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親人當作我修煉中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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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六日】從前,我丈夫經常酗酒,夜夜打麻將,抽煙成癮,抽的煙葉用麵袋子裝,抽煙嗆的家人咳嗽聲一片,還經常無事生非,打我、打孩子。我常常被他打的頭破血流,攪的家無安寧,孩子說他爸爸是「暴君」。他每個月工資一分錢不給家裏,自己花個精光。全家的生活靠我每月三十四元的工資維持。他還從來不幹家務活。

有一年過年,我做好了一桌飯菜,全家人都坐齊了,我因洗水果上桌晚了,丈夫就大發脾氣,將桌子掀翻,飯菜撒了一地,對我拳打腳踢,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他還不住手。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卻罵著要我起來,給他和兒子做飯。這種事隔三差五就會有一次。

一次,二十歲的小兒子和同學玩,他同學是公安警察,自己帶槍。另外一個同學拿著槍玩耍,不知道槍裏有子彈。他扣扳機,子彈射出,擊中我小兒子的頭部,小兒子當即死亡。我哭天搶地,悲痛欲絕,而丈夫呼呼大睡,根本不管不問。兒子的後事是我一個人操辦的。我對丈夫恨之入骨,想一死了之。但為了兩個孩子,我還得和他湊合著過。

一九九八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從法中我知道了丈夫這樣對我,是有因果關係的。可能是我前世做過壞事,欠他太多,今世償還。漸漸的,我對他的怨恨沒有了。丈夫也變了,我每天出去洪法、發資料、掛橫幅,他也不反對。有時還用自行車帶著我去農村發資料。

二零零八年,我被非法判刑兩年。從黑窩出來後,丈夫對我說:「你在裏面坐牢,我在家中坐牢,度日如年,苦不堪言。」說著,流淚了。丈夫怕我再出事,我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女兒聽信了邪黨的謊言,在家罵了我一個多小時。我笑著讓她坐下,說:「喝口水,慢慢說。」她說:「你還笑的出來。」兒媳因為我坐牢,害怕了,不敢修煉了。看到他們的表現,我向內找,認識到我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沒有實修自己,給大法造成了負面影響。

明白了這些,我在修心性上下功夫,以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處理好家庭關係,把親人當作我修煉中的貴人。出現矛盾,看作是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用平和的心態,真誠的對待他們,儘量按丈夫的口味做他愛吃的飯菜,買他想吃的水果、肉類,關心他的生活起居。有時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他對我發火,我不動心,以後他也不太發火了。

我丈夫經常看大法真相資料,明白真相,看完後,他給牌友看、洗澡堂的人看。明慧畫報、期刊,他看完後,智慧的送給派出所警察看。師父幫他戒了煙酒等癮好。他經常給大法師父上供,清掃香爐。師父生日,他買蛋糕敬獻師父。丈夫還主動的承擔了洗碗、拖地、買菜等家務活。有一次,他對同修說:「我以前經常打她,對不起她。」邊說邊流淚。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丈夫又戒了麻將癮。今年社區體檢,他各項身體指標正常,沒病。八十三歲的老人,走路兒子都跟不上,健康的身體被同齡人羨慕。

女兒現在也認同法輪大法了,退出了中共惡黨的團、隊組織,主動看大法真相資料,讀《轉法輪》,火暴脾氣改了許多。她給我打電話時,在電話上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師父偉大!」

兒媳和孫女已回到大法修煉中了,母女倆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兒媳對我比對她媽還親。在學法交流中,她修去了對她父母的怨恨心、妒嫉心。父母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們的關係融洽了。

疫情期間,孫女給她的同學講真相,給同學做「三退」,有個同學也在看《轉法輪》。師父鼓勵她,讓她看到了飛旋的法輪。

孫子原本學習成績平平,今年高考成績達到一本,被理想的藝術學院錄取。接到入學通知書後,孫子流著淚給師父上香,叩謝師父!

疫情期間,封城封路,家人不讓我出去,我很著急,對丈夫說:「我不出去,不發真相資料,怎麼救人?」丈夫說:「我替你發。」他每天拿上二十到三十本真相資料,挨家挨戶去發。兒媳說:「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媽不出去救人,兌現不了大法弟子的使命。」他們聽明白了,就不再管我了。

向內找是修煉人的法寶,我要不斷精進,修去各種不好的人心。修煉後,我心的容量擴大了,家庭和睦了,好事連連,這些都是師父賜予的。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真慈悲,修大法真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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