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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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一日】我和丈夫結婚四十多年了,我們在大法中共同修煉已二十多年了,身心受益匪淺,家庭和睦。這些年中,丈夫對我的幫助很大,也使我對丈夫由最初的不理解看不上,到現在的感動和敬佩,他不僅是我生活中的老伴,更是我修煉路上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的好同修。

(一)艱辛中求生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姊妹五個,我排行老大,從我記事起沒過一天好日子,吃不飽,穿不暖。經歷過人民公社、大躍進、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動盪的年代,沒有安穩日子過,再加上家人們經常生病,所以在我上完小學後,父親就不再讓我上學,回家勞動幫助維持家裏的生活。那時我心裏就有一個願望,長大了一定找個有知識有能力的丈夫,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二十二歲那年,經人介紹認識了正在當兵的丈夫,當知道他在部隊測地排時,我很高興,認為他一定是個有文化能給我帶來好運的人,那時能找個當兵的丈夫也是很光榮的。十幾天的暫短接觸,我不顧父親的極力反對,決定和他保持戀愛關係。他回部隊後,快兩個月了他來了第一封信,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信一開,心一下涼了半截,不到半張信紙的字寫的歪歪扭扭的,更不用說內容了。我捧著信傷心的大哭了起來。母親勸我:孩子,信命吧,咱不願意了,也還不起人家給的八十元的訂婚錢哪(八十塊錢讓父親上集買了糧食全家充飢)。聽了母親的話,我默認了,隨後回覆了一封長信,鼓勵他在部隊多學點知識。

兩年後,我們準備結婚,他帶我去買結婚用品,我不捨的花錢,只買了一雙襪子,一盒雪花膏,一盒粉,他只說了聲買的太少,也沒叫我再買甚麼。到結婚時,他家就拿了這點東西給我。結婚第二年,他從部隊退役回家帶的二百元退役費一分也沒給我。我生下兒子坐月子時,因為他剛上班時間不長,孩子有病住院他只在家裏待了兩天。出了月子後,我帶著孩子在母親家住了四年,因村裏分自留地,我才把戶口遷到了婆家。

分家時,婆婆只分了一瓢白麵、一瓢黑麵和三間房子的一間半又矮又舊的老房子給我們(那時家中有公公、婆婆和小姑子)。望著缺少營養的四歲兒子,我心裏很苦。決心把日子過好,我拼命的勞動,業餘時間做網扣花,丈夫那時每月不到二十元的工資。後我用辛辛苦苦攢下的三百九十元錢,在兩個弟弟的幫助下蓋起了六間房子,我的兩手指肚都磨的出血,吃了很多的苦。期間,丈夫因上班離家遠只有休班能回家幫忙,房子還沒整理好,又分到了八畝多地,累的我腰疼的直不起來,嚴重的神經衰弱,頭腦像個爛西瓜。

正在這時,一個親戚為計劃生育躲難來到我家,生下孩子又留給了我,那時我的身體已承受到了極限。在孩子七個月時終於倒下了,發高燒大口的吐血,人見都說這人完了,母親和弟弟聽說後把我送進了醫院。那時兒子七歲,女兒七個月,我在醫院住了六天,經我強烈要求出了院。當時丈夫出差在外。出院那天他回來了,看到我的第一句話:你怎麼能得這樣的病啊!我根本不知我得的甚麼病,他這一句話加重了我的心理負擔。

此後的幾年我都為治病而到處奔波,也對丈夫產生了看不上的想法,覺的婚姻不幸福。後來身體狀況也越來越糟糕。

(二)得法的喜悅

到了一九九七年,在親人的勸說下,無可奈何帶著試試看的心理走進了法輪大法煉功場,感覺非常好,我一夜沒眨眼,懷著激動的心情把《轉法輪》一氣看完,從此我再也不能離開這個法了。在不知不覺中一身病都好了。我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丈夫熱情招待著每個來學法的同修。

當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從來不願看書的丈夫也主動的拿起了寶書《轉法輪》。一開始他只拿著書聽大家念,因為他念不成句。學法不長時間他身體出現病狀,發燒不願吃飯,每天只喝點水,全身呈桔黃色,白眼球也桔黃色,我沒敢告訴他。但他不急不怕,堅信是師父在給他消業。十四天後他突然精神十足的從床上爬起來好了,洗澡時整個身體搓下一層黃皮。從此他的腦供血不足和嚴重的鼻竇炎再也沒有犯過。他從部隊到單位一直是打籃球的,他的腿特別硬,但他從不放棄,七年的時間終於能雙盤了,現在每天都堅持認真學法,聽煉功帶煉功,打坐一小時,從不懈怠。

(三)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瘋狂打壓迫害法輪大法。第二天,我和同修一起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十二日早晨丈夫仍像往常一樣提著錄音機上煉功點,(我們的煉功點就在派出所門口,我們每天去時都把門前打掃的乾乾淨淨,真相也都講給了警察們,他們一直都不反對我們)可這天早晨與以往不同了,多名警察一齊動手轟趕正在煉功的同修們,一看轟不走,就把他們一個個抬進派出所,當丈夫和同修們問其原因時,警察們回答:我們也不知為甚麼,反正上面不讓煉,我們只有執行命令。

以後連續兩天,丈夫和同修們仍然去煉功點,這不讓煉了,就上馬路對面去煉,但每次都被警察衝散。後來丈夫單位安排了兩個人,二十四小時在我家裏監視,丈夫走到哪他們跟到哪,還每小時記錄丈夫的活動。我上訪被綁架,從北京拉回本地派出所,因我不配合,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打算繼續迫害,丈夫知道後,叫監視他的人開車拉著到了醫院,把兒子也叫回了家,姪女和姪女女婿也聞訊趕來。丈夫嚴厲的問派出所所長:為甚麼把人迫害成這樣,她犯了甚麼法?好好的人為甚麼幾天就變成這樣?如果出現意外,我們也去上訪告你。在丈夫和親人的正義堅持下。所長最後請示上邊讓我回了家。他們還常到我家騷擾,在丈夫的正念抵制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第二次進京上訪,我又被綁架拉回本地。市六一零成立了三個專案組,我被他們秘密關押,不通知家人。丈夫到處找不到我,我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並絕食反迫害。十幾天後丈夫來了,僅幾天時間他突然蒼老的面容和複雜的眼神至今仍在我的腦海裏。四十天左右我被無條件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新年剛過,我和丈夫切磋:師父在被誹謗,大法在被誣蔑,既然上訪不行,許多同修都站出來上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我也打算和幾個同修一塊去。丈夫心情沉重的對我說:我知道留不住你,我也不想留你,你走吧,家裏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但你要知道現在邪惡有多瘋狂。當時我的心也很沉重,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執行「打死白打死」的邪惡政策,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我也不知道是否能平安的回家。臨行時我給孩子們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我為甚麼要上北京,希望他們能理解媽媽,聽爸爸的話,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孩子看完信後,全家大哭一場。

我在天安門打開橫幅後就被綁架,拉回來後被直接送到看守所。這一次我被迫害的很嚴重,被酷刑折磨,身心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被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天。期間丈夫承受了來自單位及眾多親朋的巨大壓力,六一零人員也不斷的到家裏騷擾,把家給翻了個底朝天,恐嚇他:你老婆這回最少得勞教三年、五年,快想辦法吧。也有人提醒他花錢走走關係。但他相信我們沒有錯,不能花錢走後門助長邪惡。一天丈夫托人帶進一張小紙條:家裏全亂套了,保護好你自己吧。看後,我的心很酸,我知道丈夫承受的壓力一定很大。

以後的幾年裏,也經常有人上門騷擾。二零零一年因為我們提前得到消息:要把幾個同修送勞教所,其中就有我。丈夫主動陪我流離失所三、四個月。後來我被關洗腦班時,他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去要我。二零零二年孫女出生,一直由我們老倆口撫養直到現在。期間,邪惡幾次想迫害我,有兩次有好心人提前告訴了我,也有在師父的點悟下,使邪惡的迫害陰謀落空。一次丈夫掩護我,在六一零的眼皮底下機智的走脫。在我離家的日子裏,丈夫既承擔起撫養小孫女的責任,還得承受來自六一零和各方面的壓力。用他自己的話說:警察上家來,簡直成家常便飯了,來多了我也不怕他們了,有時還告訴他們真相。

在邪黨迫害很嚴重的那幾年,丈夫雖然沒有被綁架關押過,但因為我多次被抓捕迫害,他身心的痛苦一點都不少,但他從來沒有因此抱怨過,總是默默的盡心盡力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在哪裏他都是公認的好人。

多年來,我家裏的學法小組一直都沒有停過,丈夫對每個來我家的同修都很熱情。鄰居中有甚麼事情,他都盡心盡力的幫忙。在家庭中,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幹大法的事情,家務活他都搶著多幹。大法的事他也儘量的幹,如分送資料,給真相錢打蠟,給同修傳遞信息等,總是樂呵呵的,從無怨言。

(四)

丈夫孝順老人在我家庭中也是公認的。我的母親今年九十二歲,他對待我的母親勝過親生的兒子。(公婆都早已不在世了)僅舉兩個例子:母親八十一歲那年陰曆五月份不慎摔斷了腿,因骨質疏鬆醫院打不住釘。回家後姊妹五個輪班伺候,兩個兒子不靠前,母親剛強,堅持不讓兒媳婦幫換尿布接大小便。我看到農村家裏到處是蒼蠅、蚊子,天很熱,妹妹在農村都很忙。我商量丈夫把老母親接到我家,丈夫很痛快的答應了。

老母親剛強固執,連兒媳都不用,更不願麻煩女婿。她對我說:女婿和兒媳婦都不是我養的,不能叫他們伺候我。但不管母親怎麼說,半年多來,丈夫一直無微不至的關心母親,常陪老人說說話,問寒問暖,用心的做出可口的飯菜,給老人剪指甲,端洗腳水等。期間,我和丈夫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認真的念,時間不長,她就能摁著高板凳上廁所了。丈夫給她買來枴杖,她很快就能拄著枴杖自立了。母親高興的對我們說:是師父給她治好了腿。

父親已去世多年,老母親一直堅持自己單獨過。二零一八年冬季剛來暖氣,我和丈夫商量把九十一歲的老母親再接到我們家來。母親來我家後,我和丈夫也常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母親也很用心的念。丈夫抽時間陪母親聊天,幾乎都是母親在講她的歷史,丈夫從不厭煩,都是很認真的聽著。常買母親愛吃的水果放到母親面前,做母親愛吃的飯菜,每天早晨炒雞蛋海參給母親加營養。母親咳嗽時,想方設法給母親治療,母親的腿腳不靈拄著兩個枴杖,晚上不願用放在她床邊的便盆,丈夫怕地板滑摔倒老人,專門去買了塊大地毯,晚上放在母親的床下到廁所跟前。丈夫對朋友說:我和老丈母娘一點隔閡都沒有,我從來沒有嫌棄過她,只希望老人能快快樂樂的多活幾年。

母親臘月十七日非要回家過年,正月我回家想把她接到我家中。她說:我不是只養了你自己,你倆口也快七十歲了,他姐夫每天為我跑前跑後的,買菜做飯洗衣的,孫女每天晚上十點回來,早晨五點多鐘就走,你天天五點起來給孩子做兩頓飯(孫女上高中,中午帶飯),每天十二點以後才睡覺,夠累的了,還得伺候我。這也就學大法的,要不還真受不了。這一輩子的好日子也就在你家裏過的,簡直上了天堂了,二個月也沒犯病,拿的救心丸一粒也沒吃,腿也不那麼疼了,我知道在你家好,我不能光拖累你們。常上母親家的鄰居大嬸也和我說:你媽說了在你家的日子裏真好,不上火、不生氣,不幹活、光吃飯,特別是女婿,比自己親生的都孝順,兒子沒做到的女婿都做到了。

前幾天我和丈夫回家看母親時,我剛進門,母親看到我第一句話:他姐夫沒有來啊,他還好吧?我開玩笑的說:想你女婿了?母親說:能不想嗎?他又伺候我兩個多月,哪能不想啊?

修大法後,丈夫變的更加誠實善良,由不善言辭孤僻內向的性格,變成了心胸豁達明事理,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道德高尚的人,我們夫妻二人無比感恩偉大的師尊!我們會堅定的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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