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當地工商銀行的部門經理。一九九七年我們雙雙步入大法中修煉,按照大法的標準做好人,孝敬老人、友善鄰里、善待親朋。每天都微笑著面對生活。可在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殘酷打壓迫害下,由於害怕邪黨,丈夫掉隊了。
二零一四年,丈夫得了肩周炎,晚上痛的睡不著覺。我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就會很快康復的,他似信非信。還是多方求醫,用針灸、按摩、電療、火療、拔罐等都不見效,晚上痛的睡不著覺。我說:你看你甚麼辦法都用了也沒好,這會兒你得信師父了吧?!只有修煉才會有奇蹟出現。於是他跟我一起學法煉功。一星期過去了,他高興的對我說:我好了,不疼了。有人問他咋好的,他都自豪的說:學法輪大法好的!從此,丈夫又從新走入了大法中修煉了,燦爛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這些年丈夫同我們一起配合救人,開車拉耗材、送資料,證實法的事只要需要他從不拒絕。有一天我回到家對他說:我著急去鄉下送資料你能幫我跑一趟嗎?他當時正在煮麵條,看我挺著急的樣子,二話沒說關了火就跟我走了。晚上回到家麵條被水泡的漲了一鍋。他也沒有怨言吃的可香了。同修誰來找我他都熱情相待,上班之餘主動承擔家務,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多多救人。
我兒子、兒媳是做生意的。利用他們的便利條件總是幫我們運輸、買耗材,許多年來從無怨言,生意也越做越好。在當年九九年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恐怖環境下,兒子小小年紀總是用書包幫我們傳送資料。他在實名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中說:媽媽去北京證實大法被警察綁架時,我才十三歲。多麼需要媽媽的照顧啊。爸爸上班,總是我一人孤零零的。別人家的孩子上學都有人接送,可我沒有。下大雨的時候我就一路跑回家,衣服還是被淋濕了,吃飯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太苦了。媽媽第二次被關在馬三家的時候,我因思母心切,早晨四點多鐘就起床,幾經周折、好不容易找到了馬三家。可是警察就是不讓我見,心裏這個失望啊,沒辦法我只好含著眼淚回家了。我得控告江澤民!他發動的這場迫害,把我們害的太苦了!
有一天兒子回家高興的對我說;媽您說我今天掙了多少錢?我說多少?他說一萬多,我說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你能掙那麼多錢,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那是你對大法有正念,總幫助我們,得福報了唄。他笑著說:我知道!
兒子與兒媳結婚八、九年了,我們一家都相處的很好,我待兒媳像親姑娘一樣,兒媳的娘家是鄉村的。我就對兒媳說:我們都有工資,而且我們都修煉,身體好,錢夠我們花了。你們倆有錢就多去看看你的爸爸、媽媽吧!我們家從來沒有不文明的語言,家庭和睦,其樂融融!我們感謝師父,是師父提升了我們的境界,從本質上改變著我們。教我們遇事為別人著想。使我們全家沐浴在佛光中。
修法輪大法使我越來越年輕
去年的一天,我來到一輛大客車上講真相。我微笑著對大家說:大家好,等著回家呢?你們坐著也沒事送你們一本書看。我舉起一本《天賜洪福》對大家說:大家看看這本書有一位大姐呀,癱瘓了七年像硬板一樣躺在床上,瘦的皮膚皺得像魚鱗似的,躺的時間長了,後背開始長褥瘡,整個後背爛得連成片,後背流出的膿水透過身下的墊子,都把炕都漚塌了。就這樣的病人看了一本奇書,改變了命運。幾個小時就能下地了,你們想看嗎?有人說是學法輪功吧?我說當然了!大家都搶著要,其中一個老者問我: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我說五十六了。他說:不能吧?姑娘你再想一想是不是記錯了?我說:大叔我沒記錯我是屬虎的,是五十六了。他說:噢,那你怎麼這麼年輕啊?一點也不像啊。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是佛家的上乘大法,性命雙修,教人向善,做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心胸寬廣豁達,身體就好唄!越活越年輕。大叔聽了很高興,還退出了黨團隊組織,他說他原是大隊會計。說是回去多看看書。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在街上講真相發資料,發給一位買菜回來的男士,我說:喂,老弟你好,送你一本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你回家好好看,看明白了你們全家都幸福。他說是法輪功的不?我說是呀!他說那我看看,有人給我打了好幾回電話,說法輪大法好,我看看怎麼好?我說那我就再送你一本《奇蹟》,您多了解了解。電話裏告訴你三退保平安,你退了嗎?他說沒退。我說那我給你起個化名幫你退了吧?他說好啊。他接著說:你喊我老弟我倒是挺高興的,瞅你也不比我大呀?你怎麼能喊我老弟呢?我說你多大了?他說:我五十四啦。我說:你看,我五十七了,喊你老弟不是正對嗎?他上下打量著我說:那你真年輕,也不像啊!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接著又給他介紹了法輪大法的特點,最後我說:你回家好好看看書,你修你也年輕。他高興的說:好,我回家一定好好看。他走出去很遠了還在回頭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