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用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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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27日】師父說:「學大法是為甚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甚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甚麼去了?」(《嚴肅的教誨》)。「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甚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建議》)

反覆學法使我認識到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我下定決心一人進京正法,當我告訴媽媽時,她說:「你行嗎?自己從未出過遠門,況且當前羅幹下令抓法輪功學員,又趕上國慶節,這多危險呢?萬一被抓,被勞教怎麼辦?你能過得去嗎?」憑著師父賦予我的正法口訣,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我毫不猶豫地對媽媽說:「行。」

10月1日早7點左右到達天安門廣場,遊人很多,警車沒有,警察不明顯,都在暗中監視。我到天安門前,面對眾多遊人打開橫幅,喊出了積藏心中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這時過來兩個警察往背人的地方拽我(由於世界人權組織的關注,中國江澤民邪惡集團政府為了掩人耳目,不在公眾場合行兇),我堅決不配合,並繼續高喊(同時不遠處有人拍照,警察怕曝光,馬上搶下照相機)。拽我的警察見我繼續高喊,兇相畢露,一腳把我絆倒,同時上來三個警察,一個捂嘴,二個拽胳膊,強行把我拽走,並在背人的地方對我施加拳腳。打我的同時,一輛警車開來,我被拉到附近派出所,關了一天。陸陸續續被強行抓來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有一個抱著兩歲半小孩的婦女也被強行抓來。

在晚上7點左右把我們拉往郊區(怕被曝光,不敢在白天拉走)。在郊區的一個大院內,我們下車了,院內有許多警察,我們被氣勢洶洶的警察強行拽下車。(因路上我們沒配合邪惡,並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的警察揚言要下車收拾我們。)這樣我們被強行帶到一個屋裏錄口供(姓名、地址、年齡),錄完時給一個編號,如果甚麼也沒說就會被一群惡警嚴刑逼供。我心中否定一切邪惡對我的迫害,因此沒站到他們指定的地方。我站到了門口,心中默念正法口訣,並請師父幫我離開,這時門口一個警察對我產生懷疑(因為他們都穿警服,而且我們下車時他們都看到了)。我見他產生懷疑,便求師父幫忙讓他離開門口,不一會他真的離開了門口,見他走開,我一邊默念正法口訣,一邊面對別的警察走了出去。來到院裏,我面對看著我被押下車的眾多警察,我依然心存正念,默念正法口訣,心中想著:任何生命不得阻攔我。因為我堅信大法,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人阻攔我,我走出了大門。

在車輛稀少的郊區,我怎麼才能更快地脫離魔窟,我再次求助師父,一定有車來,馬上從遠處駛來一輛車,停在我身邊,我立刻上車告訴司機上火車站。一聽上火車站司機說不行,讓我下車。我只好下車徒步向火車站方向走去。剛走不遠後邊馬上又來了一輛車,邊開邊按喇叭,我以為警察追上來了,剛要跑,司機探出頭問我是否打車,我一看不是警車便上了車說上火車站,司機告訴我上火車站不行,只能拉我到地鐵車站。車剛開出不遠,一輛警車從我們身邊開過去(正是送我到郊區的警車)。我知道是追我來了。

到了火車站,剛進火車站屋裏,見一排警察正在嚴密盤查,過往旅客必須拿出身份證,在電腦旁查詢是否是煉法輪功的(因各地多次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登記過)。如沒有身份證的,應說出地址、姓名,因多數法輪大法修煉者身份證被非法收繳,防止進京,有身份證的大法學員為了不給當地政府帶來麻煩,也不帶身份證。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中國江澤民集團對外宣稱「人權最好」的時期,在國內卻利用大法修煉者善良的一面來迫害大法。在天安門表面上是不嚴,但在火車站卻用這種惡毒的手段讓大法修煉者有去無回。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大法是超常的,任何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都會憑著正念闖過去。憑著對大法的堅信闖過去。因此我再次用師父賦予我的正法口訣,大法給我開創的智慧,闖過了最後一道難關。

以上是個人正法經歷和體悟,有不符合大法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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