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 相信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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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四日】近期連續發生的事情,讓我一直習以為常的很多執著心,尤其是疑心,都暴露了出來。在法輪大法法理的指引下,通過實修,我又感受到了去掉疑心所帶來的寬闊、美好的境界。

空著的座位留下的遺憾

幾個月前,一個同修控告公安警察非法行政拘留、抄家。法院立案後,就在那幾天要開庭。我和兩位家人同修在開庭的當日到了法院想旁聽,更重要的是想加持同修的正念。可到了那裏,法庭卻空無一人。回來後才知道,原來開庭時間改了,但我們事先不知道。

事後,我們找到了這位控告警察的同修,交流中卻感覺同修對如何開庭以及整個事情好像都沒甚麼想法,也沒說甚麼。因為請了律師,都是由律師代辦的。我心裏有種失望的感覺,原先是想在同修那裏獲得點正念,看看同修是如何突破重重阻力、怕心,面對著極有可能再次被無端綁架報復的風險,向綁架者提起訴訟和賠償要求的。我心裏懷疑:同修這樣,能開庭麼?相反,我們把自己親身實踐的一些經歷和意見與同修交流了。

回來後,我們三個家人同修都有類似的想法。但是我們又都堅定了一點,同修做的是正的,是對的,我們要加持同修。沒多久,再次開庭的時間確定了。我的第一念出來還是挺正的:要去法庭旁聽。我們約好了時間、坐車地點,一切都定好了。可是偏偏開庭的前一天,我做了另外的一些事情,感覺很累,就說要不明天不去法院了。就這樣,我們仨都沒有去。

沒想到,開完庭的第二天,同修來家裏了。我一見同修,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怎麼沒去(法院)?」接著又說:「專門給你們留了位置,怕你們去沒座位,法庭只給四個旁聽席位,還是我們強烈要求的。去了一個同修,剩下三個位置,正好是留給你們的。我心裏還挺高興,心想你們來就太好了。」我聽同修這麼一說,心裏別提有多後悔了。看著同修的樣子,她滿面紅光的。她說開庭非常成功,律師辯護的也很到位;她自己在法庭上是如何說的,也說的很好。這跟之前我們去找她,看到她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同修還很感謝我們,說我們去找她,跟她說的那些話對她很有幫助,她有頭緒了,就是遺憾我們最後沒有去現場開庭看一看。

同修走後,我心裏真是特別難受,又悔恨。我想這就是一個教訓:我被同修一時的表現(有時甚至是假相)所帶動了,不相信同修。這件事情中,我被同修那一時的表現障礙了,認為她不行。以至後來,沒有真正站在修煉人的角度,從這件事本身出發,去配合加持。相反還以看到的假相作為自己不去配合的理由。如果不是我怕苦怕累,想休息(其實隱藏的還是懷疑同修),提議說不去了,另兩位家人同修,母親和我姨是一定會按照原先的約定去的。那空著的三個座位,就是給我們仨的,然而我們卻沒有走到那裏。那三個空著的座位,成了我們的遺憾。

不信任使自己和同修都感到痛苦

很快,母親的行政訴訟案也要開庭了。從一開始,我和我姨就作為了母親的委託代理人。但是臨開庭前,法官突然提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而且非常強勢。我一時感到自己在法律專業知識上確實欠缺,不知如何靈活應對。考慮之後,決定請一位律師,請的就是前面給那位同修代理的律師。因為一個當事人只能有兩個委託代理人,我和我姨就得退出一個。從表達能力、對整個事情的了解掌握程度各方面看,我都比我姨要強一點。

但是我和母親商量後,決定我退出,讓我姨和律師作為母親的訴訟代理。當時我很清楚一點:這是一個修煉的過程,從最開始為母親的案子忙碌,一直到最後要開庭了,這過程中的點點滴滴,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到最後,把法庭作為一個舞台,去展示,這看似順理成章,但其實不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因為我本人在不在原告席上,其實作為我來講,都是一樣的了。而我姨,一直默默的配合、加持,從一開始就高密度發正念加持我們這件事,過程中也是無條件的配合,到最後,應該把這個機會給我姨。

雖說做了這個決定,但是心裏不放心,覺的我姨容易被帶動。怕她會不會這樣啊,會不會那樣啊。內心也隨之有點焦慮了,腦子不敢閒著,時刻都在想這個案子的事情,盡我所能的想考慮的周全、周到,把可能出現的問題都想一遍,並想好應對措施。就連過節家人叫我們一起去吃飯都婉拒了,生怕耽誤了時間,如果沒考慮周全的話,怕有哪個地方出現紕漏。

很快律師來了,開庭前在跟法官接觸時,我卻覺的律師沒像我想像的那樣(正念強),最終還是我和母親的堅持,才使事情沒有前功盡棄,而我姨也表現的沒那麼堅定。這一下,我的疑心完全表露出來了。整個人進入一種異常焦慮的狀態,腦子時刻在高速運轉,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甚至對母親,我都叮囑再三,告訴她要這麼說,要那麼說,不要如何如何。母親說出一句我認為不妥的話,馬上我就想,這要在法庭上,不就完了麼?對我姨那就更不用提了,方方面面都力求交代清楚,反覆叮囑她千萬別被帶動。甚至都想,實在不行還是我自己上吧。我把母親的案子所涉及的法律條文、案子的經過、我們要怎麼說等各種內容準備好,給母親和我姨看,叫她倆學、記。

母親是一位修煉有素的同修,在這麼多年很多次直面邪惡時,正念都很強,說的有理有據,從來沒搖擺過。按理說,我不該連母親都不相信,可我就是不放心她,怕她說不在重點上。母親看我那樣,對我說:「你放心吧,我會說的,就這點兒事我還說不清麼?就算我真沒有智慧,到了法庭,師父也會給我智慧的!」可是她越說,我越覺的母親怎麼一點也不重視,好像很隨意的樣子,我心裏就更急了。我姨也有點打退堂鼓說:「要不還是你去吧,你又會說,我就在下面發正念得了!」

一天早上晨煉抱輪時,那一個小時的抱輪,我心翻騰的簡直快崩潰了,翻出自己所有的付出和努力,母親這個案子大事小事都是自己在張羅忙活,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心裏那個委屈啊!覺的她倆怎麼像沒事人一樣。就在我快受不了時,心裏大喊了一聲:「師父!」隨即,腦海裏湧現出三個字:「我相信!」瞬間,感覺自己好了很多。

我也意識到自己這個狀態不對,心力交瘁,本想請了律師,應該緩解一下壓力,可是事與願違,我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我對這件事盡心盡力,大家都看的見,連律師和其他家人也都這麼認為,沒誰否定或懷疑我所做的一切啊?可我為甚麼不相信我的同修呢?我不相信這個,不相信那個,懷疑怕這個不行,那個不靠譜,說到底,我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我不相信自己是師父的弟子;不相信師父講的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不相信同修有想要做好的願望,師父就會加持同修去做好,做的更好,那神奇和玄妙,不是我眼前看到和我這點思想能想到的……

相信,使一切變的輕鬆美好

那兩天,我學師父的其他講法,剛好讀到的是《各地講法九》。明明白白知道師父就是講給我的,我心裏很激動,覺的師父真的是時刻在我身邊,知道我所思所想,並且實實在在給我把懷疑、不信任這些物質在往下拿,我一下子變的輕鬆了。再看母親,她在仔細的看我準備給她的材料。我姨就更認真了,老怕做不好,達不到我的要求,那些材料她認真看了好多遍,還自己思考要怎麼說,怎麼配合。

而這個律師,就在我懷疑他行不行的時候,剛好那天看見了他為同修辯護的整個過程,辯護詞的內容,確實辯的很有力,跟我們一起去見法官時真不像是一個人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常人中都該是這樣啊。

我忽然發現,不是周圍的同修、律師或家人有甚麼問題,是自己的疑心使我看到的一切都變的不可信,而且自己對他們的不信任和懷疑,還形成了厚厚的物質,讓人家非常痛苦。

當我把這些跟母親和我姨交流後,她倆都說我提高了。我姨更是如釋重負,說:「哎呀,其實我當你面沒敢說,幫你做事真累,老怕做不好,達不到你的要求,其實你不那樣(懷疑),我還會做的更好呢,師父會加持我的呀!」後來我姨說了她的一些想法,我一聽,說的很在理呀。我以前老壓制人家,使人家有甚麼都不敢說,智慧都被我給埋沒了。我對她倆說:「我相信師父一定會加持你們,也會加持我。我相信你們,我也相信律師,我也相信法官,她明白了真相會做出正的選擇。」

我們也就開庭的事做了交流:修煉人沒有敵人,我們在法庭上,和被告不是對立關係,我們不是要戰勝他們,打敗他們,而是應該真正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他們不過是在亂世中,生命迷失了,才會隨波逐流,協同邪惡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通過這件事,他們能接觸到大法弟子,能有緣聽聞真相,在這件事上做出正的選擇,有未來,這才是我們做這件事的初衷。

之後,法官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再也不提之前的那些無理的要求了。接待我們時都笑容滿面,彷彿之前的事從來沒發生過。被告也很快提交了他們的材料,從材料內容來看,並無多少惡意。而周圍的家人同修們都在積極努力的配合這件事,律師也在為開庭做準備。

我心裏特別的輕鬆和舒服,我忽然感到:相信,是一種境界,更是一種胸懷。不是因為有甚麼前提條件了,達到自己的所謂標準了,因此才去相信,而是真心的把自己交給師父、交給大法,相信師父,相信自己是師父的弟子,相信一切都是偉大的師父在看護著、安排著。像日升月沉、歲月流轉、行星的運行一樣,創世主創造並主宰著這一切。

在一個雨後的傍晚,我在自己家的陽台上,看到了不遠處天邊出現的一道彩虹,七彩紛呈,絢麗美好。這是我多年來第一次且是在家裏看到彩虹,我內心是一種輕鬆的美好,第一次帶著這樣欣賞且肯定的目光來看待周圍的事物,感到自己已然溶於萬物之中,感受生命可以如此輕盈和美麗。

堅信師父,相信同修,自己才敢於擔當

雖然我懷疑一切,想掌控一切,操心一切,要讓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標準和要求來,可是我卻最不願、也不敢擔當。這是在我放下疑心之後,同時油然而生的一種責任讓我意識到的。所以我以前的表現就是面對矛盾和衝突或者是突如其來的變故時,習慣性的不當機立斷,總要先緩下來,過一段時間之後再做決定,認為這叫作穩妥。而基本上最後的決定都是要由母親同修定奪,但是在她決定前,我卻強力要求她做出我要的決定,而不想為這個決定最終會帶來的後果負任何責任,狡猾的躲在背後,懷疑一切,卻又要控制一切。對社會、對每一個人那種強烈的控制欲,管天、管地、管人、管人的思想,深入每一個毛細血管,無孔不入。可是從來不為任何負責,不敢對任何負責,也沒對任何人或事負過責。

我本身的疑心加之在邪黨社會、黨文化下的洗腦灌輸,使懷疑成為了常態,因此提防、戒備、緊張,內心沒有輕鬆過,沒有好好欣賞和信任過周圍的人和事,所以我以前身邊很要好的朋友有時都會生氣我為甚麼就是不信她們。我小心翼翼、甚至是謹小慎微的在這個社會裏生活,每做一個決定都思前想後,生怕出了這個問題,或者是招致了其它的問題。因此,母親以前常說我像個小腳老太太,小步小步的挪步子,做事不夠坦蕩、不夠爽快。

難怪,我時常覺的累,按照我的年齡,我也不該是這樣啊,何況一個大法弟子,一個修煉大法的人,怎麼會是這樣呢?懷疑一切其實也包含了最重要的一部份──對自己的懷疑和不確定。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根本上還是對師父與大法的不信任,所以才有以上那些變異又矛盾的心理和行為表現。

真心感謝師父通過這些事讓我明白,又從法理上點化我,讓我學會信任,讓我的心變的開闊、坦蕩。

沒兩天,法官打來電話說有可能要延期開庭,是我接的電話,但是當時還沒最後確定,法官也試探的問了我們當事人的意見。換作以前,我肯定會說:「你等一下,我回電話給你,等我們商量一下。」但這次,我很坦然但是很肯定的對法官說:「我們當事人的意見是如期開庭。」法官說:「好,但是最終要法院決定。」

通過這事我發現我改變了,雖然只是一個看似小小的決定,但是我卻在極短時間內綜合了我們這個團隊大家之前的意見和目前的準備情況,因此我做出這個決定並為這個決定負責,我不想再狡猾的逃避責任,把風險推給別人,我應該有所擔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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