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把我向派出所所長講真相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坦坦蕩蕩的向派出所走去
二零一七年五月份的一天,丈夫剛出門不一會,就回來告訴我:「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剛走到咱家門口,還沒等敲門,就被我攔住了。他們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告訴他們,你今天沒在家。不煉法輪功了。他們就對著我又是錄像又是拍照,他們說錄我就行了,就不用再找你了。他們還說每個煉法輪功人的家,他們都得去。我把他們攆走了。」我說:「你應該說真話呀!他們給你錄像,給你拍照,是違法犯罪行為。」暫時還沒有修煉的丈夫連聲說:「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我看出丈夫對上門警察不但極其反感,而且極其厭惡。我安慰丈夫說:「他們是被中共驅使、脅迫的。他們為了錢、為了生活不得已而已,咱們不恨他們。如果他們知道迫害大法會招來滅頂之災,還會殃及子孫,他們就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了,其實他們這些生命也是很可憐的。」丈夫聽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當時認為警察這種行為,不但對我的家人是一種嚴重的干擾,而且對我做正事也是一種干擾。這時師父的話在腦中出現:「所以不要把所有的問題出現都當作是對你做正事的干擾,對自己學法在干擾,對自己講真相在干擾。不是的,問題的出現就是講真相的機會。」[1] 這是師父對我當前遇到的問題明確的提示。我決定到派出所找所長講大法真相,讓他不做助紂為虐的事情,停止這種違法犯罪行為,不給他自己的生命和他家人的生命,留下深深的痛悔和遺憾。
我這個念頭一出,一個不好的念頭隨之就跟上來了。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我也真名實姓訴江了,已收到「投遞成功」和「回執編號」信息。警察這次行動是不是針對這個來的?派出所可一直是迫害法輪功的第一個直接責任單位啊!如果是針對訴江來的,我這不是自己往邪惡門裏闖嗎?這時一種物質從頭部下來灌滿全身,一會兒功夫,我的整個身體都被這種物質包圍住了,我的整個空間場也都充滿了這些物質。當時悶的我有點透不過氣來。我知道它很不好,但是我說不清楚它具體是甚麼。我向內找這些物質來源之處,我發現它是隱藏在我心底裏的「怕」在起的作用。這個怕在撼動著我的信念,動搖著我的意志。它阻止、干擾、破壞我找派出所所長講真相。
我心裏在琢磨,平時想的挺好,我的命是師父從死神那救回來的,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平時唱的也挺好,「我們為著眾生而來,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我這還沒等去做,怎麼就怕上了?
江澤民是特務、漢奸、賣國賊,用造假迫害法輪功,它犯下了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這個血債累累、禍國殃民、惡貫滿蒼宇的人物,我不應該控告他嗎?我控告他是公民的合法權利,是師父允許的,是宇宙中最正、最神聖的事情。那麼我到底怕甚麼呢?我仔細想想,實質上就是怕被抓、怕坐牢、怕被酷刑折磨、怕被「活摘」,說白了還是怕死。
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2]「你越怕,它就越起作用。你意志上要去克服,這是你意志的問題,也是修煉中要做到的。」[3]從師父的法中我悟到:怕心不去,就兌現不了誓約,眾生就不能被救度,天體中有很多生命就會被淘汰銷毀掉。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意志堅強起來,不順著這個怕去想,就能把這個怕清除、解體。我要用堅強的意志去克服它,用實際行動徹底去掉它,堅定的邁過這個路障。
我的腦中出現:「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4]。這時我的身體從裏到外被師父的法清理的透徹明亮,我的空間場也被師父清理的天清體透。我頓感神清氣爽,於是我坦坦蕩蕩的向派出所走去。
我們談話定格了 氣氛十分緊張
我來到派出所所長辦公室,見到所長,我熱情的和他打招呼。所長招呼我坐下,然後愣愣的看著我,等我說話。我就直入主題:「聽說你派兩個警察到我家找我,我想來問問你,找我有甚麼事?」他怔了一下,可能他沒有想到,我能因為這件事自己找上門來。接著他的臉立刻拉了下來,板著嚴肅的面孔,用嚴厲的目光審視著我,提高了聲音,連續問了我兩個問題:「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你現在還煉嗎?」我坦然自若的回答:「是!現在還煉。」
不管他對我的態度怎麼變化,我對他一直面帶微笑,因為我知道他是師父的親人,他也有過輝煌的過去。他當時為了自己世界的眾生能夠得救,冒著天膽一頭紮入人世間這個險惡的地方,相信大法能救了他。可是舊勢力的安排使他成了迫害者。舊勢力利用完了,就讓他下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可是他自己卻不知道,這是多麼可憐的生命啊!他的態度在我的正念和善念中有所轉變,他壓低了聲音告訴我:「這是上面告訴的。」
接著他又用好奇的眼神仔細的上下打量著我。由於受邪黨電台、電視台、報刊等對法輪功的造假宣傳影響,他們以為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些異類人物。可是今天坐在他面前的這個人:乾淨俐落、姿態端莊、真誠可靠、文化素養高,和邪黨抹黑宣傳中的那些所謂的煉法輪功的人大相徑庭。
他剛才還嚴肅的面孔略顯微笑,問:「你怎麼能煉法輪功?」我說:「我不算甚麼,在法輪功修煉人裏面,有世界上的高等人才,美國哈佛大學、中國的清華、北大等高等學府都有人煉法輪功。佛教的發源地印度,大、中、小學的師生每天都拿出一定時間,在學校操場上集體煉法輪功。警察和警校的學生也在煉。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煉法輪功的。」他聽的很入神。
我接著說:「《轉法輪》是一部教人向善的天書;不管誰去學,用不了多長時間,人的心理和外貌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沒學法輪功以前,可不是今天的這個樣子,身上有數十種疾病,最嚴重的脊柱骨膜炎和嚴重的結腸炎,到省城大醫院都沒有找到治療方法。我整天佝僂著身體,臉黑的像烤雞皮,單位同事都說我得了黑皮病。修煉大法不長時間,全身頑疾一下子被徹底根除。二十多年來,我從沒用過藥。大法這一神奇、超常之處,現在的實證科學也無法解釋。」他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讚歎道:「你很年輕,狀態也好。」
我說:「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我被一輛車撞飛,造成右大腿嚴重粉碎性骨折。粉碎的最大塊像巴掌大,最小塊就像小拇指蓋那麼大,其中一塊是從大腿骨縫那兒斷裂下來的,還有一塊斷裂的骨頭茬子把大腿肉都頂的凸起來了。醫生說不手術就終生殘廢了,手術也不能保證將來不瘸。我沒扎針沒吃藥、沒下夾板、沒打石膏,這條腿自然痊癒。你看!我現在不和正常人一樣嗎?這就是大法的威德!這就是大法的神威在我身上的展現!」這時他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了,兩眼瞪的圓圓的一眨不眨的怒視著我。我感到屋內氣氛十分緊張,彷彿空氣都凝固了。我們的談話定格了。
我想起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驚不慌,平靜坦然。我求師父幫我打破目前這個僵局,緩解當前這個氣氛,否則我們的談話就不能繼續下去,後果不言而喻。我首先靜下心來反思自己,我剛才說的哪句話觸動了他的負面因素?這時腦中一個信息告訴我:「他認為你是在撒謊。」
我鄭重的告訴他:「市中心醫院骨科某某主任,他知道我這條腿從粉碎到痊癒的全過程,我希望你能去了解了解他。醫院大部份醫務人員也都知道,就連醫院看自行車的也知道。那時我朋友到醫院去看我,那個看自行車的對我朋友說:『醫院來了一個怪物,粉碎性骨折不扎針不吃藥。』當時醫院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沒有叫我名字的,他們都稱我『怪物』。因此我就得了這麼一個『怪物』外號。」講到這兒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了,他聽後臉一下子由陰轉晴,目光也變的溫和起來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接著說:「佛法慈悲和威嚴同在。以前我們這個派出所某某某所長,就是你前任的那個所長,公安局準備提升為副局長,由於他瘋狂抓捕大法弟子,遭了報應。不但局長沒當上,還被發配到邊遠地區,當了一個剛成立的小派出所所長,後來這個派出所黃了,公安局到現在也沒有給他安排工作,他還沒滿五十週歲,現在整天在家遛狗。聽說已疾病纏身。」他點點頭示意,這個事他知道。
我接著說:「原市委副書記某某某的姐姐,她是我們單位的政教主任,江澤民剛開始迫害法輪功,她就組織全校師生在印有『法輪功是某教 與法輪功決裂』的一塊大白布上簽名。簽名時她總是在現場緊緊的盯著,有一個不簽的她都不放過。我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佛法,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她說她不相信甚麼報不報應的。後來她得了頸椎病,剛退休五個多月,就癱瘓在床上了,多次住院治療也不見好轉。只好雇了兩個保姆到家裏來伺候。她在床上躺了六年多,後來雙目失明。疾病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在極其痛苦、悲慘中離世。」
這位所長聽後,深深的埋下了頭,臉只差三、四釐米就貼到桌面上了。他小聲說:「我沒抓過法輪功(學員)。」可以看出他的內心很難受,我知道他的善念和良知尚存。
我說:「我今天是把你當成了我最親的親人,來告訴你大法真相,目地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光明的前途和幸福、美好的未來。我沒有一點點惡意。完全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家人好啊!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善心。」他聽了我這發自肺腑的話語,慢慢的把頭抬起來了。當我看到了他難受的面孔,看到了他那錯綜複雜的心理時,我慈悲心油然而生,心裏一陣酸楚。
我語重心長的說:「我希望你能三思而後行。甚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甚麼事情都可以相互轉化。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做到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的話還沒等說完,一個電話終止了我們的談話。
所長向我揮手致謝
他掛了電話,立刻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我很有禮貌的也站起來。他用真誠的眼神望著我,又用左胳膊摟著我的肩膀,然後用左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左肩說:「我馬上去執行任務,我知道該怎麼做。我已體會到你的善意,以後你有甚麼事,你如果沒有時間,你不用親自來,叫你的家人來告訴我一聲就行。」看樣子他的任務很緊急,我已不能再耽誤他的時間,必須馬上離開。
很遺憾我沒給他講三退了,我邊往外走邊說:「我衷心的希望你能選擇善良,轉好運、得福報。」他高興的點了點頭,向我揮手致謝。
不長時間,這位派出所所長就被調到公安局管經濟的領導崗位上去了。我真為這位所長明真相得福報而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