物證。看著後面追隨而來的警車,她不無擔心的說:「後面警車能不能看到我們的動作?」我說:「天黑路滑,車速加快會帶起很多飛雪,他們看不到我們。」於是,我們邊發正念邊把資料從窗口扔出。想到同修做資料的艱辛付出,真捨不得啊,心疼的想流淚,但也無奈,這些資料決不能讓邪惡之徒搜去,會給大法帶來更大的損失。就這樣,我們把資料成功丟掉,一路發著正念,被帶到了鎮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看到一批惡警從屋裏衝出,邊大喊:「快搜車,快搜車!」一邊衝進車來,結果甚麼也沒搜到。他們開始提審。我們四人不配合邪惡,拒而不答。惡警們又開始搜身找「證據」。有師父的保護,我身上的打車費200元和法輪章他們居然視而不見。這時,突然在女同修身上搜到一張紙條,上邊有四位同修的電話號碼。趁惡警打開細看之時,女同修上前一把搶過來撕碎。惡警氣急敗壞,惡狠狠的過來打同修兩個耳光,又拽著她的頭髮,把碎紙片搶了回去放在桌上拼湊。我想要分散惡警注意力,為同修製造機會搶回紙條,就拔腿往門口跑去。果然,惡警們聞風而動,立刻撲到我身邊,一邊抓,一邊用拳頭打,最後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回去。但我並沒感到一絲疼痛,都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經我這一跑,紙片被風帶動飛的到處都是,七零八落,最後紙上的號碼也沒拼成,他們只好不了了之了。在甚麼口供也得不到的情況下,惡警又把我們拉到了市公安局,繼續提審。
在這次提審中,三位同修分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問到我時,我在心裏不停問師父:師父啊,我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的姓名?不說吧,看著同修因此挨打不忍心;說吧,又擔心惡警去抄家,家裏還有一些大法資料沒有轉移,該怎麼辦?正在心裏求師父,可嘴一張就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接下來,惡警不停的審問我們:四人之間的關係?誰租的車?到哪去?目地是甚麼?等一系列細節,我們都不配合。一直審問到凌晨四點,惡警們還是一無所獲。為了完成任務,他們胡亂編了些供詞,匆匆結案,就把我們都關進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和女同修被關在一間;兩名男同修被關在一間。我們很快冷靜下來向內找。悟到24日平安夜,三界內不法亂神趁機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抓我們的警察中就有當天在教堂附近維護治安的。我們認識到必須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邪惡,扭轉局面,正一切不正的因素。同時,我們也看到了我們在發放資料過程中有幹事心,完成任務的心,於是否定它,滅盡它,即使我們自己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通過向內找,我和同修都看到了自己存在的人心和整體的漏。現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存在我家裏的大法資料是否安全?一旦被搜出,損失太大了,代價太大了。此時,失去自由,別無他法,只有自己做好,修內而安外。慢慢的,心情平靜下來了。期間,我和女同修相互鼓勵,就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求師父加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幾乎一刻也不停的發正念、打坐、煉功,兩天一夜沒閤眼。我想,平時在家也對拘留所發正念,這回來到這兒,一定解體它。心裏想著:用我的功能把監獄的門堵上,從此監獄只關世上作惡的壞人,再也不關大法徒。
第二天晚上,我們又睏又餓。我和女同修商量,覺的我們這樣不行,得吃飯、睡覺,要不哪有力量發正念。於是,蓋著又冷又髒的被子,我們相互取暖,和衣而眠。
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家裏的園子種了花,叫玻璃翠,開花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師父要點悟我甚麼?說出來給女同修聽,她也不明白。隔天,我被叫去提審,一看是家裏來人了,家人告訴我,幾個同修去我家把玻璃打碎了,資料已全部轉移。頓時,覺得壓在心裏的大石落下,我和女同修感動的落淚了。我們的同修真的成熟了,互相圓容,互補互助,體現了整體的力量。
師父說「在各種階層都可以做個好人」(《轉法輪》)。在拘留所,我們給刑拘人員講真相,勸「三退」。有位被拘留的常人女士退了。我們煉功,回憶師父講過的法,背《洪吟》中的詩。她們聽了也誇:「太有才了,怎麼寫的這麼好。」平時,我倆以慈悲心待人,讓世人看到大法的美好。
六天後,有位同修正念闖出拘留所。接下來的幾天中,我們三人也陸續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回想這段經歷,要感謝師父的加持、保護和洪大的慈悲,感謝外面同修的大力配合。出來後得知,同修們利用多種形式營救我們:發正念、打電話講真相、及時曝光惡警惡行,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我們也深深的認識到,這件事情的發生不是偶然的,是我們修煉中的漏,幹事心、依賴心、歡喜心等讓邪惡抓住企圖對我們進行迫害,從而阻止和影響我們的證實法和救度眾生。雖然我們堂堂正正的回來了,但畢竟對我們地區造成了影響,破壞了原有的寬鬆環境,即使是暫時的。師父要求我們越到最後越精進。從我個人來說,近期學法懈怠,同修們需要的《明慧週刊》也沒有及時送去,囤積在家。我受迫害後,給同修們帶來了麻煩,給親人帶來了傷害。
在拘留所中,通過反思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加深了同修間彼此的理解和信任。我們感悟到師父正法的不易,大法弟子維護法的艱辛。我們走在前人的路上,是一批批大法弟子用生命、智慧和財力物力為我們積累了經驗,開創了相對寬鬆的環境。在拘留所那個黑窩裏,在那裏的每一天,都是靠著這樣堅定的正念,靠著對師父的無上崇敬和堅信,才平穩的走了過來。
讓我們在師父正法的最後的時期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