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為證實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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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我今年五十五歲了,已退休了。一九九八年我有幸得到了這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從此後我的人生開始了大的轉折,我不再為了名、利而奔波了;我不再為失去甚麼而痛苦了;我不再為想得到甚麼而用心了;一切順其自然,因此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在我身上也不斷的展現出來。

法輪旋轉 疾病全消

得法前,我患有嚴重的神經性頭痛,常年吃草藥;腳氣,常年流黃水;眼病常年吃魚肝油;痔瘡、肩周炎、關節疼,最糟糕的是氣管炎,就怕冬天來臨,一感冒就壞了,咳嗽伴隨氣喘,有時真的感覺我的心都要咳出來了。用丈夫的話說:你除了頭髮梢不疼,你身上還有哪裏不疼的地方?我也常因此感到人活著沒甚麼意思,太累、太苦了。

學法後我明白了,一切病的來源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所造下的業力所致。

師父說:「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1]明白法理後,我真心開始人生的修煉了,在這過程中,我體驗到了法輪的旋轉、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記得,同修第一次到我家教我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全身被熱能量烤的不行,眼睛被一種煞白的強光照射的睜不開,腳底下被烤的像站在熱鐵板一樣火辣辣的,我跳這邊也烤我,跳那邊還是烤我,我看其他人不這樣,烤的我沒有地方站了,沒辦法我就跳到床上去了。同修見狀說:那我教你煉第五套靜功吧。

當時不知道那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有時晚上一閉眼,五顏六色的法輪就在屋裏轉啊、轉啊、好看極了;看見天棚上的太極圖清清楚楚的轉啊轉,那個玄妙啊,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表達清楚;有時在走路時,還沒挪動腳腿,就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到哪了。真是玄妙啊,真是神奇啊!不修煉的人怎麼會相信呢?

由此,我煉功抓的就更緊了,有時中午值班也在辦公大廳煉。很快我的腳氣、痔瘡、肩周炎、頸椎、眼睛都好了,這些病就像被一下拿掉了一樣。氣管炎在常人中是不能根除的,可我煉功後所有的疾病都一通消盡。

二十多年來真讓我感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滋味,這就是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這可不是中共宣傳的有病不吃藥、不打針。這是修煉者經過修心、煉功,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自然就達到這一步。

走出天安門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在中共迫害十天前, 我被單位調到另一個地方,我與家人、同修各居一方,基本被軟禁起來了。中午、晚上同事一起吃飯(其實是領導有意安排),那時我經常想同修現在怎樣了?師父現在可安好嗎?不管怎樣,我就記住師父的話「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

這麼好的功法,中共為甚麼不讓煉?我心中不解,我心中那個苦啊、難受啊,無法言表。師父被誣陷、大法被踐踏,作為一名真修大法弟子真的坐不住啊!我想我不能為了配合你們而在這裏苟且偷安了。

我找了兩次機會要到北京都沒有成功。有一次票都買好了,又被家人給攔下了。在這期間上級領導、當地政府、公安與當地派出所,他們經常找我所謂的談話,所謂的談心,讓我真是無法正常的生活、工作。我想師父讓我們不管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可你們不知感謝我的師父,還搞出這一套造謠欺騙民眾,污衊師父、抹黑大法,把億萬民眾都推到大法的對立面了,我坐不住啊!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在班上避開監視離開辦公室。在我出門不長時間,單位領導就發現不對,馬上派車追我,我還沒到北京他們就先到了。

我一人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到了那裏看到紛紛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有的抱著孩子,有的領著老人,有的還帶著乾糧,三五成群的湧向了天安門廣場,有人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被警察連拖帶拉的拽上警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我看到走廊南邊的鐵窗櫺子裏邊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警察問我們從哪裏來的,我們一起被抓的同修沒有一個告訴警察。

我告訴問我的人:我們為甚麼不說,因為俺師父讓俺做好人的,做事完全為別人著想,如果我們說出來是哪個地方的哪個地方的官員就要罷官免職,我們只是來告訴上級政府,我就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的病就是煉法輪功好了的,並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有病不吃藥、不打針。而是煉功者通過學法修心、加上五套動作那個病自然就好了。那人靜靜的聽完後說:「好就在家煉唄,幹嘛還要到北京來。你不說我怎麼給你彙報啊?」說著就走出了房間。

我一看我在這裏幹甚麼,也出去吧,我就走出房間。到走廊一看,有一個年輕的女大法弟子,雙手握著鐵櫺子站在那問我:哪裏來的大法弟子?我說山東的。她說:我是長春的,能走就走,我們是來證實法的。我說:不容易走啊,外邊全是警察。她可能看到我有機會出去,就又說了一遍師父的話:「被抓不是目地」[2]。我想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嗎?我向她點點頭表示謝意的,沒有再去房間拿我的包和羽絨服,挺起胸膛往外走,身邊一排警察齊刷刷的往裏走,我看都沒看一眼,這樣走出了天安門派出所。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一路平安的回家了。

不公的對待下守住心性

從迫害開始到二零零九年的十年裏,我一直居無定所。因為我堅持修煉,單位多次為我調動工作,經常家離工作單位很遠。在受到任何不公的對待下,我沒有用人的辦法去解決,不管在哪裏,我都努力的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兒子經常不解的問我:媽啊,您說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正法甚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在中共瘋狂迫害的時間裏,有時真的有點難以招架。但每次我都是憑著對法、對師父的堅信走過來了。

七二零剛開始的時候,單位把我調到一個離家很遠的地方。第一任主任是個女的,很要強,把個人榮譽看得比命都重。關鍵時刻調來個學法輪功的,對她來說真是怕啊,怕個人利益受到損失;怕單位聲譽受到影響。她很少回家,就是走也會安排別的人暗中監視我。單位有房子閒著也不給我住,讓我住在辦公室的頂樓上。我去的時候正好是夏季,樓頂漏雨,外面大下雨,屋內小下雨,家中的大盆、小盆都用上了,一下雨就聽啪啦、啪啦滴在盆裏響個不停。

沒有廁所,很不方便。吃水得自己從樓下大院的一口井裏,用繩子一節一節的提上來,井深有七、八米深。有一次我兩隻手一手提一桶水往三樓上拎,上樓的時候因為我個子矮,水桶沒提起來,讓樓梯絆倒了,連人帶水把我摔倒在地,一隻水桶也摔碎了,渾身是水,真是狼狽啊。我沒有甚麼怨言,繼續無怨無悔的忍受著。我知道她們這些人想用這些辦法,改變一個修煉人信仰是不可能的。

這位主任經常找我談話,有一次她說了些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我毫不客氣的回敬了她,我告訴她:謗佛謗法有多大的罪。還告訴她:我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指出來,你不能說過頭話,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其它的我都可以尊敬你、服從你。但在大法問題上,我是不會讓步的。最後她拍桌子很生氣的說:你這樣下去你的家也散了,兒子也上不了大學了。我也拍桌子說:是你們讓我的家無法正常生活的,我兒子不但要上大學,還要上好的大學。

話說完後,我馬上意識到:我這種狀態是嚴重的爭鬥心,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我趕快向她說:對不起主任,剛才我的態度不好,俺師父不讓我們這樣的。沒想到她也語氣馬上平靜下來說:我的態度也不好。多少年後,我給她全家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你的師父真的本事大啊!」

我因去北京回來,被單位開除留用查看一年,期間只發生活費,其它的一切福利待遇都沒有。即使這樣,我從沒有因為我拿的工資少而影響了工作,相反我卻無怨無悔,任勞任怨,工作做得更好。因為大法教我修心向善、做事為別人著想。大法弟子的風貌處處體現在工作、生活中。

二零零一年,近八十歲的老父親專門來我家,和我丈夫一起勸我寫保證書,嚴厲的對我說:「你再不聽、不寫就不認你這個閨女了。」家人之前都是知道大法好,尤其他們都知道我的病是修煉大法後沒有了的。我當然不想讓他們為我操心,更不願看到他們被中共恐嚇成那種痛苦的樣子。

我真誠的看著父親說:「您是我的好爸爸,您可以不認我這個女兒,但您永遠是我的爸爸,不是女兒不孝,寫這個保證是牽扯天地良心,是背叛師門,是大逆不道啊!女兒走的這條路是最正的,我學大法沒有錯,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您千萬不能站在他們那一邊說違心話啊!你不是從小教育我們要做正人君子嗎?」

父親聽了我的話,忍不住也掉淚了,說:「我知道你沒有錯,可你走這條路太苦了啊!你就不怕你丈夫和你離婚?」我說:「他不能離,如果他真要離,那就隨他去吧。我在最難的時候,他離開我,您說這樣的男人還可靠嗎?再說他也不是那種人,只是讓共產黨嚇的。」

我又說:「我走的這條路就像唐僧師徒去西天取經,雖然唐僧他沒有保護自己安全的能力,但是他去西天取經的心是堅定的,那真的是甚麼都動不了的,您看他不是遇到的魔難都過去了嗎?有一次,眼看就要吃唐僧肉了,你看他都沒動心。孫悟空、觀世音菩薩、如來都是他的保護神,他不是都過去了嗎?就是這樣,他也得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差一難都得補上的。」

父親聽後說:「你師父能保護你嗎?」我說:「能!前提是女兒必須做好了,做不好師父就沒法保護的,俺師父本事可大了。」

我又說:「我現在的難已經夠大的了,您不要再給我加大了,如果您還認我是您的閨女,您就幫幫我吧。」父親說:「怎麼能幫了你?」我說:「您快回家,以後他們讓您來,您千萬別再來了,我自己應付他們。」

父親聽了我的話,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情回家了。不幾天我的工作問題解決了。爸爸得知後高興的說:「你的師父真的本事大啊。」

不信神的公爹這回完全信了

二零零一年冬天夜間,我從老家騎摩托車,在回單位的路上,當路過一座山叫五台山,那裏有個俗稱牛鎖頭的急轉彎處,由於車騎的急,燈光照的近,等我發現已到橋頭時,急打方向盤也來不及了,連人帶車沖到橋下去了。那時我沒有一點害怕,就像坐著滑梯從很高的地方滑了下來,頭腦一片空白,當時不會動。

當我甦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橋下。我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慢慢的爬了起來,使出全身的力氣爬到岸上,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來到一戶人家,讓好心的人幫忙打了丈夫的電話。丈夫很快與司機趕過來,一見面吃了一驚。他說:去醫院吧。我說:別!快把我送回老家。

到老家已經是後半夜了。進門後,看我臉上有血(是頭盔玻璃紮的),把公爹嚇出了一身冷汗。當時我全身木木的,腿不太會動也很疼,晚上躺下翻不過去身子。

第二天,公爹看著我的臉說:唉!你的臉好了,看不出來傷了。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去帶上眼鏡仔細的看,說:「真神了啊!這真神了!」

公爹與丈夫雇了一輛車去把摩托車拉回了家,看到摩托車發動機都摔碎了。公爹神情嚴肅的說:「大朋他媽,你說你的頭是鐵打的,還是鋼鑄的?那個頭盔前邊圓圓的一塊齊刷刷的沒有了,可你的頭還沒事。誰會相信呢?我從來不相信有神在,這回我相信了。」

七天後我上班了。在我身上,家人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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