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與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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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三十一日】我的父母是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的。一九九八年我一出生,就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中。我十幾歲的時候,母親成為當地的義務協調人,組織學法小組,找回昔日同修,幫助處於病業中的同修,那時我就經常跟著母親跑。後來,我家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刻錄真相光盤,做真相資料,打印真相幣,製作真相護身符,下載MP3等。母親做甚麼,我就跟著幫忙做甚麼。

母親走到哪都講真相,我就在旁邊發正念。我經常和同修們到周邊地區發真相資料。在我家裏有一個學法小組,每天晚上有不少同修來我家學法。睡覺前,我就跟母親一起背《洪吟》、《精進要旨》。我非常幸福,因為我是大法小弟子。

我漸漸長大了,開始接觸社會,掉進了常人的大染缸。慢慢的開始追名逐利,隨著觀念的變異,行為也在往下滑落。前年還交了一個男朋友,陷在名利情中無法自拔。加上對手機的執著,使我離法越來越遠。

萬分慶幸的是,去年發生的一件事情驚醒了我,讓我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是有使命的,我不是為了來過常人生活的。我生生世世都在等著法輪大法,我不能離開法輪大法,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一、母親的病業狀態驚醒了我

二零一九年四月下旬,聽說母親受到些干擾,我便請假回到家。一進屋,看到母親在炕上躺著,好幾個同修在母親周圍發正念。同修告訴我,母親突然出現「腦出血」病業,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我的父親、外公都是同修,知道母親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不是病,就把我母親交給師父,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一位正念很足的同修也說:「沒有事,就是假相,不能承認它,趕緊發正念。」後來,那位同修就和大家來我家,幫我母親發正念。

母親昏迷到第三天了,用上了紙尿褲,只能喝一點奶。我由於長時間不在法上,當時被情帶動著沒有了正念,經常偷偷掉眼淚。因為家裏總有同修幫助我母親發正念,所以即使我再不精進,也不敢鬆懈,每天跟大家一起學法、發正念。晚上發正念的同修學法一直學到零點,不少同修整晚不睡,除了晨煉時間四點、五點外,其餘二十二個小時每個整點都有同修發正念。我能明顯感到家裏這個場很正。

學法多了,我不再難過,明白了母親出現這種狀態是舊勢力強加給母親的,就是迫害,無論它多麼像常人的「病」,但它不是病,就是假相,得識破它,否定它!正念加正行就是在否定邪惡。我意識到得從改變自己開始,我得從心裏把看到的母親的表象放下:甚麼時候醒來的?今天吃的多不多?情況比昨天強沒強點……都不再去想了。別人跟我說給她吃甚麼有營養啊,每天得按摩啊,按哪個穴位好使啊,我都不用。我相信,真正的修煉人該得到的母親都會得,不用特意去做。那都是常人的辦法,對修煉人不好使。

觀念的轉變,使我的心變的平靜,學法入心了,並且開始主動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漸漸的,學《轉法輪》時,經常是一句法變的很突出,一下子就覺的和以前的涵義不一樣了。這樣,我就更愛學法了,每天都能領會到新的法理。

母親的呼吸越來越有力,吃的也越來越多一點了,左胳膊、左腿動的也比以前勤了。聽同修說,出事那天,我母親的呼吸是很微弱的,顯然邪惡是取命來的。

通過母親這件事情,使我們地區的同修也都認識到:協調人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干擾,絕不是偶然的。當然她本人因修煉有漏,才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但也是我們整體出現了問題。於是,大家都開始向內找自己,歸正自己。同時加大力度發正念。

一個月零一天,母親醒過來了!我們都知道,是師父把母親救了回來,叩謝師尊!

二、學法背法 找回真我

母親昏迷期間,我和父親換班休息。就這樣,我每天學法到凌晨三點。有的時候很睏,我就洗臉或者喝水,不放縱睏魔。因為我不斷會對某一句法或是一段法有新的體悟,我就把這句或這段法背下來,後來我想,我從頭開始背法吧,因為之前背過一遍《轉法輪》。就這樣,我又開始背法。

晚上安靜,我每天背三到四頁《轉法輪》,然後開始學習各地講法。不知不覺中,我覺的從前那個我回來了──那個在法中長大的我,主動同化法的我。那才應該是真正的我,而不是現在這樣被執著和觀念包裹起來的我。我開始清醒了,這種清醒是理智的,不是被人勸說後那種無奈。以前無論父母怎麼勸我,我都不往心裏去。這次是法的力量,為我撥開迷霧,喚醒記憶,讓我懸崖勒馬,棄惡從善,走回到修煉中來。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骯髒的廁所和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前台是通著的。我進了那個廁所,嫌髒,就出來了。我也看見了那個酒店,但是也沒有進去,就在廁所和酒店中間站著。

我醒來,夢中的一切記憶猶新,我想這不是點化我嗎?我知道,我得從那骯髒的廁所裏出來。人和神在一念之間,走向神並不難,就在於我能否放棄人的東西,只要神的東西。於是,我在心裏發了一念:我要真心修煉!

可我已經走了太多的彎路,做了太多的錯事,我對不起師父,我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當晚背法時,我一下就看到師父說:「只要你修煉,你橫下這條心去修的時候,你散失的都會回補上來的。」[1]當時我感覺身體一震,淚流滿面,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師父沒有放棄我,我愧對師尊!這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念,我告訴自己:甚麼都別想,只管修!摔倒了,別趴著,爬起來往前走!

三、在一思一念上修

母親雖然醒來了,但是生活還是不能自理,右半邊身子不能動。我在幫助母親的同時修自己。我以前求安逸、懶惰,不願幹活,都是母親替我收拾我的房間;我還貪睡,不愛起早,每到放假沒事就睡覺,吃也是吃現成的,還點名今天吃這個菜,明天吃那個菜,讓父親給我買、給我做。

通過幫母親過關這件事,我對食物的執著淡了,吃甚麼都無所謂了;安逸心去了不少,開始參加晨煉,四個整點發正念,自己動手做飯;大部份時間和母親一起學法,還要擠時間背法。我把母親全身收拾的乾乾淨淨。有的同修看我每天忙前忙後的,就對我說:「你辛苦了!」我笑著說:「辛苦是我修煉的一部份。」

師父說:「你超出常人這個層次時,就能體察出來。」[1]

回家後,因為每天和同修在一起,我把手機放下,不再看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了,以前有事沒事想鼓搗兩下手機的時間都用來學法。這樣一來,我發現,不聽不看常人的東西,不往腦子裏灌那些不好的信息,使我的心變的清淨,干擾少了。打坐時,美妙殊勝的感覺是玩手機時從未出現過的。這是師父給修煉人的,也是只有修煉人才能得到的。

我前年交了一個男朋友,比我大六歲,工作還不如我。家裏都不怎麼滿意,可我堅持和他在一起。後來發展到只要一提他,父母和我三人就要吵架,最後不歡而散。有同修跟我說過:「這可能是個情魔,要把你拖下去。」我本來就不精進,很不愛聽這話,就抱著那個得「符合常人狀態」、「年輕人還要組織家庭」的理反駁父母。如今母親出現這麼大的干擾,肯定有我的原因。之前她就不滿意我的這個男友,說我又不聽。後來此事就變成了她的一個心結。

我冷靜下來,把所有事情連起來想了一遍,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自從交了這個男朋友,談了戀愛,我的執著心越來越多,陷入男女之情,色心重,情緒不受控制,幻想以後的幸福生活:住漂亮的房子,開甚麼樣的車子,要怎樣努力賺錢實現這些目標,甚至還想養一隻小狗……一切的一切都是常人所追求的「好日子」。原來我追名逐利的源頭是情魔,它讓我與修煉背道而馳,它想毀了我!

我得斷了這個情,好在沒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男朋友以前從來不接受我提出的分手,所以我還擔心他會跑到我家來找我。這次出乎意料,我只簡單的跟他說:「如果你真為我好,就尊重我的決定。」他竟然說:「行。」之後他打來兩次電話我都沒接。從此,就沒再聯繫。

這樣,我更加確定我的選擇是對的。

果然,修煉路上遇到的任何人和事,都不是偶然的。因為心裏有法,所以我沒有一點難過。父母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下去,我們之間的間隔沒有了。這時我做了一個夢:以前的男朋友來找我,我就從很高的樓上下來了。他跟我說要和好,我說:「你走吧,我不會跟你好了。」然後,我就又回到很高的樓上去了。樓高,樓梯很多,我就一直往上走,往上走……我知道,我修煉路上一個很大的障礙沒有了。

學法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會修心了。無論多小的事,哪怕是一句話,觸動了我的心,我馬上就意識到關來了,我得過,這是機會,我得珍惜。我記住師父的法:「煉功人必須得忍。」[1]因為很多時候先忍下來,就不容易發生矛盾。經常忍的話,慢慢的很多事情就不會動心了,心裏越來越平和,沒有激烈的情緒。也是在修去情,畢竟一切執著心都是從情中派生出來的。

修去情的同時,會產生慈悲心,情被慈悲代替了。師父說:「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2]。並且我也養成了用正理看問題的習慣,這樣看就都是好事,修煉起來就容易很多。

結語

我的改變是因為我認真學法,我更加明白了師尊為何反覆告訴我們多學法,並且作為三件事的第一件。通過學法,無論是對待我的母親,面對國保警察的騷擾,還是對大法的信念,我的正念都更充足,更強大。

師父說:「目前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在公開傳正法,我做了一件前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而且在末法時期開了這麼一個大門。其實是千年不遇的,萬年不遇的,但能不能度也就是能不能修還得靠自己,我講的是一個龐大的宇宙的理。」[1]「可是我們的路卻很窄,一不注意就會走偏,一偏就會出問題、甚至大問題,走不回來就是永遠的遺憾。」[3]

我得法這麼多年,走了好大的一段彎路。悔恨的同時,我也慶幸自己在最後的最後終於醒悟。母親過大關一事,促使我更加精進。母親雖然還沒有徹底恢復健康,但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天天都有進步。因為當初情況太嚴重,很多常人都在看結果,也都知道我家人全都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現在,人們也都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我要走好最後所剩不多的修煉路,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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