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正法進程 承擔弟子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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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二十年的修煉中,我儘量跟上正法進程,承擔起師父正法的各階段大法弟子應該承擔的責任。

說句公道話

迫害剛開始的幾年,是大法弟子們應不應該走出來,能不能走出來,敢不敢走出來的一次大考驗。面對無理的打壓,大法弟子們肯定都知道打壓迫害是錯誤的,但在強權下想說句公道話,就面臨失去工作,失去家庭甚至失去自由的風險。

而那時,自己僅僅修煉一年多的時間,就戒掉了賭博、喝酒、吸煙的惡習,淡泊名利,不貪不佔。當我工作涉及變動時,領導讓我動單位的錢去走關係,我都拒絕了。修煉法輪大法後,在我身上起了這麼大的變化,怎能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

於是一九九九年底,我借休假之機,也沒有告訴家人,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天安門廣場值勤的警車上,我受到了警察的體罰,體罰後,坐到車的後面。

可能由於我也是一名公職人員的原因,他們就跟我聊起了法輪功,我就將煉法輪功如何把我變成一個好人的經過講給他們,他們看我說法輪功的好處,就阻止我繼續說;但過一會,他們又跟我聊,我又接著說煉法輪功後在我身上起到的好的變化,他們又阻止。這樣反覆好幾次,最後,我將煉法輪功在我身上受益的事例都講完了,他們也不聊了。

在警車裏呆了四個多小時後,我被他們攆下了警車,他們將我的身份證件還給了我。

發真相資料救人

中共剛剛迫害大法時,那時候小區建設還不規範,都是自由進出,攝像頭也少,是大量發放真相資料救人的好機會。

二零零四年,我有了刻錄機,真相光盤圖文聲並茂,對告訴世人真相作用肯定會大,那時,我把絕大部份的時間都用到了採購光盤,刻錄光盤,發放光盤中。因家人不修煉,做這個項目還需要背著家人,那樣時間就顯得更緊張。

我全力的擠出所有能擠出來的時間去做,只要有時間甚麼時候都去發,兩年的時間,採購刻錄發放幾萬張光盤,每個樓洞放一至兩張,這樣我們這個城市被我發了三遍。

發放過程中也有驚險,記得有一次發完光盤,從樓洞出來,樓下一個平房裏有一條狼狗沒拴,我和狗正好撞上,距離也就一米多遠,它要叫一聲或向我撲來,後果不堪設想,但是這隻狗像沒事似的,沒有任何反應。當我慢慢走到這個樓角,轉彎後,那隻狼狗才拼命的叫,就像想叫卻叫不出來、這下終於能叫出來的感覺,我走了很遠很遠後,還能聽到那隻狗還在叫。

後來一位同修知道了我做這些,覺的很好,他要參與,因為感覺發光盤相對來講風險比較大一些,這個同修與我協商,由我負責刻錄光盤,打印光盤貼,由他來發放。同修這種為他人著想的心值得敬佩。這樣我倆配合,發的量更大,做的面更廣,幾年下來,能發放十萬張真相光盤吧。

用手機項目救人

二零零九年後,新建的小區大都安裝了攝像頭及成立了門衛,以前的老樓很多也都改造成這樣。這樣給我們發放資料造成一定的阻礙。但正法進程也有了新的變化,那時出現了手機講真相的項目。接收手機短信的人群是沒有限制的,包括那些高檔小區和農村偏遠的地方,那是發真相資料不能涉及的地區,現在有了手機講真相這一項目,為救人又增添了一個新的渠道。

剛開始做手機講真相時也遇到過諸如資金不足,購買不到能講真相的手機等問題,但自己始終沒有放棄做好這一項目的信念,耗時近半年時間,這個項目終於正常運行了,一年多的時間,我發短信能有六十多萬條吧,那時選擇的號碼都是所謂的靚號,有效率超百分之五十的。操作多的時候,同時帶三部手機,每部手機帶八張電話卡,那就是一天同時操作24張電話卡。

後來短信被封了,發不出去了,彩信項目又更加成熟了,就改用發彩信救人,彩信的信息量就更大,對常人了解真相起的作用更明顯。一年多的時間,能發十多萬條吧。

那時也遇到一定的干擾,做這一項目不久,腿突然開始痛,走路痛,上下樓梯更痛,坐著也痛,晚上睡覺都能痛醒。發短信還必須站著流動著走。那時也不太善於向內找,就認為是干擾或者師父幫助消業,就硬挺著,能有半年多時間才不知不覺過去。

去年我又通過打自動語音電話這一項目救人。當然有的同修交流時說這一項目現在聽的人不多,接了就掛等,我不為所動,從回放的錄音中得知,很多人聽了退了後,還一再說謝謝,儘量找到這樣的有緣人。一年來,自動撥打了十多萬個電話,三退的人能有一百多人。

正念營救同修

一次同修被綁架,並對同修實施了酷刑,致使同修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反應。當時我們地區由於營救同修,出現了迫害加重的情況,許多同修都離開當地到外地暫避。但看到身邊的同修被迫害後,我心裏暗暗對師父說:弟子一定會做好,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心裏這一念一出,兩眼熱淚就止不住的流,差一點哭出聲來,那時正在去營救同修的公交車上。

我借助同修被酷刑的情況,以向律師諮詢的方式,走訪了好幾個律師事務所,把警察的惡行告之他們,律師聽後一再說:這些警察錯了,這些警察錯了。其實中國的律師與司法部門都有聯繫,他們很快就會把警察的惡行傳播出去。

同時我也向檢察機關控告這些警察的惡行,聽到這些警察的惡行,檢察機關的門衛直接告訴我必須告他們,檢察機關的工作人員接待了我,了解情況後,直接向他們的主官領導電話請示,主管領導又指派負責的人接待了我。負責接待我的檢察人員對我們也很同情並說會調查。

我也把他們的惡行直接告到他們局長那裏,但是局長不在,公安局的一個主任接待我,當然他們不承認對同修使用酷刑。

後來同修被非法送入了勞教所,按勞教規定也是喪失勞動能力的人員不能勞教。同修被酷刑折磨的已經沒有勞動能力了,勞教所還接收。為此我上省信訪辦反映情況,向省公安廳申請勞教覆議,向省司法廳控告勞教所的違法行為,向勞教所主管所長討要說法,與勞教所的其他能接觸到的警察談論他們勞教所的違法行為,很多勞教所的警察都同情我們,有的警察還直接說他們勞教所的領導真是沒事找事。

到勞教所期間,發生這樣一件事,當時我們第一次去,勞教所的門衛還沒有人,我們直接進去,到勞教所辦公樓前時,一個坐在車裏的警察主動問我們找誰,我們告訴他找主管的所長,這名警察就下車,一直把我們帶到主管所長辦公室的樓層,告訴了第幾個門後就走了。後來才知道,勞教所不讓隨便進,找哪個人需要門衛登記,徵求要見的人同意後才能進入的。

由於被迫害的同修在裏面也正念正行否定迫害,不久同修就被釋放。

注重安全 為他人也為自己

記得有一年在學法小組,因為我剛去,他們認為我是從來沒有走出來的人,需要幫助的對像,當然這是迫害後我第一次參加學法小組。該小組後來想成立資料點,說一個人忙不過來,必須有兩人,明顯是想讓我參加,但我不表態參與。

該小組後來又想安裝衛星接收裝置,說人手不夠,明顯也想讓我參加,我還是不表態參與。因為那時我本身就從事家庭資料點的項目,去學法小組前,都要把打印機設置好打印的數量才去的,本身已經忙不過來了,不可能再參與其它項目。但是在學法小組,我不說我的情況,學法就是學法,涉及到不需要同修知道的,就不讓他們知道,雖然他們對我有誤解。

去學法小組,我是絕不會帶電話的,那時與他們談論手機的危害,有的認可,有的還不認可。

去學法小組,我也不會帶真相資料,我看見一個同修在去學法小組的路上直接面對面的發放光盤,而且離學法小組已經很近了,被發光盤的人都能看到同修進的那個樓洞,這位同修後來被綁架了。

後來我到另一個學法小組,那個小組更不注意手機安全,在學法小組裏直接告訴沒到的同修在哪個樓、哪個門,還告訴同修在甚麼地方等著,他去接。看到這種情況,我直接將這些不安全因素告訴了小組協調人,我也離開了這個學法小組,從此我也再沒有參加過其它學法小組了。

那時給同修送資料,都是見面時提前定好的甚麼時間甚麼地點,有一次,一個同修直接電話告訴我到甚麼地方甚麼時間去取,接到這個電話後,那次資料取完後,就斷絕了與這位同修的資料之間的聯繫。

在學法小組,對陌生同修從不過問叫甚麼、姓甚麼、幹甚麼,有一次,一個同修告訴我,某某被迫害了,我說我不認識啊,他說就是咱們小組的。

我也不會用手機跟同修聯繫,想聯繫同修時,都是找一個公用電話,而且同修的電話號碼給我時,我在同修的面前就把手機號碼加密了,讓同修心裏也有個底,回家後,還要把同修加密的號碼分成兩部份,寫在不同的紙上。

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根本是寸步難行,甚麼都是師父所做,師父卻把其中的威德給予弟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每位真修弟子都會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的份量,弟子真的是無以回報師父救度之恩,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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