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去掉人心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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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六日】年前,我去同修家,正好有兩個同修也在,說完事,這兩個同修說:咱們一起學法吧。我說我要走,轉身就往外走。這時主人(同修)趕上我說:那倆同修說你瞧不起人。我說:是,確實有瞧不起別人的心。同修這樣一說,我就不走了。

其實,我不但有瞧不起別人的心,還很嚴重。我自己能明確的感受到心裏有那麼一種物質,比拳頭小一點,黑黑的、硬硬的,往外頂的我難受,那個物質就讓我瞧不起人。這不是一種形容,是真實的感受。

一、向內找,去掉不好的物質

我決心去掉瞧不起人的心。我們一起煉功,從煉功一開始,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去掉瞧不起人的心,高高在上的心。煉功時我心裏就一直在這樣想著,煉完功我就給同修道歉。煉第二套功法時,已腹前抱輪時,我都沒聽到口令,還在「頭前抱輪」,我睜眼一看,同修都腹前抱輪了,我的臉一下子變的很熱,心也怦怦直跳。

煉完功後,我第一時間就給同修道歉說:真對不起,我有瞧不起人的心,請你們原諒。同修自然是原諒了。我當時沒有意識到,那個物質就在我道歉的時候化掉了。但是我知道從那以後,那個硬硬的東西沒有了,瞧不起人的心淡薄了,同修也都說我提高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的親人(同修),經常用家長或者是老師的心態,說我不會修,說我覺的自己不錯,可卻又這樣的心、那樣的心,而且說話的心態都是指責,怨我不爭氣,修的不好。我越是反感她,她越是見面就說。我甚至和她鬧翻,我說我有師父有法,不用你管,可怎麼也制止不了她,最後我就開門出去了。

發生這樣的事,我也知道是該提高了,此時我的心裏已經很滿。靜下來時心想,我該徹底修去覺的自己不錯的心了,我該加大容量了。如果親人同修或其他同修再說我,我首先要穩住自己,修去不讓人說的心,就靜心的聽聽,說的對就改,說的不對就按照師父說的:「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1]。可是再見面一說,我還是免不了動心。自己也很苦惱。

就在這段時間,我去一個同修那裏,同修也是嘟嘟囔囔的說我,說起來沒完沒了,我根本就沒聽同修說甚麼,但是,我卻知道同修說的是甚麼。我很消極,也不說話就走了。回家後,我知道是幫我提高的,可我為甚麼就是提高不上去,不能去掉覺的不錯的根呢?我很苦惱。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知道該提高了,可是怎麼才能真正提高上來呢?真是愁人的。躺那裏懶的動彈。我心裏知道,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啊!

不管怎樣還是得學法,我開始學法(背法),晚上十點多,睡覺吧。我就躺下睡覺,在夜裏十一點五十二分,鬧鐘響起,我就醒了。這時我就想起睡覺時做的夢。夢中我身後背了一個生命(不好的),黑、沉,緊緊的拘在我身上,和我就像一體的,但又是兩個個體生命,就像螞蟥吸的一樣,根本就拆不下來,兩隻胳膊就緊緊的拘在我胳膊的陽面,拘的我很難受,又緊又沉,我真的感覺無可奈何。

這時我就想起了發正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發了一段時間,覺的那個生命逐漸的變輕,拘的也不那麼緊了。我喘了一口氣,繼續發正念,直到那個生命的形完全消失。這時,我並沒有身心輕鬆的感覺,只是那個生命沒了。

我知道緊緊拘在我身上的那個生命,就是後天形成的覺的自己不錯的假我。我知道是師父,是大法的威德解體了那個覺的不錯的後天形成的假我。為甚麼我並沒有感覺很輕鬆呢?我悟到就像師父說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2]

這個病根就是那個生命,這點黑氣是留給我提高用的,在提高心性的同時,遭一點罪,不在實際的心性摩擦當中修煉出來是不行的。

緊接著提高的機會就來了。我的一個姐姐已故,我姐夫又找了一個老伴。我已故姐姐的兒子結婚,我們都去了。我就感覺我姐夫的妹妹對我們說話不友好,以前都感覺很好。因為一些小事可能有些誤解,有些不愉快。回來後隔天我就打電話給我姐夫,說是解釋,實際上是在發洩,我姐夫表現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感覺),我打電話的時候一邊打,一邊哭。說完了,還是覺的心裏不平衡。

當我說給同修聽的時候,眼淚也是控制不住的流。向內找覺的是情。覺的這些年我姐姐活著的時候,家裏山上有甚麼活計,我們都把它當成自己的事,真心實意的幫助,對待我姐夫,我們也都是當作自己的兄弟一樣對待,從來不偏不倚,覺的姐姐不好,就說姐姐,覺的姐夫不好,就說姐夫(說姐夫少),有時還都指手畫腳的幫助出主意。就是我姐姐病故,我們也是一樣的幫助姐夫地裏山上的操心,雖然我們幹不了多少,可是總是有想幫助的心。

現在,姐夫找了個老伴,也用不著我們了,感覺姐夫的家人也都變了,感覺也不一樣了,心裏就感到一些失落。向內找了,知道是妒嫉心。找到妒嫉心,可就是覺的不透徹,還是不甘心。正好從我姐夫家回來時東西落在了他家,決定回去拿。就在我回去的前一天,我一下意識到,在這件事上還有一個長期形成的東西沒有意識到,那就是覺的自己不錯的心。這一下覺的找到了,很高興。第二天,我騎車回家的路上,心想:見了我姐夫,一定要謙卑,把自己放低,尊重他,這樣做就是在修去自己覺的不錯的心。這時我心裏感覺到,真得好好謝謝我姐夫,讓我認識到自己還有那麼強烈的情,妒嫉心、自己不錯的人心。

當然,在其他同修和一些事上也找到覺的不錯的人心。仔細想想,很多心都來自覺的自己不錯的心,現在我基本上能在遇到事的過程中抓住這顆心,努力去抑制它,不放任它,把剩下的這個場清理出來。

二、正念善解生命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惡黨迫害,在勞教所醫院,醫生說我得了卵巢癌,腫瘤有雞蛋大,只能活半年,勞教所拒收。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去北京證實法,惡人又想勞教我,拉我去當地醫院檢查,此時惡性瘤(按醫院醫生的說法)又變成良性的,醫生又加上一句話說:長的地方很危險。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到處寫真相,又被非法抓捕,惡人再一次想把我送進勞教所,在去醫院檢查時,惡人跟我說:你看你,這次去檢查,如果好了,就讓你回家,如果沒好,你自己就尋思尋思吧。我知道惡人的用意目地。我在心裏說,我才不聽你們的。去另一家醫院檢查,醫生也說是良性的。

在那兩年裏,家人幾次讓我去醫院做手術。我說我沒病,去醫院幹甚麼?!我自己從未有我有甚麼病的想法。

二零零六年,我被迫害,我的身體出現一種狀態,感覺身體就像一件衣服,我沒有力氣撐起這件衣服,臉色也很難看,其他人能看出我的身體狀況不好,我以前出現的情況,他們(迫害我的人)也都知道,就拉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問明以前的情況,就說,卵巢很光滑,甚麼問題也沒有。不過子宮長了個雞蛋大小的瘤子。現在的女人子宮長瘤都已是很常見的事,他們說80%的都有。

後來,我又被非法判刑九年,去監獄醫院一檢查,當時的那個醫生嚇了一跳說:哎呀,你怎麼這樣了?!接著醫生又說:不用怕,聽人家安排。我自己心裏很平靜的說:聽我師父安排。監獄醫院最終的結果說我是子宮癌,而且很嚴重。接著又拉我去他們指定的醫院檢查,最後監獄拒收。後來當地政法委系統幾次想把我收監,幾年中先後去不同醫院檢查都說只能活半年了。

二零一三年在我五十多歲時,我的月經開始出現停經的狀態,經血有時多,有時少,有時時間長。我就想:讓我這一生理狀態正常的來,正常的走,不要出現不正確狀態。就這樣我就正常停經了。沒有出現醫生斷言的那樣:她的月經停不了,就這樣一直流,最後也就是死掉了。但是,就在醫生檢查時確實出現過輕微的流血現象,就那麼一次。

今年大約在二、三月,夜裏我做夢,說我要生孩子,自己心裏想,去醫院生,還是在家裏生?想的時候,我就在那坐著。這時我看到在我腹部長瘤子的那個位置,出來一個小女孩,我的肚子也沒破,小女孩坐著就出來了,我姐姐(同修)就在我對面,幫我把小女孩抱起。我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醒來後,我知道,是我腹部的那個生命離開我走了。醫院檢查的時候說是復瘤,也就說是母瘤,一個大瘤抱了很多小瘤,我那時的腹部真的是一個大瘤,還有很多小瘤。能摸得出來,大的比兩個拳頭合起來還大一點,小的有杏仁大的。

這麼多年我也從未有過腹部不正常的念頭,偶爾出現過墜痛現象,我都沒動甚麼人心,就覺的都是好事,物極必反。有時同修好奇的問我,我真不知如何回答。就覺的腦袋空空的,就是對這事沒有甚麼思想。別人問我時,如果說都是假相吧,確實有瘤子,說有個瘤子吧,我從來都沒有去想這個事,也就是在我的思想中沒有形成執著,只不過是個瘤子而已,對我來說就像是甚麼也沒有。所以當同修問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同修,只是瞪著眼看著同修,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本來世間的一切對神來說,都是可以隨意變化的,都是假相。我們是修佛道神的,一切的變化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

當醫院檢查說我腹部有這樣的問題,或者那樣的問題,我知道是我有色慾心,加上歷史的淵源造成的,因為是在腹部嘛。所以我就注意在這方面修自己,我也用意念和那個生命善解,但是不因此形成執著。在那個生命離開我之前,我也不知道結果是甚麼樣的,所以有時也發正念,師父也說了:「你打出的功呢,它該管的能管,它不該管的功也是按照法在做,因為你修煉中就是按照法的標準修成的功。」[3]說到我不動心,那完全是大法法理的指導,給了我正念,最終善解了與我有緣的那個生命。

最後我還要交流一下,在我們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時,我們的心一定要正,不能隨著假相動,要用正念歸正不正確狀態,也就是說身體不管出現甚麼假相,我們都像一切正常一樣。我們真能做到的話,那就像是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水平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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