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小資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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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十日】我是大陸北方某城市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五年六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開始瘋狂打壓,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同時,媒體的大量污衊也讓同事、鄰居、親朋好友對大法和大法師父產生了嚴重誤解,為澄清事實、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不少同修開始講真相,用自身體驗講大法的美好、能祛病健身,那時基本沒有真相資料。

一天不知同修從哪弄來幾張真相小報,說看完發出去。可不夠發呀,就到複印店印了幾十張。沒有多久,惡人指使警察開始瘋狂的巡查、排查,複印店都不敢再給複印。我想這樣不行啊,不能這樣等下去呀,就萌生自己做資料的想法。

一、小花開了

要做資料,可是我一個老太太,不懂電腦、不懂網絡,談何容易。叫我拿針線,端炒勺還行,要我拿鼠標、鍵盤、擺弄打印機卻是一頭霧水。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安排協調同修來到我身邊,幫我買了計算機、打印機、耗材等。

當時協調同修的丈夫(也是同修)被迫害在獄中,家裏老母親不能自理,兩個孩子正在上學,工資又低。她克服各方面困難,手把手不厭其煩的教我。從拿鼠標、開機等基本動作學起,在師父的加持下,經過了一段艱難的學習、摸索和嘗試,終於學會上網,並打出了《明慧週報》、《明慧週刊》等一些真相資料。這朵小花也算開了。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了,同修建議我做書,我也沒加思索就答應了。於是向同修簡單學習了怎麼打印、裝訂,回來就開始打,打完就訂上了,可是怎麼切開變成兩本書呢?我和一位同修用菜刀切,可是怎麼也切不動,像拉鋸似的,半天才拉開幾頁。後來又用大砍刀,也不行。最後,用剃鬚刀片,兩人配合著又拉又劃的,終於第一本《九評共產黨》做成了!巧合的是當晚一位同修去北京出差,想找這本書帶給親戚,就這樣的書還拿北京去了。那時是真缺呀,於是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做下去,一定要做好,可是怎麼才能做好呢?

第二天我遇到了會做書的同修,了解到我的情況後,第三天傍晚他就把嶄新的大切刀送到我家。我那個高興呀,從心裏往外樂,這回幹吧。一個機子嫌慢,又添了一台打印機。可是事與願違,兩台打印機一天也沒打出一包紙,一會兒帶紙,一會兒不進紙,一會兒奇偶頁弄差,一會把字紙放倒了……急得直冒汗。那時也不明白,也不悟。

在這關鍵時候來了個技術同修,檢查後樂呵呵的說:打印機、電腦都沒事,有事也好修,看看其它方面吧。同修不好意思多說,實際是給我留下一個提高的空間。同修走後,我穩了穩神、冷靜下來了,捋了捋:從大切刀一進來就高興的不得了,這不是歡喜心嗎?幹吧,這是做事心呀!急得直冒汗,那不正是急躁心嗎?還有……這一找還真是嚇一跳。真心感謝師父良苦用心、巧妙安排和慈悲呵護,同時也謝謝同修的幫助,使我突破了這一層。

在此過程中,也體會到了做書的艱辛。由於做書比做一般的真相資料要求高,費時費力,還需要耐心,所以做書的同修比較少。由此,我就決定繼續做書,明確了資料點的目標。

二、茁壯成長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書的內容也不斷增多。有了以前的經驗,後來《解體黨文化》、《江澤民其人》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也順利做出來了,發揮了其應有的作用。

迫害中,有的同修被綁架、抄家,珍貴的大法書損失很多,還有很多明白真相的眾生得法後也需要大法書。還有一些《轉法輪》用了二十來年了,有開膠的、散頁的,甚至影響了學法速度。我想大法需要的就是我應該做的,於是就增加做大法書的項目。我知道承擔做大法書這個項目的份量,在師父法像前說:師父,弟子知道這是宇宙大法,是天書,這是很神聖的職責,我一定要做好。

做大法書比做其它書要更加細緻。我按照網上提供的方法,用心去琢磨每個細節,結合同修的建議,摸索出比較順手省力的方法。例如:往打印機裏放紙,要按著整包紙的順序,印出來的就比較整齊;書釘位置也很講究,離書脊太遠了翻書時也累。法輪圖、師父法像的光澤、顏色都要以網上為準,把誤差縮到最小。從選材、打印(包括字的深淺、清晰度)、裝訂、切紙,印書皮、壓模、折書脊、折書邊等,每一個環節都要細心做好,前一道工序直接影響下一道的效果,哪一步都不能馬虎,每一步溶入了修煉的因素。

這裏,還要感謝身邊的同修們,為這朵小花的成長他們也付出了很多很多。多年來風風雨雨中,一位技術同修總是樂呵呵的為我們買耗材、搬耗材、維修機器等;有個同齡的老年女同修專門打印書皮,從不執著自我;有一位年輕同修,從不以年齡、學歷、職位自居,總以大法弟子的風範出現在同修面前,哪位同修的計算機、手機有了故障,總是隨叫隨到,及時解決問題,不讓大家因此耽誤救人;還有一些同修幫著粘書皮、折書脊、折書邊等等,大家都是默默的、協同的各盡所能,維護著這朵小花。

現在的資料點不是我的資料點,而是我們的資料點,是大法的資料點。小花的茁壯成長,與我身邊的同修是分不開的,他們都是協調一致的花瓣、綠葉,當然這都離不開師父給予的陽光雨露!

三、風雨摧枝

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們小組及周邊同修陸續開始實名控告江澤民。七月份共產惡黨除了硬性手段綁架,還用各種卑鄙誘騙手段綁架了很多控告江澤民的同修,一時間,好像黑雲壓頂一樣,聽到的都是這個被綁架、那個被抓的消息。我的怕心就起來了,睡不好,吃不好,坐那發正念手都直哆嗦,想的都是用人的辦法自我保護。明知道這都不是真我,是邪靈迫害,嘴是這麼說,心裏也是這麼想,可就是控制不住。

同修看到我的狀態,提供合適的地方,把大切刀搬走了,大打印機也搬到同修那去了,只留一個小打印機在家裏。存的耗材分散到同修家儲存。法器雖然搬走了,可是這朵小花不能落呀,堅定的這一念,支撐著我繼續呵護好這小花。一年多我一直把打印裝訂好的書背出去切,切完再背回來粘皮。往返一次至少半天時間,背幾包出去,背幾包回來,上下樓壓的真是直不起來腰,真的是費時又費力,浪費了大法救人的寶貴時間,也知道這麼做不合適,但心就是不穩。

一天,家裏常人說:「你幹啥呀?貓著腰(以前不彎腰的)東一趟,西一趟的,坐臥不安,不能消停坐一會啊。」這一句話點醒了我:對呀,我這是幹啥呀。琢磨著,他從來也不關心我做這些事,怎麼今天冒出這麼一句話呢?啊,是師父看著我這狀態著急,利用常人的嘴點我吧。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這沒有正念,是學法少啊!我就開始擠時間學法,幾年來都沒有認認真真看過一遍那四十多本師父的各地講法。這回全看了一遍,有的看了兩遍。法堅定了我的正念,破除了怕的執著。以前同修交流時提醒我說:「機子、切刀不是迫害的藉口,就看你這心怎麼動」。我聽不進去,現在想同修說的對呀,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慢慢的心穩了,認識到搬出的這些都是我救人的法器,不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我毅然把法器搬回來了,堂堂正正的做才是大法弟子的風範。

四、永不凋謝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囑咐大陸大法弟子注意安全。我們資料點的運作,包括進耗材、製作過程、成品運出、廢料處理等,都得理智、細心,各環節、各細節都得考慮環境、時間和人員等因素。

進耗材時,一般把原包裝扔掉,用生活用品箱代替。根據不同季節選用水果、米、麵、月餅、雞蛋箱等包裝,成箱的紙張,一般不直接進家,先批量送到安全、不引人注意場所(如空房、車庫),然後在需要時零星拿回。

製作時要注意噪音。特別是砸書釘一項就睏擾許久,用錘子砸省勁,聲音很大;用鉗子夾,一會手就沒勁了,效果也不好。後來一位老同修想出一個辦法:用厚布把大理石包上(作為墊子,比4A紙大一點就可以),然後放到鋪的較厚的床上,再用錘子砸釘,發出的聲音發悶、還小,如果打開電視機或收音機,基本聽不到啥聲。

廢料處理更不能忽視,切下來的廢紙條,細的可以像香,或像粗線那樣,看起來不引人注目,懂行的人一看就知是怎麼回事。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得法才幾年,但做事很穩,經常把廢料拿到郊外乾淨的地方燒掉,處理過程、著裝、時間都符合常人的生活習慣。

同時,參與資料製作、運送的人員都約定,來資料點從不帶手機,有事郵箱聯繫。來取資料的同修們都是單線聯繫,他們之間都不認識,我給他們安排取資料的時間都錯開,互不碰面,也不告訴其他同修資料來源。

總之,除了做好表面空間的安全事項外,我們做事前一定發好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遇事習慣性先找自己。所以這些年來,小花伴隨我們逐步走向成熟,而且小花在我們精心的呵護下根深葉茂,更為壯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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